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兄弟如何经营家族企业 - 彭博社

在多米尼加共和国的特朗普法拉隆庄园，正在建设中的一座建筑被遗弃。

摄影师：罗斯·玛丽·克朗威尔为《彭博商业周刊》拍摄在“公园大道”的七月访问几天后，迪内什·查瓦拉指着特朗普组织的顶级酒店高管们坐在他的会议桌周围的地方，仍然感到惊讶特朗普团队竟然来到了小小的克利夫兰，密西西比州。“当人们发现我们是谁以及我们与谁有关联时，热议就会传开，”查瓦拉说。一个月前，在特朗普大厦的新闻发布会上，唐纳德·特朗普 Jr. 介绍了迪内什和他的兄弟苏雷什，他们在密西西比三角洲拥有一连串酒店，作为将他们的四个物业转变为特朗普管理品牌的合作伙伴。这笔交易立即将他们从小镇酒店经营者的行列中提升了出来；查瓦拉回忆起来自银行家和曼哈顿开发商的电话，媒体的关注，以及当地人希望与第一家庭建立联系的请求。

当查瓦拉正在讲话时，一对紧张的年轻情侣被引入——一位是他酒店的接待员，另一位是她的未婚夫，他们在节日中用拖车出售食品。他们正在为查瓦拉的新酒店推销一家名为“黄砖烤箱”的比萨餐厅。迪内什切换到一种在现实电视中熟悉的严厉、要求很高的父亲语气——当然，这要归功于唐纳德·特朗普。“无论你们做什么，都会被修改，”查瓦拉对这对情侣说。“现在要去公园大道。”

他每天听到三到四个这样的提案——涉及永久性设施，如餐厅，以及包括狗展、钓鱼比赛和调制代基里酒课程等活动。自从合作关系宣布以来，他已将其中最好的提案带给特朗普组织（实际上位于第五大道）。查瓦拉夫妇的计划也得到了特朗普团队的建议而得以完善。在克利夫兰这个拥有12,000人口的内陆农业小镇的新项目中，他在施工过程中改变了方向，准备安装一个度假级别的游泳池，在主建筑上增设装饰性阳台，并为另一栋建筑——一个仿南方豪宅——修建一个小山。该物业的17英亩将设有水疗中心、酒吧和一个以棉花轧机为风格的会议厅。

查瓦拉夫妇正在支付整个2000万美元的项目费用；特朗普组织将在项目开业后从销售中抽成。查瓦拉表示，这非常值得。“这些真的是很好的主意，”他说。“原本是我、巴迪和乔·鲍勃。”这种关系对特朗普家族也有好处。酒店部门的首席执行官埃里克·丹齐格表示，他在八月份飞往密西西比州，与该州更多潜在合作伙伴会面；他们在阅读了特朗普与查瓦拉的计划后联系了他。

当然，特朗普在当选后不久就在推特上承诺“没有新交易”。在一月份，他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在讲台一侧的桌子上，他展示了一堆似乎代表他将与之脱离关系的企业的棕色文件夹。实际上，他将自己的企业放入一个可撤销的信托，由唐纳德·小特朗普、埃里克和特朗普组织的财务主管艾伦·韦塞尔伯格控制。然后，他将最初的承诺淡化为更有限的内容：没有经过特朗普任命的伦理顾问“严格审查”的美国交易，以及与公司定义为新伙伴的外国交易。正如他们管理公司的头几个月所示，这给了兄弟们所需的所有空间。在他们的父亲治理和发推特的同时，他们几乎以父亲的方式经营着业务。

迪内什·查瓦拉和他的工作人员在克利夫兰，密西西比州。摄影师：罗斯·玛丽·克朗威尔为《彭博商业周刊》拍摄唐纳德·小特朗普，39岁，和埃里克，33岁，自我表现为勤奋、低调的父亲的版本。一位在里约热内卢谈判特朗普酒店交易的合伙人，认识了唐纳德·小特朗普和他的妻子瓦妮莎，印象深刻的是他们从高档餐厅的餐点中带走狗狗袋，并且她分享了洗婴儿衣物的技巧。“这些人会为他们的孩子洗衣服，真是接地气，”合伙人保罗·菲格雷多·菲略说。然而，特朗普的儿子们在父亲的公司工作已有十多年。他们反复追求许可协议，将家族名字附加到项目上，创造现金而不承担太多风险。他们似乎有一种临时的、机会主义的风格，有时导致与可疑人物的合作，包括因证券违规被禁止的人或因欺诈被起诉的人。他们已经离开，留下员工、客户或商业伙伴面对后果。

目前，他们正在与曾在法庭上说过明显剥削他们的人做生意。在他父亲宣誓就职两周后，埃里克飞往多米尼加共和国查看十年前在一集学徒中推广的一组海滨地块。特朗普家族将他们的名字授权给一对开发商，里卡多和费尔南多·哈祖里，用于一个名为特朗普法拉隆庄园的项目。哈祖里的已故父亲是一位内分泌学家，以其为糖尿病治疗筹款的电话募捐活动而闻名，并在圣多明各开设了一所教学医院。在2000年代初，他的儿子们购买了一片未开发的土地，面积是曼哈顿的两倍，位于加勒比海东部沿岸，并将其命名为卡普卡纳。特朗普庄园将成为一个大型度假村的一部分。大部分设施——高尔夫球场、酒店、公寓和一个大型码头——已经建成，但尽管向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销售了3.5亿美元的地块，特朗普承诺的独家社区却几乎没有进展。

在二月份，当埃里克与曾在法庭上称为欺诈者的人们一起坐在石斑鱼和牛肉嫩loin的盘子旁讨论新计划时，这一切似乎都不重要，来自哈祖里一家的人士这样表示。这个计划可能涉及在卡普卡纳的至少三个项目，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说。“这种关系依然非常强大，尤其是与埃里克的关系，”哈祖里在一篇博客文章中表示，并附上了埃里克与他们微笑合影的照片。

在美国，唐纳德·小特朗普和埃里克正在争取父亲最坚定的政治支持者，计划将他们的奢侈品牌下调市场，建立一个名为“美国理念”的三星酒店连锁，配备美国国旗、可口可乐机和其他标志。他们还推出了一个四星连锁品牌，名为Scion。目前为止，两个品牌唯一宣布的合作伙伴是密西西比州的查瓦拉兄弟。

《学徒》的成功带来了来自阴暗合作伙伴的一波无法抵挡的邀请

这些概念在选举之前就开始酝酿，Scion早在2015年就开始，而“美国理念”则是在2016年春季，当时为该名称申请了商标。如果特朗普输了，这将是一个巧妙的方式来变现“让美国再次伟大”。现在，这是一项测试，看看一个酒店品牌是否能在一个两极分化的总统任期中生存下来——或者从中获利。即使他们的父亲不是总统，这两个兄弟也将面临更新一个在80年代成长起来的品牌的挑战。这些新连锁是初步的尝试。“下一代在问，‘成为一家酒店公司需要什么，这与成为一个品牌是不同的？’”丹齐格谈到与兄弟俩的对话时说道。

但是当一位开发者在十一月提议在圣路易斯的一家老砖酒店作为Scion地点时，抗议者将其包围；该计划被放弃。在达拉斯，一场写信运动和市议会成员的反对帮助终止了另一个计划。在多伦多，家族的合作伙伴支付费用以去除酒店上的特朗普名字。“混合”是丹齐格对酒店业务的总结。公司表示，14家酒店中有几家正创下记录，而其他酒店面临挑战；它拒绝提供具体数字。除了酒店业务，棕榈滩邮报报道，自特朗普总统任期开始以来，20个慈善机构和其他组织已在佛罗里达州棕榈滩的Mar-a-Lago俱乐部取消或移动活动。

除了因利益冲突而受到的持续审查外，唐纳德·小特朗普的情况还面临国会对与俄罗斯可能的竞选勾结的调查的额外压力。任何关注过他的商业生涯的人都能认识到那种与任何人会面的冲动，这使他成为了众矢之的。

在周六夜现场中，唐纳德·小特朗普的形象是一个自信的兄弟会成员，他耐心地给比他小六岁的埃里克递零食。在他们自己的叙述中，唐纳德·小特朗普在一个由父亲的工作狂和与母亲伊万娜的丑闻离婚定义的童年中，成为了埃里克的导师，当时他们分别是12岁和6岁。“在某种程度上，他抚养了我，”埃里克曾这样评价唐纳德·小特朗普。大儿子就读于父亲的母校宾夕法尼亚大学，但走上了浪子之路，搬到阿斯彭滑雪和聚会。他在2001年加入了家族企业。

唐尼，老朋友们称他为唐尼，参与了一些最大的特朗普项目——在芝加哥河上建造特朗普酒店，将曼哈顿的德尔莫尼科酒店改造成豪华住宅物业，以及40华尔街和特朗普大厦的商业租赁。一位前特朗普组织的高管表示，他在公开会议上表现出色。他被认为为父亲发言，并且比人们对一个20多岁的继承人所期望的更加努力，这位前高管在讨论公司内部事务时拒绝透露姓名。但《学徒》的成功带来了特朗普无法抗拒的一波阴暗合作伙伴的邀请。

唐纳德·特朗普 Jr. 和埃里克·特朗普。摄影师：乔纳森·海沃德/加拿大新闻社2006年，特朗普抵押贷款有限责任公司由唐纳德 Jr. 的一位熟人经营，他被称为“华尔街最负盛名投资银行的前高管”。财富杂志后来报道说，他在摩根士丹利注册经纪人仅六天。该业务在18个月内关闭。2010年，在大萧条后就业市场极度绝望的高峰期，唐纳德 Jr. 将家族名字借给了剑桥谁是谁，这是一个商业专业人士的目录。前电话推销员回忆起在试图以1,000美元（然后是600美元、300美元，最后是99美元）销售会员时提到唐纳德 Jr.的名字。该公司由一位因雇用冒名顶替者参加考试而被禁止进入证券行业的人经营，后来支付了29,500美元以解决俄勒冈州官员的调查，官员指控其使用高压销售策略欺骗客户。（该公司在和解中承认没有不当行为。）

到那时，唐纳德·特朗普 Jr. 已经转向另一个工作，推广一家移动应用程序制造商，该公司的主要资产是一项用于起诉数十家更大公司的专利。在福克斯商业频道的一次露面中，特朗普的儿子称这家公司 MacroSolve Inc. 为“真正的创新者”，并表示“我们”——大概是他的家人或特朗普组织——“在这家公司有投资。” 文件显示，他实际上在2011年从该公司获得了45,000美元的现金和价值75万美元的股票，作为“公共关系和市场推广服务”的报酬。依赖诉讼的策略失败了，该公司出售了应用程序部门。

当时，未来的总统正在推动将他的名字放在世界各地更多的建筑上，特别是在巴西和俄罗斯等新富国家，这些国家拥有一部分世界超富人，但没有特朗普大厦。2012年，巴西开发商 Figueiredo 在西棕榈滩的特朗普国际高尔夫俱乐部与唐 Jr. 的妹妹伊万卡安排了一次午餐会议。一架直升机在附近降落，唐纳德·特朗普本人也加入了他们。Figueiredo 告诉特朗普他喜欢 交易的艺术。他也是特朗普政治的粉丝。“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梦想，”Figueiredo 说。

八个月来，唐纳德·特朗普 Jr. 主导谈判一份400页、20年的许可和管理协议，以运营 Figueiredo 正在建设的酒店。“他是一个非常强硬的谈判者，”Figueiredo 说。“强硬但公平。” 在某个时刻，协议几乎因为唐 Jr. 坚持要一辆凯迪拉克 Escalade 来接送客人而崩溃；这种车在巴西不出售，想要在那儿得到一辆将花费30万美元。“这简直是疯狂，”Figueiredo 说。

唐纳德·小特朗普最终接受了另一辆豪华车。但交易因其他原因破裂。2016年10月，巴西检察官揭露了一项刑事调查，调查一个拥有酒店的基金是否贿赂了两个州养老金基金，以换取4100万美元的投资。（菲格雷多在2015年底离开酒店公司的执行董事职位，他表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也没有被检察官联系。）12月，特朗普集团表示将退出里约，理由是施工延误和对物业进行一般“清理”。该公司在一份声明中表示，他们对里约酒店进行了广泛的尽职调查。“在调查公告之前，我们对该项目没有任何不当行为的知识，”该公司表示。

埃里克·特朗普以特朗普三位年长子女中最随和的形象而闻名。但他也继承了家族对激烈谈判的偏好。他在乔治城大学毕业后不久的第一个特朗普集团交易是特朗普法拉隆，位于卡普卡纳的开发项目。2007年5月23日，埃里克、伊万卡和未来的总统在这里参加了一场高度策划的销售马拉松，以吸引潜在买家。经纪人们通过俄语、英语和西班牙语的精美视频提前几个月宣传了这一活动。唐纳德·特朗普本人在该季的学徒节目中为获胜者提供了一份监督卡普卡纳特朗普品牌高尔夫球场、酒店和公寓建设的工作。“这将是惊人的，”他在节目中宣称。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终生的梦想。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机会，世界上最富有的人都会想要拥有。”

销售活动的场地令人印象深刻：大块土地位于悬崖边缘，俯瞰着海滩和蔚蓝的加勒比海。来自休斯顿的经纪人汉克·范·乔斯林在场，他表示，特朗普的名字为许多人达成交易提供了保障。“这是，‘嘿，我们在这里有特朗普品牌，’”他说。“这是顶尖中的顶尖。”来自巴尔的摩的房地产开发商威廉·甘茨三世是其中的信徒之一。他在一个贸易展上看到一个卡普卡纳的展位，并找范·乔斯林进行参观。甘茨相信他可以购买一块土地，建造一座35,000平方英尺的豪宅，并将其出售给亿万富翁。“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终生的梦想，”现在40岁的甘茨说。“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机会，世界上最富有的人都会想要拥有。”

他支付了10万美元的押金，以获得当天竞标的排队位置。现场气氛热烈，直升机将潜在买家从9英里外的蓬塔卡纳机场送到现场。特朗普家族在直升机停机坪附近的快闪寿司餐厅内接待客人。68块土地中，除了1块外，其余都在四小时内售出。第5号地块，1.6英亩，从公路延伸到岩石悬崖，拥有明信片般的加勒比海美景，以270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甘茨。

如今，位于卡普卡纳的特朗普法拉隆庄园就像是后末日电影的绝佳拍摄场地。曾经挂着特朗普名字的标志被树木和杂草穿透。甘茨的七卧室豪宅在施工中停滞，周围充满了昆虫、异国鸟类和沙沙作响的小动物。甘茨在描述这段经历时声音仍然颤抖。他不责怪特朗普家族或哈祖里家族；他责怪经济衰退。“我们有这个绝佳的机会，但就是无法完成，”他说。“这真的是我一生中唯一的遗憾。”他已经放弃了他的投资；其他买家正在法庭上追讨哈祖里家族。

一个未完成且被遗弃的餐厅在卡普卡纳。摄影师：罗斯·玛丽·克朗威尔为《彭博商业周刊》拍摄哈祖里一家在一份声明中也将他们的财务困境归咎于全球经济崩溃，而不是任何不当行为。但卡普卡纳众多开发项目的多个投资者，以及特朗普一家，指责他们欺骗和诈骗。在2012年在纽约联邦法院提起的诉讼中，特朗普的一个商业单位，特朗普马克斯房地产有限责任公司，表示哈祖里一家参与了一项“欺诈计划”，以避免支付1400万美元的许可费。在一份签署的声明中，埃里克写道，唯一的问题是“个人被告是否利用这个计划来维持他们的个人生活方式，或者他们是否将特朗普马克斯的钱转移到对他们个人更有利可图的其他项目。”

特朗普一家在2013年和解了诉讼。今年二月，哈祖里一家向埃里克展示了他们的杰克·尼克劳斯设计的高尔夫球场和巨大的码头。在特勤局的护卫下，埃里克和哈祖里一家在马球场用餐。随着诉讼的和解，特朗普一家再次有机会赚钱。去年，特朗普组织从哈祖里一家那里收到了200万美元， presumably是为了使用他们的名字。他们现在在卡普卡纳拥有土地。尽管被遗弃且杂草丛生，但根据联邦披露，其价值为500万美元。

1785年，路易十六国王赠送给当时驻法国大使本杰明·富兰克林一幅镶嵌了408颗钻石的肖像画。这种类型的礼物非常普遍（约翰·杰伊从西班牙国王那里得到了匹马），以至于美国宪法的制定者禁止在没有国会同意的情况下接受这样的外国酬金。特朗普国际酒店在华盛顿已成为批评者的攻击目标，他们认为每当酒店为科威特大使馆或美土关系委员会举办派对时，就违反了这一原则。特朗普承诺将来自外国政府的利润捐赠给美国财政部。但还有一条宪法条款被称为国内酬金条款。它规定总统不得从“美国或其任何州”获得任何酬金，除了固定薪酬。如果例如，密西西比州州长菲尔·布莱恩特，一位政治盟友，在2018年初查瓦拉的新西昂开业时举办活动，这将引发更多争议。特朗普组织没有回应关于是否也会将来自国内政府来源的利润捐赠给财政部的问题。

唐纳德·小特朗普和他的父亲在布莱恩特去年为候选人组织的筹款活动上遇见了苏雷什·查瓦拉。查瓦拉一家引起了州长的注意，因为苏雷什给密西西比州的一家报纸写了一封信，提到特朗普曾经给他们的父亲，一个便利店老板，打过电话，给他提供了如何获得贷款的建议。他们说，这激励了他们的父亲，在他建立酒店业务并将其传给他的儿子们时，他们现在在三角洲拥有17家酒店，其中包括汉普顿酒店、舒适酒店和其他特许经营。“唐纳德·小特朗普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我想他听到的积极事情不多，”迪内什说。“你知道，我们很高兴能提供这个。”

在筹款活动期间，苏雷什还告诉特朗普·老关于他们在新开张的格莱美博物馆旁边的莱里克酒店和水疗中心的计划，特朗普建议他：“无论你做什么，都要考虑宏伟。”苏雷什去年在一家密西西比州商业出版物上谈到了这次对话，并表示这帮助说服了他和他的兄弟投资远超他们最初承诺的800万美元。今年三月，特朗普的团队联系了兄弟俩，讨论美国理念。查瓦拉一家同意在当前特许经营协议到期后转换他们的三家酒店。他们还说服特朗普让他们完成莱里克酒店，作为第一个Scion。

克利夫兰西区的未来Scion。摄影师：罗斯·玛丽·克朗威尔，彭博商业周刊在克利夫兰乡村俱乐部最近的一次国际扶轮社会议上，午餐是猪排，主题演讲是关于预防糖尿病。迪内什和一群商业伙伴坐在一起，他们聚精会神地听他描述在特朗普大厦的突破性推介会议。他说，当唐纳德·小特朗普走进来时，他正在展示未完成的莱里克的幻灯片，穿着深色西装、敞领衬衫和柔软的意大利皮鞋。这位著名的继承人问查瓦拉这个问题：“如果你是这个物业的客人，你最喜欢的地方会在哪里？”查瓦拉回忆说，他用一段长长的演讲回答，讲述了坐在湖边码头上，双腿悬在边缘，手里拿着一瓶长颈啤酒，另一只手扔球给他的狗。特朗普的儿子回答说他喜欢这个主意；在假期时，他常常直接从机场前往一些风景优美的偏远地方，在那里他可以拍照并分享到Instagram上。

这个方形的三层外壳将成为第一个Scion，正在一个能看到美元商店的田野中崛起。用于长颈啤酒的湖泊仍然是一个2英亩的蓄水池。在旋转会议后的第二天，Chawla在物业周围走动，展示特朗普团队告诉他拆除一面墙的地方。他原本计划设立一个正式的登记处；相反，迎宾员将让客人坐在沙发上，并用iPad为他们登记。酒店将是该市最大的酒店，拥有95间客房。Chawla看到一个吸引会议业务的巨大机会，并将他物业的酒吧和餐厅作为比赛后的场所进行营销，距离德尔塔州立大学的足球场仅有短短的步行距离。

Scion将是该地区为数不多的不属于平淡连锁经营的酒店之一。三角洲地区最好的地方是2003年由Viking Range LLC在格林伍德开设的50间客房的Alluvian Hotel，该公司是高价烤箱的制造商总部。正是在这里，密西西比发展局的官员们在七月聚集，参加关于创业的会议。在休息期间，当与会者在酒店大堂交流时，州机构创业中心的主任Joe Donovan表示，他对特朗普的参与感到兴奋：“这告诉你很多关于密西西比未来的事情，”他说。“你有一个大型、资金充足、复杂的纽约市团队，正在寻求在密西西比三角洲投资大量资金。”

当然，纽约主要贡献的是一个著名的名字。真正冒险的是Chawla的资金。—与Ezra Fieser和Hui-yong Yu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