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讲:美国错打天大算盘催生世界百年大变局_风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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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布雷顿森林协定,美元的金本位就是美国必须确保1盎司黄金兑换35美元。结果当市场价涨到70美元才能兑换1盎司黄金时,法国等布雷登森林协定成员国,便纷纷按35美元的价格到美国兑换黄金,然后按70美元的价格到市场卖掉,获得100%的暴利。
1971年8月15日,美国被迫撕毁了布雷顿森林协定,让美元摆脱了金本位的束缚。从此美国可以通过投资和贸易,任意用美元纸换世界各国的物质财富,再也不用担心别国拿着美元到美国兑换黄金了。
美国以为占了天大的便宜,哪知50多年以后才发现,这是美国错打了天大的算盘。正是美国50多年前错打的这个天大算盘,才正在催生今日之世界百年大变局。
我们来看看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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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70年代,美元摘掉了金本位紧箍咒以后,美国经济反而发生了严重滞胀,这是什么原因呢?
原因主要有二:
一是美国当时是世界第一工业大国,也是世界第一贸易顺差大国。可是美元突然脱离了金本位,可以任意用美元纸换回世界各国的工业品等“物”,这必然日益冲击美国本国工业品的外销。这种美国金融资本买进与产业资本卖出的“买卖”矛盾,越严重越必然导致美国经济滞胀。
二是1929年美国股市泡泡破灭导致世界经济大萧条以后,罗斯福新政对金融业出台了严格的限制和管制法案。到了上世纪70年代,美元虽然对世界而言脱离了金本位,但是美国内部对美元的限制、管制法案并没有取消,这必然严重束缚美元任意“钱变钱”。那么想想,美元一边可以任意与别国“以纸易物”,一边国内又不能任意让美元“钱变钱”,这一矛盾越严重,越必然导致美国经济滞胀。
我在前文反复说过,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是里根主义解决了美国经济滞胀问题。所谓里根主义,就是里根政府推行全盘私有化和新自由主义市场经济。所谓新自由主义市场经济,就是完全放手不管经济的政府才是最好的政府,经济任由看不见的手去管,实际上是任由资本去追求利益最大化地疯狂发展,其结果自然是所有限制、管制金融业的法案都被取消了,金融资本与产业资本由竞争转为联手,将美国的产业转移去了国外,其中转移到中国的最多,美国产业因此日益空心化。
上述是美元脱离金本位的必然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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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美国转移出去的只是中低端产业,高端产业和军工产业绝对不会转移出去。只要保住了高端产业和军工产业,加上美元霸权,美国的世界霸主地位就绝不会被撼动!
但是美国做一千个梦也不会想到,美国的高端产业会被中国一项一项攻破,黄金价一个一个变成了白菜价,因此全部败给了中国。现在剩下的大飞机、芯片等为数不多的高端产业项目,也基本被中国攻破,快要败给中国。
军工产业呢?一方面中俄等国军工产业的巨大进步,渐渐使美国军工产业失去了在世界一家独大、一骑绝尘的垄断优势,另一方面全盘私有化的结果,让美国政府越来越对军工产业失大于得,不堪重负。
本来,美国的军工产业原来有相当一部分是国有的,全盘私有化以后就全部为个人所有了,结果渐渐发生了两个有趣的变化:一是美国为了使军工复合体卖出更多的军火,不断在世界各地挑起战乱,挑起战乱所花费的钱自然是美国政府在承担,卖军火的暴利却全部为军工复合体私人所得。二是美国军工复合体不光卖给他国军火的价格不断在涨,越来越高得离奇,卖给美国政府军火的价格也不断在涨,也越来越高得离奇,乃至美国的军费开支已上升到8700多亿美元,眼看就要奔9000亿甚至上万亿美元了。
当美国高端产业优势不再、军工产业对于政府来说也越来越变成了不堪重负的负资产之后,美元就几乎变成了美国经济的唯一支柱了。
我们再来看看美元为什么会变成美国经济的唯一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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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工业大国,中国的经济支柱自然是工业品,即中国制造。
中国主要靠出口中国制造换回美元,一部分美元作为外汇储备,主要用于进口中国所需要的商品等。大部分美元兑换成人民币参入国内流通,用于投资、贸易、消费等,拉动中国经济。
俄罗斯、沙特等国是资源大国,石油等资源自然是这些国家的经济支柱。它们主要靠出口资源换回美元。一部分美元作为外汇储备,主要用于进口它们所需要的商品等。大部分美元兑换成本国货币参入本国流通,用于投资、贸易、消费等,拉动本国经济。
美国是金融帝国,所以全世界唯独美国是出口美元换回美元。美国当然无须储备美元,美元回到美国后主要用于投资、贸易和消费等拉动美国经济。
过程大致如下:
第一步:美联储代替政府印的美元只是原材料,原材料由美联储收购,出售原材料的收入自然归政府所有。
第二步:美联储将这些原材料美元以微利息有偿转让给自己的股东银行。银行一部分加息贷款给企业和个人,一部分直接投入股市、楼市、汇市、金融衍生品等市场“钱变钱”。前一部分虽然利润低,但是数额巨大,风险极低,收入并不菲。后一部分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是一者可以获取百分之一百甚至几百的暴利,二者美联储和银行实际上是金融泡泡的操控者,因此风险是可控的,可以做到稳赚不赔。
第三步:贷款者,以及在“钱变钱”中获得暴利者,准备到国外投资贸易。不过请注意,他们手中的美元,这时还是美元纸而已,也就是纸化的美元尚未变成物化的美元。
第四步:贸易商将手中的美元换成了世界各国的商品,运回美国后全部卖掉了。贸易商手中的美元被世界各国作为外汇储备起来了,而回国后出售进口商品所获得的美元,实际上是美国消费者手中早已物质财富化的美元。所以,是贸易商将美国的纸化美元换成了物化美元,这尽管类似于洗钱,但是合理合法。
第五步:投资商到投资当事国通过投资将纸化美元变成了物质资产,这些物质资产无论在哪国,都由美国人所拥有。物质资产所获得的利润,大部分要回到美国,在美国投资、贸易、消费,拉动美国经济。所以,也是投资商在将美国的纸化美元换成物化美元,这尽管也类似于洗钱,但更加曲折隐蔽,更加合理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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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中国的国际收支平衡主要靠中国制造支撑,俄罗斯、沙特等国的国际收支平衡主要靠石油等资源支撑,那么美国的国际收支平衡就主要靠美元支撑了。
一者因为美国经济体量是世界最大的,二者因为美国经济结构是世界最畸形的——美国一二产业GDP居然不到20%,第三产业GDP超过了80%,而第三产业几乎不创造物质财富,创造物质财富的一二产业又远远不能支撑国际收支平衡,所以美国国际收支平衡几乎在靠美元支撑,美元才几乎成了美国经济的唯一支柱。
我们来看看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变成了金融帝国的美国,必须拼命发展第三产业,才能保持充分就业,维持经济繁荣。
正好,纸化美元通过对外投资贸易变成物化美元的越来越多,这些美元回到美国后必然拼命寻找投资机会,但它们找来找去,最终只能投资第三产业。
这是因为美国第一产业GDP占比不足1%,早已无投资空间。第二产业GDP虽然占比接近19%,但要么是军工复合体,要么是所剩无几的波音等高端制造业,要么是已被垄断的能源、医疗和高科技等产业,没有特殊背景的资本根本投资不了这些高利润工业产业。而投资非垄断的一般工业产业,因为美国人工等成本太高的原因,根本没法与中国等发展中国家的工业产业竞争。
而投资第三产业,因为不存在与国外服务业竞争,大家便心照不宣地提高服务费,就有钱可赚了。所以,美国资本争过投资第三产业的独木桥,投资第三产业的资本越来越多,这给美国的“四高”带来了第一个“高”——高就业。
美国一届又一届政府为了兑现对选民的承诺,不断出台提高最低工资的法案,这给美国的“四高”带来了第二个“高”——高收入。
美国需要高消费拉动经济,办法有三:一是拼命通过价值观宣传,让美国人都养成了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二是在很长时间里,存款负利息,迫使美国人都不存钱,都当月光族。三是美国人购物也得缴税,那么出台了只有借贷购物才能享受缴税优惠的政策,从而诱使美国人都养成了借贷消费的习惯。于是乎美国有了第三个“高”——高消费。
因为美国86%的税收来源于人工工资,那么只要美国人高就业、高收入,又通过高消费不断拉升美国经济,提高美国的就业率和收入水平,美国的税收就自然而然会水涨船高。而有了高税收,才能支撑高福利,所以也就有了美国的第四个“高”——高福利。
美国的高就业、高收入、高消费、高福利,其实80%以上建立在第三产业的基础上。例如美国人所谓的高消费,实际上就是相互在多花钱买服务。张三在餐饮行业就业,李四在健身行业就业,张三多去健身馆健身,就是多花钱买了李四的健身服务。李四多到餐馆吃饭,就是多花钱买了张三的餐饮服务。张三和李四虽然都没有为美国创造实际财富,但他们的多花钱买服务,确实极大地活跃了美国第三产业经济。而美国占比超过80%的第三产业经济越活跃,美国的整个经济也就越活跃。
但前提是,支撑美国第三产业经济的美元支柱,千万不能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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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绝不会让美元支柱出任何问题,为此美国做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是战略性的,那就是美国拼命在世界各地制造分裂对立和动乱战乱,阻止世界经济发展。
因为美国深知,一个团结统一的世界,美国根本领导不了。一个经济和平高速发展的世界,必然出现足以与美国抗衡的经济大国和强国。而单极化的世界一旦变成多极化的世界,美国一旦失去世界一家独大的龙头老大地位,美元霸权地位就难保,这是美国绝对接受不了的。
另外两件大事都是直接保卫美元的,因此都是战役性的。
其一是发行美债。
很多人说,美国印纸就可以换别国的物质财富,想印多少美元就可以印多少美元,因此美国的强大谁也撼动不了。
美国当然愿意听到这些话,但是绝不会这么做。因为美国深知,过度滥印美元,必然葬送美元。所以,美国又发明了印美债,从而在“出口美元换回美元”之外,又加了一个“出口美债换回美元”,实际上是将美元用了两次。
道理是这样的:美债就是借条,美国用白纸借条,将在国内外流通的美元借一部分回来再花一次。美国借到了多少美债,就可以少印多少美元。美国发行美债的最主要目的是为了少印美元,而少印美元就是保护美元。
所以才有一种说法:人家美国发行多少美债就印多少美元,印的美元宁愿付利息也要作为债务自己背上,所以人家美国是绝不会滥印美元的。
事实上,美国印的美元不知是美债的多少倍。1980年以前,美债不足万亿,难道美国自建国以来到1980年,只印了不足万亿美元吗?恐怕连三岁的小孩子也打死都不会相信!
但美国发行美债,确实既通过少印美元保护了美元,又通过欺骗世界保护了美元,起到了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的作用。
其二是操控汇率。
世界各国货币汇率与美元汇率挂钩,美元汇率却只与6种货币汇率挂钩,其中欧元、英镑、日元汇率就占比超过83%。这样一来,这四种货币就可以操控全世界货币的汇率了。
例如,美元需要升值,就升息,而让另外三种货币不升息甚至降息,美元就可以稳定升值了。反之,美元降息,让另外三种货币不降息甚至升息,美元就可以按计划贬值了。更多的时候,是四种货币长期汇率稳定,让四种货币都长期保持币值稳定的假象。
而美元作为世界一家独大的世界货币,无论超印多少,都不能贬值,都太需要长期保持币值稳定的假象。
这才是美元按黄金计价,贬值了近60倍,而与各国货币汇率换算,却一直升值而没有贬值的核心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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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仍然出现了世界去美元化,这标志美元支柱仍然动摇了,这无疑是美国最怕看到的。
世界去美元化主要原因有三:
一是美国要阻挡世界进步,实际上是一国在与世界为敌,越到后来代价越大。对于美国来说,这种代价就是花更多的钱。从2008年到2024年7月,短短16年里,美国印了多少美元不得而知,单是美债就从9.4万亿增至35.4万亿,不到17年就增加了26万亿!
因此美元和美债双双严重过剩,信用双双下降到了接近于零的地步,这应该是世界去美元化的主要原因。
二是前文说过,以中国为代表的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不可能继续无限地用“物”去换美元纸,也就是不可能无限地增持美元,必然减持美元。这是世界的必然趋势。
三是世界越去美元化,美国越被迫以美元为武器制裁这国,制裁那国,这不但阻止不了世界去美元化,反而会加速世界去美元化。
例如美国将去美元化的急先锋俄罗斯踢出SWIFT,就是动用金融核弹的一场豪赌。美国既然动用了金融核弹,就必须一招制胜,置俄罗斯于死地,这样才能震慑整个世界,吓得再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步俄罗斯的后尘,减持美元和清零美债。但事实上,俄罗斯被踢出SWIFT以后,90%以上的国际贸易改而用人民币结算,不但没死,反而活得更好。这才鼓励更多的国家抛售美债,撇开美元,或者与中国货币互换,或者在国际贸易中改用人民币、欧元等货币结算,从而加速了世界去美元化。
当东盟10国最近也宣布弃用美元时,标志着世界去美元化已形成了不可逆的燎燃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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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去美元化就是去美债、去美元。
去美债就是不再买美债和抛售美债。不再买美债就是不再借钱给美国,抛售美债就是要美国还债。
这要是在十几年以前,当然问题不大。问题是现在美债已突破了35万亿,每年必还的债务利息就突破万亿,美国早已在靠借新债还旧债勉力滚动债务雪球,如果美债越来越难卖了,甚至卖美债的比买美债的还多,美国的债务雪球还能滚动下去吗?
去美元就是减持美元。减持美元就是千方百计把手中多余的美元花出去,逐年减持直到把手中的美元花光为止。当世界大多数国家都在减持美元时,美元的最终流向只能是美国。因为任何国家都可以选择接受美元,也可以选择不接受美元,唯独美国不能拒绝接受自己的货币,那么美元在世界流通来流通去,最终只能流向那个不能拒绝接受美元的国家——美国。
这其实也是在逼美国还债。原理是这样的:你美国当年拿着纸化美元通过投资和贸易,换回去了世界各国的物质财富。世界各国现在也拿着纸化美元,通过投资和贸易去美国换回物质财富。
美元实际上是美国的支柱性产品,因此也可以这样理解:在世界去美元化以前,世界各国争相购买美国的支柱性产品;在世界去美元化以后,世界各国纷纷对美国的支柱性产品退货。
因此,世界去美元化,本质上也是在履行被美国撕毁的布雷顿森林协定。只不过在布雷顿森林协定被撕毁以前,美国必须按35美元兑付1盎司黄金的价格,收取各国的美元,兑付黄金给各国。在布雷顿森林协定被撕毁以后,美国绝不会允许世界各国再拿着美元来换取美国的黄金,也绝不会允许世界各国拿着美元来购买任何想要的美国资产、商品等。但是,世界各国哪怕是投资美国的股市、楼市等,也要把美元换成美国的资产。
世界去美元化虽然在本质上是在履行布雷顿森林协定,但是因为美国撕毁布雷登森协定造成了时间差,所以在性质上就关系到美国的生死了。
上世纪70年代以前,美国还是工业帝国,支柱产品是工业品,美元远没有成为美国的经济支柱。因此布雷登森林协定尽管让美国越来越难受,但是只是难受而已,而且是完全可以承受的难受,无论撕毁布雷顿森林协定与否,都完全不涉及美国的生死。
现在则不同了,美国变成了金融帝国,那么大的经济总量,其实80%以上是服务业经济总量,即美国80%的经济总量是在靠美元支撑。这意味着美国必须一年比一年借更多的美债、印更多的美元才能支撑,但是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世界去美元化。世界各国不但不再借钱给美国,还要逼美国还债;不但不继续增持美元,还要减持美元,迫使美国不但不能再多印美元,而且还要用物质财富还过去所印美元的债。这不是在把美国逼上绝路吗?
所以,美国当初撕毁布雷登森林协定,是错打了天大的算盘。美国当时以为只要摘掉了美元头上金本位的紧箍咒,就可以随便印美元了,不用再担心别国拿着美元来美国兑换黄金。哪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50余年后,会出现世界去美元化。这实际上是在履行被废除的布雷顿森林协定,逼美国还债,要美国承担滥印美元、滥借美债的一切后果。美国如果当初不是错打了天大的算盘,知道了50余年后会出现世界去美元化,会轻而易举撕毁布雷顿森林协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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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只有废除美元,让世界各国手中的美元一夜之间变成废纸,才能赖掉所有的美元债。
美国应该考虑过废除美元。以美国霸道的本性,如果可行,美国一定会这么干。但美国为什么没有这么干呢?
因为美元已是美国的经济支柱,美国如果废除了美元,实际上也废除了自己的经济支柱。
或问:新美元难道不能取代旧美元经济支柱的地位吗?
断然取代不了!因为新美元已完全失去了世界货币的地位,只是美国自己的货币。哪一国只能在本国流通的本币,会成为经济支柱?
何况,新美元一定是世界所有国家中名声最臭的货币,也是最没有信用的货币,大多数国家恐怕再也不愿意与美国有投资和贸易往来。
因为新美元连解体后苏联的卢布还不如。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继承苏联的同时,也继承了苏联所有的债务,包括卢布。俄罗斯新印的卢布,另外14个原苏联加盟共和国,将一车皮一车皮旧卢布运到俄罗斯换新卢布。世界各国手中的原苏联旧卢布,也可以拿到俄罗斯换新卢布。美国新发行的美元,却拒绝与所有国家手中的旧美元兑换,这样的新美元还有半点信用可言吗?
所以,美国不但不会废除美元,而且还会作最后的垂死挣扎,继续不择手段、疯狂焦躁、歇斯底里地死保美元。
美国从撕毁布雷顿森林协定那一刻起,实际上已催生了这次世界百年大变局。
美国死保美元的力度越大,越会加速这次世界百年大变局收官。(未完待续)
本讲作者 张国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