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流感风险，大流行恐慌：关于H5N1，H5N2需要了解什么 - 彭博社

墨西哥特帕蒂特兰的家禽养殖场的鸡。摄影师：乌利塞斯·鲁伊斯/法新社/盖蒂图片社对于流感病毒来说，不完美是一种优势。它们不断变异，产生新的毒株，挑战着已经准备好对抗早期变种的免疫系统。这就是为什么流感对人类和易受其影响的动物物种（主要是鸟类）构成终生威胁的原因。

自2020年以来，一种名为H5N1的高致病性禽流感毒株一直在肆虐野生和家禽。现在它正在传播到美国的奶牛中，并且已经感染了接触到生病的牛和家禽的美国农场工人。墨西哥一名男子死于一种以前未在人类中见过的禽流感毒株H5N2。

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和世界卫生组织表示，对普通大众的整体风险仍然很低，但公共卫生官员仍然警惕任何可能出现的最令人恐惧的结果：可能引发大流行的人际传播。

1. H5N1何时开始传播？

H5N1毒株最早于1996年在中国南部饲养的鹅身上被发现。它被证明惊人地擅长跨越大陆和物种，并在全球范围内肆虐，各国政府下令屠杀数百万只鸟类以限制传染。

2020年出现的一个变种，2.3.4.4b亚群，导致了西班牙和秘鲁海狮等哺乳动物感染。同一毒株正在席卷美国的野生鸟类和家禽，并已在奶牛中扎根，在与患病动物接触的人群中也出现了病例。

尽管这些感染引起了高度关注，但自2017年至2024年的这段时间是自该病毒首次出现以来人类H5N1活动最为平静的时期，明尼苏达大学传染病研究与政策中心主任迈克尔·奥斯特霍姆表示。

2. 我们对H5N2了解多少？

目前了解不多。这种毒株与H5N1有关；两者都属于流感A病毒家族。但对H5N2的研究很少。虽然墨西哥的死亡病例标志着首例实验室确诊的人类病例，但研究人员已经发现了具有可能表明先前感染的抗体的人群。

墨西哥的死亡病例令人惊讶，因为这名59岁的患者，有基础健康问题，没有接触最有可能传播病毒的动物的历史。

3. 鸟流感对人类有多严重？

鸟流感可能致命。自2020年初至5月3日，世界卫生组织全球报告了32例H5N1确诊人类病例，导致8人死亡。

但是今年美国较新病例中的健康影响有限。截至7月份，被诊断患有禽流感的患者都有轻微症状，可以通过抗病毒药物治疗。没有人死亡。

一名农民在奶牛走向挤奶棚的路上。摄影师：Brendon O’Hagan/Bloomberg### 4. 症状是什么？

今年在美国检测呈阳性的 十人 — 都是与奶牛或家禽密切接触的农场工人 — 报告眼睛发炎。卫生当局正在 寻找 结膜炎，也被称为红眼病，作为某人可能感染禽流感的指标。眼睛是人体唯一具有“禽类”受体的部位，病毒擅长附着于此。

科罗拉多州和密歇根州的近期患者也出现上呼吸道感染，引发了传播的担忧。疾控中心正在监测病毒是否发生基因突变，可能使其变得更加危险，目前尚无令人担忧的变化迹象。

5. 人们感染禽流感后如何治疗？

任何疑似或确诊感染的人都应 立即接受治疗，使用罗氏控股AG的达菲等神经氨酸酶抑制剂之一，根据疾控中心的说法。无论疾病的严重程度或症状开始后的时间长短，患者都应该服用这种药物，该机构还紧急发布了关于如何预防性地给予像达菲这样的药物以阻止感染的医疗专业人员的指示。

6. 人类是否有禽流感疫苗？

禽流感疫苗 正在储备，但目前尚未向公众提供。美国要求疫苗制造商CSL Seqirus在今年夏天生产480万 剂量，以补充已有数十万剂。然而， 专家警告 未来传播给人类的病毒株可能需要不同的疫苗。CDC并不建议农场工人接种疫苗，因为感染情况相对较轻，CDC副主任尼拉夫·沙（Nirav Shah）在七月份表示。

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 授予Moderna Inc. 1.76亿美元 用于测试一种针对多种流感病毒株的mRNA疫苗，包括当前的禽流感病毒。希望这种更新技术可以在需要时快速更新。

与此同时，美国农业部正在研究一种潜在的H5N1牛疫苗，据H5N1应对临时高级顾问埃里克·迪布尔（Eric Deeble）表示。

7. 美国有多少头奶牛和鸟受到影响？

截至7月24日，13个州的牛群中有170头奶牛被检测出感染禽流感；疾控中心此前表示，它相信这些奶牛通过接触感染的牛奶互相传播。商用挤奶机通常每天用于数十头奶牛，而牛奶滴可以在受污染的设备上保持数小时的传染性。

奥斯特霍姆表示，报告的病例数量可能是低估的，由于测试挑战。 废水监测工具现在被用于追踪人类和牛群中的禽流感。

美国官员尚未建议销毁感染的奶牛，这些奶牛通常会康复，而数百万只鸟已被扑杀。该病毒已在美国48个州的鸟群中检测到，影响超过1亿只鸟。

尽管感染奶牛的奶可能变色或变稠，但这些损失不应对供应造成重大影响，美国农业部表示。它们没有影响牛奶价格或其他乳制品，该机构表示。

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和世界卫生组织表示，普通公众的整体风险仍然很低。来源：彭博社### 8. 牛奶、奶酪、冰淇淋和其他乳制品安全吗？

是的，只要产品经过巴氏消毒处理，这个过程可以杀死病毒 和大多数细菌。

5月10日，食品和药物管理局表示已经测试了大约300个样本的乳制品和蛋制品，包括巴氏消毒牛奶、酸奶、干酪和婴儿配方奶粉，所有这些产品都被证明是安全的。在FDA测试的商业牛奶样本中，约20% 含有病毒的痕迹，据认为这些病毒是无害的。

美国卫生机构建议美国人避免生牛奶和未经巴氏消毒处理的产品。研究表明H5N1在冷藏的生牛奶中至少可以存活五周 并且可以感染小鼠。尚未发现与食用未经巴氏消毒处理的乳制品有关的人类病例。

9. 肉类供应是否会受到影响？

只有一头奶牛的牛肉组织中检测到了禽流感病毒颗粒，这头奶牛被销毁，以防其肉进入食品供应链。牛肉牛群中尚未报告有禽流感病例。官员表示，他们非常有信心根据他们的检测结果，肉类供应是安全的。

10. 科学家们在寻找什么？

科学家们最近发现，奶牛的乳房含有禽流感病毒和人类流感病毒可以依附的受体。拥有这两种受体使得其他动物如猪之间可以传播疾病，这就是2009年致命的猪流感大流行所发生的情况。这一发现引起了人们对奶牛同时感染禽流感和人类流感可能会发生什么的担忧。

参考资料

• 监测污水表明病毒在奶牛中可能比报道的更为普遍。
• Alphabet公司的Verily正在分析你的粪便以检测禽流感。
• 阅读彭博社关于美国检测漏洞的报道。
• 美国农业部绘制了美国哺乳动物中的禽流感感染地图。
• 关于奶牛感染的警报来自美国农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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