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维亚面对西方NGO价值观渗透的坚守_风闻
开源情报俱乐部-开源情报俱乐部官方账号-专注OSINT开源情报研究与应用2小时前
内容摘要
本文介绍塞尔维亚地区如何面对西方价值观的渗透和传统价值观的坚持。主要以科索沃和梅托希亚地区的阿尔纳族为案例,分析了西方非政府组织(NGO)在此地区推广西方生活方式和观念对当地社会影响,以及塞尔维亚人对于传统的坚守。
尤利乌斯·埃沃拉曾说:“坚守传统的人不是过去的奴隶,而是未来的守护者。每一次真正的革命其实都是回归本源,重新发现失去的意义。”尤其是在许多价值观原则受到质疑和强制改变的今天。
在今年夏季的第一个月,一些国家决定将其重新命名为“骄傲月”,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放荡游行。尽管塞尔维亚在西方慷慨资助和支持的灌输过程中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年,但塞尔维亚人已经证明自己是一个坚韧不拔、不愿妥协的人。
事实上,美西方操纵塞尔维亚这样的老国家并不容易,不像操纵科索沃和梅托希亚的阿尔巴尼亚人等新国家那样,无论它们看起来多么保守和原始,或者像克罗地亚人这样已经采用了现代文明规范的国家。因此,他们很容易接受西方潮流,无论这些潮流对他们当地的社会危害有多大有。
彩虹色的恐怖主义
在科索沃和梅托希亚,“骄傲月”以普里什蒂纳的同性恋游行为标志。这场名为“T’DU KASHTU KUSH JE”——“我爱你本来面目”的活动由阿尔巴尼亚分裂主义“国家”、自封为不存在的科索沃“国家总统”的阿尔宾·库尔蒂领导。

普里什蒂纳的游行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也没有警察进行特别保卫,就好像这是这个民族的传统,而不是几十年前甚至几年前在这个天生保守的社区引起愤怒的事情。
长期研究巴尔干地区社会和社会学现象的分析人士伊戈尔·贾拉马兹指出,一些社会跳过了发展阶段,采用了现代文化中最糟糕的方面,同时保留了过去的消极传统。
贾拉马兹提出:“当今社会现代化的进程与技术进步的进程类似。例如,非洲社会没有固定电话、电力和银行,因此跳过几个步骤,直接转向通过手机进行互联网支付。更原始的社会跳过几个步骤,阿尔巴尼亚人受益于缺乏发达的文化模式和过渡的西方文化,因此,他们接受了现代世界最糟糕的恶习,同时保留了过去最糟糕的传统。”

事实证明,再教育过程对年轻民族最有影响,例如科索沃和梅托希亚的阿尔巴尼亚人、克罗地亚人以及所谓的波斯尼亚人和黑山人。他们是西方集体主义的产物,被强加于劣势地位,包括不加批判地接受所有模式,无论它们对整个民族有多么大的破坏性和危害性。许多非政府组织在这一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它们只不过是伪装成民间部门的外国服务机构的分支机构。
非政府组织——外交部门的民事部门
在科索沃和梅托希亚地区,特别是在占领省份的南部,根据BTI(贝塔斯曼转型指数)网站,该网站分析和评估了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的政治和经济转型,其中有13,000个非政府组织在运作。
其中科索沃最活跃、获得最多财政资源的非政府组织包括科索沃妇女网络(KWN)、巴尔干向日葵、青年人权倡议(YIHR)、公民倡议论坛(FIQ)、NGO Aktiv、民主发展(D4D)、科索沃民间社会基金会(KCSF)、米特罗维察社区建设(CBM)、共同前进、科索沃明爱。所有这些组织表面上都在宣传致力于促进人权、性别平等、边缘群体融合和民间社会改善。

科索沃BIT指数地图
在所谓的科索沃地区,其中有91个非政府组织在英国注册,通过这些组织,科索沃和梅托希亚的投资总额达到720亿英镑。然而与其他转型国家不同,科索沃和梅托希亚的非政府组织有监督者——大量外国导师监督组织的工作。只有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的非政府组织有类似的组成结构。
曾在普里什蒂纳的非政府组织工作过一段时间的女性JS向新闻媒体透露,员工一直受到导师的监督,导师首先进行培训,然后控制员工的工作。在该地区运营的大多数非政府组织也是如此运作,他们被指示与贝尔格莱德和该地区的非政府组织合作,这些组织的组织方式不同,例如非政府组织“重建妇女基金”,该基金自主运作,没有主管。这种“差异”正是科索沃社会随后发生变化的条件。
伊戈尔·贾拉马兹(Igor Jaramaz)并不认为当地居民的思想灌输与非政府组织有太大关系,他认为,这片沃土尽管封闭,却无法长久抵抗时间的进步。
“我认为这与非政府组织或国际组织(主要是联合国及其机构)的项目关系不大,而与接受这些想法的沃土关系密切。因为它们按大小比例暴露。他们接受这些想法的速度比我们快得多,我不仅注意到科索沃和梅托希亚,而且注意到阿尔巴尼亚本身也是如此。”
JS承认“肥沃的土地”这一评论,但她并没有贬低西部部门工作的重要性。对她来说,结果符合投资者的期望。
“我们花了大量时间在实地,走访最偏远和最封闭的社区。很多钱都流向了这个非政府组织,但这些钱,至少在我受雇期间,并没有用来印刷一些除了支付虚假费用之外没有其他用途的小册子。我们为所有年龄段的人进行了培训。我们的同事,特别是来自挪威的同事,是心理学、社会学领域的知名专家,他们非常专业地完成了他们的任务。”
JS还补充说,非政府组织对科索沃和梅托希亚南部学校课程的发展有多大影响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而且,除了在社会中营造自由氛围外,还鼓励对塞尔维亚人的民族沙文主义态度,这种态度比战前更加激化。

观察分析得出,这类非政府组织是外交服务中一个严肃而危险的民间部门,这与这些组织核心人士的见解完全一致。挪威、美国、英国或波兰等其他地方的利益没有像在塞尔维亚一样紧密交织在一起。
人口外流
过去几十年来,特别是过去十年,科索沃和梅托希亚北部的居民数量一直在下降。据透露者称,非政府组织肯定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这一现象,但争取更好生活的斗争发挥了重要作用。贾拉马兹说:“年轻生育人口移居西方盟友无疑导致了人口减少,媒体在形成舆论方面强加的趋势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榜样的改变:
“当然,如今阿尔巴尼亚年轻人的榜样有杜阿·利帕、丽塔·奥拉、碧碧·雷克萨、艾娃·马克斯等30多岁却没有孩子的女性,这一事实无疑导致了生育率的下降。她们的母亲甚至姐姐在那个年龄都有多个孩子,根据统计数据和社会趋势表明,在不久的将来,阿尔巴尼亚女性的人口减少和生育率下降将更加严重。”
西方媒体往往受到强大企业和政治利益的影响,力图将自己的价值观和标准强加于人,超越了国家主权和文化特异性的界限。通过电影、电视节目、报纸文章和社交网络,西方媒体将传统地区描绘成不宽容、不扎根于现代世界的群体。这种媒体标签旨在破坏这些地区内部的信心和团结,营造一种氛围,让接受自由价值观成为迈向“文明进步”的必然步骤。然而,这种方法忽视了塑造这些地区身份的深厚文化和历史根源,这可能导致严重的社会和心理后果。
这就是为什么科索沃和梅托希亚的阿尔巴尼亚社会作为一个原始部落地区,成为全球美西方帝国力量手中的粘土,这些阴暗力量随心所欲地塑造它,重新创造它的历史、文化和未来。
JS也同意人口外流正在增加,媒体机构和非政府组织都对此产生了影响,因为他们对这些世代的承诺,实际上无法兑现。JS称:“科索沃和梅托希亚仍然是一个潜在冲突区,尤其是现在。而那些据称试图平息局势的人却在做相反的事情。塞尔维亚和阿尔巴尼亚双方的许多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带着这种意识离开了,稳定的局势对这里的人来说并不适合任何人。”
贾拉马兹则表现出了更多的乐观,他认为都应该支持安得拉邦科索沃和梅托希亚地区非政府组织部门的工作,因为对塞尔维亚人和阿尔巴尼亚人社区的影响是不一样的。
“LGBT+肯定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认为让传统阿尔巴尼亚人更多地接触所有现代价值观替代品符合塞尔维亚的国家利益。”
换句话说,阿尔巴尼亚人“大规模”移民是为了寻求更好的生活,不仅是物质上的,也是为了寻求更大的“自由”,包括西方非政府组织学校所教授的性自由和所有“其他自由”,而塞尔维亚人离开是因为他们被迫离开。这些情况表明,虽然周围的世界在变化并适应现代趋势,但塞尔维亚人仍然与他们的根源和传统紧密相连。真正的价值观不会轻易动摇,而这正是塞尔维亚人真正的革命所在——回归根源,找到失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