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ott、ERCOT收到关于德克萨斯电力价格的早期警告 - 彭博社

美国和德克萨斯州旗帜与电缆并排在得克萨斯州休斯敦。

摄影师：贾斯汀·沙利文/盖蒂图片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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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通货膨胀、供应链压力、贸易摩擦：可以说，现在的现实比过去几年更加真实。

德克萨斯州电网官员去年夏天多次收到警告，称其加强该州日益紧张的电网可能会推高电价，记录显示。

担忧首次出现在该州推出一项旨在保留更多备用电力供应以备紧急情况使用的新政策后的几天，该政策被称为Ercot Contingency Reserve Service，简称ECRS。对于ECRS的投诉很快传到了州长格雷格·阿伯特的办公室。 “嘿 - 你们在ECRS的事情上受到打击了吗？”电网经理的一名员工给阿伯特的工作人员发了短信，根据公开记录请求获得的文件显示。“哦，当然，”阿伯特的工作人员回答说。

然而，得克萨斯州电力可靠性委员会，即电网管理者Ercot，继续前进。在ECRS推出仅三个月后的九月，彭博调查 发现 在一个关键日，它帮助推高了电价，达到了三年前“乌里”冬季风暴以来的最高水平。电网的主要监管机构后来估计，ECRS在不到六个月的时间里使批发价格增加了120亿美元，并且对增强可靠性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虽然 Ercot 对监管机构的估计提出了异议，但电网运营商现在正在审查备用电源的采购方式。Ercot 在一份声明中表示，正在与利益相关者团体合作，“以减轻 ECRS 对关键时段定价的影响”，同时又不影响可靠性。监管德克萨斯州的德克萨斯公用事业委员会表示，“ECRS 在需求在夏季激增和最近的寒潮期间确保可靠性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该委员会正在与 Ercot、其独立市场监管机构和行业利益相关者合作，“评估 ECRS 并确保其达到改善可靠性和以对德克萨斯消费者具有成本效益的方式采购的预期目的”。

一度沉寂的电力储备市场引发了如此严重的后果，凸显了管理美国最受关注电网的争议有多激烈。在许多方面，德克萨斯州是全球难题的一个缩影：电力需求与日俱增，同时电网越来越依赖于根据天气和时间波动的间歇性可再生能源。该州已大幅增加了每天采购的电力储备量，以防范这种变化。但有时这些政策会带来成本 —— 监管机构和政客现在正在争相协调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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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cot 在 6 月 10 日推出了 ECRS，作为保持灯火通明的重要方式。这是德克萨斯州电网运营商每天在该州的“辅助服务”市场上采购的一种新型备用电源，发电厂会因待命而获得报酬，以应对供需不足以确保电网稳定的时段。

ECRS被设计成特别灵活：这些资源必须能够在10分钟内启动，使得ERCOT能够在电网突然看起来非常紧张的情况下做出响应，比如太阳落山，太阳能电力降至零，但德克萨斯人仍在大量消耗电力。

但当时是PUC成员的威尔·麦克亚当斯看到了ERCOT管理备用供应的问题。由于老旧（通常更昂贵）的装置不够灵活，它们无法参与。相反，“最高效和最灵活”的资源被支付待命，麦克亚当斯在6月14日的备忘录中写道。然而，当它们待命时，它们无法正常发电，而更昂贵的装置被调用来代替它们。

类似的情况发生在6月20日，当时电力价格飙升至每兆瓦时5,000美元的上限，尽管电网健康状况的关键指标看起来相对良好。交易员和其他市场专家指出了同样的问题：ECRS让供应看起来比实际更紧张。

十天后，PUC工作人员收到了来自Potomac Economics团队领导Carrie Bivens的一封电子邮件，该团队担任ERCOT独立市场监管者。附上了一份备忘录，她计划当天发送给他们的上司，概述了在引入ECRS后对该州辅助服务市场的担忧。但即使在市场最近的波动中，PUC工作人员似乎感到惊讶。

“我没有预料到您会这么快与委员们分享，并给我们很短的时间来审查，”哈里卡·巴萨兰说道，她还提到了与州长阿伯特办公室的会议，并询问这是否加快了Bivens的时间表。阿伯特的代表没有回应有关此故事的评论请求。

在PUC工作人员之间的另一次交流中，一名成员问是否有人“事先知道”报告即将出来。另一人回答说，“我知道他们担心ECRS的价格，但不知道委员会的备忘录正在准备中。”

Ercot员工发短信询问Abbott的工作人员关于7月13日“在ECRS方面受到影响”的事情，对此他回答说他“肯定会受到影响。”

“太棒了，”Ercot员工回答道。“是谁在询问这个问题？”

“交易员们不喜欢它，”Abbott的工作人员说。“而且在tac的讨论中肯定提到了这个话题，”他补充道，tac是Ercot的技术咨询委员会的缩写，这是一个包括发电厂、消费者团体和顾问在内的利益相关者团体。

9月14日，彭博社发表了其调查，发现由于ECRS，来自廉价高效燃气电厂的产能被闲置，从而推高了价格。第二天，Bivens发布了Potomac分析的结果，称随着ECRS带来的增加的储备，“可能在三个月内使实时市场能源价值提高了约80亿美元” —— 她说，这个数字可能会增加。

Bivens在一周后的一个工作组会议上呈报了这份报告。尽管一些人对她的发现表示赞赏，批评者称她忽视了导致6月20日价格飙升的ECRS之外的其他因素。一家主要发电厂的副总裁表示，更高的价格可能是合理的，因为它们指向了市场为满足需求并确保可靠性所需的东西。另一人甚至问高价格是否是ECRS的目的。

一个接一个，Bivens 对他们进行了回答。不，ECRS 的目的不是为了提高价格，她说。她解释说，她的分析旨在孤立出ECRS的影响。至于德克萨斯是否需要那种储备容量来避免紧急情况？Bivens 说她没有看到证据表明是这种情况。

然后，十一月份，有消息称Bivens 和 McAdams 突然辞职。自那时起，加入了德克萨斯一家游说公司的 McAdams 和最近开始担任 NextEra Energy 的监管事务执行董事的 Bivens 拒绝置评。

十二月份，波托马克估计ECRS的成本已经增长到120亿美元以上。“我不想夸大这有多糟糕，但这是自近25年前有组织的电力市场开始以来我们见过的最糟糕的表现，”波托马克总裁大卫·帕顿在提交报告时说。“我从未见过任何事情像这样糟糕。” Ercot 对这一分析提出了异议，发表了一份异常尖锐的声明，称该分析忽略了其他因素，也没有代表消费者的成本。波托马克坚持他们的工作。

虽然负责监督 Ercot 和市场监管的 PUC 避免对波托马克的发现发表意见，但 Lori Cobos 委员在十二月的一次会议上表示，她“非常关注市场的成本，无论是什么。”

她说 PUC 将参与 Ercot 对 ECRS 方法论的审查。这个过程应该在四月完成，正好是炎热的夏季月份，届时电网将再次受到考验。

“我们要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是很好的，我认为我们基本上必须这样做，因为看起来花费了很多钱，”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的研究科学家乔什·罗兹说。“如果增加了1亿美元，我们可能不会关注。120亿美元是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