你的声音:振兴香港电影,蒙特梭利学校如何培养归属感(长信)——南华早报青年邮报
scmp
有话要说?通过此表格给我们发送信件****。
重振“东方好莱坞”
区希浩,荃湾公立何传耀纪念中学
香港电影曾被誉为“东方好莱坞”,在20世纪80至90年代鼎盛时期堪称世界文化奇观。
凭借功夫巨制、动作片和犀利叙事,香港电影为李小龙、成龙、张曼玉等巨星,以及王家卫、徐克、吴宇森等远见导演赢得了国际声誉。
但过去二十年间,这个充满活力的产业显著衰落,昔日辉煌逐渐黯淡。
衰退原因之一在于内地电影产业的绝对主导地位。凭借庞大票房和国资制片实力,中国电影产量已远超香港。
电影人纷纷转向利润丰厚的内地市场,制作符合审查规定的影片,这类作品往往缺乏港片标志性的创意才华与原创性。
全球化与技术发展同样带来冲击。预算惊人、全球发行的好莱坞大片垄断了世界各地银幕,使本土影片相形见绌。
此外,Netflix和Disney+等流媒体平台的兴起改变了观影习惯,使本土小成本电影更加边缘化。
另一个主要问题是本地资金和基础设施的流失。许多曾制作经典电影的鼎盛时期制片厂已永久关闭。缺乏资金支持,新一代创作者难以崭露头角,电影产业陷入停滞。
尽管存在这些困境,香港电影仍受到全球影迷的热爱。独立制片人和年轻导演们正尝试新风格与新叙事,常聚焦能引发本地共鸣的社会政治议题。
左起:导演欧文杰、吴家亮和周冠威。这三位香港新锐导演共同参与了五段式电影《十年》(2015)的创作。图片来源:法新社如探讨社会议题与香港未来的《十年》(2015)等影片,证明香港影人依然拥有打动人心的叙事能力。
要振兴产业,必须加大对本土制作的投入,设立电影发展基金,并建立海外推广渠道。此外,促进香港制片方与海外影业合作,有望弥合本土叙事与国际吸引力之间的鸿沟。
总而言之,香港电影的式微是经济、政治和文化多重力量作用下的复杂现象。但其丰富的遗产及对世界影坛不可否认的影响力,使这个行业东山再起成为可能。
我认为,通过从近期的挑战中吸取教训,并坚持不牺牲香港电影独特性的原则,这座城市的电影产业能够重拾其作为世界影坛强有力一员的地位。
在蒙特梭利,我找到了归属
艾弗里·张,国际蒙特梭利学校(赤柱校区)
走进赤柱的国际蒙特梭利学校(IMS),我感到一种归属感。一棵与我们六层楼高的榕树如卫士般矗立在校门外,强壮而充满庇护感,我每天早晨都爱看它一眼。
我在IMS感到如鱼得水,因为自我记事起就在这里。我认识大多数老师,熟悉教室里每件物品的位置——甚至学校的每个角落——其他同学也总是向我寻求帮助。
父母为我选择这所学校,是因为母亲曾就读于蒙特梭利幼儿园,她欣赏这种强调小班教学的教育方式。
其创始人玛丽亚·蒙特梭利主张给予学生完成学习任务和追随兴趣的自由。她为幼儿设计了更小的椅子和更矮的架子,以此赋予学生自主权。
她的其他创新设计还包括触觉学习教具,比如可移动字母表(每个字母由塑料或木头制成)、用于学习乘法表的珠链以及可以用手指描摹的砂纸字母。
许多非蒙特梭利学校的学生并不像我这样熟悉自己的教室。在蒙特梭利体系中,三个连续年级被编为一个混龄班,学生们会在同一间教室共度这段时光。
低年级阶段包含小一至小三,高年级阶段包含小四至小六。这种设置旨在让学生学会相互依存——年幼的孩子可以向年长的孩子寻求帮助——这也是我如此了解这个集体的原因。
天后国际蒙特梭利学校的学生们。摄影:Jonathan Wong我在现在的班级已经三年了,既帮助其他同学也接受帮助。我在这所学校如鱼得水,因为这里有许多朋友。
从幼儿园开始,这些年来我和最亲密的朋友们通过课业和共同经历建立了深厚友谊。有些朋友已经离开,有些是新朋友,但我珍惜每一个人。我经常和已转学的朋友约玩。
小一时我还不懂互助,总想独自完成所有事。我从不寻求帮助,也不愿参与小组作业。但现在,我可以和任何人合作完成任何事。
这所学校是我的第二个家。即使毕业后,我也会永远热爱并支持它。想到六月毕业后必须离开这个让我如此适应的地方去中学,我感到失落;但同时也对寻找下一个归属充满期待。
查看我们的内容,请关闭您的广告拦截器点击此处获取操作指南订阅YP教师通讯
获取直接发送至您邮箱的教师更新信息
注册即表示您同意我们的条款与条件及隐私政策评论
青年邮报读者读者们分享他们从社会问题到流行文化的各种想法与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