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布朗谈他如何创建一个金融媒体帝国 - 彭博社

乔什·布朗

摄影师：迈克尔·纳格尔/彭博社 15年前是金融媒体的一个关键时刻。一方面，我们正处于一场巨大的金融危机之中，这场危机动摇了一切，并暴露了我们对自己世界的无知。除此之外，我们还处于一场革命的早期阶段，这场革命见证了博客、播客、“金融推特”和其他新平台的崛起，这些平台用于传播有关市场和商业的信息。那个时代的赢家之一是乔什·布朗，一位前股票经纪人，他部分依靠他那必读的博客《改革经纪人》而成名。现在他是大型投资顾问公司Ritholtz Wealth Management的首席执行官。他有一个受欢迎的播客。他有一本新书。他是CNBC的常客。他甚至还有一个会议业务。我们谈论了他的职业道路，他所学到的东西，一些来自美好旧时光的有趣故事，以及他如何成为媒体巨头。

## 奇怪的交易

乔什·布朗如何创建一个媒体帝国

49:53

**播客的关键见解：**乔和乔什在早期媒体起步时的第一次会面 — 4:59乔什如何在全球金融危机期间开始写博客 — 8:01乔什从博客作者转型为投资首席执行官 — 15:552010年代的金融新闻 — 22:20经营投资公司与提供公共金融建议之间的紧张关系 — 32:07落后于金融新闻的时代精神以及现在发生的事情 — 35:13乔什如何看待工作和个人生活的优先级 — 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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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韦森索尔 (00:20):**你好，欢迎收听《Odd Lots》播客的另一集。我是乔·韦森索尔。

**特雷西·阿洛威 (00:25):**我是特雷西·阿洛威。

**乔 (00:27):**特雷西，我知道我有偏见。我们可能都有偏见。我肯定有偏见。

**特雷西 (00:31):**乔，替你自己说吧。我自己没有情感。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意见……

**乔 (00:37):**没错，我确实有一些偏见……

**特雷西 (00:38):**这就是我主持播客的原因。

**乔 (00:39):**没错。我们是提问者。我们不是回答者。但我对任何在2008-2009年期间成长于金融媒体的人有点偏见，或者说2007年。你知道的，我们就是一种不同的品种，你知道吗？我们就是一种不同的，我们就是比其他人高一点，我觉得。

**特雷西 (00:55):**那绝对是金融媒体中的一个时刻，我认为至今还没有被重新捕捉，因为有两件事情同时发生。所以，一方面，你有金融危机，一切都在失控，而且以一种相对新的方式失控。人们突然必须学习什么是合成CDO。回购市场是如何……

**乔 (01:19):**顺便说一下，我从来没有学过。你能在节目后告诉我吗？

**特雷西 (01:21):**好的。回购市场是如何运作的。

**乔 (01:23):**不，我肯定没有学过。

**特雷西 (01:25):**所有这些。然后与此同时，你有一个大格式的变化，因为你突然有了很多博客冒出来。在那个时候，新博客格式与新闻周期的结合，真的是如此奇怪和快速，使得博客成为了报道金融危机的完美平台。那时它们有优势。我觉得，再次提到你的观点，可能有一点个人偏见，但我觉得那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时刻。

**乔 (01:57):**确实如此。你说得对。正是这两件事情同时发生，使得那个时期独特，所有这些事情都在发生，还有新的格式。然后，你知道，推特也在那时出现。那么，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加入的……我发很多推文。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加入推特的吗？

**特雷西 (02:15):**2009年？

**乔 (02:17):**不。2008年3月。当时我在南方西南音乐节，贝尔斯登倒闭。然后，你知道，那是在每个人都知道世界完全崩溃之前。但我也记得，我对那段时间有非常清晰的记忆，因为，摩根大通以每股2美元的价格收购贝尔斯登。而且在贝尔斯登倒闭前一周，它的交易价格大约是60美元。我非常清楚地记得，有几个人在推特上讨论……因为人们认为这是个错字，记得吗？他们说，‘哦，应该是20，或者类似的数字。’我看到那些实际上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声音。像是，‘不，这2美元是有道理的。这是一个真实的数字，等等。’最后，我想他们以每股10美元的价格收购了它，因为政府施加了压力。但那是第一个地方。就像，我从那些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人那里获得信息，比我在当时的任何其他平台上获得的信息都要快和准确。

**特雷西 (03:12):**那些人是谁，乔？

**乔 (03:14):**我想其中一个是霍华德·林德松，另一个是罗杰·埃伦伯格，他们是那种你知道的名字……不过，反正还有很多其他名字，包括我们现在要谈的那个人。

**特雷西 (03:26):**我非常兴奋。所以我们即将要谈的这个人，我记得在我开始金融博客的时候就链接过他的内容，那是在2008年9月的FT Alphaville。那时世界正处于崩溃之中，雷曼倒闭，所有这些。我记得当时不断链接他的内容。还有另一件事——这有点奇怪——但我和我们的嘉宾第一次见面是在纽约。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喝蓝月亮，因为我想那晚我喝了大约三杯。

**乔 (04:02):**他是个好人，我觉得和他一起喝蓝月亮是个不错的选择。

**特雷西 (04:04):**是的。但那太多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喝了。没有蓝月亮。但确实有很多我们的嘉宾。

**乔 (04:11):**好吧，我真的很兴奋。我想这是他第一次上节目。我们将要谈论的就是唯一的乔什·布朗，一个传奇。在我们链接他的博客的旧时光里，那是《改革经纪人》。他已经停止更新那个博客了。他写了一个新的博客。

**特雷西 (04:28):**他肯定是去追求更大的事情了。

**乔 (04:29):**转向了一个更大的事情，但那是巨大的。他目前是Ritholtz财富管理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他是一本新书的作者，你不该看到那个：每个投资者都应该知道的秘密。我非常兴奋。他还主持一个受欢迎的播客，The Compound。乔希·布朗，非常感谢你来参加奇怪的交易。

**乔希·布朗 (04:49):**特雷西，我现在正在喝蓝月亮。

**乔 (04:52):**那太完美了。乔希，你还记得第一次…

**乔希 (04:54):**这样可以吗？

**特雷西 (04:55):**我可以接受，只要是你而不是我。那很好。

**乔 (04:59):**乔希，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哪里吗？你还记得是在哪里吗？我记得。

**乔希 (05:03):**哦，天哪，你真的记得？好吧，我来猜一下。我记得有一个晚上，斯科特·贝尔把所有的博主聚在一起，在大中央车站的坎贝尔公寓。那是一个地下酒吧。我记得那晚第一次见到很多写作和推特关于市场的人。我想你是其中之一。我不太确定。

**乔 (05:32):**所以就是那晚，我的记忆有点不同。我以为我们去了迈克尔·乔丹牛排馆，也在大中央车站。就在楼梯的另一边。

**乔希 (05:41):**我们可能都做过，伙计。

**乔 (05:41):**我们可能都做过，但我们都同意，我认为，可能是2009年，在大中央车站，要么是在坎贝尔公寓，要么是在迈克尔·乔丹牛排馆，遗憾的是那里现在已经没有了。但没错，那是第一次，现在我们在这里。

**乔希 (05:55):**那是市场评论员的寒武纪大爆发，他们来自非传统的市场评论背景。在那个时刻之前，为了总结特雷西所说的，在那个时刻之前，大多数以重要方式评论市场并能够将他们的观点传达给公众的人都是来自华尔街或是传统记者。他们就像是，公关公司会把这个人安排上电视，这个人会出现在彭博社或CNBC上。他们有背景，也有限制。他们有一些事情是不能触碰的，因为他们与财富500强公司有联系。

然后突然之间，互联网出现了这种寒武纪大爆发，突然间你会看到一些人积累了大量的追随者，他们没有背景，没有公关人员，也没有限制，能够说出其他人会惊讶的事情。但随后这成为了主流，突然间媒体开始关注 这些 声音，而不是他们习惯于安排的传统声音。我认为我们三个人都受益于在那个时代早期和显眼的存在。直到今天，很多在那个时候出现的人现在已经成为了体制的一部分。所以，参与其中真的是一件很酷的事情。我可以数数……

**乔 (7:28):**我们都被吸引了。

**乔希 (7:30):**是的。听着，我可以用两只手指着在2009年3月我开始时在Twitter上谈论金融的人。这是一个非常小的群体，因为大多数专业人士都有合规部门，他们根本不允许他们那样谈论。现在，当然，合规部门就像是，‘你什么时候开始播客？’所以，这变化很大。但我们在那儿，三个人。你知道，我们可以想出很多其他名字，但其实没有那么多。

**特雷西 (08:01):**公平地说，我认为博客作者和当时在Twitter上的人相比传统媒体的一个优势就是那个出版平台的即时性，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了，对吧？就像在一天之内，你会有10个历史性故事同时发生。而报纸和传统媒体在某种程度上根本跟不上。相反，如果你在实时推特或者博客，你真的有了竞争优势。但是乔希，我知道你之前写过这个，但为了我们的听众，你为什么一开始会开始写博客？因为再次强调，现在人们认为如果你想在职业上取得进步，就必须在社交媒体上，但那时，这是一件非常新的，某种程度上也是冒险的事情。

**乔希 (08:56):**所以我在2008年在一家第三层级的经纪公司工作。和华尔街的许多其他公司一样，他们的收入正在崩溃，挣扎着筹集资金以维持业务。我去找合规官，我说，‘嘿，我在读这个博客，作者是巴里·里索尔茨，我在读很多博客，他们在很好的描述每天发生的事情。新闻越来越多。似乎每分钟都有更多的新闻。’而且，报道得最好的那些人并不在《华尔街日报》。他们是独立博客作者，比如塔达斯·维斯坎塔、埃迪·埃尔芬拜因、巴里·里索尔茨、伊夫·史密斯在《赤裸资本主义》、Epicurean Dealmaker和梅布·法伯。但这些人，要么在华尔街工作，要么曾经工作过，或者与在华尔街工作的人交谈，他们描述这个不断展开的危机时，紧迫感更强。

所以我对我的合规官说，‘嘿，我知道我们有合规限制之类的，但如果我遵循[金融行业监管局] FINRA 的规定，因为那时我是一名零售经纪人。如果我遵循 FINRA 说我可以和不可以说的内容，我可以写博客吗？’他看着我，值得称赞的是，他说，‘我得诚实地告诉你，我甚至不知道这个地方明天是否还会存在，我不在乎。随便你想做什么，只要确保你打印出你发布的每一份内容，带给我，我会签字。’所以我至今感激他，因为是的，他在处理更大的问题。你知道，那时很少有人被赋予这样的自由。我总是告诉人们我有多幸运。在我这个位置上，能够在互联网上自由发言的人非常少。我就是其中之一。因此，公众对知识的渴求如此强烈，以至于我能够在其他成千上万的人开始写博客之前，建立起一个非常大的追随者群体。所以，早期拥有这样的优势，我永远不会不感激我有机会做到这一点。

**乔 (11:34):**我有一个个人问题：在2008-2009年，你的老板说，‘我甚至不知道我们是否会继续存在。’那时我住在布鲁克林的一间公寓里，和两个室友一起。整个事情非常有趣。你有一份职业，你在一家经纪公司，我相信那时你至少有一个女儿。那是什么感觉？那种焦虑……我没有什么责任。我可以坐在那里吃着爆米花，看着事情崩溃，但你身处其中，假设你有……那是什么感觉，养活一个家庭，身处其中，在一家看起来世界要结束的公司工作？

**乔希 (12:13):**所以我住在上东区的租金管制公寓，鲁珀特大厦，这里曾经是赞助洋基队的鲁珀特酿酒厂。我住在90街和第三大道。我每天都乘坐六号线到42街上班。我的办公室在赫尔姆斯利大厦，现在叫230公园，但我永远会称它为赫尔姆斯利大厦。在大厦的左侧是贝尔斯登。在大厦的右侧是摩根大通。你知道，我很多大学朋友都是贝尔斯登的债券销售员。我妻子的好朋友在雷曼兄弟工作。她在高盛工作。我周围都是在美国一些最大银行工作的人，因为这些是纽约的大雇主。所以，这让我感到非常焦虑。我们当时二十多岁。所以大家都出去喝酒，互相倾诉。

但我永远不会忘记贝尔斯登关闭的那一天，因为那天正好是圣帕特里克节游行。所以，出于病态的好奇，我和我的同事们从赫尔姆斯利大厦转过街去，所谓的贝尔斯登大厦，顺便说一下，它刚刚在一年前完工。很多人不知道这一点。他们花了10年时间建造它。然后公司一年后就倒闭了。所以我们转过街角，看到艾琳·伯内特，那时她在CNBC，她坐在一张折叠桌前进行现场报道，正好在贝尔斯登大厦前面。在她身后，几乎整个圣帕特里克节游行正从第五大道结束的地方走过来。人们都喝得酩酊大醉，戴着绿色的帽子，吹着号角，还有马匹。同时，你回头一看，看到白领工人从大厦前面走出来，手里拿着装满他们所有东西的纸箱。我想找到那段录像，因为我觉得人们并不理解那种情况有多么像一个绝对的日常马戏团。不久之后，类似的场景将在时代广场重演，雷曼兄弟的总部就在那儿。他们几乎象征性地把大厦前面的招牌拆掉。成千上万的人从大厦前面走出来，手里拿着纸箱。有些人第二天会被巴克莱召回。

但那是我们生活的时代。而且，你知道，我认为这一点被低估了，它距离911时代只有五六年的时间。感觉就像是一次又一次的创伤。所以那就是我工作、生活并开始写作的纽约。大约在我启动《改革经纪人》一个月后，麦道夫的事情爆发了。所以我们从贝尔斯登到一年后的雷曼兄弟、美国国际集团、TARP投票，等等等等。当你以为一切结束时，金融历史上最具破坏信任的庞氏骗局的揭露又来了。因此，我有无尽的素材可以写，也许回答你的问题，这帮助我分散了在华尔街工作的人们必须承受的所有焦虑。

**特雷西 (15:46)：**我记得麦道夫的事情爆发时，我想是在2008年晚些时候，是吗？对。还有我记得标题…

**乔希 (15:54)：**十二月。

**特雷西 (15:55)：**对。FT Alphaville上关于这个话题的第一篇文章的标题是我最喜欢的之一。不是我写的，我想是我们的创始人保罗·墨菲写的。但它是，他把它拿走了，当时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双关语。它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故事的发展，它变得不那么独特了。好吧。那么你工作的经纪公司发生了什么？你是如何管理从博客转型到，现在基本上你经营着一个投资和媒体帝国的职业转变的？这又是怎么发生的？

**乔希 (16:35):**好的，所以我仍然是一名经纪人，但我也是一名联合分支经理。而且，这很有趣，零售投资者并没有，至少那种类型，我们并没有真正与投资者打交道。我们是在与赌徒打交道，那些在交易股票的人。在差不多那个时候，2倍和3倍指数ETF被引入了。所以这些股票代码现在是臭名昭著的。你有TNA和TZA，其中一个是罗素2000的三倍多头，另一个是三倍空头。你还有FAS和FAZ，那些是金融行业指数ETF的三倍多头和三倍空头。这就是零售经纪人转向的方向。他们不再推销股票，因为一切看起来都无法投资。我的意思是，标准普尔指数经历了57%的峰值到谷底的下跌，顺便说一下，这种情况在互联网泡沫到安然、世界通信、911事件期间也发生过。

所以，在经历了10年的这种波动后，人们只是说，‘你知道吗，我要投资于波动性。’所以这就是经纪人，零售经纪人转向的方向。我是一名联合分支经理。我必须给客户发送信件，声明，‘是的，我想交易3倍多头或空头罗素2000。’客户会签署这些信件，这样就给了经纪人自由裁量权，‘好吧，让我们玩吧，我们在游戏中。’你会看到，这些ETF的交易量，我不知道，可能是数亿，甚至数十亿美元的交易量。你可能早上下跌20%，然后下午上涨20%。这简直就是狂野西部。

我环顾四周，问自己：“我到底在做什么？”就像，没有人从这个活动中受益。即使是经纪人，他们也几乎赚不到钱。所以这就像是一个顿悟，我在零售经纪行业花了十年时间，但没有人因此变得更好。不是我，不是我的客户，也不是我工作的公司。所以我开始对“普通人都在做什么？”感到非常好奇，“我应该做些什么才能真正帮助人们在这个行业中？”很明显，我站在了错误的一边。所以经纪人那一边，系列7的那一边，你在销售投资，而投资顾问那一边，你在提供建议，投资只是附带的，而你不是在销售产品，而是在建立投资组合，帮助人们真正解决“他们如何退休？”、“他们如何支付孩子的大学费用？”等等的问题。所以我知道我在这个行业中站在了错误的一边，那时候大多数人也是如此。注册代表或系列7持牌经纪人的人数比真正的财务顾问还要多。所以我的决定是，我要成为一个改过自新的经纪人，转向投资顾问那一边。但问题是，怎么做呢？怎么离开经纪人那一边，转到建议那一边？我不知道。所以直到2010年，我遇到了巴里，那时他是我的偶像。现在他是我的合作伙伴。但当我遇到他时，我和他坐在一起，我说：“好吧，这是我的问题。”或者他说…我一开始没有说什么。巴里讲了一个小时，他告诉我…

**特雷西 (20:15):**听起来差不多。

**乔 (20:17):**我们爱巴里。

**乔希 (20:19):**所以我想提醒大家。当然，巴里是彭博社一个节目的主持人。所以，好的，巴里说，‘这是我的问题。我有一本关于金融危机的全国畅销书。它叫做救助国家。我认为它早于大而不能倒和其他所有书。’所以他说，‘好吧，我有一本关于金融危机的全国第一畅销书。我实际上在我的博客上预测了危机。我实时预言了市场崩溃。我的电话响个不停，因为我还预测了底部。’所以他在《纽约时报》上，在市场触底的三天前，他说，‘我不知道这里是否还有一千点的下跌，但我认为你应该买入。’而且实际上三天后，市场触底了。所以他工作的RIA电话响个不停。他不是金融顾问，他是一个策略师。他不和客户交谈。所以他说，‘我的问题是，电话响个不停，电子邮件蜂拥而至。人们说，巴里，快拿我的钱，拿我的钱，拿我的钱。我不这样做。所以我不知道如何帮助这些人。’

我说，‘哦，好吧。我有相反的问题。我准备帮助人们。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下一个客户。’所以我们联手，简直像瓶中的闪电。就像我告诉你们的，我们每个月都有数百人打电话到公司。我开始谈论我们将如何投资他们的钱。他们会说，‘闭嘴。这是我的社会安全号码。快给我开个账户。我正在离开美林。我正在离开雷曼，我要离开这家公司。我得把我的钱拿出来，我想和巴里合作。’所以我的转变就像一场疯狂的过山车，从没人想和我说话，到第二天就像，‘哦，我的天，乔希，我怎么才能把钱给你们？’就这样开始了。你知道，我们从那时起一直在运营。

**乔 (22:20):**所以我有很多问题，还有不同的方向可以探讨。你和巴里开始了顾问工作，现在已经很庞大了。你在全国各地都有顾问，多个办公室等等。我们可以多谈谈这个。在媒体方面，你一直在写博客。我想我们俩都一样，我大约在2006年开始写博客，反正就是为了写作。我没想到这方面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只是个人笔记等等。你什么时候觉得你职业生涯的媒体方面也会……不仅仅是一个笔记本，而是像，哦，这可以发展，这可以提升你的形象。显然，现在你在CNBC上，你还有一个会议业务。顺便说一下，如果你在听这个，我相信它将在我们都参加你的Future Proof会议的那天发布。但你什么时候意识到媒体方面发生了什么大事，这可能不仅仅是你告诉人们发生了什么的博客？

**乔希 (23:29):**所以，好吧，我每天都在写作。我写得很疯狂……

**乔 (23:33):**你真的几乎每天都在写。

**乔希 (23:34):**是的。我是一个火热的人……所以我认为我当时所做的魅力在于，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呈现为‘我像是这个，你知道的，亿万富翁对冲基金经理，或者我是高盛的首席策略师，或者是市场评论员。’我从来没有，我无法改变。我一直只是我自己。因此，我是从华尔街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写作，经历着所有的起伏，就像其他人一样。谈论与客户交流的感觉，谈论如何应对发生的各种交叉潮流，但从街头的角度。我认为读者对此很感激。最终发生的事情是，它变得足够受欢迎，以至于金融媒体的专业人士开始……人们开始给他们发送链接，然后他们开始在编辑会议上分享这些链接。第一个把我放上电视的是CNN Money，我的朋友凯勒布·西尔弗。我和其他一些金融博客作者在一起，和当时的风险投资家霍华德·林德松，还有一大堆人。CNN开始做更多的金融内容，因为整个国家都对发生的事情感到着迷。所以CNN Money确实是我第一次能够将我的写作转化为电视和评论的机会。我也收到了华尔街日报的很多电话。他们每天都在链接我。他们是因为他们没有，所以在那个时候，特雷西会证明这一点。乔，你在Clusterstock上写作，后来变成了Business Insider……

**特雷西 (25:21):**抱歉，我忘了它叫Clusterstock。

**乔希 (25:24):**我永远不会忘。但大型媒体……

**乔 (25:26):**我把这个抛在脑后。

**乔希 (25:27):**大型媒体公司并没有配备足够的人手来对市场的每一个变化进行每小时的评论。因此，他们没有尝试用传统记者来做这件事，尽管他们有很棒的记者，他们转向了这个想法，‘好吧，我们不能覆盖所有内容，但我们每天会做一个链接集，并告诉读者他们可以去哪里。’所以他们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就像华尔街日报在那个时候没有五个人可以写市场博客。因此，我们成为了那个真空的受益者。突然间，我开始接到华尔街日报的电话，他们在做视频。凯莉·埃文斯，我不知道，23岁。她是他们的首席市场日常博客作者，她在做视频，她说，‘嘿，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允许我这样做，但我问他们是否可以请你来。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所以突然间，我开始接到彭博社的电话，然后当然，最终CNBC也打来了，他们说，‘这是交易。我们每天早上都在谈论你的博客文章。你正常吗？我们可以把你放上去吗？’因为在那个时候，博客作者有点吓人，Twitter上有一些可怕的人在写关于金融的内容，结果变得，你知道，显然这些人都是疯子。所以我说，‘不，我很正常。我在这个行业工作。我有Series 65。我是注册的，我受到SEC的监管，我有妻子和孩子，我不会上电视让任何人尴尬。’所以我想，我经历了这个过程，我做了足够的事情，人们就说，‘好吧，这家伙不错。’所以这就是媒体事情的起源。你们可能还记得，有一个节目——你们可能记得——这是福克斯商业频道曾经在华尔道夫酒店的Bull and Bear酒吧的大厅录制的节目。记得吗？

**乔 (27:29):**哦，是的，我记得那个。那很酷。

**乔希 (27:32):**好的，所以是科迪·威拉德和埃里克·博林，他们是主持人。他们每天……这是每周五天。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发生过。这是2008年和2009年。每天，在华尔道夫酒店的酒吧，他们搭建了一个电视工作室。背景中有普通人吃牛排和喝酒。他们做了一个类似“欢乐时光”的节目。所以他们邀请我下去，我想，‘哦，我要上福克斯商业频道。’然后我发现，他们说，‘不，你不会上，你是一个博主。我们只是想让你坐在现场，写一篇关于节目的博客文章。’我想，哦，好吧，我会让你看看……

**乔 (28:15):**这真是太……

**特雷西 (28:16):**一边吃牛排一边写。

**乔 (28:17):**这其中有些东西是如此完美，就像2009年传统媒体试图弄清楚……我们必须做一些新的事情。

**特雷西 (28:25):**不，但这正是它。所以我未能通过常态测试。但我认为这反映了当时的不确定性，以及传统媒体如何与这一新角色群体进行斗争，就像……当我在金融时报时，内部有一种感觉，认为在FT Alphaville上写出好东西和进行良好分析的人应该有某种视频格式。然后，我记得我们拍摄了一个视频的初步版本。我们的视频团队反馈说，我们在镜头前显得如此奇怪和令人不安，以至于我们应该由木偶来扮演。这是一个实际的建议。

**乔 (29:09):**这很有趣，因为……曾经有一种看法认为博主就像这些奇怪的、像是被关在动物园里的野生动物。我记得在2017年参加过一个会议——那是一个科技会议，稍微早一点——他们有一个特别的博主专区，把我们和其他记者分开……

**乔希 (29:31):**是的，怪胎。

**特雷西 (29:32):**他们不能和正常人混在一起。

**乔 (29:34):**是的，他们是怪胎，但他们有一点空间，因为我们知道他们很酷，并且在做一些事情，所以他们有自己的座位，但他们是不同的，必须和其他人分开。那是一个奇怪的时代。

**乔希 (29:42):**有一个人在节目中叫丹尼斯·克尼尔，他会在节目中和博主争吵。所以，他在CNBC上，我不知道他的节目是什么时候，但他有一个反复出现的——我不是在开玩笑——他有一个叫“博客你!!!”的节目环节。他会，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可以查一下。

**乔 (30:06):**我记得这个。

**乔希 (30:08):**他每次都会选择一个在Twitter上很有名的博主，然后对这个人大发雷霆。然后他们开始邀请博主上他的节目进行现场辩论。伙计们，这真是疯狂。我忘了那个人的名字。有一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在节目中对丹尼斯·克尼尔大发雷霆。我想一个月后，丹尼斯·克尼尔下台了，博主们赢了。博主们赢了！因为到2010年……

**特雷西 (30:41):**我需要找到这个录像。是的。

**乔希 (30:43):**所以，“博客你!!!。”到2010年，每个网络，彭博社、福克斯商业、CNBC、CNN，任何报道市场的，如果你打开电视看一个小时，你会看到某个开始作为博客的人。所以我认为怪人赢了。你知道，再说一次，现在已经过去15年了，现在我们是主流。但在那段时间里，特雷西，你绝对是对的。曾经有一条红线。这些是记者或电视人，而这些是博客怪人。你知道，当然，现在看起来很有趣，但就是那样。跨越过去。所以巴里已经跨越过去。巴里在危机高峰期每周三晚都在[库德洛报告]上。[拉里]库德洛有一个很棒的节目，我认为是每晚七点在CNBC上。节目中全是首席策略师、经济学家和一些政治家。巴里几乎每晚都在那儿。他是常客，他是从博客转变为主流评论员的蓝图。

**特雷西 (32:07):**经营投资公司、顾问与媒体并行的利弊是什么？所以，我想象有推广机会，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和一些观点传播出去。但另一方面，这肯定需要一些时间。我也可以想象，如果你把你的想法传播出去，其中一些不可避免地会是错误的，人们可以拿出来批评。所以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待做这两件事的利弊的。

**乔希 (32:43):**你必须决定愿意在公众面前犯错，并且要有谦逊，当你错的时候，你会把它变成内容。在那个时代，一些最受欢迎的博客文章——不仅仅是我，大家都是——[是]，‘这是我为什么错了的原因。’现在，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有些人加倍、三倍、四倍坚持他们的错误，从未放手。有些人就像宏观经济天才，他们仍然在预测2011年从未发生的双重衰退。它随时都会来。但我认为你必须做的赌注是，通过谦逊和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可能以一种有趣的方式来学习一些东西，观众会愿意和你一起经历这一切。我们很多人都这样做了。

这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观察了我尊敬的人如何承认他们的错误。你知道，像道格·卡斯这样的人，他在thestreet.com上写作，这家伙早上买了一只股票，写了一篇关于他看涨的专栏，然后下午卖掉，第二天又做空。所以他在思考上有很大的灵活性。我看到了这一点，我说，‘好吧，道格在街上得到了很多人的尊重，他说，我买了这个东西，我错了。它下跌了。我将要卖掉。’现在，我个人并不相信以这种方式投资。我不认为人们应该疯狂地来回切换，看涨、看跌、看涨、看跌。

但这让我明白，你可以对你的观众保持开放和诚实，他们会因此更加尊重你，而不是隐藏。第一档此类节目在CNBC上是《快速赚钱》。其中一位原始演员，谁并不重要，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记得制作人告诉我，如果他在星期二晚上对某只股票判断错误，他星期三就不会出现。就像，“我不来了，我不来了，抱歉，我今晚不能参加节目。”所以你可以这样做几个月，但这对观众来说会变得非常乏味。因此，我认为拥有谦逊，并试图将你错误的事情转化为可教的时刻，这真的很有力量。而那些做到这一点的人因此也做得很好。

**乔 (35:13):**你知道，我们可以就这个和那个时代永远聊下去，因为我们只是触及了表面。不过，我非常感谢你让我想起了一些发生过的搞笑事情。我完全忘记了那个酒吧的节目，但现在我想起来了。“博客你！！！”的环节，我记得。这真是太棒了。而且，再次，怀旧的事情，我对此非常感兴趣。还有很多其他事情。

如果我们向前看，现在是2024年，事情已经改变。你知道，金融推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样子。博客也不同了，但事情总是在不断发展。我对“哦，我会不会被困在一种做事的方式中，然后人们获取金融信息的方式会改变？我能否及时转变？”感到焦虑。我喜欢认为我在找出何时尝试新事物和放弃旧格式方面做得还不错。你自己会对此感到焦虑吗？那么多不同的新平台，以及担心被困住，或者你认为金融媒体现在发生了什么？

**乔希 (36:19):**所以我认为，我实际上是昨天在和迈克尔·巴特尼克谈论这个，所以这在我脑海中很新鲜。我认为在那个时代，大约有10年，推特是确保你花时间写东西、表达你的想法并进行写作所需的研究的最重要的平台。如果你真的在一篇内容上投入了努力，推特就是你确保能够分发的方式。相比之下，脸书的作用就小得多，因为专业人士并不真的花时间在上面，而且它的紧迫性不足，速度也不够快。但是TweetDeck是你分发内容的方式。这是非常强大的，因为如果你所做的事情很好，或者人们讨厌它，或者无论如何，如果它引起了任何共鸣，转发的放大效应比《华尔街日报》网站链接到你更强大，因为就像每个人都在重新分享那天写的四五个最佳内容。所以有一个人，塔达斯·维斯坎塔，他现在和我们一起工作。他是我们的投资者教育主任。他有一个博客叫《异常回报》，这是每日金融评论的零点。

**特雷西 (37:38):**那实际上是你早上到办公室时首先要查看的东西，我记得。

**乔希 (37:42):**现在，塔达斯是金融推特的图书管理员。如果有人写了什么，他都知道。他阅读每个人，阅读所有内容。他每天策划了10到15个最佳内容。他每周做五天，做了超过10年。他仍在继续。如果你上了塔达斯的网站，你就赢了。这意味着你那天写的东西是合法的。然后这将得到推特上的补充，因为每个人都在阅读《异常回报》。还有其他一些显著的链接聚会，每天都有，Dealbreaker有一个，贝丝·莱文和马特·莱文在上面工作。还有其他几个，但基本上，这就像所有说唱歌手都想上DJ Clue混音带的混音带，然后在唐人街的 Canal Street 上出售。这就是全国各地的DJ如何知道某些东西是热门的。这非常相似。然后推特会放大它，真正使某些东西能够病毒式传播。

这一切都改变了。首先发生的事情是《华尔街日报》和CNBC网站，甚至雅虎财经，这些分发渠道，他们开始雇佣自己的博客作者，并停止链接外部内容。所以现在，他们从不链接外部，但我记得这一切的发生。然后突然之间，就像，“好吧，主流媒体不再链接外部了，”但你仍然有Abnormal Returns和Twitter。过去几年发生的变化是，Twitter不再是一个值得的分发平台。如果事情真的很负面、暴力、种族歧视，或者有人因为某种观点被围攻，它就会迅速传播。这不是以前人们试图分享信息和辩论话题的气候。现在他们辩论的是个性。他们今天讨厌Chamath [Palihapitiya]或者Mark Cuban。然后第二天，有人被拍到醉酒从酒吧里跌出来。现在这不再是一个你可以写出惊人内容并且任何人都会关注的平台。金融Twitter是一个垂直领域。在Twitter的背景下，它真的很小。我曾经和这个叫Jared Podnos的人交谈过，他是所谓的Twitter金融Twitter负责人。是一个人监督我们所有人的活动……

**Tracy (40:09):**等一下，他们有一个负责人吗？

Josh (40:10):……他不是体育或名人文化的那种人。

Tracy (40:12):‘他是负责人’是什么意思？

**Josh (40:14):**Jared很棒。他是我最喜欢的人之一。Twitter让他监控金融Twitter。所以任何有股票代码的内容，或者所有现在在推特上发声的华尔街人士，他的工作是监督人们在说什么，并试图让其对其他Twitter用户更有帮助。

**乔 (40:34):**是的。就像所有的现金标签和所有正式化的东西，我不知道。让人们…

**乔希 (40:40):**所以结束了。结束了，这没关系。事情不应该永远持续下去。像《周六夜现场》播出50年是个异常。大多数事情不会持续超过三四年。所以我认为，你们如果我错了请纠正我，我认为金融推特的巅峰是，假设是2010到2020年。然后在2020年，事情真的崩溃了，它变成了一个发泄愤怒、#MeToo和发布令人不安的视频片段的平台，它变得不再关于社区了。我认为那时它失去了对金融的相关性。

**特雷西 (41:25):**乔和我前几天其实在谈这个。但我认为推特上缺少的东西，除了人类之间的良好感觉，还有真诚和认真。这让我感到困扰的就是，一切都只是为了制造尽可能好的笑话。没有空间去表达认真。让认真回归。

**乔希 (41:50):**嗯，我喜欢笑话，但我所描述的被杀死的就是引用推文。所以并不是每个创新都是好的。曾经有一段时间，如果有人说了聪明的话或发布了很棒的图表，你会复制粘贴那条推文，然后重新发布，并说来自于@某某。

**乔 (42:18):**或者字面上打出字母，‘RT’。

**乔希(42:20):**或者你会手动…或者你会写‘RT’。你会写‘RT’，这会告诉大家，这不是我原创的想法，我是在转发这个人。然后他们开发了一个产品，就是引用推文，你可以按一个按钮说，我想在这个人的推文上方评论。这促进了一波嘲讽。而嘲讽基本上就是，‘看看这个人有多傻。’所以我知道也有一些人积极使用它，但我只是想说，这是推特构建的一个东西，对社区产生了非常不利的后果，它就退化得比高中还要糟糕。

**乔(43:00):**你显然在过去几年里像个疯子一样工作。特雷西和我也是。你有没有想过放慢脚步，花时间享受生活？比如，我带我的儿子去看足球比赛。我希望这个周末能做更多的事情。我希望我有更多的时间，有时会想，‘哦，我是不是应该少工作，多做一些这样的事情？’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焦虑，比如，你的工作有两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你非常公众化之类的。你有没有觉得，哦，放慢脚步，或者你还能坚持多久？这些想法会进入你的脑海吗？

**乔希(43:37):**我的意思是，我会考虑，但我不去做。

**乔(43:41):**是的，没错。

**乔希(43:41):**有人告诉我，‘你工作得就像有人从你那里拿走了什么东西，而你在努力把它拿回来。’就像这是他们对我的印象——我不想说‘工作伦理’，就像我在煤矿里一样，我热爱我所做的——但我认为我所做的事情的节奏和强度，以及我至今仍在做的事情，数量、音量和紧迫感。看起来就像一只被人抢走玩具的狗。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我性格的固有特征，还是…

我在新书中谈到的事情之一是，没有安全网。所以我从未停止工作。我从来没有一段时间没有工作。我从一件事情转到另一件事情，因为我害怕如果我停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像，我是个无名小卒，没有人需要我。所以我必须保持有用，我必须……所以，可能有一部分是雄心壮志，另一部分是恐惧，因为如果你下面没有网，而你在走钢丝，你会怎么做？你不会停下来。你必须继续走到钢丝的尽头。顺便说一下，前方没有尽头。我不知道它在哪里结束，但我认为这可能是描述“为什么”的最佳方式。这是潜意识的。我并不是每天都在想这个。我只是，不想停下来，因为我不想停下来。我热爱我所做的事情，我认为我在帮助人们，但同时，我也害怕，如果我停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像，我会摔倒吗？如果我摔下去会怎样？

所以这可能是驱动我的东西，但我不想给人们留下我在过去18年里没有抚养孩子和建立家庭的印象。因为我真的认为，考虑到我在职业生涯开始时的情况，我显然超越了大多数人所说的我的上限。我认为我在家庭方面也超越了。感谢上帝，我有一个女儿这个秋天开始上大学。我还有另一个孩子在上高中。你知道，我喜欢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但自私地说，驱动我的其实是我自己的不安全感。我不知道这什么时候会停止，乔。也许五年后再和我谈谈。也许我会有不同的感觉。我不知道。

**特雷西 (46:04):**我觉得雄心和焦虑是真正推动生产力和推文的动力，可能是。

**乔 (46:10):**乔希·布朗，这真是太有趣了。我很高兴我们能做到这一点。我期待着在一周多一点的时间里在纽波特的会议上见到你，我们会在那里。

**乔希 (46:20):**你们去年是一个亮点，今年也会是一个亮点。人们看到乔和特雷西时都非常兴奋。

**乔 (46:28):**哦，太客气了，伙计。

特雷西，整个谈话的价值在于让我想起了CNBC的“博客你!!!”环节……我仍然无法相信那是真的。酒吧里的节目，但我记得我好像去过一次录制或参加过一次派对。所以，伙计……真是个奇怪的时光。

**特雷西 (47:01):**嗯，你也让我想起了那个牛棚的评论，博主们确实与其他人隔离。我记得，你还记得有一次去高盛吗，因为他们有一个特别的活动让劳埃德·布兰克费恩与一群博主交谈？

**乔 (47:20):**你真的想让我谈这个吗，特雷西？

**特雷西 (47:22):**哦，是的，如果你想的话可以。不过我对你的一些叙述有些异议，但好吧。继续。

**乔 (47:31):**我想这可能是非公开的，所以我不会详细说，但确实……

**特雷西 (47:35):**是的。好的。

**乔 (47:36):**但是是的，博主们被视为这些奇怪的特殊生物，有点像外星人。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很有趣，有点酷，并且在做一些事情，但他们并不完全一样。所有传统媒体都在想，‘我们该如何应对他们？’而且从来没有……那真是非常奇怪的时代。

**特雷西 (47:51):**确实如此。但和乔希见面真是太有趣了，我认为他的职业生涯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金融媒体的发展。我认为，变老的少数好处之一就是我们已经在金融新闻行业工作了，我不知道，差不多快20年了？听起来对吗？所以，我们一起成长的一些人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而乔希绝对是其中之一，这也是他应得的。

**乔 (48:26):**完全同意。

**特雷西 (48:27):**我们就到这里吧？

**乔 (48:27):**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