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马间谍软件裁决对长期批评者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时刻”——彭博社

以色列萨皮尔阿拉瓦沙漠中的NSO集团分部

摄影师：Amir Levy/Getty Images针对以色列间谍软件公司NSO集团的陪审团裁决，为蓬勃发展的监控技术行业的批评者带来了一丝希望。Meta Platforms Inc.旗下的WhatsApp于2019年对NSO提起诉讼，指控该公司逆向工程WhatsApp的消息平台，并利用其向约1400部手机发送恶意软件。周二，陪审团裁定NSO集团因操纵消息平台分发间谍软件的行为，除约44.5万美元的补偿性赔偿外，还应向WhatsApp支付超过1.67亿美元的惩罚性赔偿。

Meta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这一裁决是隐私与安全领域"向前迈出的重要一步"。

多伦多大学公民实验室高级研究员约翰·斯科特-雷尔顿多年来一直调查NSO集团，他对裁决结果尤为振奋。

“对于我们这些从雇佣间谍软件研究初期就参与其中的人来说，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时刻，“斯科特-雷尔顿表示。

NSO集团向政府及执法机构提供可秘密入侵手机并监控通讯的间谍软件，表面用途是追踪重罪犯。但斯科特-雷尔顿等安全研究人员持续发现，各国政府利用这款名为"飞马"的软件监视政敌和新闻记者。

NSO公司发言人吉尔·莱纳表示，公司将"仔细研究"判决结果并考虑提出上诉。“我们坚信，我们的技术在预防严重犯罪和恐怖主义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并且是由授权政府机构负责任地部署的，“他说。

除了法律后果外，WhatsApp的诉讼还让这家以极度保密著称的公司暴露在公众监督之下。

根据案件中NSO员工的证词，该公司至少开发了三种名为"蜂鸟"的漏洞利用程序，可用于通过WhatsApp发送间谍软件。该公司找到了一种模仿WhatsApp服务器的方法，通过欺骗目标手机使其认为正在接收真实的WhatsApp请求，而实际上是在下载间谍软件，从而入侵个人手机。

在案件审理过程中展示的营销材料中，NSO向客户吹嘘可以提供"对目标移动设备的无限访问”。该公司透露，它向欧洲客户收取约700万美元的费用，以使用间谍软件同时入侵15台设备。

根据法庭文件，最终有50多个国家的人员通过WhatsApp成为NSO间谍软件的目标。大多数目标位于墨西哥、印度、巴林、摩洛哥和巴基斯坦等国家。少数受害者位于西方国家，包括法国、瑞士、美国、加拿大和英国。

Meta在周二的声明中表示，预计将走上"漫长的道路"来收取判定的赔偿金。它补充说，计划获得法院命令，以防止NSO再次针对WhatsApp。

与此同时，斯科特-雷尔顿认为这一判决"严重损害"了NSO集团，他补充说这将向间谍软件行业的其他从业者传递强烈信号。

本案高昂的诉讼代价及随之而来的舆论关注，显然可能产生震慑效果。至少，NSO及其监控行业的竞争对手在使用美国通讯平台部署间谍软件时，会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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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三位知情人士透露，三个联邦部门在评估认为其安全性不足后，已禁止员工使用TeleMessage——这款消息归档应用曾被前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沃尔茨用于与特朗普政府其他成员通信。

知情人士表示，三个部门的IT主管曾考虑使用TeleMessage作为员工在使用加密通讯应用时，仍能遵守联邦档案保存法的解决方案。这款由俄勒冈州波特兰市Smarsh公司持有的软件，支持对Signal、WhatsApp和Telegram的消息进行归档。

因讨论非公开事项，消息人士要求匿名。TeleMessage的代表未回应置评请求。

科技新闻网站404 Media周日报道称，黑客已攻破TeleMessage系统，获取了部分私聊和群组聊天信息。TeleMessage周一宣布暂停服务以调查此次入侵事件。——玛吉·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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