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南都记者采访武大杨景媛实录 _风闻

近日，网上流传一个视频，是南方都市报记者采访武汉大学图书馆 “伪性骚扰事件”始作俑者杨景媛录音，笔者把它整理出来分享给大家。

在这个采访中，双方语言、态度由开始的温和、平静到最后的激烈争辩、对峙冲突，根本在于要不要把采访内容对外披露问题 。

作为当事人的杨景媛，尽管学法律出身，但其实竟然不明白怎么保护自己的隐私。记者采访、绝对带着目的奔现而来，你的每一句话都是“呈堂供词”，哪有不对外披露的？

面对素昧平生的记者，杨景媛居然天真的把她当朋友“交流”，嘱咐对方不要对外披露（报道），而南都记者居然也答应说没问题（虚以委蛇）——这是记者在整个采访中最大的瑕疵——最后争吵中杨景媛就抓住这点不放，尽管记者否认，但杨景媛对通话（电话采访）始终进行录音、记者当然也录音了。

不过，南都记者即便违背“承诺”，按杨景媛指称的“承欢承担相应法律责任”又能怎样？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具体法律责任，正如记者所说，报道内容都是杨景媛自述的客观事实，而非记者虚构杜撰的东西。记者唯一“承担”的责任就是道德上的瑕疵——“言而无信”。但是，记者这样也是迫不得已、甚至属于“以毒攻毒”，跟堪称“毒女”杨景媛把判决书上传网上、作为法学人居然把男生的姓名、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等等，不加掩饰的公之于众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下面是采访对话录音文字内容，整理时只略去口语中重复“啰嗦”的无意义词语，基本忠实原录音，没有任何更改偏差：

杨景媛：嗯…请稍等一下我在睡觉，你说……

南都记者：我说景龙影兵那个公众号是你在运营吗？

杨景媛：请问您是？

南都记者：我是南方都市报的记者，我再跟你确认一下景龙影兵公众号是你在运营吗？

杨景媛：请问有什么事情吗？你可以说明一下你的来意吗？

南都记者：我们这里有一些情况需要跟你核实一下，核实景龙影兵公众号是你在运营或者说帖子是你发的吗？

杨景媛：对，你先说明你的来意好吗？

南都记者：我们这边了解到什么……（没听清）和你有关，是不是你自己发的？你就说是或者不是就可以！

杨景媛：您先说您的来意，我再跟你说后面的内容可以吗？因为我要确认你的来意。

南都记者：我就来跟你核实几个细节信息，同时我这边也有一些情况需要再告诉你。你先告诉我，你是、还是不是？这个帖子是你发的，是吧？

杨景媛：是。

南都记者：是你发的、对吧？

杨景媛：对。

南都记者：这个是是第二、那我这边有个信息要告诉你。你发的这个信息他提起了诉讼，这个情况你了不了解？

杨景媛：我不了解，还没有递到我这里……（略微带着笑声）

南都记者：那我告诉你这个信息，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你有什么想回应的、相说的吗？（也略微带着笑声）

杨景媛：他起诉是他的权利，关我什么事，真到我这里，我再应诉呗。

南都记者：好好的好的。还有一个事、我不知道学校有没有告诉你，有一个情况，你是一直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情况里面，据我所知，你跟他的家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面沟通是吗？

杨景媛：是的是的。

南都记者：好的，那还有一个情况，另外有一个细节，我再跟你确认一下。据他们的律师透露过一个信息，他患有什么、应激性皮炎，我们公众可能俗称湿疹。这个情况学校有没有跟你说到过？这个细节从来没有是吧？

杨景媛：对。

南都记者：好的、好的、好的，我这边就这两个核心信息需要跟你说一下。

杨景媛：好的，就请问一下你们是要写报道还是要干什么的？

南都记者：对，我们是会考虑要推出一篇报道，会有一篇报道的，你有什么想要讲的吗？

杨景媛：对，这个事情本身、如果你们要推报道无所谓，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把今天跟我通话的这个内容、任何内容写进去。

南都记者：哦、可以没有问题，我理解。

杨景媛：因为我有些东西是有一些影响还需要考虑。

南都记者：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说，其实我们也不断地在给公众号发消息，不断地在想跟你找到各种各样的联系。但是，后来你从公众号上一直都没有跟我们取得联系、就没有回应我们，所以，我想知道这个公众号是不是你在运营？

杨景媛：是这样，公众号我在发之前我希望、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学校已经知道是我，所以是借了朋友的公众号在发这个。事情结束之后我俩就再没有联系过了。

南都记者：所以通过这个公众号是联系不上你的、对吧？

杨景媛：对的，但是我也想问一下您是怎么样拿到我这个手机号的？

南都记者：我们辗转找了好多人、找了好多朋友。

杨景媛：但是，是这样子的，因为这能拿到我手机号的只有两方，一个是派出所，一个是学校，因为即便是我周围非常亲近的朋友和同学他们大多也是不知道我这（个）手机号的，如果是通过这个方式，他们也只会拿到我的微信，所以……

南都记者：没有办法告诉你说谁跟我讲的这个事、谁把你的号码给了我，这个细节没有办法告诉你，因为我要保护我自己……

杨景媛：我明白……

南都记者：我是找了很多的、我们是通过很多渠道在跟你、想办法跟你取得联系。所以，其实对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要愿意多跟我讲一点，我觉得我们可以互相再交流一下。我不知道那一天在图书馆里面，从你的视角来看，究竟发生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

杨景媛：好、我理解。但是是这样的，我除了你们我也接到过其他的报社的电话，但是我觉得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后续跟进，我觉得没有意义，因为一旦发出来我要承担很大的压力。而且，我其实是不可以接受采访的，希望今天通话的任何内容、也希望你们不要发出去，我的情况就是这样、这个样子。所以。后续的简单的跟进我觉得是没有意义的。

南都记者：对，你希望是什么样的跟进？

杨景媛：我希望更多地去讨论一下，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有很多可以讨论的地方，比方说这件事情在法律意义上、在什么层次构成性骚扰？我觉得是在民法意义上构成性骚扰。所以，以及包括高校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应该有一个怎么样的流程，以及他处理这个学生的时候，他的权力能让他做到什么层次，很多问题我觉得是可以讨论的。如果你是单纯、包括我也接到其他的新闻媒体的采访，他们只是问我学校后面有没有处理？我觉得都没有任何意义，就这个问题。你不问我这个当事人，你问其他的人、他都可以给你一个很好的答案。所以你现在问到我的联系方式你也很容易能够问到我的年纪、身份什么的。其实我根本不是为了保研，我跟这个同学没有任何的利益纠葛关系，我在三年前就已经保研了，我今年就要毕业了。我做这件事根本没有任何的利益相关的原因，所以我马上也要毕业了，我要把我的毕业证拿到。

南都记者：所以，从你的角度从我还是很想问，从你的视角来说，在图书馆事件发生当天，你觉得发生了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当时，你是受到什么样的一种、哪一个细节让你觉得他是针对你而来的？

杨景媛：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写出去、不要发出去！我们只是当做朋友之间，你来问我、我可以告诉你。很简单的一个问题，我当时所坐的这个位置在图书馆的北门走廊。这个位置我们俩是在、很多东西推文里面没有写。我们在夏天、暑假学校里面图书馆的人本来就很少，这是第二点是图书馆的北门走廊那个位置是没有空调的，它离这入口非常近，所以那地方很热，坐到的同学很少。我坐在那个地方是因为那个地方可以出声地读东西，其他的自习室你是不可以出声读东西的，我要出声的读东西，所以我坐那个位置。而且那位位置是有两排位子的，一排是坐4个人，另一排是坐两个人。所以，第一、你们懂啊，人本身特别少，基本上是一个人独占一张桌子的。我坐那个位置只有一张单桌，那个单桌可以对向而坐、坐两个人。那个位置除了就两个人相约一起来上自习、他会坐在那个地方以外，剩下他不会（坐那里）。所以在下午5五点钟的时候，他坐在我对面，我当时有点奇怪，我说这人怎么坐我对面了，因为一般都是一个人坐，坐了以后他就走了。六点钟吃饭，吃饭回来之后我又坐在那个地方的时候，就过了没多久他又回来、坐在我对面了。所以他连着两次都故意专门坐在我对面的，那个位置是单桌， 对向会坐一个人。

南都记者：在现场的场景下面一般情况一个桌只会坐一个人？

杨景媛：对，除非是两个认识的人相约来图书馆上自习。

南都记者：好的，那他看过你吗？或者跟你打招呼？

杨景媛：没有跟我打招呼，但是他经常在看我……

南都记者：哦，你们有对视吗？

杨景媛：有，我看到他看在我时、他眼神立马就收回了。

南都记者：就没有直接的长时间的对视、但你有看、他有看你？但是他只要知道你在看他的时候，他就避免跟你目光的长时间对视、是吧？

杨景媛：对。

南都记者：那跟你坐一排的那个桌子上，除了你们两个人还有别的人在坐吗？

杨景媛：没有人。

南都记者：没有其他人、是吧？

杨景媛：对，

视频下方网友留言，称杨撒谎。武大图书馆座位是电脑随机派发，而且不能坐他人座位。

南都记者：那你怎么觉得他是在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杨景媛：因为桌子在晃，我是因为桌子晃才注意到的，我今天在家里面，我也不太方便跟你说更多的话。我也跟您说了。这个东西您未经我的允许不希望您写出去。

南都记者：好吧。

杨景媛：因为我要考虑我自己的压力，所以，希望您不要写出去。对任何通过官方知道的消息，你想去写我都无所谓，包括他起诉我，我都无所谓，应该他要诉、应该诉到法院、武汉的法院，反正我这边也没有收到相关的小消息，应该武汉法院如果受理的话应该要通知到我的，

南都记者：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倒并不建议你什么都不对外说，因为今天我既然跟你联系上了，你刚才跟我讲的话，有关于事实的部分我不会去讲的，但是，有关于观点的部分，比如说你的当初发这个帖子的一个用意，你认为在民法意义上构成了（性骚扰），我是希望能够、我是比较坚持要写一下的。

杨景媛：我也不希望写，因为我的身份现在我要先顾我毕业的事情。

南都记者：你不是已经拿到了毕业ok吗？

杨景媛：我还没有拿到、还没有拿到毕业证，我今年6月份才毕业。

南都记者：所以学校里、你跟学校达成了一个什么样的协议？

杨景媛：没有达成任何协议，但是我不再想受到任何压力了。

南都记者：你在这件事情之后受到过什么压力吗？

杨景媛：我觉得您采访我任何未经我允许的内容都是、任何未经我允许的内容您是不应该往外发的吧？

南都记者：那你对媒体有什么误解？

杨景媛：是我对媒体有什么误解是吧？

以下开始争执、甚至激辩：

南都记者：对，你想想看，你发帖你经过那位同学同意吗？

杨景媛：我发帖想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他的名字，任何关于他的名字都不是从我这儿出去的。

南都记者： X同学，你发贴的时候你经过X同学同意吗？

杨景媛：我觉得如果你坚持要写，我觉得我们俩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了。

南都记者：我是建议、我是努力地去建议你，我告诉你哪几个信息点，我建议你做一点回应或者…… 但是，我这边可以说不是通过电话、我们也可以匿掉你所有的渠道、联系方式，这些我都不会对外透露。包括你的名字，你所在哪个院系这些我都不会对外透露……

杨景媛：但是一旦你说了我这方，包括我这个人的态度，那学校一定会联系到我，但是我不愿意再经受这样的事情了，我现在希望毕业为主，可以吗？

南都记者：可以，我也可以说你希望能够顺利毕业，不会再对外发声，这些我都可以讲。

杨景媛：但是今天的内容我也不希望发出去，因为我真的有比这件事情更重要的，我的个人生活和我的个人学业更重要。

南都记者：那你发帖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到？你在发这个帖子的时候对他人造成的个人生活和个人学习会有巨大影响吗？

杨景媛：我那件事情的关键不是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我是希望学校尽快的处理这件事情可以吗？

南都记者：但最终事实是对他人也确实不好。

杨景媛：我再说一遍，从我这里没有说出去过这个同学的任何一个名字，无论从视频还是事发你去查所有的聊天记录，无论是官方的还是非官方的，你去查？都不是从我嘴里说出去的。是他那边自己保密工作没有做好，是外院自己的保密工作没有做好。现在既然你坚持要发这个东西，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聊了，好吧？好，谢谢，拜拜！

第二次通话，杨景媛拨打记者电话阻止报道：

杨景媛：我现在跟你通话，我需要再次向您强调一下，我今天和您通话的所有内容，未经我的允许，我希望您不要发出去。如果您发出去，应该是侵犯了我的隐私权的，我需要再给你强调一下！因为我在跟你沟通的所有的聊天过程中，我都提前跟你多次强调了，我不希望发出去，所以我打电话来就像跟您在强调一下这个内容。

南都记者：那你要承担一切后果的，什么都不发的话，说实话这篇稿件对你来说是非常非常不利的。

杨景媛：你发吧、我不在意！但是……或者律师跟你说什么都去发。但是，你今天跟我沟通的所有内容，我都不希望你发出去。

南都记者：会对你非常非常不利的。

杨景媛：没关系，你发吧！

南都记者：就这样子的话对我们的操作来说，也不符合新闻的操作标准。A跟我说了什么，我要去跟B核实、而且我也跟B核实到了,B我告诉我说不行你不能发.那对我们来说我们就告诉读者只有A的声音、没有B的声音的呈现.你不觉得这对你来说也不公平、对读者来说也不公平吗？

杨景媛：没关系、你发吧！我要保护自己的隐私权，我也不希望再听到这些压力当中如果你有其他的信息来源，你说什么没关系，去发就可以了。

南都记者：我是要对我们自己的作品负责的，我不是对某一个人负责的，你明白吗？我只要对：第一我稿件当中讲的都是事实，第二是我告诉大家这件事情前前后A是什么样的情况，B对这个事情他的认知是什么情况。我只要做到公平，两方面我都讲到了。这样子的话我讲的是事实就ok了，但是，我不会去暴露你任何的隐私权，你要搞清楚什么是隐私权？而且。刚才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跟你说，你要告诉我几个是或者不是、我会告诉你一些新的信息，你是选择要知道新的信息，告诉我你的回信信息。

杨景媛：可以选择知道新的信息，但是，我要求我的内容不可以被对外披露出去，这就是我今天的诉求，如果你觉得你不报道我这篇内容，你的这篇稿子有失，那你可以选择不发这个稿子，对吗？

南都记者：稿子肯定是必须要发的，而且我们是履行了新闻采访过程当中的情况，必须按照我们新闻操作的守则，A跟我们说什么、我必须要跟B核实、我要去听一听B的声音……

杨景媛：这种情况刚才你已经告诉过我了。

争执开始升级、记者无形中指责杨景媛不尊重别人隐私：

南都记者：我没有侵犯你的隐私权，我没有把你叫什么？你姓什么？你在哪个院系、你的联系方式，你辅导员叫什么？你辅导员联系方式这些我都不会对外披露。我不会像你那样，你会把别人、刘老师的联系方式、名字全部都贴到网上去，我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一点请你放心！

杨景媛：我澄清一下几点，首先第一点为什么要把刘老师发到网上去？因为他在处理这件事情的过程中，他是以外语学院辅导员的身份出现的，他不是作为个人的身份出现的，对吗？

南都记者：选择了发贴，你也成为了一个公众人物。

杨景媛：不是公众人物，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想成为公众人物！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想成为公众人物！

南都记者：你触到了一个公共话题，你把别人掏出去了，不也就把自己掏出去了吗？

杨景媛：一样的打电话的过程、我不想再解释这些内容，但是我今天的这些跟你通话的所有内容，我在给你打、说之前我已经多次强调，你也答应我了。刚才的通话我有录音、你也答应我了我。

南都记者：我也录音了，咱们两个人……

杨景媛：那很好、那很好……

南都记者：我会用、我会使用的是你在提出这个诉求之前的部分内容。杨景媛：哦，我觉得我在一接电话的时候，基本就已经告诉你了。

南都记者：没有。

杨景媛：ok、ok您去发吧，反正我跟你说了，发内容发您今天跟我沟通的联系方式都不可以发。……找到你，那他跟你说这个东西是正常的，你通过其他的渠道联系到我，联系到、拿到我的通话记录，我的联系方式，就已经是在侵犯我的隐私权了。只有学校和派出所会知道我的联系方式，你明白吗？

南都记者：你的同学不知道吗？

杨景媛：我的同学不知道，他们知道的是我在武汉的手机号。

南都记者：你是说到此前有其它媒体找过你，其他的媒体不知道吗？

杨景媛：其他媒体都是知道我这个手机号，而不是我在武汉的那个手机号，明白吗？

南都记者：这是哪个手机号？哪个是哪个手机号？

杨景媛：你打的是在武汉的手机号（这个地方可能是口误），别人真不知道。朋友们只知道我在武汉的手机号，他们跟我联系都是通过武汉的手机号联系，而不是这个号。这个号是我在学校和公安那边的号。

南都记者：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你有多个手机号，是这个意思是吧？

杨景媛：所以能够拿到我这个手机号只有通过学校或者通过派出所，但这两方都有义务保障我的隐私权。所以你拿到我的联系方式本身已经侵犯是在我的隐私权了，你明白吗？

南都记者：我不明白，因为你把你自己的手机号交出去了，告诉了别人。

下面两人开始争吵：

杨景媛：我从来没有把手机号交出去，我从来没有……

南都记者：我和好几个自己的朋友来回辗转才问到这样一个情况……

杨景媛：而且是你朋友或者你朋友的朋友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南都记者：而且我也通过了相应的比如说像邮件、还有包括你自己投的邮件地址，还有你们的微信公众号，我都发了好多帖子去联系你……

杨景媛：我在哪个……

南都记者：……有各种各样途径想办法去跟你建立联系……

杨景媛：我哪个邮箱是我自己邮箱？你告诉我?

南都记者：你跟刘老师沟通的邮箱，请问是什么邮箱？

杨景媛：那个邮箱你是怎么拿到的？我在推特里面没有发我的邮箱……

南都记者：那邮箱截屏都截出来……

杨景媛：那你拿到我的邮箱无所谓，但是我现在就在检查我的邮箱，我没有收到任何的……（语速太快没听清）新邮箱……

……

南都记者：你通过什么样的渠道发的贴，我通过什么的渠道就联系你、就来想办法找你。

杨景媛：所以公众号你没有拿到我的回复就打我的…… 我很好奇，你怎么拿到我的手机号的？

南都记者：我不能告诉你我怎样拿到你手机号的，我要保护我的朋友…… 还有一点是我没有侵犯你的个人隐私权……

杨景媛：你发出就是侵犯我的个人隐私权了，所以我要求你……

南都记者；……你选择了告诉我这些信息，还有一点是，我也不会点到你叫什么、姓什么，这些才是你的隐私权。

杨景媛：我今天说的话，我跟你说了，我在跟你说这些内容之前，我就告诉你，我希望你不发出去，你答应了。你要不去听听你刚才的录音，好吗？

南都记者；你告诉我、就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前面你已经跟我说了很多，你而且你前面刚开始接电话的时候，你不打算说。我告诉你说，你必须要告诉我一些信息，我才会告诉你几个关键信息，你选择了我们做信息交换，然后在继续聊……

杨景媛：你觉得没问题你就去发、你觉得什么东西你可以发你就去发，如果你要承担什么样的法律后果，你去承担就好了！

南都记者；我们大家都不需要考虑……了。

杨景媛：好嘛，我要挂电话了。

下面是网友视频下方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