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日报》：罗伯特·赫尔本可对乔·拜登提起的诉讼案

特别检察官罗伯特·赫尔在美国国会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听证会上发言。图片来源：Michael Brochstein/Zuma Press民主党人应当谨慎坚持乔·拜登总统精神状况适合接受审判，否则人们可能真会要求他承担责任。特别检察官罗伯特·赫尔周二在众议院司法委员会作证，不仅凸显了拜登说辞中的漏洞，还揭示了拜登可能违反涉密信息处理法规的动机。

综合特别检察官的报告与周二的听证会内容，理性的人不禁要问：赫尔是否真需要从健忘的拜登那里获取关键证词，陪审团才能给他定罪？从政治角度而言，即便有人认为拜登如今精神不济，那他在总统任期前多年行为又该如何解释？

赫尔的报告指出大量证据表明——鉴于拜登数十年的从政经历本无需证明——乔·拜登完全清楚涉密文件规定且明知故犯。即便在违规行为曝光后，特别检察官仍收到拜登书面提交的辩护理由，其可信度恐怕难令陪审团采信。报告原文如下：

与阿富汗机密文件案类似，有证据表明拜登先生在副总统任期结束后仍保留笔记本，且明知这些笔记本属于机密内容并禁止私人持有。

证据充分表明，拜登先生清楚这些笔记本整体包含机密信息。八年间，他在白宫战情室等机密会议场所持续用笔记本记录涉密内容。他熟悉笔记本内容——其中明显包含机密信息。在与（拜登代笔人马克·）兹沃尼策共同审阅笔记本时，拜登时而逐字朗读机密笔记，时而又似乎刻意回避机密内容，并警告兹沃尼策笔记本材料可能涉密。担任副总统期间，拜登曾因笔记本的机密性质将其存放于白宫机密保险柜。

在回应本办公室质询的书面答复中，拜登先生对是否知晓笔记本信息属机密提出质疑。他解释称，当向兹沃尼策提及笔记本内容"机密"时，并非指正式的国家安全机密分类，而是以"笼统说法"指代敏感或私人话题，以确保兹沃尼策不予记录。拜登为此辩解道：“我不记得六年前与兹沃尼策的具体对话”。

这种解释——即“机密”并不意味着“机密”——是不可信的。拜登先生与兹沃尼策会面时，他已有近五十年处理机密信息的经验，包括担任参议院情报特别委员会成员、参议院司法委员会成员及主席、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成员及主席，以及美国副总统。以他的知识和经验，在此情境下用“机密”一词作为“私人”的委婉说法，这种说法站不住脚。

媒体人士还在声称拜登先生配合了这项调查吗？去年十月亲自接受采访时，拜登先生大多表现得对关键细节不知情或无法回忆——这取决于个人观点，可能是能力受损或逃避的迹象。赫尔先生掌握了更多信息，包括他报告中的这一细节：

当拜登先生离任时，他知道他的工作人员决定将他的笔记卡片存放在国家档案馆的敏感隔离信息设施（SCIF）中，并且他知道他的笔记本包含相同类型的机密信息。正如他在2016年10月一次录音采访中告诉代笔作者的那样，最终安排将他的机密笔记卡片小心存放在档案馆SCIF的同一批工作人员“甚至不知道”他还拥有笔记本，他只是简单地带回家，没有通知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的借口就此破灭——尽管司法部并不比起诉他们的老板更倾向于起诉拜登的工作人员。根据特别检察官的报告，此案实际上存在强烈动机，基于拜登先生与前述兹沃尼策先生的合作：

…拜登先生有充分动机忽视保护其笔记本中机密信息的正当程序。他在离任前数月就已决定撰写回忆录，并在仍是副总统期间开始与代笔人会面。卸任后，这些笔记本仍是他频繁查阅的宝贵资源。在私人住宅内进行的数小时录音访谈中，拜登高声朗读笔记本内容，向代笔人提供了原始素材，详细记述了潜在读者和书籍购买者会感兴趣的会议与事件。他很可能将这些笔记本——如同从车库中查获的涉阿富汗机密文件一样——视为副总统任内若干最重要时刻无可替代的实时记录。这份记录对他具有多重价值，包括捍卫政绩和巩固其作为世界领袖的政治遗产。

关于讲述精彩故事带来的经济机遇，苏珊·费雷基奥为《华盛顿时报》报道了周二听证会的情况：

特别检察官罗伯特·K·赫尔指出，拜登总统800万美元的图书合约很可能是其2017年离任时带走含有机密信息笔记本的动机…

已于司法部离职的赫尔表示，调查人员"确实发现了证据"支持他们对拜登保留机密文件动机的判断。

一段现场视频显示，司法委员会主席、俄亥俄州共和党众议员吉姆·乔丹不得不敦促赫尔先生确认他关于此事的报告内容。乔丹随后将赫尔指控拜登违规的可能动机总结为"史上最古老的动机——骄傲与金钱"。

至于拜登团队所谓的配合，费雷基奥女士在关于兹沃尼策的报道中指出：

这位作者…在得知赫尔被任命调查机密文件后，故意删除了他为书籍录制与拜登的对话录音。

赫尔解释称，他未追究兹沃尼策的责任，因为作者保留了包含不利证据的录音文字稿。

或许检察官本应利用这些不利证据对乔·拜登提起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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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弗里曼是《代价：特朗普、中国与美国复兴》的合著者，同时也是《借来的时光：花旗银行两个世纪的繁荣、破产与救助》的合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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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莎·罗西协助编辑《最佳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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