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与创新并行：商二代如何推动家族企业迈向现代化 | 联合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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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商业融资到国际化与可持续发展支持，华侨银行（OCBC）长期与历届“50家杰出企业奖”（Enterprise 50，简称E50）得主合作，助力家族企业迈向新高峰。2019年得奖企业垃圾管理公司Chye Thiam Maintenance（简称CTM）和2010年得奖企业典当连锁品牌方圆集团（ValueMax）分享了它们如何在坚守创业初心的同时，实现扩张与创新的成功经验。
追随父辈步伐 守护新加坡的整洁
Chye Thiam Maintenance总裁陈伟富正通过自动化清洁解决方案推动环境服务领域的创新。（图/CTM提供）
1979年，CTM以一家小型清洁公司起步，如今已发展为年收入达一亿元的环境服务企业，并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引入自动化车队。
作为家族企业的第二代领导者，陈伟富（50岁）回忆与企业共同成长的点点滴滴。
最为难忘的记忆之一，是每两个月便与父母一起前往办公室附近的华侨银行分行。他的父亲会提着一个空手提箱走进银行，出来时箱子已装满现金和支票，用于支付员工的工资。
1979年，为了抓住新加坡建筑业繁荣的商机，陈伟富的父母卖掉了农地，创立了一家环境清洁和建筑维护公司。经过多年努力，CTM如今已成长为一家年收入逾一亿元、拥有2800名员工的大型企业。
延伸阅读
[新加坡企业创新前行：从一个面摊到两百多家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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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陈伟富正式加入CTM，先后担任运营、销售和项目管理等多个职位。他的姐姐陈诗丽负责公司的行政事务，最小的弟弟担任运营总监，而另一位弟弟则选择不参与家族企业，目前是一名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2014年，陈伟富被任命为总裁，陈诗丽则担任副总裁。
长期合作伙伴关系
创始人陈再添（前排右二）与妻子（后排左二）及员工在创业初期的合影。（图/CTM提供）
CTM与华侨银行的合作关系可追溯到40多年前公司创立之初。当时，华侨银行提供了关键的资金支持，助力CTM迈出创业的第一步。
陈伟富表示：“华侨银行一直是我们出色的合作伙伴，无论在顺境还是逆境中，都给予了我们很大的支持。”
特别是在2000年代，CTM经历了沙斯（SARS）疫情和全球金融危机的冲击。在关键时刻，华侨银行通过营运资金贷款缓解了CTM的财务压力。
从通过分期付款帮助CTM购置必要的清洁设备开始，华侨银行的资金支持对公司的扩张起到了关键作用。在陈伟富担任总裁期间，公司成功赢得多个标志性合同，包括新加坡高速公路的环境服务项目。
2014年，CTM斩获了一份价值1亿4300万元的国家环境局七年合同，负责新加坡东北地区的公共区域、公园和道路的环境服务。2024年，公司不仅成功续签了这一合同，还赢得了新的中央地区环境服务合同。这两份合同总价值接近10亿元，是公司迄今为止最大的项目。
“华侨银行一直是我们出色的合作伙伴，无论在顺境还是逆境中，都给予了我们很大的支持。”——Chye Thiam Maintenance总裁陈伟富
新一代领导者 延续创新基因
在劳动密集型行业中，创新始终是CTM不断提升生产力的核心动力。
陈伟富表示：“我们身处一个劳动密集型的行业。早在我父母管理公司时，CTM就已开始探索如何通过技术和设备提高工作效率。”
2018年，CTM成立了卓越中心（Centre of Excellence），专注于识别和部署技术与流程的创新。从一线操作员测试设备的实际可用性，到管理层评估创新的财务影响，卓越中心整合了来自各个层级的意见，确保每项技术革新既实用又具经济效益。
2024年11月，CTM成为仅有的两家获陆路交通管理局批准在公共道路上部署自动驾驶车辆（AVs）的公司之一。他们的电动自动清扫车获准在滨海高速路和海滨公园段投入运营。
陈伟富将公司的竞争优势归功于其根据本地的特定需求调整和部署技术的专业能力。
设立典当行业的黄金标准
姚正伟（左一）、姚贤周（左四）、姚正揩（右三）和姚丽真（右二）与多年来支持他们的华侨银行团队合影。（图/方圆集团提供）
在姚丽真获得工商管理硕士学位（MBA）之前，她的商业教育早已在每周日的家庭餐桌上悄然展开。
她的父亲姚贤周是新加坡最大的典当连锁企业之一——方圆集团（ValueMax）的创始人，总是教导她和两位弟弟，只有持续为客户提供优质的价值，才能赢得忠诚的客户并建立良好的口碑。
姚贤周在槟城出生，年仅四岁时便开始卖糕点以补贴家用。退学后，他在17岁来到新加坡寻找机会。一次偶然的推荐让他进入珠宝行业，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和专业知识，并于1979年创立了自己的金饰珠宝制造业务。
1983年，姚贤周向华侨银行寻求资金支持，用于购买金条和制造金链的机械设备。这标志着双方数十年合作关系的起点。
姚丽真说道：“自从父亲在新加坡创业以来，我们就一直与华侨银行保持合作关系，助力我们不断发展壮大。”
她解释道，现金流对典当行业尤为重要，银行在提供营运资金贷款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
姐弟联手掌舵
姚贤周（左二）于1999年在兀兰开设了他的第二家典当行万利。（图/方圆集团提供）
姚贤周鼓励子女在加入家族企业之前，先在外头积累工作经验。姚丽真解释，如果在完成学业后直接进入家族企业，可能会限制她的视野和成长。
作为家中最年长的孩子，姚丽真在珠宝和宝石行业积累了多年的经验，其中最重要的经历是担任施华洛世奇宝石（Swarovski-Gems）亚太地区市场与传播经理。
她的大弟姚正伟曾在银行工作了数年；二弟姚正揩则创立了一家软件开发公司。
姐弟三人进入家族企业的时机，正值典当业务快速发展的关键阶段。2004年，随着姚丽真和姚正揩的加入，公司在一年内新增了三家门店。
家族第二代的重要举措之一，是主导并监督了公司的品牌重塑，他们共同讨论了新的集团名称。
姚贤周说道：“我们的典当行原本都有非常传统的华文名字。孩子们提议了一个更现代、更具西方风格的名字——ValueMax。”
“华侨银行非常了解我们的业务，也熟悉我们作为企业管理者的背景，因此当我们拓展马来西亚市场时，银行能够快速批准我们的贷款。”——方圆集团首席营销官（CMO）姚丽真
跨越边界的增长
方圆集团的领导团队与员工在庆祝晚宴中增进彼此的联系。（图/方圆集团提供）
随着业务的持续发展，方圆集团与华侨银行的合作关系日益密切。2012年，方圆集团的收入突破5亿元，并于次年成功在新加坡交易所主板上市。
如今，方圆集团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供运营着77家门店。华侨银行在其马来西亚市场的扩张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包括为收购柔佛州的一家企业提供融资支持。2024年7月，方圆集团的马来西亚关联公司大元集团（Well Chip Group）也成功在马来西亚交易所主板上市。
姚丽真表示：“华侨银行非常了解我们的业务，也熟悉我们作为企业管理者的背景，因此当我们拓展马来西亚市场时，银行能够快速批准我们的贷款。”
2022年，方圆集团顺利完成了领导层交接。姚正揩担任首席执行官（CEO），姚丽真担任首席营销官（CMO），姚正伟则担任首席信贷与风险官（CRO）。
姚贤周说道：“他们各自带来了独特的专业知识和教育背景，这对推动公司的现代化运营大有帮助。我对他们作为接班人充满信心。”
【本文由华侨银行呈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