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大爷”的长者之路——今天，是他的生日_风闻

有这么一个学霸，早年就是多才多艺，长成更是身负绝技，开口就是谈笑风生，动手发明一颗赛艇，轮岗拉满人生经验，哪里都做微小贡献，水平确实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就这样，业余生活中的姿势水平还始终在线，据不完全统计至少掌握了七种乐器、八门外语。

结果回看他一路走来的早年经历，还全在基础工作里闷声抱大柴。当然也不是全闷着，会和筒子们各种欢歌笑语还时不时来句语重心长。

还在学校时，同学们曾以“博士”称之，留下这么一段评语：

博士自幼即聪慧异常，在校成绩，每列前茅，尤长数学，为全级冠。遇友热心诚恳，处事迅速果断。持相对论，每辩必胜。创三曲线，得博士衔。平昔爱好运动，长单杠，善短跑，近则喜赋词弹曲，俨然“江大爷”矣。

嗯，他们当年就管他叫“大爷”，我们现在文雅了，管他叫“长者”（弱弱说一句：其实是他自己先这么叫自己的）。

半个世纪后，主笔这段评论的童宗海加了个补充说明：

“当年同学们经常在宿舍里一起聊天、辩论。对一些问题有不同看法，大家就辩论，或者开玩笑地辩。‘持相对论’是指他辩论的特点，他能将对方观点归纳成‘一、二、三、四、五……条’，将自己观点也归纳出‘一、二、三、四、五……条’，然后用自己观点一条一条地驳倒对方的观点。这样，你的优缺点在哪里，自己的优缺点在哪里，一清二楚。如此辩论，驳得对方心服口服，确实高出一筹。何谓‘三曲线’呢？他喜欢数学，爱想像。双曲线从遥远处而来，快到原点时又跑开了，奔向遥远处而去，就像牛郎织女一样无法相会，原因就是被原点隔开了。他整整思考了两天，一天想通了，恍然大悟：双曲线在平面上不可能相会，但从立体的、三维空间的角度来看是可以相会的，由此戏称为‘三曲线’。同学们十分佩服，称他为‘江博士’。”

童宗海在纪念册上给长者的“画像”原件

其实那时候，长者已经悄悄参加了革命组织，还早早喊出了那句60年后成为他一生定评的格言：

这天下午，他冲进寝室向大家报告了17日晚一些同学去打烟馆而被日本宪兵打伤的情况，提出要室友们当晚集体出动，参加砸烟馆行动。同学们虽然对鸦片毒害深恶痛绝，对日本侵略中国充满了愤恨，但当时南京毕竟是在日军的铁蹄之下，日军几乎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随意打人、抓人、杀人。谁都知道那些烟馆背后都是有日本人在撑腰，有些同学担心在砸了烟馆之后会遭受日本人的疯狂报复。他坚持道：“人少了不行，请和我们一起去吧。不管怎么样，我们今晚都得去。”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他慷慨激昂地谈到了中国的历史、文化和民族性。在江泽民的感召下，室友们都参加了这次行动。

长者(右五)在上海龙华与同学们合影。

毕业后，上海很快就解放了，长者被提拔为新华蛋品厂党支部书记、第一副厂长。此时反动派不甘心失败，对上海进行了大轰炸，还哪里民用炸哪里，造成上海大面积停电。长者发挥理工男优势，亲自动手抢修电路，还和大家一起改装发电机，把两台发电机并联发电，生产很快恢复。

在此期间，比起修电路这种微小的工作，长者主要的大事还是苦心钻研，前头研制和创立“光明牌”食品品牌，并拓展业务，把全厂逐步发展为日后的上海益民食品一厂。在当时，光明牌销路不好，上海畅销的是“美女牌”冰激凌。长者在学校时候那股比赛劲头又上来了，他说：“要通过比赛的方法，让光明牌把美女牌比下去。”

于是乎，大家把一辆美国生产的旧汽车改装成宣传车，车头上“光明问世”四个大字，围绕着火炬形的光明牌商标引人注目。这辆“光明问世”宣传车从益民食品一厂出来，经过其美路（四平路）、迪斯威路（溧阳路），过嘉兴路桥到吴淞路，一直到外滩，由外滩再到维多亚路（延安东路），然后再回来。

我们现在喜欢魔法打败魔法，长者当年就用美女打败美女。宣传车上，有一位漂亮的女工站立在中间，手捧光明牌宣传品，沿途用麦克风广播宣传，回头率特高。

可是有个问题，麦克风也需要电源，当年还没无线电池麦克风，汽车上没有电源，这又咋整？

长者就亲自抱着台柴油发电机，搬到汽车上，由他自己负责看管。把柴油发电机发出来的电供应扩音设备，把要宣传的内容广播出来。

长者当年捣鼓的“光明问世”宣传车

1954年，长者被调往新成立的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中间又去苏联学习了一年多。1956年春回国后，长者担任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动力处科长，管理下属两间实验室和百余名员工。同年7月15日，该厂生产的第一辆汽车“解放牌卡车”驶出装配线。与此同时，长者也升任动力处副处长兼动力处党支部书记。

**新中国第一辆汽车“解放牌卡车”驶出装配线

1958年2月13日，老人家视察一汽。受此鼓舞下，全厂决定打破常规过春节，农历正月初一就到东大甸子支农。在凛冽的寒风中，清晨集合，坐闷罐车出发。坐在又黑又冷的闷罐车里，长者为了给大家鼓劲，主动指挥大家唱歌，《我的祖国》《歌唱二郎山》《志愿军战歌》，一曲又一曲，一路唱到下了车，跟大家一起挥镐大干，还各种谈笑风生。休息时，又同大家一起搞文体活动，在说句话都能结冰的野外，留下了一段别有情趣的春节记忆。

1960年，中苏关系恶化，苏穗宗命令撤走所有在中国大陆的苏联专家和顾问，长春一汽也面临缺乏钢材、动力、燃料和食物问题。当时中央决定改造中国主要大型企业的动力，使用原油燃料，将接近黑龙江省大庆油田的长春选为改造工程的革新试点[。1961年，煤炭供应紧张，长者任动力锅炉改烧原油的大型工程总指挥，为了制定出改造规划，长者试制储油罐并反复试用动力技术，为此还积劳成疾。最终成功在限定时间内完成改造任务，成功用原油提供动力，而十万长春市民也顺利过冬。

多年以后回忆起这事，长者还将改造工程视为其人生的重大成就之一。

1966年5月，长者调任武汉热工机械研究所所长、代理党委书记，9月任党委书记，组织原子能发电设备的设计工作。

热工所是从事核反应堆设备设计和制造研究的，新来的同志中有不少是非核反应堆专业的。为了使这些同志对核反应堆的作用有个直观的概念，长者把核反应堆和锅炉作了对比，用着略带喜感的扬州口音，如此介绍道：

“汽轮发电机是需要用蒸汽来推动旋转的，但是蒸汽的产生可有多种方法，用煤燃烧或者用油燃烧产生的蒸汽推动汽轮发电机发电的就叫火力发电，用铀235裂变产生能量而形成的蒸汽推动汽轮发电机发电，就是大家将来要从事的工作。而1吨铀235全部裂变时产生的能量，相当于250万吨标准煤燃烧时产生的能量。因此，利用核能发电是一个国家掌握科学技术、国力强弱的反映。”

当时的员工回忆起长者，给了他16个字的评价：谈笑风生，平易近人，语言幽默，引人入胜。

然而，长者此时正承受着分离之苦。这次上任，家人无法同行，尽管每月都有假期可以团聚，可团聚也仅限于假期。由此，长者全家开始了漫长的分居生活。

可是分家不分钱，一大家子的开销都得靠他贴补，长者当时月工资只有一百五十八元。当时的同事在邮局目击了正在汇款的长者，见证了他一个月工资的汇款去向：

汇给扬州的爸妈四十元，给在安徽林学院、南京师范学院上学的妹妹泽慧、泽玲各寄十五元，寄给上海家人作生活开支六十多元，自己只留二十多元作为生活费。

**武汉热工所时期的长者

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很快，一场风暴席卷全国，到处都在打倒领导和权威。长者既是领导，又是权威，于是遭遇了double kill，被罚扫厕所和到实验室劳动。

从此以后，人们每天都可以看到他穿着胶靴，手拿橡皮水管和扫帚，一丝不苟地清扫，地面、窗户那是一个角落也不放过。一次，他在回路实验室和同事一起劳动，任务是用铁刷子清除加热段铜排连接段上的铜锈。同事看他刷得那么认真，满头是汗，就说差不多就行了。可他却说：

如果铜锈去除得不彻底，就会接触不良，接点就会发热，这样不仅浪费电能，而且还会不安全。

在这个特殊时期，长者还继续学习业务知识。白天接受审查、批判、搞卫生，晚上到办公室读书。大家都看到，夜里12点前他办公室的灯总是亮着的。后来在开技术讨论会时，连学核反应堆专业的人都对他的发言和见解感到惊讶和敬佩。问他是怎么了解这些知识的，他说，他已读完了格拉斯登编著的核工程教程。这是一本系统阐述核工程原理及应用的经典教程，共有三百多页。

1970年底，长者又被调到北京，成为第一机械工业部外事局副局长。不久，即被部里指定担任援罗马尼亚考察组总组长。

当时，中国同意帮助罗马尼亚建立十五所机械制造厂。其中位于肯布隆的援罗汽车模具厂考察组出现了一些小问题。

此处环境不算特别好，考察组住在肯布隆的一个小山庄里，周围是一片荒地。不知道是国内留存的矛盾，还是荒凉积累的负能量，总之考察组从坐下来讨论方案开始，就产生了矛盾。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谁也不服谁，甚至吵架、拍桌子，而且隔壁就是罗方工作人员的办公室，影响很不好。翻译周相吉见状，通过电话向长者求援。江泽民同志当即答应周末来一趟肯布隆。

长者来了以后，没有立即正式召开会议，而是立即开展点对点的谈笑风生，通过挨个散步、聊天等方式开展谈心活动。一圈聊完了，才开始归并起来见面。

见面地点放在了当时山庄里的一家小饭店，边上有一条小溪，河中有许多小溪鱼，这种小鱼肚子上带着许多红点，吃起来味道很鲜美。这家小饭店的特色菜就是羊肉香肠和烤小溪鱼。到吃晚饭时间了，江泽民同志与考察组6位专家围坐在一起吃烤鱼，大家有说有笑，气氛十分融洽。

长者临走前，私下里对周相吉说：

“你放心吧，没事了，我跟他们每个人都谈了，他们都各自做了自我批评，有什么事你以后再找我。”

其实长者打个来回也就三天。

果然，接下来的时间内，这个考察组不再出现吵闹现象，彼此都能相互克制。

改革开放后，长者担任国家进出口管理委员会、国家外国投资管理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党组成员，晋升副部级，并参与制定扩大对外贸易、引进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吸收利用外资等方面的政策，同时分管国家对广东、福建两省采取特殊政策和灵活措施的具体贯彻工作，并参加筹建经济特区。技术男开始跨界到经济社会领域。

长者带领有关人员研究制定出了《广东省经济特区条例》草案。8月，他代表国务院向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五次会议作了关于广东、福建两省设置经济特区和《广东省经济特区条例》的说明，该条例草案获得会议批准，以国家法律形式宣告了经济特区正式诞生。

就这样，长者成了特区经济的助产婆。

1980年，江泽民来了趟环球之旅，先后率团到泰国、斯里兰卡、马来西亚、新加坡、菲律宾、香港、墨西哥、爱尔兰等国家和地区考察，了解出口加工区、自由贸易区、边境经济区的情况。同年秋，应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邀请，又率团考察了12个国家进出口中心和自由贸易区，为“西方哪个国家我没有去过”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978年10月30日，长者率团在意大利菲亚特公司考察。

考察团回国后在江泽民主持下，在呈送中央领导的报告中列出了大胆建议，包括允许地方政府授权减免税收、转让土地和保留外汇，建议允许外资企业自愿雇佣和解聘工人。部分建议后来获采纳，长者的分析能力和胆略也获得了高层的赞许和关注。

1982年5月，长者获任电子工业部第一副部长、党组副书记（第二年升任部长、党组书记），履新不到两个月，他到陕西宝鸡782厂主持部“扭亏增盈工作会议”。会议前后他进行了一次大规模调研，先后去了陕西商洛等地区，顺路到了853厂、895厂、4310厂、4320厂、704厂、877厂，以及蔡家坡西北机器厂。一路上，山峦起伏，云雾蒸腾，道路崎岖，工厂隐蔽。到了厂区还要爬坡跨沟，才能走进分散在各处的车间。有一晚，江泽民同志住在853厂招待所，房间墙壁上恰好挂着一幅唐代诗人杜牧的诗《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一下子又激活了长者的文艺细胞，他一边看着这首诗，一边回味着自己在调研中的所见所闻，思索着“三线企业”的处境，心中无限感慨。

在深入调查中，长者为电子工业制定了“打基础、上水平、抓质量、求效益、翻三番、超十年”的发展方针，组织领导电子工业结构调整和技术改造，加强集成电路、计算机、通信以及系统工程等重点项目的科研开发和生产工作，使电子工业更好为国家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服务。

长者转正后，又提出了电子工业发展计划，并获得国务院批准。该计划旨在建立工业基地，到2000年争取年产值比1980年增长八倍，并削减收音机和黑白电视机的产量，扩大电话和彩色电视机生产，并采取国际通行标准以取代过时的苏联标准。千头万绪中，长者还着重指出：计算机和集成电路是必须优先发展的项目。

**1983年6月，长者考察美国西方电气公司。

为了引进先进的技术和经验，一系列出访又开始。在访问惠普公司时，长者同其创始人戴维·派克和比尔·休利特两人促膝长谈，诚恳地对他们说：

“中国对外开放的时间还不长，我们对存在的一些问题也不满意，但问题总会解决，对此双方都应当充满信心。我们有两条是坚定不移的，一条就是中国改革开放一定要搞下去，不会走回头路。另一条就是始终坚持平等互利的长期合作，只要对双方有利，我们就坚守承诺。”

在宴会上，长者还端起盛满葡萄酒的杯子说：

“我这杯葡萄酒的颜色是红的，但大家可以不必为这一颜色而担心。你们的酒杯盛的是白颜色的葡萄酒，我们也不担心。因为我们已经是朋友，是合作伙伴了。”

惠普公司董事长戴维·派克先生感到与这位江部长的交流很有共鸣。1983年6月长者到美国访问时，派克先生热情地邀请他到家里做客，特意赠送给他20本斯坦福大学常用的有关当代管理和市场经营的著作。

就在1984年4月，长征三号火箭成功发射，将东方红二号通信卫星送入太空，中国因此成为第五个能够发射地球同步轨道卫星的国家。

**1984年5月，长者在北京展览馆举行的全国电子新产品展览会上，试用国际长途电话向远方的工作人员问候。

1985年7月，长者调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市长，成为主政一方的地方大员。

与此同时，长者全家长达20年的分居史总算告一段落。

当时的上海，发展势头不妙，1980年至1983年期间，发展速度仅为全国平均水平的一半。

对此，长者开始了一系列大刀阔斧的改革。他上任之初即打破常规，召开了一次记者招待会，宣布上海城市发展将以基础设施建设、吸引外资与扩大出口、及加强科技与培训三者为支柱。他首先增加粮食储备并与其他省市谈判粮食供给（后由菜篮子工程取代）；其次改善交通运输，新建上海火车站、扩建国际机场并修建客运码头，这些行动也为以后的浦东新区奠定了基础。

**1985年7月21日，长者在上海乌镇路垃圾码头与环卫工人一起清运垃圾。

那时候的长者，为不让市民认出他是市长，以便更多地了解实情，于是戴上鸭舌帽、墨镜、口罩，披上一件浅灰色的风衣，进行“微服私访”。

有一天傍晚，在彭浦新村，长者与市民一样排队候车，乘上 46路公共汽车，到达人民广场终点站，然后在延安路西藏路换乘71路公共汽车，那时正值下班高峰期，车厢内十分拥挤，到华山路下车时，江泽民同志从车厢内挤到车门口，对售票员说：“你们辛苦了。”又对挤着上车的乘客喊：“请大家按次序上。”

事后，长者感叹：老百姓上下班挤车太苦。

**1985年12月6日，江泽民同志察看上海徐家汇交通情况。

不久，他推出了《上海总体规划》，聚焦于三片地区：

黄浦江以东的广大浦东地区在内的市中心区域；

上海附近七座卫星城；

其他众多城镇村落。

市中心将以高速铁路、高速公路与外围地区相互连通；同时由环形公路将卫星城镇连接。同时，市中心地区的工业逐步向外迁移，各县镇着手自身企业，并以蔬菜蛋禽加工厂为主。

为建立如此庞大的措施，江泽民向海外投资者寻求投资合作，并在国际资本市场上融资32亿美元，其中14亿美元分别用于地铁、桥梁和基础建设；此外他发行公债以募集资本。1986年11月，国务院批准了这一规划，并宣布将上海建设成为亚洲最大的工业和贸易中心。

就在国务院批准这一规划一个月后，又发生了一起长者人生中的名场面：

**1986年12月18日， 长者在上海交通大学大礼堂背诵《葛底斯堡演说》。

那天长者还如此问道：

“同学们，这是多少年前林肯的演说，当时的时代背景是美国要解放农奴。在党的领导下，我们浴血奋斗几十年，就是为了争取广大人民群众的民主和自由。今天已经是什么时代？”

类似的话，很快一起搭档的朱相又重申过几次，前者接了长者的市长，长者则成了书记。

没过两年，长者从上海的书记变成了全国的总书记。

其实长者本来还是想当教授的，他当时已经在与好友沈永言联系出版《机械制造厂电能的合理使用》，还在1989年3月回母校做了题为《能源发展趋势及主要节能措施》的学术报告。

能源发展趋势及主要节能措施 - 道客巴巴 (doc88.com)

这篇报告在如今的互联网上有个别名，叫**“好几百个教授一致通过。”**

**1989年3月，长者在上海交大教授聘任仪式上接受翁史烈校长佩戴校徽

**1989年3月，长者正与上海交大师生亲切交谈

由于反响极佳，很快又安排要在1989年5月中旬进行第二场学术报告。但很可惜，到约定的时点，长者已经去北京了。

这篇报告的题目叫：《论世界电子信息产业发展的新特点与我国电子信息产业的发展战略问题》。

论世界电子信息产业发展的新特点与我国电子信息产业的发展战略问题 - 道客巴巴 (doc88.com)

但又不可惜，因为又一段波澜壮阔的时代即将拉开帷幕。

追忆30年前的那场“破茧”——时评前作《阵痛与希望》镜像篇_风闻 (guancha.cn)

今天是长者98周岁的生日，还是想说一句：祝他生日快乐！

【番外】

漏掉的那一场报告，在长者真的退休以后，以另一种形式弥补了：

那时候，他出版了《论中国信息技术产业发展》，这本著作收入了他在1983年至2008年间关于信息技术产业和信息化问题的重要论文、报告、讲话、文章27篇，附录2篇，17万余字，其中许多文稿是首次公开发表。他一生中有大量的时间曾奉献给了这个赛道，当然，还有同样大量的时间奉献给了中国科创的不同领域。

其中有句话，在十多年后被广为人知，如今更是成为了“永远怀念”的重要组成部分：

预计到2020年，国际上微电子技术水平将发展到14纳米。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核心技术是买不来的，必须靠我们自己，只是一代又一代的引进新的生产能力是赶不上世界先进水平的。我们研究人员要争口气，否则发达国家在核心技术方面总是要卡我们的脖子。

但是，出版的还不只是技术类读物。

2016年，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了工具图书《世界著名歌曲45首》。据悉，这本书所收录的曲目，是由中央政治局原常委、国务院原副总理李岚清组织挑选的，而交给李岚清这个“任务”的，就是长者。长者还为这本书写了序。

序言中，他为自己编书提议的初衷做了如下的说明：

“我们在国际交往中，如能了解一些对方的文化，则会大大拉近彼此的距离，更容易获得相互认同，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出于这个考虑，我特请李岚清同志组织挑选了45首世界著名歌曲，推介给中国的艺术家们和从事其他对外交往活动的同志们参考，希望有助于他们在国际交往中能提高对彼此文化的尊重，增加对不同文化认同，增强彼此友谊和交流的效果”。

更有甚者，他居然还抢救出一首外国歌曲的歌词。

一首世界名曲失传歌词的再现-中国青年报 (cyol.com)

确实，从“大爷”到长者，这一路走来，纵使荆棘密布，纵使坎坎坷坷，可从不缺音乐，不缺欢歌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