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对特朗普的过程中，民主党失去了他们的身份 - 彭博社

民主党需要的领导者类型。

摄影师：胡里奥·科尔特斯-普尔/美联社

在经历了一场动荡和戏剧性的选举后，容易忽视一些关于美国政治最无聊但又重要的事实，比如更多的选民 认同保守派而非自由派。这是民主党面临的一个根本性结构性问题，他们需要赢得大量自我认同的中间选民，而又不疏远他们的基础。来自中左翼智库第三条路的最新选后调查显示，在总统战场州的选民中，选民选择唐纳德·特朗普而非卡马拉·哈里斯，原因极其无聊，因为 他们认为他更接近他们的意识形态观点，而不是认为她是某种狂热的激进分子。

彭博社观点恭喜！你刚刚继承了负36万亿美元公共聚会的悲惨衰退实际上，唐纳德·特朗普才是玩身份政治的人斯特兰奇博士会如何处理人工智能？哈里斯在0-10的意识形态光谱上得分2.5，正好位于中左翼联盟的中间。这与她作为一名民主党人在2019年向左竞选的历史一致，当时这是该党的普遍趋势，但随后作为副总统又回到了更接近中间的位置。特朗普得分7.8，被视为稍微偏离中心。然而，选民们将自己视为整体上偏右，因此他们认为自己与特朗普的距离要近得多。

这样的意识形态抽象只告诉你这么多。十五年前，接受同性恋和女同性恋夫妇婚姻平等的人在大多数民主党人中是偏左的。然而，今天，尽管这仍然是许多共和党人反对的事情，但这并不是一个活跃争议的话题。医疗保险私有化曾是2012年竞选中共和党政治的核心，如今已被完全否定。自从巴拉克·奥巴马在2009年1月首次就职以来，国家在许多方面向左演变。

但这个指标告诉我们一些关于选民如何看待自己的重要信息，因为这正是它询问他们的内容，而整体上选民将自己视为温和派，但略偏右。这就是为什么过去成功的民主党政治家，如奥巴马和特别是比尔·克林顿，常常激起他们基础中的某些元素的深深愤怒。克林顿的三角策略是著名的，但即使是更自由的奥巴马在其第一任期内也常常与党内的左翼发生冲突，涉及教育改革和贸易等话题。这些话题不一定是最受欢迎的事业，但它们展示了一位在问题上进行独立思考的政治家，并在某些方面比一般的民主党人更温和。

特朗普时代的民主党人多年来一直在困惑，为什么他明显的性格缺陷在选民眼中并不使他失去资格。但如果他们诚实，他们会承认部分原因是民主党利用了特朗普的许多罪行，变成了一个更加统一的自由派政党。

在一个希望民主党成为一个明确进步的替代方案，而共和党则是明确保守的背景下，基于选举现实的尴尬局面一直存在：如果你将温和派分成50-50，共和党每次都会获胜。特朗普可能会因非政策原因让足够多的温和派反感，从而以自豪的进步主义者身份参选并获胜的想法是诱人的。这在2016年失败了，但希拉里·克林顿的得票数确实比特朗普多，许多人认为她主要是因为选票分裂而注定失败。然后在2020年，乔·拜登在政策上重新采用了相同的策略，甚至更加强调联盟团结，并且成功了。但在2024年，随着选民适应特朗普，他们只是投票给在政策上与自己更接近的候选人，局面发生了变化。

这一切并不意味着共和党注定会从胜利走向胜利。选民总体上更倾向于特朗普，但他的胜利边际来自于那些认为他比他们更保守的人。选举后的共和党自我陶醉、宣称“压倒性”胜利、声称有“授权”和模糊的政策变革承诺，只会疏远他赢得的关键选民。几乎每位总统在中期选举中看到自己党派失去国会席位都有其原因：胜利者纵容自己党派的基础，最终会受到惩罚。

尽管如此，民主党人确实应该更加认真地思考这张图表以及他们对特朗普的感受。他被反复描述为对美国民主的生存威胁。我们中的许多人确实相信这一点。但在实践中，许多民主党人利用他的怪异特质作为一个欢迎的借口，搁置意识形态纪律。哈里斯输掉了选举，但这是一次非常微弱的失利，如果她在与拜登保持距离方面更聪明一点，或者没有在几年前采取一些奇怪的立场，她很可能会在完全相同的平台上获胜。

但是，除非美国宪法秩序出现严重问题，否则特朗普将不会出现在未来的选票上。民主党将不得不重新学习如何与更专业、更有组织、丑闻更少的政治家竞争并获胜。这将意味着要面对在一个大多数倾向于保守主义的国家中进行进步政治的艰难任务。民主党不能不成为两个政党中更进步的一方，但为了获胜，他们需要与这一核心意识形态有显著区别的领导者。这意味着会有很多不愉快的内斗和分裂的风险，但这也是唯一现实的前进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