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行政命令代价高昂——彭博社

重要研究项目正面临威胁。

摄影师：斯科特·奥尔森/盖蒂图片社北美分社特朗普政府似乎决心解散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持续策划各种阴险的新手段，试图将这座长期被视为美国科研皇冠上的明珠政治化。

最新动作？试图将对该机构运作的政治监督制度化，并对科研资金分配方式实施突然而深远的变革。这让本就受制于反复无常政府的学术研究者陷入持续的不确定性，担忧自己的研究何时会成为下一个目标。这也缩小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愿意支持的科研范围，使美国对追求生物医学创新的吸引力大幅下降。长期后果？那些能切实改善患者生活的科学发现进程将会放缓。

彭博社观点* 玻利维亚迎来变革契机——尽管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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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乌克兰峰会全是真人秀，毫无实质内容 自1月以来，特朗普政府屡次让高校措手不及。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480亿美元预算中超过80%用于支持学术研究——这些资金通过一套严格成熟的体系分配——而预算与管理办公室主任拉塞尔·沃特似乎决心颠覆这一体系。

“各个层面都存在大量悬而未决的问题，“前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高级官员、现就职于政府关系公司Lewis-Burke的嘉莉·沃利内茨表示。

学术界的困境在特朗普上任数日后便开始了。面向高校、医院及非营利机构研究人员的资助款项突然遭到冻结。数周后，用于支付全国实验室基础设施的间接成本——经协商确定的费用——被大幅削减。研究人员——最初几十人，后来增至数百人——也开始陆续收到资助取消通知。特朗普的政治打压最终导致哥伦比亚大学、哈佛大学、西北大学和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完全失去研究经费。

法院和国会一直抵制这些策略，部分学校已与特朗普政府达成协议。这使部分大学和特定资助项目恢复了资金流，但随着财年接近尾声，大部分研究领域的未来仍不明朗。“大量资金困在诉讼中，就像薛定谔的猫：既不算已支出也不算未支出，“沃利内茨表示。她和同行们都不清楚当时间进入十月后这些资金的去向。

在此期间，新资助项目的审批进程缓慢如冰川。那些在过去本可通过NIH严格审核的项目，如今研究者们只能在焦虑中等待回音。资金还能到位吗？

拖延的根源是一项内部政策：项目不仅要接受科学审查，还需通过政治审查。除非有人逐条核查确保资金使用不违反特朗普的多项行政令——尤其是涉及多元化、公平包容、外国影响力及性别相关政策的条款，否则任何资助都无法获批。

这种长期停滞最终演变成一场疯狂冲刺：必须在9月30日财年结束前花完国会拨给NIH的480亿美元。

NIH工作人员面临艰巨任务。由于终止资助和新项目延迟发放，数十亿拨款仍未使用。根据NIH前研究所所长杰里米·伯格的分析，截至7月底的拨款承诺比2024年同期少了约42.5亿美元。

当然，这些政治审查的目的是剔除"有问题"的资助项目。但这也让沃特得以收回国会拨给该机构的资金：如果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在9月30日前无法用完全部预算，剩余资金将返还美国财政部。

与此同时，这种角力可能会成为周期性事件。本月早些时候，特朗普发布了一项关于联邦资助的行政命令，试图以防浪费为名将这种政治审查程序制度化。该命令还进一步规定，允许"出于便利"终止资助项目。

这些措施引发了担忧：任何跨越错误政治红线的研究都将面临风险，这使得受NIH资助者更难规划未来。正如伯格所言，无论想法多么出色或研究者多么著名，“只要某个政客一时兴起，一切就可能分崩离析”。

与此同时，另一项悄然的变革可能意味着未来几年科学资助将大幅缩减。上个月公布的新政策要求NIH改变资助方式——将多年期项目的全部资金一次性拨付，而非分多年发放。这意味着NIH现在只能资助一个为期五年、耗资500万美元的项目，而过去可以支持五个。

这虽是一种值得考虑的方式，但仓促实施极不负责，将对研究人员个人和美国的科研资助范围产生严重影响。例如，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最近表示，新政策下其资助率将从原先的约十分之一骤降至二十五分之一。这甚至已影响到资深癌症研究人员，他们告诉我，原本评级顶尖的申请因政策变动而遭拒。

他们当然可以重新申请，但这至少会显著延缓可能直接影响患者的科研进展。例如，一项被拒绝但评分很高的拨款申请，研究的是提高化疗效果并减少副作用的新方法。

国会持续传递明确信号：不应干预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的工作。两党议员都曾抗议特朗普早期对该机构的攻击——该机构是当地社区巨大经济繁荣的源泉。当特朗普政府要求2026年NIH预算削减40%时，参议院反而在现有480亿美元基础上追加了4亿美元拨款。

这种持续的资金支持至关重要——但如今已不是万全之策。特朗普政府试图掌控美国科研体系的举动也必须得到应对，否则我们将耗费数十年重建被摧毁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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