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法案中的私立学校漏洞会让DOGE哭泣 - 彭博社

Abby McCloskey

2025-07-03

并非唯一选择。

摄影师：Francois Picard/AFP/Getty Images参议院刚通过的预算调解法案中一项晦涩条款，或将扩大私立教育准入，帮助富人避缴资本利得税抛售股票，甚至让狗狗币（若它有感情）因效率低下而哭泣。

该政策允许向符合资格的奖学金发放机构捐款者，获得等额税收抵免返还（上限从草案初稿的5000美元降至1700美元）。收入达平均水平三倍的家庭均有资格申请这类奖学金，换言之，多数有学龄儿童的家庭都能受益。

对困于劣质学校的众多孩子而言，任何额外资金都是救命稻草。正如我此前所述，择校制度与学业表现提升相关，包括考试成绩和升学率的提高。研究还表明，这种竞争能促进周边公立学校的教学改进。

对于质疑择校制度（无论是特许学校、重点学校还是教育券形式）会损害公共教育的反对者，只需看看2025年NAEP考试成绩——多数孩子未达到年级阅读和数学水平。改革势在必行。家长们深谙此理：问问任何母亲是否希望拥有为孩子择校的经济自主权。

但该税案的执行方式实在笨拙。

该法案非但没有鼓励慷慨和慈善文化，反而规定人们向奖学金组织捐款（在法案限额内）可获得全额报销。这就像我让孩子们周日早上捐出十一奉献，晚上又给他们5美元：几乎算不上慈善行为。而且，为何教育捐款应比向教会或穷人捐赠更受优待，这一点也令人费解。

但《华尔街日报》最近指出，问题不止于此。如果将增值股票投入奖学金组织，政府会开具支票全额补偿捐赠者——这意味着这成为（尽管有限）一种无需缴纳资本利得税即可套现投资的方式。

理论上任何持股者都可利用此政策，但美国仅有15%的人在退休账户外持有股票。这恰恰是富裕投资者及其会计师最可能钻的空子。

这种做法最终会让政府（即纳税人）承担更高成本，因为现在既要支付奖学金费用，又要承担税收损失。

该计划还展现出奇怪逻辑：报销奖学金基金捐款而非直接学费支付——这也效率低下，因为奖学金组织的管理成本很可能至少占10%。这笔钱在到达孩子手中前要经历多重流转。

若私立学校年均费用1.5万美元，则每名学生需要九位奖学金捐赠者。（当然，若仅部分抵扣学费，则可惠及更多儿童。）

考虑到K-12阶段有5000万学生，这只是杯水车薪。而且这笔资金最终可能主要流向那些已经让孩子就读私立学校的家庭（立法措辞谨慎，规定受益者并非公立学校在读生，而是仅限符合公立学校入学资格的孩子）。这并非说这些家庭不值得救济，但该计划可能无法如预期那样，成为陷入困境的公立学校学生的救命稻草。

那么共和党为何要绕这个弯？有几个充分理由：包括确保宗教学校——数百万家庭的首选——能获得与私立学校同等的公共支持；另一个原因是让那些不愿自行推行教育券政策的州也能为孩子提供择校选择。计划支持者还可以指出，已有十余个州在辖区内实施了类似计划。

其他理由则不那么高尚，包括利用税法漏洞掩人耳目。深陷高额房产税和公立学校困境的中产父母，若发现自己的税款被用于补贴他人孩子的私立教育而非自家孩子，恐怕难以欣然接受。又或者当隔壁兰迪找到股票免税套现的新法子时，你家四口人却还在为食品杂货发愁。

政府直接将资金以教育券形式发放给家庭，由其自主选择学校，这种方式效率会高得多。德克萨斯等州已经在这样做了。

这种联邦税法中全新的间接补贴方式还存在另一个缺陷：它为未来可能出现的其他用途打开了大门，而这些用途可能不会得到保守派的认可。正如伦理与公共政策中心学者帕特里克·布朗正确指出的那样，民主党人可能会用同样的逻辑，为计划生育捐款推行等额退税和资本利得豁免政策。

教育选择权是必要且有效的。但如果要实施，我们应该直接把资金给有需要的家庭，而不是采用这种迂回低效、暗箱操作的方式——既给富裕投资者返利，又让本该直接惠及家庭的资金滞留在系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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