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GPT-5会是AI寒冬的开端吗？——彭博社
Dave Lee
OpenAI首席执行官山姆·阿尔特曼不得不稍作退让。
摄影师：贾斯汀·沙利文/盖蒂图片社
我在年初撰文指出，华尔街投资者需为2025年的"AI寒冬"做好准备；这未必是投资放缓，更非企业宣传降温，而是实质性进展的停滞。人们的耐心将受到考验。近期一些事件让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这个问题：AI寒冬是否已经降临？山姆·阿尔特曼领导的OpenAI备受期待的新模型GPT-5本月早些时候发布后反响平平。若如该公司反复强调的那样，这是通向通用人工智能的一步，那这一步确实微乎其微。该模型甚至遭到部分ChatGPT铁杆用户的强烈抵触，迫使公司尴尬地撤回更新，重新开放旧版本使用。阿尔特曼声称GPT-5如同与"博士级"专家对话，这一言论沦为笑谈。与此同时，少数纯AI概念股之一的CoreWeave公司上周暴跌超25%，因其发布的预警令投资者不安：资本支出增速预计将大幅超过营收增长。（加之IPO锁定期即将结束，这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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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克隆人来了！但这并非全是坏事 尽管很难确切衡量人工智能在商业领域已经或将会带来多大益处，但麦肯锡公司的一项研究应该让所有人停下来思考。这家咨询机构指出，在接受调查的公司中，有八成表示正在业务中应用生成式AI，但同样比例的公司表示"未对盈亏产生显著影响"。
令人咋舌。
尤其是对GPT-5的反应，让长期持怀疑态度的AI观察者们开始庆祝胜利。其中最著名的科学家加里·马库斯对GPT-5的明显失败幸灾乐祸。“按理说，阿尔特曼的名声现在应该彻底完蛋了，“他在列举了一长串GPT-5未能妥善完成的看似琐碎任务时写道。作家兼记者布莱恩·麦钱特指出，由于最新AI产品远未达到目标，阿尔特曼现在似乎不太愿意使用"人工通用智能"这个说法。“我认为这不是个特别有用的术语，“阿尔特曼告诉CNBC。麦钱特指出，这是阿尔特曼经常使用的术语，包括二月份在个人博客上。这个术语在筹集数十亿美元资金时非常有用。
奥特曼在过去几天还发表了一些发人深省的言论。“目前投资者整体对AI过度兴奋了吗？我认为是的，“他上周告诉一群记者。“你们应该预期OpenAI将花费数万亿美元，“是另一则评论。我最喜欢的是前一周CNBC采访中的话：“不上市真好。”
我敢打赌！在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想，如果OpenAI是一家上市公司，投资者会对GPT-5作何反应。我怀疑至少OpenAI会经历类似CoreWeave那样的一周，一旦投资者考虑到用户的反抗、对超级智能的某种退缩，以及需要"数万亿美元"的预测。（奥特曼表示，他相信公司可以发明一种"用于融资和计算的新型金融工具"来资助其快速的工业扩张。我想我们现在知道GPT-5训练数据中至少有一本书了。）
话又说回来，这种影响并未波及与OpenAI命运密切相关的其他股票，如微软公司或英伟达公司。这表明投资者的神经并未受到刺激。这可能归因于一些更温和的分析。一种观点认为，那些令人尴尬的病毒式失败，比如无法拼写“蓝莓”，是微不足道的噱头，忽略了更大的图景：GPT-5在为任务选择合适模型方面更加复杂，这虽然不起眼，但实际上很实用。另一种观点认为，能力已经足够提升，可以触及能够独立执行某些任务的突破性AI代理——而投资回报将在那时显现。
或许并非如此，而这个月将被视为某种重大变革的开端。虽然我认为现在称之为“AI寒冬”还为时过早——但空气中突然弥漫的寒意毋庸置疑。
我从GPT-5发布中得到的启示是：尽管AI公司可以吹嘘在各种基准测试中的整体表现，但这些指标正变得越来越无关紧要。除了AI研究人员外，这些分数对终端用户——无论是消费者还是CEO——几乎毫无意义。
决定AI进步（或停滞）叙事的关键在于实际应用，而所有AI公司在这方面仍然存在不足。GPT-3.5面世数月后，ChatGPT的演示才惊艳世界——直到我们通过亲眼所见而非数百万次实验室测试，发现了它的诸多缺陷。如果AI智能体能够兑现承诺，它们或许会成为下一个ChatGPT式的突破时刻。不妨称之为现实世界实用性的“蓝莓基准”。我们亟需更好的表现，否则投资者可能将迎来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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