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GPT创始人OpenAI在萨姆·阿尔特曼和唐纳德·特朗普领导下的未来 - 彭博社

萨姆·阿尔特曼

摄影师：SeongJoon Cho/Bloomberg 不要错过任何一集。关注 《大视野》每日播客 今天。

## 大视野

萨姆·阿尔特曼谈OpenAI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18:42

在2023年11月，首席执行官萨姆·阿尔特曼被戏剧性地解雇并重新雇佣后，他立即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发展OpenAI，该公司以ChatGPT而闻名。

现在，在那次领导层动荡约一年后，以及在那个聊天机器人震撼发布两年后，阿尔特曼与乔什·泰朗吉尔进行了广泛的采访。乔什与大卫·古拉一起讨论了阿尔特曼从硅谷风险投资家到人工智能革命领导者的演变，以及阿尔特曼如何看待OpenAI的未来——并计划在特朗普政府下度过接下来的四年。

阅读更多：萨姆·阿尔特曼谈ChatGPT的前两年、埃隆·马斯克和特朗普下的人工智能

在 Apple Podcasts、Spotify 或您获取播客的任何地方收听并关注《大视野》

终端客户：点击 这里 订阅。

这是对话的轻微编辑稿：

**大卫·古拉：**这是产品发布中最罕见的情况，当一家公司推出一些大多数公众无法想象的东西时，突然间，似乎没有人能谈论其他任何事情：

 **录音：**科技爱好者们到处都在兴奋得短路……

 **录音：**这是我见过的最接近《星际迷航》计算机的东西……

 录音：……我们会让这个东西填写约会资料吗？我会爱上ChatGPT吗？

**古拉：**开放AI在2022年发布了ChatGPT，随着对聊天机器人的热情高涨，公司也随之扩大了雄心，以及投资者的兴趣。这使得开放AI的另一轮引人注目的新闻如此令人惊讶：

 **录音：**山姆·阿尔特曼被与史蒂夫·乔布斯等科技巨头相提并论，但在周五被开放AI董事会解雇。

 **录音：**我们报道说，有努力让山姆·阿尔特曼回归。

 **录音：**开放AI重新任命山姆·阿尔特曼为首席执行官，并启动董事会重组。

**古拉：**阿尔特曼在一个漫长的周末内被解雇又被重新雇佣。对于开放AI来说，这是一段疯狂的旅程，这家公司甚至还不到十岁。阿尔特曼的一句名言是：“日子很长，但十年很短。”他最近补充道：“日子很长，十年也[哔]非常长……”至少这是他最近告诉记者乔什·泰朗吉尔的。乔什收到了开放AI的邀请，和阿尔特曼共度几天——他之前采访过阿尔特曼，为《彭博商业周刊》最新一期的封面故事撰写了一篇文章。

**乔什·泰兰吉尔：**在ChatGPT发布两年后，以及董事会解雇一年后，你知道，他们有一些事情想要澄清一下。

**古拉：**乔什去了旧金山，进行了阿尔特曼作为Open AI首席执行官所做的最广泛的采访。他们谈论了过去，并展望未来，承认对于像Open AI这样的公司，关于未来的预测只能寄予有限的信任。

我是大卫·古拉，这是彭博新闻的《大视野》。今天的节目中：乔什·泰兰吉尔解读他与Open AI的山姆·阿尔特曼的采访。关于ChatGPT发布的新细节，以及在2023年那个阿尔特曼失去工作并努力找回工作的周末。此外，乔什预计特朗普第二任期内的人工智能监管将会是什么样子，以及是什么促使阿尔特曼向特朗普的就职委员会捐赠100万美元。

**古拉：**我想从一些历史和一点传记开始。山姆·阿尔特曼在创办这家公司之前的生活是怎样的？

**泰兰吉尔：**在OpenAI起飞之前，山姆·阿尔特曼是硅谷著名的人物。他被认为是一位风险投资家，也被视为首席执行官和初创企业的顾问。他对投资对象有着非常严格的标准。但他管理着Y Combinator，这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基金，积极参与领导力的培养。他在TED演讲和会议的圈子里也很有名。可以说，他就是那种有名的人。ChatGPT发布后，我可以说在几周内，他就成了世界知名的人物。这就是当你创造出一种在六到八周内被一亿人使用的东西时所发生的事情。

**古拉：**你能给我们讲讲ChatGPT的发布对他来说是什么样的吗？他是如何经历那个时刻的？

**泰朗吉尔：**人们知道有聊天机器人，聊天机器人是一个存在的事物。它们通常都很笨重。嗯，然后ChatGPT 3.5出现了，Open AI内部的人对他们为什么要发布它感到非常怀疑。他们认为它还没有准备好。基本上，他们认为它会失败。正如萨姆在采访中详细说明的那样，他说，他并不经常做那种“我说我们要这样做，我们就这样做”的决定，但在这种情况下，他有点顺应潮流。他读懂了时代精神。他认为这个产品远远好于足够。因此他们发布了它。在最初的几天里，它表现得还不错，但公司内部仍然存在很多怀疑。好吧，这太荒谬了。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它没有起飞。因为他曾在Y Combinator工作，他熟悉发布的模式。因此他看到，在最初的五六天里，白天的使用量会达到峰值，晚上会下降。白天的使用量达到峰值，晚上又会下降。但使它与众不同的是，他认为公司内部的人没有意识到他们手中拥有的东西，那就是低谷总是更高，峰值总是更高。因此大约一周后，他说，伙计们，我们未能理解我们手中拥有的东西。

**古拉：**这个故事的核心是这家公司是如何构建的。它最开始是以非营利组织的形式组织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泰朗吉尔：**你知道，这家公司的结构几乎和解释人工通用智能一样复杂。这很奇怪。我认为它起源于一个非常真诚的地方，那就是，我们要创造一种能造福世界的人工智能。因此，我们不应该在任何时候都让这个巨大的利润动机笼罩着我们。我们不要做短期的季度决策。让我们做十年期的决策。这是所有创始人达成一致的事情，其中包括埃隆·马斯克，对吧？他们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不仅这是一个由于许多人类原因而注定失败的结构，而且计算能力的成本——我们用来谈论生成人工智能模型的成本的名词——仅仅是GPU的成本。能源的成本是如此巨大，以至于非营利组织无法竞争。因此，在某个时刻，他们面临一个决定，那就是，保持这种纯粹的非营利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你有点像一个沉睡的研究部门，但所有真正的计算工作都发生在世界上三四个大公司中——或者，开始竞争。我认为其创立的初衷是诚恳的，他们最初真的相信，我们只是为了人类而做这件事，然后不得不面对现实。

**古拉：**你提到了研究的沉睡状态。这显然是激励他的事情。他对研究、对人工通用智能有着一种执着。那么，什么是AGI？

泰朗吉尔： 大卫，你是在开玩笑吗？你，你叫我…

古拉： 而且你在这方面和他来回纠缠。

泰朗吉尔： 嗯，不，我告诉你，我的意思是，一个，是的。最有趣的事情之一——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收听这个辩论的话，那就是即使是追求人工通用智能的人也无法告诉你什么是人工通用智能。

古拉： 嗯。

泰朗吉尔： 所以即使在采访中，在某个时刻，你知道，山姆说，如果我们能创建一个可以完成多个人工作的模型，你可以给它分配任务，它可以完成，那就算是AGI-ish。所以这个追求AGI的最著名的人使用了“ish”。这真让人困惑。话虽如此，许多伟大的科学发现，以及推动我们文明前进的许多事情，都是有点“ish”。但如果山姆·奥特曼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AGI，我很难告诉你。

古拉： 让我再问你一个相关的问题，你提到你和他谈过很多次。通过这些采访，你对他的感觉和理解是如何演变的？

泰朗吉尔： 我认为，唯一持续共鸣的事情是，他百分之百决心在其他人之前实现AGI。他以这个单一目标来运营公司。因此，当他们进行所有这些融资时，当他们专注于最新模型并试图在所有人面前保持领先时，我认为这是因为他被这种科学目的感和作为商人的信念所驱动，认为率先到达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古拉：**在OpenAI的故事中，有一个关键时刻发生在一个周末。山姆·阿尔特曼被解雇了。然后几天后，他又被重新雇佣。我们现在距离那一刻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我想知道他是否清楚事情发生的原因。

**泰朗吉尔：**我认为他对这一切的理解是最清晰的，尤其是对于那些不在董事会的人。我试图从多个角度来探讨这个问题，对吧？我甚至提出了我自己的理论，那就是，董事会基本上是一群纯粹主义者，他们是在一个非营利追求人工智能似乎是正确的时刻成立的，他们在适应现实时遇到了困难，基本上在这个领域作为一个非营利组织将注定使公司失败。而山姆决心不让它失败。我认为这实际上是紧张关系的核心。老实说，我的直觉是，从他们决定成立非营利组织的那一刻起，这就是注定要发生的事情。在没有把所有相关方聚集在麦克风前的情况下，我认为我们有足够的信息知道，这是一场围绕工作目的的冲突。原来的董事会真的觉得，如果无法以一种严格、安全的非营利标准来开发人工智能，杀死公司与OpenAI的使命是一致的，而他不打算让公司死去。

**古拉：**你问山姆，从那个时刻，从那个忙碌的周末开始，后果是什么。如果他觉得之后需要说服同事他是优秀的，我想这就是你的表述。那他的解雇和重新雇佣如何影响他与OpenAI内部以及更广泛的新兴人工智能行业的人们合作的能力？

**泰朗吉尔：**是的。听着，我对这一切背后的人性元素非常着迷。你知道，他说前几天，可能前几周都非常奇怪。人们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人们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认为在行业内部，大家都在竞争公司，大家都像是在吃爆米花。就像是，看看这会怎么发展，对吧？嗯，但我也认为在整个行业以及他们合作的公司和竞争的公司中，大家都明白山姆是一个力量，他们没有质疑他的可信度或管理公司的资历。他们可能希望他被解雇，然后被迫在其他地方重新开始，这样他们就可以赶上。至于公司内部发生的事情，我认为这是一种，如果你每天都在那里的感觉。而且有你在初创公司中通常会预期的那种流失和更替，你知道，几个月内，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所以我认为这就是他如何应对的。

**古拉：**休息后，我们将从OpenAI的过去转向它的未来。

**古拉：**当山姆·阿尔特曼重新担任OpenAI的首席执行官时，他重新掌舵了一家快速发展的备受关注的公司。他告诉记者乔希·泰朗吉尔，在阿尔特曼被重新任命后，他的态度是，正如他所说：“我们有一项复杂的工作要做。我会继续做这件事。”他基本上下定决心低头工作。我问乔希这如何展开，以及阿尔特曼的日常生活是怎样的：

Gura: 有一个时刻，他向你展示了他的日历，我想知道你能否描述一下那是什么样的。

Tyrangiel: 是的。所以当我问Sam他是如何管理公司的，日常中他花时间在哪里时，他就把他的笔记本电脑翻过来，打开了他的谷歌日历，真是一团糟。我是说，真的是一团颜色、冲突的混乱，从早上7点开始，一直到大约9:15，甚至还有一些晚餐。还有很多重叠的会议，很多小会议，很多与工程师的一对一会议。我相信你们的许多听众的日历看起来也差不多。我想说的是，这就是一天又一天的预定，没有太多的闲逛时间。这表明这是一家正在全力竞争以达到某个目标的公司。所以，是的，这确实让人感到压力很大。

Gura: 让我问你一些关于公司未来和他计划的事情。OpenAI已经改变了人工智能行业的历史和轨迹。Sam告诉你关于他对公司未来的计划，他认为事情会朝哪个方向发展？

Tyrangiel: 他使用了“保护”这个词；公司结构是为了保护研究。因此，我认为这些是我在未来几年监测公司时会关注的词，他非常执着于保护研究并实现AGI。我认为他相信其他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解决。如果他们能做到这一点。以这种方式来看，尽管技术是非常新颖和非常规的，但商业方法相对传统，对吧？这与九十年代末的网络初创公司并没有太大不同，我们必须获得受众，对吧？我们必须尽可能快地变得尽可能大。然后财务问题会自行解决。这是亚马逊的策略。这是Facebook的策略。所以这就是我对未来几年展望的方式。保护研究，有效产品化，看看我们在18个月到两年内的情况。

Gura: Josh，他和OpenAI面临的最大挑战是什么，嗯，寻求那个目标的过程中？是带宽吗？是获取计算能力吗？

Tyrangiel: 整个行业面临的三个挑战就是获取计算能力，对，获取所需的GPU，提供这些GPU所需的能源，然后最大的问题和最不可知的是模型是否达到了瓶颈？在训练模型时，人工智能是否仍在持续发展，对吧？他对他们的模型没有达到瓶颈非常有信心。行业内对此有一些争论，不知道这是否只是虚张声势。关于能源，你知道，我喜欢做一个准备充分、流畅的采访者。我承认，当我问他关于能源的问题时，我一度哑口无言，他说，核聚变会成功。像，呃，抱歉，现在是什么？哪个核聚变？什么时候？嗯？但是，你知道，他是一个名为Helion的公司的联合创始人，与Reid Hoffman和其他人一起，相信核聚变即将到来，核聚变将成为我们能源问题的灵丹妙药。然后关于芯片，你知道，看看，他们和其他人一样，呃，他们正在尽可能多地寻找和购买芯片。他们有自己的芯片制造努力，以确保他们永远不依赖于一个供应商。所以这就是三个方面。他对他们能够解决这三方面感到非常自信。然后第四个，独特于OpenAI的，我问他的是，好的，我们来谈谈治理，因为我们现在处于一个地方，呃，那个自称为某种共同总统的人有一家竞争的AI公司，曾经是Sam Altman的联合创始人，现在正在起诉公司。这是一种波动性，我无法预测，他也无法预测。但是Elon Musk的存在是公司在开发AI时的一个因素。

**古拉：**你提到了治理。让我问你关于他与华盛顿以及那里的政策制定者和政治家的关系。他向唐纳德·特朗普的就职基金捐赠了一百万美元。他告诉你他支持任何总统。当他说他会支持在白宫的民主党人或共和党人时，这听起来有多真实呢？

**泰朗吉尔：**你知道，我很难推测他的真实性。我可以说的是，从战略上看，无论我是萨姆·阿尔特曼还是其他任何与埃隆·马斯克竞争的人，我认为最聪明的做法是对总统给予高度赞扬，并尽量在埃隆·马斯克和总统之间制造任何可能的摩擦。因此，通过说，哦，我支持，当然我支持美国总统。我可能并不赞同所有事情，但他是总统。我希望他取得巨大的成功。然后再说，哦，你知道，埃隆，他会做他要做的事情。他是共同总统。我认为任何制造这种摩擦的事情对与埃隆竞争的人来说都是有利的。如果其他人也采取这种策略，我也不会感到惊讶。嗯，但正如我所说，我无法谈论它的真实性。我只是认为这并不是最糟糕的策略。

**古拉：**他如何看待华盛顿在监管这项新技术中的角色？他是否认为华盛顿在这里有角色？在这个新政府下，这个角色看起来是什么样的？

**泰朗吉尔：**是的。著名地说，萨姆认为这应该是一项国有技术，类似于核能。他认为它是如此强大，如此危险，嗯，对国家利益如此重要。但他没有找到买家，没有人感兴趣。他需要资金。我的意思是，OpenAI需要资金，投资。在拜登政府下，他与商务部长吉娜·雷蒙多关系密切。他与负责制定人工智能行政命令的委员会关系密切。他想要监管。我认为其中一些是意识形态上的。我认为其中一些是竞争性的，当你走在前面时。嘿，让我们给其他人踩刹车，对吧？但在过去四年里，他一直积极参与并与联邦政府合作，寻找处理人工智能的方法。但他可不是傻瓜。我认为他会观察特朗普政府的态度，看看情况如何。相应地做出反应。嗯，但历史上，他一直非常支持对这些模型的监管。

本集由：亚历克斯·泰赫制作；编辑和高级制作人：娜奥米·沙文；高级编辑：伊丽莎白·庞索；执行制作人：妮可·比姆斯特博尔；声音设计/工程师：亚历克斯·杉浦；事实核查员：阿德里安娜·塔皮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