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玛拉·哈里斯在拜登退出后利用TikTok吸引Z世代选民-彭博社

卡玛拉·哈里斯在弗吉尼亚州曼纳萨斯的竞选集会上发表讲话，日期为1月23日。

摄影师：朱莉娅·尼克辛森/彭博社23岁的音乐家卡梅伦·埃尔加特居住在爱达荷州，对于再次出现乔·拜登对阵唐纳德·特朗普的总统竞选感到沮丧。他计划不参加11月的选举。

在2020年支持拜登之后，埃尔加特表示，总统在处理加沙战争方面失去了他的选票。现在副总统卡玛拉·哈里斯代表拜登参选，他改变了对于保持中立的看法。

埃尔加特说：“我对卡玛拉有更多的喜欢，”他指出这位民主党候选人作为一名检察官的背景以及她年仅59岁，与81岁的拜登相比，“她更适合年轻人。”

年龄在18至34岁之间的摇摆州选民中，超过一半表示，拜登退出竞选后，他们更有可能参加11月的选举，最新的彭博新闻/晨间咨询民意调查发现。有38%的人表示，他的退出让他们更有可能投票，而16%的人表示，这让他们有些更有可能投票。

该年龄组受访者中，只有3%表示拜登的退出让他们更不可能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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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在30岁以下的人群几十年来一直倾向于支持民主党，Z世代——大致定义为出生于1990年代末至2010年代初的人——帮助该党在2020年和2022年中期选举中取得胜利。然而，民主党领导人担心拜登的不受欢迎程度会减少年轻人的投票率，使选举结果向特朗普倾斜，特朗普是连续第三次被提名为共和党总统候选人。

自宣布参选以来，哈里斯在拜登看起来薄弱的领域表现出了实力，在包括可能决定选举结果的摇摆州在内的多个民调中迎头赶上，并吸引了大量的竞选资金。在线上，竞选社交媒体账户迅速积累了粉丝，病毒式的表情包为那些把哈里斯视为拜登助手的年轻选民带来了新鲜感。

哈里斯竞选团队的TikTok账户——之前是拜登的——自拜登退出以来，粉丝数量从44万跃升至270万以上。哈里斯还开设了自己的个人账户，粉丝数量大约达到360万。

“她在TikTok上无处不在，”住在亚利桑那州并打算投票给哈里斯的19岁的佐伊·萨瑟说。“那是所有年轻人都使用的资源。”

围绕哈里斯的热潮给了担心选举会因像埃尔加特这样的选民选择留在家中而毁掉他们获胜机会的民主党青年领袖们新的希望。呼声运动，一个由青年领导的呼吁拜登退出的气候变化团体，表示他们看到了一大批有兴趣帮助开展外展工作的志愿者涌入，并预计将使其选民联系翻倍。NextGen America，一个推动大规模选民登记工作的青年倡导团体，看到了对其短信和电子邮件活动的回应增加。

“能量完全改变了，”33岁的NextGen America传播副总裁安东尼奥·阿雷亚诺说。“自从奥巴马总统2008年竞选以来，我们就没有看到过这种能量。”

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变化正在激发试图增加摇摆州年轻选民投票率的团体。30岁的本杰明·奥尔哈达领导密歇根州美国年轻民主党分部，他说自从拜登在六月的灾难性辩论表现之后，他没有听到过的志愿者在换届后回来了。

23岁的密歇根大学生民主党主席亚当·拉卡斯说，低热情使得吸引选民的努力变得如此困难，以至于有关转而专注于下票竞选的讨论。

“所有这一切在拜登退出并支持卡玛拉的那一刻就完全颠倒了，”拉卡斯说。

共鸣身份

哈里斯——牙买加和印度移民的女儿——拥有一个能与Z世代产生共鸣的遗产，这是美国最具种族和民族多样性的投票年龄一代。尽管她在成为副总统之前曾担任加利福尼亚州检察长和美国参议员，但年轻选民将她视为华盛顿老一代的突破。如果当选，她将成为美国第一位女总统。

“在政治中，人们希望看到一个代表自己、代表未来的人，”宾夕法尼亚州年轻民主党传播主任罗蒂米·阿德约说。

本杰明·内塔尼亚胡和卡玛拉·哈里斯在7月25日华盛顿的一次会议上握手。摄影师：肯尼·霍尔斯顿/纽约时报一些年轻选民正在忽略哈里斯与拜登政策的关联，特别是拜登支持以色列军事打击哈马斯，这是一个被美国指定为恐怖组织的组织，自10月7日发动袭击以来。哈里斯对巴勒斯坦人的苦难表达了更多同情，对以色列的军事行为进行了比拜登在冲突早期更为批评的态度。

“卡玛拉确实处于一个独特的位置，”28岁的数字政治策略师安妮·吴·亨利说道，她曾为大多数进步候选人工作。“虽然她是拜登-哈里斯政府的一部分，可以为一些政策胜利负责并参与其中，”她解释道，“但她也与人们可能不太满意的一些事情保持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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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哈里斯的竞选团队一直在努力改善她的形象。他们利用哈里斯演讲的病毒视频片段，其中许多首次由共和党反对派账户传播，作为社交媒体内部笑话的素材。哈里斯提到她妈妈用过的一句话的片段——“‘你以为你是从椰子树上掉下来的吗？’”—已经激发支持者发布了椰子和棕榈树表情符号。她的团队还抓住了来自英国歌手查莉·XCX的编码背书。

“年轻选民可能不了解副总统的记录或政纲，正在了解她，”NextGen America的Arellano说。

等待详情

一些青年领袖表示，他们正在等待Harris的全部政策提案和她的副总统人选。

改变的Z世代，之前被称为为拜登而TikTok，没有对最初成立来帮助选举的那个人表示支持。但在Harris参选几小时内，该非营利组织在一份声明中支持了她。

该支持是对拜登决定让位的更广泛肯定，而不是对Harris的全力支持，副执行董事维多利亚·哈默特说，她表示该竞选活动已经联系了该组织。

“Z世代真的会对问题进行批判性思考，而这个平台将是最重要的，”25岁的哈默特说。“在2020年，副总统哈里斯确实拥有一个强有力的进步平台，我们相信这吸引了我们这一代许多选民。”

2022年的大卫·霍格。摄影师：克雷格·哈德森/彭博社“我们的生活示威”，一个在校园枪击事件后成立的枪支改革倡导运动，首次对哈里斯表示政治支持，她领导着白宫枪支暴力预防办公室。但该组织的联合创始人之一、24岁的大卫·霍格警告说，一个持中右翼观点的竞选伙伴可能会平息一些年轻人的兴奋。

“有一些人让我担忧，”霍格说道，他个人支持明尼苏达州州长蒂姆·沃尔兹，但拒绝透露他反对谁担任这个职位。“例如，如果选出了一个比卡玛拉更右倾的州长，我们可能会失去一部分年轻选民的支持，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哈里斯可能会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公布她的副总统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