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流感和牛奶：人类能感染H5N1吗？安全和风险解释 - 彭博社

Michelle Fay Cortez, Ilena Peng, Gerson Freitas Jr

卫生当局表示，巴氏消毒法——虽然可能会残留一些灭活颗粒，但可以杀灭病毒——预计可以保持商业牛奶供应的安全，并且对人类的整体风险仍然很低

摄影师：丹尼尔·阿克/Bloomberg

是时候进行检测了。

摄影师：布兰登·斯米亚洛夫斯基/AFP/Getty Images自2020年以来一直在摧毁野生和圈养鸟类群体的高致病性禽流感毒株已经传播到美国奶牛中，并且已经感染了一名在德克萨斯州接触过患病动物的人。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表示，根据一项全国代表性研究，商业牛奶样本中检测到的病毒痕迹约占20%。卫生当局表示，巴氏消毒法——虽然可能会残留一些灭活颗粒，但可以杀灭病毒——预计可以保持商业牛奶供应的安全，并且对人类的整体风险仍然很低。他们不建议销毁这些奶牛，因为它们似乎可以从感染中恢复，不像在发现病毒后被扑杀的数百万只鸟类。

喝牛奶安全吗？

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并未发现饮用经过巴氏消毒（或加热至杀菌温度）的牛奶对人类构成任何风险，早期研究表明其中没有活跃的流感病毒。这就是美国人通常在杂货店里找到的牛奶。美国奶牛场生产的几乎所有牛奶都符合包括巴氏消毒在内的标准。目前尚不清楚病毒是否可以通过生牛奶传播，长期以来一直被认为是不安全的。截至2019年，包括加利福尼亚在内的14个州允许在零售店销售生牛奶。允许。

奶酪、冰淇淋或其他乳制品呢？

也许要避免生奶酪。联邦法律禁止跨州销售生牛奶和生乳制品。这意味着大多数商业牛奶制品，包括您杂货店里的奶酪块和冰淇淋盒，要么含有巴氏消毒的牛奶或奶油，要么经过其他方式处理以杀灭细菌，根据FDA。但该机构仍建议消费者在怀疑产品是否经过巴氏消毒时向杂货商询问。消费者也不应该在没有确定产品是否经过巴氏消毒的情况下从农贸市场或路边摊购买乳制品。

这种流感的起源是什么？

影响牛只的禽流感毒株H5N1已被证明在跨越大陆和物种方面表现出惊人的能力。它最初于1996年在中国南部一家鹅养殖场发现，并自那时起蔓延到全球，肆虐囚禁的商业鸟类，并促使政府下令屠杀它们以限制传染。一种新变种，clade 2.3.4.4b，于2020年在欧洲出现，似乎特别擅长在鸟类和以其为猎物或食腐动物之间传播。近年来，通常波动的爆发数量一直持续升高。

人们认为，野生候鸟可能是美国奶牛感染的初源，可能是通过它们的饲料或水的污染。除了得克萨斯州外，在包括堪萨斯、密歇根和俄亥俄在内的七个州发现了病例。

这种病毒已经在许多种哺乳动物中扎根，包括少数人类，它在人类身上可能是致命的。现在，这种病毒似乎有时能够在哺乳动物之间传播 —— 正如在西班牙农场的貂和秘鲁海狮身上所见。爱达荷州的一家乳品公司报告称，该州首次发现牲畜感染，最近从一个也发现牛只感染的州进口了牛，这表明病毒可能从牛传播到牛，爱达荷州农业部表示。这种不断演变的病毒让公共卫生官员警惕，以防出现最令人恐惧的结果：可能引发大流行的人际传播。

人们面临的风险是什么？

得克萨斯州一名与被认为感染的牛接触的人随后检测呈阳性，根据得克萨斯州卫生服务部。这个人除了结膜炎这种眼睑组织炎症外，几乎没有其他症状。这个人服用了一种抗病毒药物，可以帮助人们更快地从流感中恢复。与生病的动物密切接触的人感染禽流感的风险更高。卫生当局已要求医生留意可能接触过该疾病并出现症状的患者，包括结膜炎。

禽流感很少从人传播到人，因此公众面临的危险被认为很低。然而，在严重病例中，它可能导致爆发性肺炎，引起呼吸衰竭、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脓毒性休克和死亡。自2020年初至2月26日，世界卫生组织报告了26例确诊的H5N1禽流感病例，导致7人死亡。美国只有另外一人感染了禽流感 —— 一名科罗拉多州的男子在2022年接触了患病家禽时感染。

任何有疑似或确诊感染的人应立即接受治疗，使用一种名为神经氨酸酶抑制剂之一的抗流感药物，如罗氏控股公司的达菲，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表示。根据该机构的指导，患者应接受治疗，无论疾病的严重程度或症状开始后的时间长短如何，治疗的开始不应等待感染的确认。

肉类供应会受到影响吗？

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表示，人们不应食用可能受到感染的动物的生或半生食品。到目前为止，尚未有关于牛肉牛群中发现禽流感病例的报道。

牛奶价格会上涨吗？

并不会。自从首次报道发现牛群中出现禽流感以来，芝加哥商品交易所交易的牛奶期货一直保持稳定。尽管被认为受感染的奶牛的牛奶被转移或销毁，但这些有限的损失不应对供应产生重大影响，也不会对牛奶或其他乳制品的价格产生影响，根据美国农业部的说法。此外，美国在春季往往拥有“充足的牛奶供应”。生产商和交易商担心由于健康问题可能导致消费者需求下降，从而对价格施加压力。

参考书架

考虑到另一次全球大流行将会有多么具毁灭性，美国应该开始对奶牛工人进行大规模测试，以检测迅速在奶牛中传播的禽流感病毒。如有必要，无论是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还是美国农业部都应该支付人们接受测试。美国农业部最近呼吁对更多奶牛进行测试的做法还不够。

本周，科学家宣布他们在超市货架上的牛奶中发现了病毒片段，令人震惊的是150个样本中有58个呈阳性。科学家最初认为感染奶牛的牛奶总是浓稠且变色，但这些结果显示它看起来可能正常得令人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