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经济半小时》报道：农夫山泉和农民兄弟的契约故事_风闻

企业向善，善在哪里？是高调捐款吗，是建一座大桥修一条路吗，这都不是真正的“渔”。企业最大的善，体现在好产品造福世人，体现在为国家解决就业，体现在帮助合作伙伴赚到钱。央视《经济半小时》7月22日高调报道了农夫山泉在江西和新疆助农的事迹，给我们从一个新角度解读了企业的善。

刚刚闭幕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实施乡村振兴发展，产业繁荣是重点。只有产业繁荣，农民收入才能稳步增长。

紧接着，7月22日晚8点，央视重磅报道一个关于乡村振兴的产业故事：

从2007年到2024年， 有一家企业在江西赣州，经历了众多的失败和果农长期的磨合，构建了一套新型农商合作模式，终于让当地农民摆脱了“靠天吃饭”的命运，彻底解决了合作农户丰年不增收的难题。

企业负责培育优良种苗，推行一系列科学种植方案，推进脐橙深加工和品牌化。

农户按照科学种植方案管理果园，种出各方面符合企业标准的脐橙。企业再以高于市场均价的稳定价格整园收购，打造品牌销往市场。

循着一条向善的脉络，形成了“研发-生产-销售”的完整生态闭环。17年来联农带农，努力让传统的农民转变成现代的产业工人，从而蹚出中国式乡村振兴的新路径。

这背后蕴藏着乡土中国的何种改变，这家企业又是怎么做的？

先说答案，这家企业是农夫山泉。

用历史的眼光看，农夫山泉深耕农业，其实并不奇怪。

因为早在2003年，农夫山泉的农夫果园混合果汁饮料和农夫果园100%果蔬汁，就获得了市场的成功。

想要做出高品质的果汁产品，就必须找到高品质的原料。

当时，为了打造一款中国最好的橙汁，农夫山泉把全世界的橙子，包括产区，也包括品种，都集合到一起来品尝评估。

最后得出了结论，赣南脐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橙子。

赣州被誉为“世界橙乡”，其赣南脐橙更是“中国驰名商标”，并连续9年蝉联全国区域品牌（地理标志产品）水果类第一。

但金字招牌背后的一个事实是：赣州7万多个果园中，小农户所有的果园占比，达到了93%。

这也是我国“大国小农”的缩影。

从第三次农业普查数据看，全国小农户从业人员占农业从业人员的90%，小农户经营耕地面积占总耕地面积的70%。

尽管赣南脐橙种植面积全球最大，但一直以来，都是靠传统的人力和小农种植来堆量。

如此，很多农民就无法预测市场的阴晴，也经常出现果贱伤农，被收购商压价情况，几十年来，都饱受“增产不增收”的问题困扰。

小作坊式、小农户式的赣州果农们，没有议价权，更没有资金和能力向产业的下游去延伸。

2007年前，赣南果农都知道，种橙子就是“靠天吃饭”，猜价格，赌运气，每年都要与流动的收购商争得面红耳赤。

当地农民廖长水坦言：“我们不懂市场，二贩子来收，我们果农就没有话语权。”

直到农夫山泉的来到，改变了这一切。

2007年，农夫山泉来到江西赣州，先后在安远、信丰建立了两座柑橘加工基地，开启柑橘农业板块。

农夫山泉橙子工厂

为了建立一个稳定的产业基地，防止农业人员大量外流，帮助果农们脱贫致富是最重要的一步。

农夫山泉开始有意识地以高于市场价的办法，从当地果农手中收购脐橙。

短短几年，就让赣南脐橙的普遍收购价格从最初的几毛，上涨到一块多，最终到了现在的两块多。

要知道，想要用价格稳住产业发展，在当时是逆“低价买、高价卖”的市场规律的，农夫山泉需要承担一定的商业风险，这其实也是至今农夫山泉农业板块还未盈利的原因。在采摘前就和果农约定收购标准和价格，只要品质达标，就一律按照合同价格应收尽收。

不少农民对这种方式感到新奇又惊喜：“从2009年和农夫山泉合作，我是第一次学会签合同，我们也开始靠稳定的契约吃饭”。

契约精神，是现代商业文明的核心。这种合约关系，某种程度上实现和农民的风险共担，利益共享。

2023年，赣南脐橙遭遇霜冻，一些采购商趁机压价。

为了帮扶滞销果农，农夫山泉再次逆市场而行，额外增加采购量13177.085吨，解决355户果农的困境。

当年农夫山泉在赣南的收购首次突破18万吨，创下历史纪录。

一项数据显示，2014年农夫山泉17.5°品牌创立之前，赣南不少农户家庭年收入还在刚脱贫的水平线上徘徊。

但到2023年时，农夫山泉的合作农户平均每户收入近20万元。

4000多户合作果农直接获益，各产业链上下游带动4万余果农致富。与其他地方的外出打工潮相比，这里甚至吸引了诸如王小青这样的90后返乡种橙子。

有恒产才有恒心。

仅靠稳定的合同只能帮农民实现收入增长，要解决农业“靠天吃饭”的问题，最终还是得靠农业科技。

尽管中国在农产品生产、消费以及贸易等方面都是世界第一大国，但农业科技一直是发展过程中的短板。

怎么保证每年的产量提升，怎么让橙子品质稳定、抵御病虫害、延伸更多产业链？

农夫山泉在此推行一系列精准化种植、可视化管理、标准化生产、农产品安全可追溯……企业化的管理模式，统统安排上。

为了让传统农民转变种植思维，有时候还不得不进行“物质刺激”，农夫山泉的办法简单粗暴——主动补贴。

就以滴灌设备来说，考虑到很多果农顾虑采购农资的成本，农夫山泉直接给予果农补贴，截至2021年，已累计补贴超过2000余万元。

通过技术指导员深入田间地头，推广科学种植技术，农夫山泉影响下的赣南脐橙产量实现了芝麻开花节节高的趋势。

当然，从田间到餐桌，农作物的商业化道路还不仅仅是“种植”那么简单。

2012年，国家文件明确提出：要建设世界最大的优质脐橙产业基地和全国重要的特色农产品、有机食品生产与加工基地。

但在当时的赣州，上百万亩果园种植的都是纽荷尔脐橙，此前仅能卖卖鲜果。

因为这个橙子有个世界性的难题，就是榨出来的汁会有苦味。

原因是，脐橙含有大量柠檬苦素前体物质，在加工过程中会转化成柠檬苦素。

要想发展果汁加工基地，实现脐橙更大规模的商业化，以惠及更多果农，就必须解决榨汁去苦的问题。

怎么办？

为了解决榨汁苦问题，农夫山泉曾在2011年主动种植了“哈姆林”和“兴国28”这两个品种试验，可结果发现，兴国28太酸了，也无法榨汁，于是挥泪砍掉已经种下的70000株果树，重新开始。

痛定思痛后，农夫山泉的农业团队决定下定决心，从头学习。

之后的日子里，企业的相关技术人员全部搬到赣州，和果农一起出没在田间地头或者实验室。

终于在2014年，终于通过技术手段解决了纽荷尔脐橙柠檬苦素的问题，并推出首款17.5°NFC（非浓缩还原汁）橙汁，刷新了工业化橙汁的新鲜度标准。

此外，为了保证产品质量，农夫山泉还为鲜果制定了四大标准体系、34道作业流程、79类管控内容和148项监控细项，组建了先进的鲜果全自动智能筛选体系。

在全自动的生产线上，每个橙子要被拍摄40张照片，精确测算每一个疤点面积，并通过自动称重感应系统智能分级，对橙子进行等级划分。

在赣州市果业发展中心主任钟小春看来，农夫山泉这一系列做法给当地产业发展带来了重大革新。

“我们过去那个年代还没有制定出标准来，赣南脐橙的行标还没有制定出来，按照它的企业标准来推行，为我们今天赣南脐橙走上标准果园，或者说更高层级的基地奠定了很好的基础；第二是给我们现代化的分选，就是通过脐橙进行分选以后进行销售，这种分级分等进行销售的理念从此诞生了；第三个就是怎么样用科技力量让果子加工以后能够常温下保存等等这些问题，我觉得让我们果农看到了希望，这个产业可以全链条的发展。”

而除了榨汁外，农夫山泉还在当地投入了数千万建造了现代化的工厂，积极探索橙油和橙渣的利用，进一步扩展了农业全产业的链条，提升脐橙的附加值，进而确保农民的收入可以持续稳定提升。

现代农业，久久为功。

联农带农，并不是简单的直播卖几场货，真正的联农带农需要的是现代化、产业化。

一边向农业深加工前沿突破，一手是向后的托底和保障。

在病虫害防治方面，农夫山泉也帮助赣南脐橙管控好了存在几十年的痛点——黄龙病。

黄龙病被称为“柑橘的癌症”，是由木虱携带的一种韧皮部杆菌引起的果树疾病。感染的果树并不会立刻枯萎，衰败在几年内才会慢慢显现。

截至2015年，因黄龙病，巴西已有1亿棵柑橘树被砍；美国佛罗里达几乎100%的商业柑橘树都感染了黄龙病，因黄龙病导致的减产超过60%，橙子产量由2.5亿标箱下降到1000多万标箱。

2013年前后，史无前例的黄龙病席卷整个赣州，80%的柑橘树一度都出现黄龙病。

更严重的是，病菌还会伴随着木虱传播给临近的果树，一旦有果树感染，处理不及时就会传播整个产区，导致颗粒无收。

可是当时，果农们都无法忍心砍下自己辛苦培育了几年的果树，所以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赣南产区都饱受黄龙病的困扰。

只有果农及时止损，才能保住整个产业。头几年已经赔进去8000多万的农夫山泉决定再次补贴果农，砍一棵树，补贴50多块钱，这个金额是当时补贴政策的十倍之多。

2011年，农夫山泉的农产品技术总工史永辉频繁去巴西、美国寻找治疗黄龙病的方法。

先从安装防虫网开始，农夫山泉自费给许多果园安上了防虫网，而后不断引入高校的科研力量：联合厦门大学、浙江农林大学，南京林业大学等科研院校，努力为当地柑橘病虫害综合防治寻找更好的防治方法。

史永辉（中间）在讲解种植技术

中国农业需要“赛先生”。

为更好追踪黄龙病，加强预防，农夫山泉近两年参与编写、推动了《工作犬搜索柑橘黄龙病训练及使用规范》团体标准的落地，用来在赣南实践工作犬搜索黄龙病，保护产业稳定、健康发展。

此外，农夫山泉还进行了一系列前沿科技研究。

自然状态下，脐橙、苹果等水果树本身充满了内源性病毒，加上剪枝繁殖，植株因此会不断衰退，越长越差。

只有研发出无毒果苗，才能让果实产量更高，抗病性更好。为此农夫山泉团队曾花了1年时间，走遍了赣南18万亩的果园，寻找最好的母树。然后又花3年时间精心培育从母树上摘取的芽组织，种出一株无毒果树，并通过繁育将无毒种苗以成本价供应给农户，帮助他们摆脱植株衰退的困扰。

社会学学者杨团说：乡村振兴事业是中国最大的公益。

农夫山泉和赣南农民，各司其职，将商业价值共创的活血融入乡村肌体，使之焕然新生，这其实就是现代化农业的起点。

有些动作，从商业竞争方面来看似乎无关痛痒，但站在国家战略发展上却别具意味。

未来的农业生产，需要摆脱大自然的限制，更需要产业化的加持。

拥有资金力量的企业投入产业基础研究，无疑可以帮助打通科研与市场之间的墙。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指出：

“要完善强农惠农富农支持制度。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完善乡村振兴投入机制。壮大县域富民产业，构建多元化食物供给体系，培育乡村新产业新业态。”

从带领当地农民脱贫致富，到建立现代化的产业园，再到丰富市场上的新鲜果汁类饮料的产品，农夫山泉无疑是在践行着这一过程。

没有哪家企业的成长，能够建立在守成和一时的幸运之上。

在赣南产地，农夫山泉的专家团总是出现在业务前线，活跃在田间地头，站在用户、和需求最近的地方，去深入观察商业每个环节和每个末梢的商家和消费者，持续推动着农业现代化上的转型。

这里甚至流传着一个有趣的说法：怎么区分一般收购商和农夫山泉，答案是：只在收购季节来到赣南、并且面孔经常变的就是收购商；而在初春就来到田间地头的只有农夫山泉的科学指导员，他们更像本地人。

“在初春就来到地里，才能收到好果子”，这是农夫山泉和赣南果农达成的默契和共识。

2023年11月21日，农夫山泉信丰工厂收到信丰县人民政府发来的邀请函，邀请农夫山泉参加2023赣南脐橙国际博览会暨中国柑桔学会2023年学术年会。

邀请函上记录着农夫山泉在赣南走过的路：“先后建成了亚洲规模最大、技术最先进，集脐橙分选加工、榨汁、无菌灌装果汁为一体的果业精深加工基地和国家 4A 级旅游景区中国赣南脐橙产业园；建立了脐橙产业博士工作站、中美柑橘黄龙病合作实验室，自主研发推出了深受消费者青睐的常温100%NFC橙汁、17.5°橙等系列产品”，并认为农夫山泉为增强脐橙产业的自主创新能力，提升脐橙工程技术创新和研发水平，推动产学研用结合以及脐橙产业转型升级提供了强力支撑。

最让农夫山泉17.5°橙团队感到骄傲的是，邀请函最后写道，“得益于贵公司‘压舱石’‘主引擎’作用，赣南脐橙品牌价值已连续9年居全国水果类榜首……让赣南老区群众增产又增收，进一步坚定了果农发展脐橙产业的信心和决心”。

农夫山泉在赣南17年的艰难探索和长期主义坚持终于结出硕果，他们在这里实践了一种全新的现代化农业组织模式，让果农从单纯“靠天吃饭”的农民变成了旱涝保收收入稳定的农业工人，推动整个产业实现科技化、深加工化、品牌化。

“农民富，中国强”，是写在农夫山泉信丰工厂门口的六个大字，它其实也是中国农业高质量发展的前提。只有通过产业化的变革，让农民留在本地就能创富，实现不断发展，乡村振兴才有可能。

这方面，赣南农民和农夫山泉17年的探索可能提供了一个样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