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汉希望参与大*游*——彭博社
Matt Levine
祝我生日快乐
编程笔记！我不完全确定，但我最好的证据是，以该标题的电子邮件通讯形式发布的《Money Stuff》第一版，是在10年前的今天。如果你当时问我十年后是否还会写这个电子邮件通讯，我会说“嗯，那会很酷。”确实如此！能够写《Money Stuff》是一种荒谬的特权，我期待未来多年继续写下去，并且我非常感谢你们，我的读者，让这一切成为可能。
经纪应用中的体育博彩
我想这是不可避免的：
Robinhood Markets Inc. 正在加入体育赛事合约的热潮，为零售投资者提供在周日超级碗比赛结果上下注的机会。
根据Robinhood的声明，这些合约将于周一开始向所有50个州的合格客户提供，通过衍生品交易所Kalshi Inc.进行交易。
“对于像赛事合约这样的新兴资产类别，我们认识到一个机会，可以更好地服务于我们的客户，因为他们的兴趣在金融市场、新闻、体育和娱乐领域交汇，”公司在声明中表示。
不过也许这也是不可避免的：
罗宾汉市场周二表示，由于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提出反对意见，认为此类合约可能涉嫌违法，公司决定撤回提供超级碗投注合约的计划。
“我们在推出该产品前与CFTC保持定期沟通，确信完全符合所有适用法规，“罗宾汉总法律顾问卢卡斯·莫斯科维茨表示。
罗宾汉称，CFTC于周一下午要求其停止向客户提供体育合约服务，此时距其公布体育博彩计划仅数小时，这一举措模糊了受监管金融市场与赌博之间的界限。
罗宾汉在此领域早有前科——它曾推出活期账户业务，同样在监管叫停前仅维持了一天——但这次尝试仍值得肯定。此处是罗宾汉的原始声明。处理此类事务时，使用恰当委婉用语至关重要。这里存在两组委婉表述：其一是美国特色的滑稽规定——除非向国家橄榄球联盟支付巨额费用，否则商业用途不得直呼“超级碗"全名，因此罗宾汉并未1：
今日，Robinhood Derivatives, LLC (RHD) 推出了职业足球冠军赛事件合约，允许符合条件的客户对即将到来的堪萨斯城队与费城队对决结果进行交易。职业足球冠军赛事件合约从今天起向所有符合条件的客户开放。
没错，美国体育年历的重头戏——职业足球冠军赛。（Robinhood在合约页面上用小写字母称之为“大赛”，大概是因为NFL曾试图将“The Big Game”注册商标。）
彭博社观点瑞银与法国巴黎银行共迎交易热潮，但资本隐忧犹存零售业已准备好应对中国关税，还能做得更多特朗普在考验我们的宪法体系，目前一切正常中国的“大人物”不会白白向特朗普让步另一组委婉说法当然是使用“事件合约”、“衍生品”以及我最爱的“新兴资产类别”等词汇。Robinhood将允许你投入资金预测费城未命名队或堪萨斯城未命名队会赢得大型足球比赛。如果你的队伍输了比赛，你将损失投入的资金；如果赢了，你将获得比投入更多的回报。瞧，这就是衍生品合约。你是在赌足球吗？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这可是新兴资产类别。
这套委婉说辞旨在安抚的不是NFL，而是监管期货合约的CFTC。法律规定，已注册的期货交易所（如Kalshi）可以上市新的事件合约，除非CFTC认定这些合约"违背公共利益”，因其涉及"恐怖主义、暗杀2、战争、博彩或其他类似活动”。去年CFTC提出新规明确将体育博彩列为博彩——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3其核心理念是：在美国，体育博彩虽大多合法，但应通过（州监管的）体育博彩平台进行，而非CFTC监管的期货交易所。期货交易所应用于对冲经济风险的金融合约，而非体育博彩。
但由于新规尚未生效，当前监管环境宽松得多，多家注册衍生品交易所已宣布推出体育合约。“商品期货交易委员会正要求Crypto.com和Kalshi公司说明其新推出的超级碗赛事合约如何符合衍生品法规，“彭博社记者Lydia Beyoud今日稍早报道，而答案很可能是"呵呵哪来的衍生品法规？“不过出于形式考虑，Robinhood确实使用了"赛事合约"而非"足球赌注"的说法。
但我并不需要使用那些委婉说法——尽管我仍会给“超级碗”打上星号——所以我可以直接说，罗宾汉试图在其股票经纪应用中提供橄榄球博彩服务。关于罗宾汉的标准叙事是，它通过“游戏化”投资而壮大，让股票交易比传统券商更有趣，而这就是其逻辑终点。在一个点击“买入”时会显示彩带动画的App上买股票，确实比在古板券商网站上操作更有趣；买入网红股票比普通股票更有趣；对网红股票押注零日期权比单纯持有股票更有趣；而赌橄榄球比赛又比赌股票更有趣。
该公司的公告继续写道：
罗宾汉的使命是为所有人实现金融民主化。面对赛事合约这类新兴资产类别，我们看到了一个机遇：当客户的兴趣跨越市场、新闻、体育和娱乐领域时，能更好地服务他们……
职业橄榄球冠军赛的赛事合约借助金融市场结构的严谨力量，可提升流动性、透明度和价格发现效率。
“为所有人实现金融民主化”这句口号若用在在线博彩平台、赌场或旧时代黑帮庄家身上，将显得无比荒诞。罗宾汉确实帮助许多人以低于传统券商的成本储备退休金，但在此情境下，“金融民主化”实际意味着“让人们押注体育赛事”。“借助金融市场结构的严谨力量来提升流动性、透明度和价格发现”——同样直译为“让人们赌球”。严谨？
这是金融吗？金融究竟是什么？昨天我写了关于我的大学储蓄理论：
我的大学储蓄理论是：经济是存在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技术进步和人口增长，经济会增长，你现在将资金广泛投资于各类企业，这些企业利用你的资金生产产品并促进经济增长，随着经济增长，这些企业大多会发展壮大，你的投资也会增值。如果你每月存下一笔——说实话相当可观的资金，并且如果经济（或者更准确地说，上市公司的股权价值）增长速度超过大学学费的上涨速度，那么你将拥有足够的资金支付孩子的大学教育费用。……
显然还有其他大学储蓄理论，比如“彩票中奖”或者“也许某个YouTuber会随机给我一百万美元”之类的。
第一种理论——经济存在，你可以投资于其增长——为“让金融民主化，惠及所有人”提供了理由。第二种理论——随机运气——则为股票经纪公司提供体育博彩服务提供了理由。
不过，从广义上讲，Robinhood是对的，不是吗？“我们认识到一个机会，可以在客户对市场、新闻、体育和娱乐的兴趣交汇时更好地为他们服务。”我的理论——金融市场代表对实际经济活动的投资，而体育博彩则代表零和博弈——已经过时了。金融与实际经济活动之间的联系从来都是间接且不完美的——许多金融市场活动一直是投机和非理性的——而且这种联系越来越无关紧要。
所有这一切都在押注体育。体育就是体育，娱乐是体育，政治是体育，加密货币是体育，股票也是体育。金融民主化并不意味着让人们更容易投资于广泛的经济增长，或为新商业理念融资。它意味着允许他们进行他们想做的赌注。
股票很愚蠢
顺着这个思路。2015年，我写过关于债券交易员欺骗客户的文章：
看起来欺骗客户似乎总是犯罪，但这完全不是事实。欺骗客户只有在构成欺诈时才是犯罪，而只有当你的谎言是“实质性的”时才构成欺诈，而谎言只有在“一个理性的投资者会认为”它们“对做出投资决策重要”的情况下才是实质性的。欺骗客户说一项投资不是庞氏骗局是欺诈。欺骗客户说你穿什么颜色的袜子可能不是。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里有一个我未曾考虑过的假设案例。假设我非常喜欢橙色袜子。橙色袜子对我的身份很重要。我一直穿它们，而且我倾向于喜欢和信任同样穿橙色袜子的志同道合的人。如果你穿着橙色袜子走过来，对我说“嘘，投票给我支持的候选人”，或者“嘘，服用这些维生素补充剂”，或者“嘘，买这只股票”，我可能会听从你的建议，因为你的橙色袜子向我表明你是我社交部落的一部分，可以信任。
但如果你发邮件给我说“嗨，我现在穿着橙色袜子，买这只股票”会怎样？如果我买了股票呢？结果发现你其实没穿橙色袜子呢？这算证券欺诈吗？你在袜子颜色上撒了谎。这个谎言对理性投资者可能无关紧要，因为这很蠢。但对我至关重要。我非常在意袜子颜色，正是基于你的虚假陈述才买了股票。我不理性，但我确实被欺骗了。
如果你明知故犯利用这点呢？假如你知道有大批人盲目信任穿橙色袜子的人，于是运作一个拉高出货骗局：(1) 你买入一只低价股，(2) 以OrangeSockWearer420的账号在社交媒体发帖“买这只低价股，我买了”，(3) 橙色袜子社群跟风买入，(4) 你高价抛售获利。这算证券欺诈吗？你的行为…不诚实？剥削性？惹人厌？——但你没有对股票本身说谎。你几乎不提股票详情，当然也没有歪曲其业务或财务表现。对你的受众而言，这些根本无关紧要。你在欺骗他们的事情对理性投资者不重要，但可预见地对他们至关重要。
证券法传统上不关注这类情况，因为这太愚蠢。4证券法历来保护理性投资者，因为我们想保护理性投资者，且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无法保护非理性投资者。但理性投资者似乎正变得越来越稀缺。
这是一篇关于“证券欺诈与个股市场”的有趣论文，作者苏关：
自股票市场诞生以来，就存在那些出于与财务回报无关的特殊原因进行投资的人。一些投资者可能出于个人效用动机，另一些则试图表达对企业的忠诚，有些人将投资视为信仰的表达，还有人追逐最新潮流，更有甚者只是做出未经深思的投资选择。然而直到相对近期，这些需求驱动型投资形式鲜少受到关注：多数评论要么将其视为市场噪音而置之不理，要么试图将其纳入基于基本面价值的现有投资模型中。
本文提出了不同见解。它论证了需求驱动型投资能够创造出一个既不同于噪音交易，也区别于基本面价值驱动交易的个股市场。随着散户投资者、社交媒体影响者（“财经网红”）以及其他非传统价值观驱动型投资者在当今资本市场中的声量与影响力日益增强，这种现象尤为显著。那些系统性地基于需求驱动因素——如环境、社会和治理（ESG）议题的契合度，有影响力的投资者对某证券的评论，以及文化政治价值观偏好等（同时追求财务回报）——选择投资标的投资者群体，正变得愈发不容忽视。
关键在于，如果你购买股票是出于兴趣、价值观或社交认同，（1）对公司财务数据撒谎可能影响不大，但（2）对其他方面撒谎则可能奏效。关教授写道：
假设某财经网红散布谎言，声称某公司CEO正在与泰勒·斯威夫特约会。由于种种原因，这个谎言显得可信。泰勒·斯威夫特的大量粉丝争相购入股票，推高了股价。当证据表明斯威夫特实际上并未与该CEO交往时，股价暴跌。尽管这个陈述客观上属于虚假信息，但重大性问题依然存在：CEO与斯威夫特（虚构的）恋情是否属于重大信息？如果不是，那些遭受经济损失的斯威夫特粉丝很可能无法追责。正如某评论者所言：“当市场参与者以启发式思维对被告的谎言作出反应时，重大性标准是否还适用？这种可能性不容忽视。如果某信息不具备重大性，人们就可以随意撒谎而无需承担任何责任。”
最后，回想瑞安·科恩发布月亮笑脸表情符号的案例。在其他研究中，我已更全面地分析了科恩推文与重大性原则的关系。我认为，从理性投资者视角判断科恩推文的重要性，与从既考虑个人效用又看重科恩身份的"合理散户投资者"视角判断，可能得出截然不同的结论。理性投资者可能轻易否定科恩推文的意义，而合理散户投资者则不太可能这么做。
是的，那个月亮表情符号。我们在这里也讨论过那个案例。科恩是一位重要的迷因股影响者（现任GameStop公司CEO），他（1）持有大量Bed Bath & Beyond公司股票，（2）发推文用月亮表情符号提及Bed Bath & Beyond，（3）当股价因这个月亮表情暴涨后抛售了所有持股。投资者提起诉讼，认为月亮表情可能构成证券欺诈，法官裁定该表情可被解读为"内幕专家发出的买入或持有信号”。我当时持怀疑态度，但这只是因为我思想守旧。我曾写道：
在过去，我学到的证券欺诈是指对"理性投资者"可能产生重大影响的虚假陈述。如果有人说"Bed Bath本季度销售额翻倍"或"Bed Bath已签署协议将以每股40美元被亚马逊收购”——而这些全是谎言，那显然是欺诈：你在陈述不实信息，且这些信息会对考量股票、公司现金流等基本面的理性投资者产生重大影响。
但在迷因股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理性投资者。重要的不是现金流或商业计划，而是网络迷因和影响者，因此欺诈的判定标准…或许有所不同？在迷因股领域，如果你作为迷因股影响者，明明内心是沉思表情却发了月亮表情，理论上你就是在说谎，而你的误导性表情对你的迷因股粉丝来说确实举足轻重。他们未必理性，但却是你面对的投资者群体——如果股票因你的表情翻倍，那这个表情显然产生了重大影响。
我认为这大致是关的观点：证券监管必须适应投资者的现状，如果他们都在追逐氛围，那么谎报氛围就是欺诈。但我不确定这在理论上是否正确，也不确定这是否能实际预测法院和监管机构会采取的行动。我曾推测，未来四年不会有大量的证券欺诈执法行动，主要原因显而易见，但这也是其中之一。如果金融市场越来越像一场游戏，如果重要的不是商业基本面而是网络迷因和影响力，那么也许没有什么能算作证券欺诈。
主权财富基金？
我想主要观点是：
- 唐纳德·特朗普和埃隆·马斯克都非常擅长在金融市场制造混乱。
- 总的来说，他们的混乱干预会产生可预测的影响。当马斯克或特朗普支持某个迷因币时，该币会上涨；当特朗普突然宣布贸易战时，美元会上涨而股市会下跌。如果特朗普或马斯克提前向你透露他们的计划，你很可能通过这些计划进行有利可图的交易。
- 至少特朗普似乎并不反对从中稍微获利。5（例如，当他支持某个迷因币时，他的净资产因此增加了数十亿美元。）
- 特朗普政府似乎也不太关心利用政府服务获利的传统道德限制。
- 彭博新闻社报道：
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签署了一项行政命令，表示将指示官员为美国创建一个主权财富基金，兑现他在总统竞选期间提出的构想。
“我们拥有巨大潜力，“特朗普周一在椭圆形办公室向记者宣布这一举措时表示。总统表示，该命令将责成财政部长斯科特·贝森特和商务部长提名人选霍华德·卢特尼克牵头推进这项工作。
陪同特朗普出席椭圆形办公室会议的贝森特表示，该基金将在未来12个月内成立，称这是"具有重大战略意义"的事项…
卢特尼克表示，鉴于美国政府与公司开展的业务规模，可以发挥其体量优势，并以制药商为例说明。
“如果我们要购买20亿剂新冠疫苗，或许我们应该获得这些公司的认股权证和部分股权，“他说…
特朗普曾在去年9月竞选期间于纽约经济俱乐部的演讲中提出主权财富基金的构想，建议将关税收入注入该基金，用于投资制造业中心、国防和医学研究领域。
“我们将创建美国自己的主权财富基金，投资于伟大的国家事业，造福全体美国人民，“特朗普当时表示，并建议出席活动的华尔街和企业领袖可以发挥作用，协助"提供投资建议和推荐”。
我完全不清楚这将会是什么，而特朗普的计划显然包括对TikTok采取行动——‘我们或许会有所动作…可能会将其纳入主权财富基金，无论我们获得什么，或者如果我们与非常富有的人建立合作关系——有很多选择，但我们可以把这个作为基金的一个例子’，因此你可以想象各种形式的直接腐败。
但还有更有趣的可能性！特朗普上周末宣布了大幅关税，股市昨天早盘暴跌，随后他在当天宣布这不过是玩笑话，市场随即反弹。如果你作为特朗普的助手，在他批准关税时坐在他身旁，又在他改口时旁听了他的电话，你本可以利用这些消息在个人账户中进行交易获利。但这样做很恶劣——这属于内幕交易，千万别尝试。6
但如果你身为特朗普麾下掌管主权财富基金的助手，能否利用其政策动向的内幕信息为基金谋利？每次他准备制造金融动荡前十分钟通知你，你便顺势操作？这绝非传统主权基金模式——既非对战略企业的长期投资，也非股票债券的分散配置——而更像是日内交易、内幕交易、择时操作、波动率收割的投机行为。当然还得加上大量加密货币操作。
这个糟糕透顶的主意反而可能成真，原因有二：
- 交易对手方将是普通美国投资者，他们若因政府内幕交易受损难免愤懑。今年早些时候我们在《金钱万能》播客讨论过读者疑问：为何政府不常利用经济数据等进行内幕交易？我的核心观点是：政府首要职责在于服务公民而非牟利，用内幕交易损害公民利益有违宗旨。但现政府恐怕不以为意——毕竟这本质上是从贝莱德向财政部的财富转移，7而贝莱德正处于政治失势期。
- 此类操作越频繁，效力越衰减。前文所述"特朗普宣布巨额关税致股市早盘暴跌"实为有限下跌。我的彭博观点专栏同事约翰·奥瑟斯标题写道《“仿佛市场早看穿特朗普虚张声势”》；《华尔街日报》詹姆斯·麦金托什则发表《“市场押注特朗普关税只是权宜之计”》。向市场注入混乱越频繁，市场免疫越强；试图收割波动率，反而会压制波动率。
1869年
声明一下，我是高盛集团的校友。但我从未接近过高盛的合伙人级别，所以显然不符合这项资格：
高盛集团将其新校友投资工具的最低投资门槛降低了90%，该工具将资金投入这家华尔街银行的私募市场基金。
据知情人士透露，该银行正在为其"1869计划"筹集资金，该计划以高盛成立的年份命名，并效仿了2022年筹集的一只类似基金。…
然而，这次高盛将最低投资额从25万美元降至2.5万美元。知情人士表示，略超过一半的前高盛合伙人投资了最初的1869基金，筹集了约10亿美元。
不得不说，这在我看来是糟糕的广告？高盛对潜在员工的主要卖点之一是其令人向往的合伙人制度——“华尔街最排外的俱乐部"等等，承诺权力、声望和财富。近年来，随着高盛越来越像一家权力集中在首席执行官手中的普通上市公司，这一承诺有些褪色，但金钱仍然是一种诱惑。如果我是高盛的负责人，我会想给人留下25万美元对其退休合伙人来说只是零花钱的印象。他们不需要折扣，他们可是高盛合伙人！
花旗集团
我怀疑在某些创意产业中，允许员工频繁居家办公是一项重要的竞争优势。创意人才通常青睐灵活性而厌恶刻板规定，如果你的广告公司或软件初创企业仅要求每周到岗三天，而竞争对手要求五天，你或许能招募到最优秀的广告策划师或软件开发人员，从而产出更优质的作品。
显然也存在一些行业，面对面协作至关重要。如果允许员工长期远程办公，你们的作品将逊色于那些全员坐班的竞争对手，不仅创意不足，质量也会更差。
问题在于：投资银行业属于哪种情况？目前正有一项持续实验：
花旗集团首席执行官简·弗雷泽向高管层明确表示，该行将继续允许大多数员工每周远程工作两天，这一举措使其与部分竞争对手及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形成差异。
据知情人士透露，弗雷泽在一月中旬与董事总经理的季度电话会议中承诺维持混合办公模式。
当其他银行纷纷强化到岗要求时，花旗仍坚持弹性工作制…
弗雷泽在近期管理会议上称，花旗更灵活的到岗要求是其竞争优势。对于反感竞争对手严苛政策的员工而言，这能成为花旗吸引人才的利器。但竞争对手则认为，让员工全面返岗对促进年轻银行家之间的协作与师徒传承至关重要。
花旗集团灵活的办公室要求无疑“是一种招聘工具，旨在吸引那些不喜欢某些竞争对手更严格做法的员工”，但问题是：这些是你想要的员工吗？这是一个真实的问题。可能在招聘初级银行家时，你主要想要那些愿意长时间工作、接受指导并竭尽全力完成交易的人，但在招聘高级银行家时，你可能会青睐那些思维不那么僵化、穿着睡衣也能完成最佳并购架构的人。
事件速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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