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岭：警惕“台独”分子推动“特务政治”

赖清德当局近期秘密召开的所谓“国安简报”会议引发岛内外舆论强烈关注。与此同时，一项针对岛内公务员的所谓“国安审查机制”悄然启动。加上其此前针对岛内民众、企业等主体实施的“绿色恐怖”手段，种种迹象已然表明，赖当局推动具有“特务政治”特征权力整肃工程的雏形可能已经出现，需要高度警惕。

所谓“特务政治”，指的是通过不合理的强力、高压手段对政治领域或社会特定群体进行系统性监控和控制，压缩舆论空间、压制民意，以达到甚至清除官僚体系内部乃至社会层面内部异见力量、维持统治集团统治的目的。

首先，赖当局召开的“国安简报会”并未对外公开议程与出席名单，显然是在回避监督机制。据岛内媒体透露，会议重点之一是研议“对内防渗透对外保政权”，相关讨论包含对岛内所谓“中共代理人”的识别标准与处置机制。其次，对岛内公务员的“国安审查机制”施行范围已不限于涉密岗位，而是逐渐扩展至基层公务系统。此举无异于将行政体系全面“民进党化”，把岛内公务员从“文官中立”推向“政治附庸”，其标准不清、程序不明，与民进党所标榜的“民主”“进步”精神背道而驰，极为讽刺。赖当局还试图推动对特定社会团体、媒体与学校进行所谓“意识形态清查”，更是试图借“反渗透”之名，行打压异己之实。这一整套动作，俨然是一种对体制外在野力量的系统性围堵，台湾民众的正常权利空间正在急剧收缩。

其次，赖清德当局此时出手推动“特务政治”不是其声称的所谓“保卫台湾安全”，而是源于对自身政治困境的深度焦虑。从“执政逻辑”、岛内局势、外部环境三大层面看，赖当局的真实意图不过是强化统治、稳固权力、向外邀宠，其一举一动皆为私利所驱，“特务政治”可能将成为其维系权力的关键工具。

第一，从“执政逻辑”看，岛内“大罢免”即将开始。为夺回立法机构控制权，赖当局需要进一步制造恐怖气氛，营造所谓“只有民进党才最爱台湾”的氛围。对于惯于压制异己的民进党而言，使用强制手段进行“预防性打压”是必然的结果。

第二，从岛内局势看，赖清德深知“台独”挑战大陆底线，未来极有可能引来彻底的清算。因此，在其主观政治图谋中，“特务政治”手段不仅是对现实情况的控制，也是试图应对“最坏情境”的预演。尤其是对公务员系统的审查，更像是一场事先部署的“应急工程”，其意图或在于建立一套只听命、不质疑的行政体系，以便在出现紧急情况时能确保政令“向下传导”不出岔子，有进行“最后挣扎”的能力。

第三，从外部环境看，赖当局想搞“特务政治”也是为了向境外势力进一步献上“投名状”。如今，大陆方面对“台独”分裂行径的反制意志更加坚定、手段更加主动，越来越多的岛内民众也开始意识到，赖清德的“亲美抗中”路线对台湾有百害而无一利。在这种情况下，境外势力日渐对“台独”分子的作用产生怀疑，因此“台独”分子急于通过“铁腕表现”向外传递信号，以博取更多政治筹码。所谓的“国安审查”“反渗透措施”也都是赖当局的政治表演，是向境外势力提交的“忠诚度报告”，妄图以“铁腕治岛”的姿态向境外势力证明其充当围堵大陆“急先锋”的态度。

总而言之，“特务政治”实质上依然是倚外谋“独”操控下的政治避险和危机准备，是赖当局压制岛内异议的工具，也是对外乞宠的手段。然而，这种做法无异于饮鸩止渴。曾经，民进党以支持“自由”“人权”的主张自诩，如今却以“敌我”为审查标准，把民主制度改为独裁工具；绿营也曾以“白色恐怖”的受害者自居，如今却成为制造“寒蝉效应”的加害者。赖当局在强化对权力控制的同时，也在不断撕裂台湾社会的基本共识。“特务治岛”或许能在短期内压制岛内异议，却势必在长期中加速“台独政权”的崩塌。当人们开始惧怕表达、怀疑彼此、回避参与，社会信任也彻底瓦解，民进党的统治基础也将随之崩溃。赖清德以“特务政治”建立的“牢笼”，终将困住自身，直至“台独”势力彻底灭亡。（作者是北京联合大学政治学研究所所长、台湾研究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