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树公司正在以1.07亿美元的价格出售“洛杉矶法律”大楼的贷款，因为办公室价值下降 - 彭博社
John Gittelsohn
洛杉矶南花街444号。摄影师：安妮·齐科斯/ iStock编辑
多伦多的布鲁克菲尔德公司是世界上最大的商业地产所有者之一。
摄影师：加利特·罗丹/彭博社
芝加哥伊利诺伊州卢普社区一家店面上的“出租”标志。
摄影师：克里斯托弗·迪尔茨/彭博社洛杉矶市中心塔楼的业主最为人熟知的是电视剧《洛杉矶律师》的办公室，他们正面临来自贷款方橡树资本管理公司的快速清算。
橡树公司计划接管位于南花街444号的48层玻璃和钢结构建筑物，该建筑曾是包括哈里·哈姆林、吉米·斯密斯和科宾·伯恩森在内的演员们在1986年开始后持续八季的电视节目中展开智斗的地方。
在疫情后市区摩天大楼空置的情况下，以及央行即将开始实施一代人以来最快速的加息步伐之际，加拿大资产管理巨头布鲁克菲尔德公司加大了其名声之一的赌注：购买办公楼。
该公司的房地产基金在2021年底和2022年初斥资72亿美元购买了德国、比利时和爱尔兰的办公地产投资信托基金，这些决定在内部和一些主要投资者中引发了争论，据了解讨论情况的知情人士透露。然而，这些交易最终完成，符合首席执行官布鲁斯·弗拉特长期以来购买看似被低估的资产并打赌其会随时间增值的策略。
这是一种帮助打造布鲁克菲尔德公司成为全球最大商业地产所有者之一的策略。现在，随着办公室价值持续下滑和利率上升，这家投资公司正处于全球房地产震荡的中心。
过去两年，大多数欧美办公室的价格已经下跌。影响正在扩散，重创了从纽约到日本的许多大举押注在这一领域的银行。
布鲁克菲尔德已经违约了超过30亿美元的美国商业抵押贷款，放弃了包括两栋洛杉矶办公楼和曼哈顿著名的布里尔大厦在内的物业。去年12月，标普全球评级公司将其子公司布鲁克菲尔德物业合作伙伴的信用评级降至垃圾级别，警告称办公室需求疲弱可能会影响到2025年到期的27亿美元贷款的前景。
布鲁克菲尔德违约了洛杉矶的777大厦。摄影师：Eric Thayer/Bloomberg布鲁克菲尔德将在本周公布财报，目前正试图筹集150亿美元的新房地产基金，以利用预期的价值交易浪潮。一年过去了，它已经完成了近一半的目标；在2021年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其之前的地产旗舰仅用了几个月就吸引了90亿美元。根据对二十多位基金经理、顾问、分析师和公司高管的采访，欧洲的收购和仍在等待从之前基金中返还更多资金的投资者正在导致一些人重新考虑是否要将资金投入到最新的基金中。
房地产在布鲁克菲尔德的血液中流淌。房地产投资帮助建立了一家现在管理着8650亿美元资产的公司，仅次于黑石集团。母公司布鲁克菲尔德公司已经向资产管理公司的房地产基金投资了约80亿美元的资本，以及一份独立的地标房地产组合，从伦敦金丝雀码头到纽约曼哈顿西区。（布鲁克菲尔德资产管理公司主席马克·卡尼也是彭博公司董事会主席和前英格兰银行行长。）虽然公司有足够的财力来轻松应对动荡，但已向投资者发出信号，计划通过出售房产，将其房地产持有量从约240亿美元减少到2028年的150亿美元。
布鲁克菲尔德在全球拥有700多处房产
资料来源：截至1月30日的布鲁克菲尔德数据
很少有投资公司能更好地体现房地产行业正在发生的快速转变，这个行业受到了利率上升和一场根本改变建筑物使用和定价方式的大流行病的双重冲击。弗拉特认为这次衰退是另一个机会；其他人则认为这是一个更为永久的变化。对许多投资者来说，曾经看起来像是不错价值的交易现在看起来像是价值陷阱。
“这是市场上发生违约的时候，特别是在办公室方面，”Stepstone房地产投资组合解决方案负责人玛格丽特·麦克奈特说，“这是否会影响您的筹资取决于更大的管理者，这与他们的整体业绩以及您是否能够对他们未来赚钱的能力产生信心有关。”
当前环境带来的疑虑不仅体现在筹款速度较慢上。尽管布鲁克菲尔德资产管理公司的股价自2022年底分拆以来已上涨24%，部分原因是其可再生能源、基础设施和信贷业务的实力，但在纽约的股价仍落后于黑石集团和阿波罗全球管理公司。布鲁克菲尔德公司的股价仍固执地维持在公司称为其内在价值一半左右。
BAM股价落后同行
其他替代资产公司超过了布鲁克菲尔德资产管理公司
来源：彭博社
布鲁克菲尔德高管们辩称，他们拥有大部分高质量的房地产，这将证明其价值超越当前的低谷周期。该公司去年成功地为160多笔贷款进行了再融资。
“我们一直认为自己是价值投资者，这往往涉及采取与市场其他部分不同的逆向观点一段时间，”布鲁克菲尔德房地产业务首席执行官布莱恩·金斯顿在接受采访时说。“我认为我们现在正处于这样一个时期，最终我们将被证明是正确的。”
大买家
在上一个十年的低利率时代，布鲁克菲尔德是房地产的狂热买家，收购了GGP公司等公司，后者是美国第二大购物中心所有者，以及办公开发商Forest City Realty Trust。根据MSCI Real Assets的数据，布鲁克菲尔德是零售物业的头号收购者，主要得益于GGP交易，也是过去10年全球第四大购买办公楼的公司。房地产研究公司Green Street将布鲁克菲尔德物业合作伙伴列为美国最大的办公楼所有者之一。
公司和黑石在2008年金融危机后的私募股权房地产中是毫无疑问的赢家，而Goldman Sachs Group Inc.和摩根士丹利等之前的强大平台则在努力筹集新资金。相比之下，黑石和Brookfield继续筹集规模更大的基金，拉大了它们与其他公司之间的差距。
随着房地产市场的复苏和资产价值在廉价资金时代飙升，黑石从一个以购买负债资产并加以修复而闻名的公司，转变为在看到需求超过供应的领域大举押注，比如电子商务驱动的仓库繁荣，并不断地投入其中。因此，其房地产投资组合中投资于传统核心领域美国办公室的比例从2007年IPO时的约60%下降到今天不到2%。
虽然Brookfield也实现了多元化，并对学生宿舍、仓库和度假公园进行了押注，但该公司继续执行逆向交易 —— 比如在零售业低迷时收购购物中心房东和在疫情之后收购办公楼房地产投资信托，期望它们的价值会恢复。该公司的根基深深扎根于开发并长期持有某些物业。
Brookfield的价值观始于Flatt，他是温尼伯人，也是一位共同基金执行官的儿子，他在公司的任期已经超过三十年。他的第一笔大交易发生在上世纪90年代初，当时该公司接管了破产的加拿大开发商Olympia & York，后者建造了伦敦金丝雀码头和纽约世界金融中心。2002年，他被提升为首席执行官。
Bruce Flatt摄影师：Hollie Adams/Bloomberg自那时起，Flatt通过在替代能源、基础设施、私募股权、信贷和保险等多国部门进行多元化，使Brookfield多元化。但房地产仍然是其最大的业务，Flatt以低价收购管理不善或过度负债的物业的策略赢得了“加拿大沃伦·巴菲特”的昵称。
“在实物资产中赚钱的最简单方法，尤其是在房地产中，就是用糟糕的资本结构购买优质资产，”58岁的Flatt在去年12月的一次投资会议上说。
Brookfield自去年1月开始为其新的150亿美元房地产基金募集资金去年一月，仅仅几个月前刚刚结束了一只170亿美元的基金。根据一份投资者介绍，预计首次封闭将在2023年7月进行。去年12月，该公司表示预计很快完成首次封闭，总承诺约为70亿美元，其中包括Brookfield的资本，一位知情人士透露。
根据替代投资行业数据服务机构Preqin的数据，房地产筹资在整个行业中放缓，去年年底标志着自疫情爆发以来最慢的季度。投资者也正在转向被视为在动荡时期更安全的大型管理者。根据Preqin的数据显示，在第三季度，50.2%的资金流向了前10大基金，创下了纪录。
其他筹款活动取得了成功。去年12月，布鲁克菲尔德公司关闭了一笔规模创纪录的$300亿基础设施基金。它还宣布阿布扎比主权财富基金承诺最多30亿美元用于脱碳倡议。黑石集团在2023年关闭了一笔规模创纪录的300亿美元房地产基金。
伦敦金丝雀码头。摄影师：克里斯·J·拉特克利夫/彭博社### 价值下降
房地产投资者正在应对办公室价格的暴跌，这种情况可能会持续数年，因为公司需要更少的空间。根据格林街的数据，过去12个月至去年12月，办公室价值下降了25%。包括伦敦、旧金山、上海和纽约在内的九个全球城市的办公需求预计到2030年将比2019年水平下降13%，这将使8000亿美元的房地产价值岌岌可危，根据麦肯锡全球研究所7月的报告。尽管利率可能已经触顶，但它们不太可能回到推动疫情前价格飙升的低水平。
尽管如此，商业房地产市场在某些地区显示出复苏迹象，而最高质量的建筑物比其他物业更能保持其价值。
“尽管工作和购物模式发生变化，但最好城市的优质房地产将继续受到租户的青睐，并将在长期内提供出色的投资回报，” 金斯顿说。
纽约哈德逊城区的曼哈顿西区一号和二号。摄影师：Gary Hershorn/Getty Images布鲁克菲尔德并没有免受价格下跌的影响。澳大利亚最大的养老基金AustralianSuper Pty表示，与该公司合作拥有的美国办公资产价值“远低于”2015年购买时的价值。 五月份，布鲁克菲尔德以10亿美元的价格从黑石集团回购了曼哈顿的自由广场一号的少数股权，比黑石2015年支付的价格低了33%。
阅读更多： 布鲁克菲尔德房地产信托基金首次年度亏损6.7%
在欧洲，布鲁克菲尔德通过其第四个房地产基金在疫情后购买了爱尔兰的Hibernia REIT、比利时的Befimmo SA和德国的Alstria Office REIT-AG，都柏林和布鲁塞尔的办公楼自收购以来，根据CBRE的数据，资本价值已经出现两位数的下降。 Alstria表示，其房产被第三方估价为40亿欧元（43.1亿美元），低于2022年的46亿欧元。
那些房地产投资信托基金被机会主义基金购买，而不是布鲁克菲尔德资产负债表上作为长期持有的房产。该公司拥有一个复杂的结构，包括私人基金、保险部门和公开交易的附属公司的混合。
布鲁克菲尔德的附属公司是其私人基金中最大的投资者，截至9月底，占资产管理公司收费资产的约四分之一。
拥有美国国家和美国股权投资人寿控股公司股权的保险部门吸收了一些母公司的房地产资产。去年，根据布鲁克菲尔德物业合作伙伴的备案，布鲁克菲尔德的房地产部门将美国和加拿大的六栋办公大楼的部分权益转让给布鲁克菲尔德再保险有限公司，总净收益为6.12亿美元。几个月后，布鲁克菲尔德表示计划将其在房地产旗舰基金中的16亿美元权益转让给其保险业务。
“它们被转移过来是为了更有效地长期拥有这些资产，为保险业务提供额外的资本基础，这些资产以公平价值交易，并且是由审计师每季度进行估值和审查的，”布鲁克菲尔德公司首席财务官尼古拉斯·古德曼在11月告诉投资者。
布鲁克菲尔德还能够通过简单地放弃一些不良投资来应对一些不良赌注，这要归功于其采用的非追索债务。这种类型的融资——如果某个地点出现问题，可以保护公司的其他资产——使包括黑石、星木资本集团和高盛在内的大型房东能够放弃楼宇而不是将更多资源投入亏损项目。
“有了无追索权债务，交还钥匙通常看起来是一个合理的决定，”绿街研究主管塞德里克·拉尚斯说。
无追索权债务比在公司层面合并借款更昂贵，但在像这样的时期，“在投资者九月的电话会议上，金斯顿说，这种做法是值得的。这本质上是一个安全网，使得布鲁克菲尔德得以在2021年底以来违约至少20个美国购物中心和办公楼物业，而不会危及母公司或其信用评级。DBRS晨星公司在11月提升了布鲁克菲尔德公司的信用评级。
达成交易
布鲁克菲尔德仍在进行交易并获利。本月早些时候，它以3.25亿美元的价格出售了一个制造家庭社区组合，利用了该领域的强劲需求。去年，一栋位于巴黎香榭丽舍大街的办公楼和零售建筑以约10亿美元的价格出售，比布鲁克菲尔德18个月前购买价格高出25%以上。
然而，在其他销售方面进展较慢，比如对2015年收购的英国度假村所有者Center Parcs的投资。布鲁克菲尔德在2019年底考虑出售，但被新冠疫情阻挠。公司在去年重新启动正式流程时，随着消费者渴望解封后旅行的需求再次上升，上涨的利率削弱了对大额收购的需求。在公司最初投资近九年后，投资者仍在等待出售。
“Center Parcs已将其原始股权全部返还给投资者，并继续产生重要的自由现金流分配，”布鲁克菲尔德发言人在一份声明中说。发言人表示，其运营绩效比收购时高出约70%。
布鲁克菲尔德在2021年6月份仅出售了27项投资中的9项，根据汉密尔顿莱恩咨询公司的一份报告，尽管它已经出售了其他许多投资项目的部分股份。
尽管该公司在返还资本的速度方面传统上超过大多数竞争对手，但其2018年基金的表现比其主要竞争对手慢，也比布鲁克菲尔德的投资者习惯的速度慢。根据公司的一份报告，截至9月份，布鲁克菲尔德已经向第三个机会主义房地产基金的投资者返还了大约22%的资金。同期投资的一只黑石房地产基金在9月份已经返还了40%的资本。在布鲁克菲尔德的第一个房地产基金中，一家公共养老金基金指出，投资了五年后，已经拿回了89%的投资。
布鲁克菲尔德的投资者Bulldog Investors的负责人菲利普·戈德斯坦表示，该房东最好将其洛杉矶市中心的投资组合出售。但过去几年商业房地产的动荡改变了价值，这是很难预料的。
“回顾过去，最好说他们应该出售这些物业，”戈德斯坦说。“但没有人能预测到Covid对高层办公市场的影响。”
商业房地产市场自疫情爆发以来一直处于动荡之中，投资者仍然担心全球办公楼等房产价值下跌所带来的影响。 NYCB 最近发出了一个新的警告信号，它削减了股息，并为不良房地产贷款的损失拨备了比预期更多的资金，这一举动震动了市场。
在未来两年内，超过1万亿美元 的商业抵押贷款将到期，分析师们担心其他向商业楼宇贷款的银行可能会发生什么情况，其中许多楼宇的价值随着借款成本的上升而下跌。
阅读更多： 中国的房地产危机开始波及全球
但普通投资者对这种情况应该有多担心？大多数人的投资组合中对商业房地产的敞口并不太大，但人们越来越担心市场中可能出现的更广泛问题会波及到主街。
为什么现在？
疫情爆发四年后，商业房地产中出现 Covid 时代的压力可能看起来有些奇怪。但该行业的性质已经为一场缓慢发展的 危机奠定了基础。商业房地产估值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需求变化，而抵押贷款需要多年才能到期。与此同时，利率大幅上升，使楼宇所有者难以再融资债务。
基本问题是什么？银行持有的建筑债务价值已不及几年前，但没有人确切知道哪些贷款可能会崩溃。尽管股市创下历史新高，但人们担心商业房地产困境可能会拖累美国经济。
纽约社区银行 在周五上涨，但在此之前，该股票 在最近几天暴跌，这种下跌拖累了 其他贷款人的股票。穆迪将该银行的信用评级降级为“垃圾”，而其他银行 在全球范围内拥有美国商业房地产敞口，也受到了阻力，从日本的青空银行到德国的德意志抵押银行。
最坏情况
大多数散户投资者在401(k)或其他投资中很少接触商业房地产，因此顾问通常会建议现在不是恐慌的时候。标普500指数约有2.3%的权重与房地产相关，而富时全球全市值指数的权重约为3%。更大的问题将是糟糕的商业地产债务拖累银行。
“然而，正如我们在2008年看到的那样，金融机构之间紧密相连，”圣路易斯托伯曼贝克财富合伙人迈克尔·贝克尔说。“商业房地产市场进一步发生信贷事件的影响将波及许多其他行业。”
在最坏的情况下，这可能在市场上造成避险情绪，贝克尔指出。这可能会终结市场上一直以来的利润丰厚，标普500指数比一年前上涨了20%以上，而纳斯达克指数则上涨了40%以上。
“我们建议客户将这种风险控制在他们的股票投资组合中，”贝克尔说。“如果您知道即将有提款或支出，美国国债或AAA级公司债券是防范市场传染的最佳方式。”
区域银行再现
一些混乱与去年的区域银行危机有关，包括硅谷银行、第一共和国银行和签名银行的倒闭。在此之后，NYCB收购了签名银行的部分业务，这增加了其规模，并自那时以来使该银行受到更严格的监管。现在与过去联系在一起的另一个事实是，区域银行的资产在商业房地产贷款中更为集中。这类贷款占小银行资产的28.7%，而在较大的贷款机构中仅占6.5%。
顾问表示，与去年一样，与区域银行合作的消费者值得确保他们的存款得到了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的保险。
“他们的资产负债表规模较小，因此可能没有像一些较大银行那样多样化，”明尼苏达州双城财富策略公司创始人达纳·梅纳德说。“我总是建议人们，如果他们对某家银行有任何疑虑，不仅要使自己的投资组合多样化，还要使用不同的银行。”
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对每位存款人、每家受保险银行、每种账户所有权类别提供高达25万美元的保险。“因此，如果你结婚了，你可以通过拥有一个以你名字开设的个人银行账户、一个以你配偶名字开设的个人银行账户和一个联名账户来获得100万美元的FDIC保险覆盖。”
房地产投资信托（REITs）
不仅仅是银行股受到压力。一些房地产投资信托（REITs）最近也出现了下跌，因为商业地产行业面临逆风。但顾问表示，大多数多样化的投资者不应该有太多暴露。
“REITs通常只占据像标普500这样的主要多样化指数的一小部分，”亚利桑那州MDRN Wealth创始人约翰·博伊德指出。“在指数中的REITs中，只有一小部分公司与商业地产密切相关。即使是那些与商业地产密切相关的公司，也并非所有商业地产都是相同的。”
小心寻找便宜货的猎人
对当前危机的反向看法是这是一个购买机会。去年底，地区银行股上涨，人们认为地区银行股的下跌可能只是一个“过度反应”。
但是，马萨诸塞州西斯积特市Parkmount Financial Partners的理财规划师Joseph Boughan并不喜欢个人投资者采取这种策略。
“对于这些公司的贷款组合质量几乎没有深入了解，这是该行业的风险加剧，” Boughan说道。“购买该行业的个别股票仍然可能是一片雷区，因为新冠疫情导致的入住率急剧下降的后果仍在逐渐传导到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