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显示美联储鲍威尔被俄罗斯恶作剧者愚弄 - 彭博社

Jason Leopold

杰罗姆·鲍威尔，美国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在2020年11月5日星期四在弗吉尼亚州阿灵顿举行的虚拟新闻发布会上发言。

摄影师：安德鲁·哈勒/Bloomberg众目睽睽之下的加文·纽森有他的原因。实际上有好几个。

摄影师：埃娃·玛丽·乌兹卡特吉/Bloomberg一场令人不安的表演。

摄影师：贾斯汀·沙利文/盖蒂图片社

我有一套相当 惊人的文件 要与FOIA Files读者分享！一年多来，我一直在努力获取美联储委员会的一份 内部报告。该报告调查了美联储主席杰罗姆·鲍威尔如何被骗加入一次 视频聊天*，对方是冒充乌克兰总统沃洛迪米尔·泽连斯基的俄罗斯恶作剧者。猜猜？我终于找到了！正是这样的FOIA胜利让我激动不已，让我继续前行。*如果你还没有，立即注册，每周五获取FOIA Files的最新内容。

2023年4月，俄罗斯国家电视台播放了一段视频剪辑，内容是鲍威尔与以维万和雷克萨斯为绰号的恶作剧者之间的对话。这对二人以羞辱西方领导人为目的而进行恶作剧而闻名。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骗鲍威尔参加了一次虚拟会议，在会议中讨论了通货膨胀和利率上涨的问题。

当时，美联储委员会的一位发言人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这次讨论实际上发生在一月份，并将其描述为一次“友好的对话”，这次对话“发生在我们支持乌克兰人民的背景下。在这个具有挑战性的时期。没有讨论任何敏感或机密信息。”

美联储发言人对此事不愿再多谈。所以 - 跟我一起说 - 我提出了一项《信息自由法》请求。我想知道通常警惕的美联储是如何上当受骗的，是否有任何官员审查了冒名顶替者，以及任何操作安全失败的程度。我请求了与视频聊天相关的电子邮件、短信和调查报告。

美联储的《信息自由法》办公室最初拒绝交出实质性文件，理由是正在进行执法程序。相反，该机构给了我一些关于中央银行回应媒体询问的电子邮件，我在早前的《信息自由法档案》通讯中提到过。但是，引用一句歌词，等待室，由伟大的后硬核乐队Fugazi演唱：

*我是一个耐心的男孩，*我等待，我等待，我等待，我等待。

所以，我一直等到得到消息来源的点头，确认调查已经结束。然后，在二月份，我提交了一份新的请求，要求与一年前相同的文件。这一次，我终于有所收获。FOIA办公室不仅给我寄来了更多的电子邮件，而且还收到了联邦的内部调查报告。它们一起很详细地展示了这个恶作剧是如何展开的，以及联邦官员意识到他们被愚弄后发生了什么。以下是发生的事情。

“[email protected]”

2023年1月10日上午，鲍威尔的助手收到了一封来自自称为乌克兰总统办公室副主任Kyrylo Tymoshenko的人的电子邮件。文件描述了他是如何从欧洲央行的某人那里获得助手的电子邮件的。

就在四天前，恶作剧者成功骗过了欧洲央行行长克里斯汀·拉加德，也冒充泽连斯基进行视频通话。现在，冒充Tymoshenko的人告诉鲍威尔办公室，泽连斯基急于与联邦主席进行视频会议。根据电子邮件，他表示希望与鲍威尔交谈，以“亲自祝贺他最近的节日，并讨论共同的问题和计划”，比如“乌克兰战争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和“世界经济形势的预测”。

四分钟后，鲍威尔的助手回复了邮件。

“我们已经收到了请求，会回复您的，”助手写道。

几个小时后，助手告诉季莫申科的冒名者，鲍威尔同意了会面。助手提出了日期和时间。他们最终定在了2023年1月19日上午9点，华盛顿时间。

点击这里查看文件（第1页和第2页）点击这里查看文件（第9页）官方政府电子邮件账户通常不在“.net”或“.team”域上。

一个“小要求”

电话以鲍威尔“告知冒充者美联储不能直接援助乌克兰”开始，并且“任何援助都需要来自财政部和白宫”，根据内部调查报告。冒充者显然是从屏幕上的脚本中阅读，承认了这一点，然后继续提出各种问题，包括有关美国经济和俄罗斯制裁的问题。他甚至征求了鲍威尔对他的同行、俄罗斯中央银行行长埃尔维拉·纳比乌利娜的看法，鲍威尔称她“备受推崇和尊重”。

在通话过程中的某个时候，鲍威尔转入讨论涉及美国经济最敏感的话题之一：利率。“市场已经在定价两次四分之一百分点的加息，”鲍威尔告诉冒充者。“我们会在做完这两次之后看看，我们是否应该再做一些，然后问题将是，我们要将利率保持在这个水平多长时间，我认为我们会将它们保持在那里相当长一段时间。”

点击这里查看文件（第18页）在这场持续30分钟的视频讨论之后，美联储主席从家中因康复新冠而进行了通话，冒充者给助手发送了电子邮件。

“泽连斯基总统再次感谢鲍威尔主席与我们进行这次重要对话，并对他的专业精神表示感激，”他写道。

这位冒名顶替者还提出了一个“小要求”。

“您能否将我们与财政部长贾娜·耶伦联系起来，这样泽连斯基总统就可以直接与她讨论经济形势，”他问道。

助手按照要求做了，并分享了耶伦的联系方式。

点击这里查看文件（第12页）### 一个棘手的问题

几周后，即2月10日，鲍威尔的助手似乎感到有些惊慌。他们给拉加德办公室的某人发送了电子邮件，询问有关蒂莫申科冒名顶替者最初联系的事宜。

“我只是想确认，”鲍威尔的助手写道，“下面的电子邮件（请参见邮件记录）是否是您发送的合法电子邮件，以及您的办公室是否已经与泽连斯基总统通电话。”

拉加德办公室的人回复道：“这个问题有点棘手。”

他们解释说，他们最近从维基百科得知，真正的蒂莫申科于1月23日辞去了他的职务。这就是在拉加德与这位自称是泽连斯基的人进行对话后的两周。不知道鲍威尔已经与冒名者交谈过，拉加德的办公室告诫鲍威尔的助手不要再与这个人进行任何进一步的沟通。

“看到季莫申科先生现在离开了泽连斯基总统办公室以及以上所有情况，处理他的请求时要格外谨慎。”

“这很有帮助，”鲍威尔的助手回复道。你几乎可以感觉到恐慌开始蔓延。

点击这里查看文件（第14页）在邮件往来的同一天，美联储理事会向机构的总检察长办公室提出了投诉。随后不久展开了一项调查，以确定“我们的管辖范围内是否违反了任何刑事法规或机构政策。”

总检察长“进行了大量的电子邮件审查”，并采访了鲍威尔和其他来自各个部门的10名理事会员工，还审查了鲍威尔与冒充者视频讨论的录音。

总检察长于2023年11月28日发布了报告。

尽管总检察长表示无法确定视频是否经过编辑，但调查人员发现冒充者在对话中并未要求“金钱、文件、文件或其他有价值的东西”。而且，虽然这次会议前有“一系列罕见的因素”，包括鲍威尔因病在家接听电话，但总检察长得出结论称没有发生任何违法行为。

尽管如此，这些发现令人担忧。它们表明这次会议揭示了运营安全的完全崩溃，需要彻底改革全面的安全协议。存在多个失误点。

点击这里查看文件（第16页）例如，在通话之前的某个时刻，美联储国际金融部门联系了财政部，告诉他们有关鲍威尔与他们认为是泽连斯基之间的通话。没有人提出任何疑虑，“所有人都对鲍威尔主席与这个人见面感到满意”，因为拉加德最近与同一人进行了对话，IG报告称。

调查确定“在与外国官员沟通之前，董事会工作人员会联系他们的财政部门同行以获取信息和协调”，但不涉及验证希望与高级董事会官员交谈的个人身份。

报告补充说，在IG调查过程中，国际金融部门工作人员希望与鲍威尔会面“讨论流程改进”，但迄今为止，“尚未举行任何会议或其他沟通。”

点击这里查看文件（第17页）还有一些担忧，即鲍威尔可能向冒充泽连斯基的人透露了潜在机密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信息。特别是因为鲍威尔谈论了利率，调查人员想知道讨论是否涉及“会议上的货币政策决定、政策制定者对未来政策的非公开看法，以及表达特定看法的与会者身份。”

点击这里查看文件（第19页）鲍威尔告诉监察长，他认为自己的评论“并不符合机密的FOMC信息定义”，因为市场普遍预期至少会发生两次利率上调，监察长证实了这一点。此外，监察长表示，尽管鲍威尔的评论给人一种可能泄露了机密FOMC信息的印象，但主席有权随时“将FOMC信息上调或下调”。

鲍威尔告诉监察长，如果有人打电话给相关大使馆核实是泽连斯基的办公室发送了电子邮件，这场灾难本可以避免。

事实上，鲍威尔回忆起“2023年2月8日，财政部致电乌克兰大使馆，大使馆工作人员很快确认了通过电子邮件请求泽连斯基总统的通信是虚假的”，监察长的报告说。

但那时已经太迟了。这个笑话开在了美联储身上。

*FOIA Files下周将因7月4日假期而停止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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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摄像机捕捉到加利福尼亚州州长加文·纽森在周四晚上走进CNN的辩论间时，闪现他好莱坞式的微笑，准备在亚特兰大的总统辩论前，他本州的一些政治观察家匆忙在社交媒体上发表了同样烦恼的问题。

“他为什么在那里？”

纽森在那里是为了为总统乔·拜登加油，拜登将与前总统唐纳德·特朗普辩论。“拜登很有信心，”纽森告诉记者。“他有一份记录，他对未来有愿景。”

彭博观点联盟-威坦合并给主动基金管理带来希望为什么英格兰的超级明星足球队表现糟糕？肯尼亚的火灾将蔓延到哪里？何时睡觉会成为犯罪？如果你是无家可归者，最高法院这样说几个痛苦的小时后，在一场辩论中，拜登的声音嘶哑而迟疑，看起来完全符合他81岁的年龄，对未来的愿景似乎变得模糊。拜登苍白而虚弱的外表立即引发广泛猜测，认为他将被迫拒绝民主党提名。而这种谈论很快又引向纽森。

在许多有志于更高职位的杰出民主党人中，纽森可以说是最有能力的——在筹款能力、信息传递和竞选基础设施方面——可以在紧急情况下挺身而出。而根据所有迹象，目前正处于紧急情况。

拜登与特朗普在舞台上与数百万观众面对面的90分钟最终巩固了民意调查自拜登决定竞选连任以来一直表明的观点：大多数选民认为他年纪太老，不适合担任总统。

如果事后的民意调查结果并没有像许多人怀疑的那样糟糕，民主党内部的恐慌可能会在未来几天缓解。但如果党内正在寻找替代者，纽森是一个明显的选择。同样来自加利福尼亚州的副总统卡玛拉·哈里斯当然也可以胜任这个工作。但民意调查通常显示哈里斯的不受欢迎程度很高，如果拜登的竞选走下坡路，她与总统的联系可能会带来更多麻烦而不是帮助。

与此同时，作为全国人口最多的州的州长，纽森长期以来一直被视为拜登的备胎进行一种“影子竞选”。他已经成为总统最有效和最具电视魅力的代言人之一，在有线电视新闻中频繁露面，并在社交媒体上积极发声。

纽森并没有回避文化战争，在一些民主党圈子中赢得了支持者。例如，在去年秋天在福克斯新闻上与他最喜欢的共和党对手佛罗里达州州长罗恩·德桑蒂斯之间的激烈辩论中，纽森指责德桑蒂斯的政策禁止书籍、美化黑人历史和针对跨性别学生运动员。

“你攻击弱势社区，”纽森告诉德桑蒂斯。“你只是一个恶霸。我知道恐吓和羞辱别人，那是你的招牌。”

现在是纽森作为州长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任期，他还有竞选资金和更多的资源。他利用自己的筹款能力支持在红色州竞选的民主党候选人，并推动像堕胎权利这样坚定的自由主义事业。

纽森还在提升自己在海外的知名度，这让很多希望他关注加利福尼亚的人感到恼火。上个月，他在梵蒂冈与教皇方济各讨论气候变化。去年，他会见了中国领导人习近平，还访问了以色列。在家门口，他一直在白宫和加州之间穿梭。他正在做所有总统有望者都在做的事情：写自传。

纽森一直在一再否认自己有意竞选总统的猜测。在辩论中，他没有改变自己的立场。

在一群记者的围堵下，他被问及是否“准备取代乔·拜登。”纽森称这个想法“毫无逻辑”。当被问及是否会敦促拜登重新考虑参选时。“绝对不会，”纽森告诉他们。“我百分之百支持他。”

辩论引起的新闻狂热可见一斑，就在几分钟后，纽森再次被问及，这次是在MSNBC上，辩论是否动摇了总统竞选。纽森生气地摇了摇头。“我们必须进去，保持头脑清醒，”他说。“我们必须支持这位总统。你不会因为一次表现就背叛他。什么样的党会这样做呢？”

一个更好的问题 — 一个加州州长加文·纽森应该考虑的问题 — 是什么样的政党提名一个大多数美国人都认为太老无法应对总统压力的候选人，一个可能会输给一个擅长谎言和仇恨的独裁者的候选人？

赌注太高。

周四，纽森告诉记者，对我们的民主来说“陷入这些兔子洞”讨论替换拜登是没有帮助的。但接着他补充说：“这个国家，这个世界，现在需要我们挺身而出，这正是我打算做的。”

许多民主党人毫无疑问会感到宽慰。

乔·拜登可能一两年前就开始写下他政治生涯的最后一章，当时他还控制着叙述权。

“我通过击败唐纳德·特朗普、振兴我们的经济并带领美国走出新冠时代来结束了我漫长的公共服务之旅，”他本可以这样说。“因此，我决定不寻求第二个任期，以便下一代民主党人可以接替我，并为美国人民赢得白宫和民主。”

然而，周四晚上一场令人羞辱和不安的辩论表现现在正在为拜登写下他的最后一章。他像一个老灵魂一样蹒跚走上辩论舞台，很少用超过低语的声音回答问题，经常看起来困惑，未能取得足够令人难忘的进攻。拜登表现得如此糟糕，以至于唐纳德·特朗普，一个罪犯和性侵者，有效地掌握了辩论的势头，让拜登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沙袋。

彭博观点联盟-维坦合并给主动基金管理带来希望为什么英格兰的超级明星足球队表现如此糟糕？肯尼亚的火焰将跳到哪里？何时睡觉会成为犯罪？如果你是无家可归者，最高法院这样说也许是拜登考虑离开的时候了 —— 在8月的民主党全国大会之前，可能需要进行干预来加快这一进程。

这一现实使得第一夫人吉尔·拜登、总统的妹妹瓦莱丽·拜登·欧文斯，以及其他一些值得信赖的顾问，包括迈克·多尼隆、阿妮塔·邓恩、泰德·考夫曼和朗·克莱恩，成为目前民主党中最关键的人物。他们需要说服拜登释放他的代表，并为继任者让路 —— 这个团队当然包括副总统卡玛拉·哈里斯、加利福尼亚州州长加文·纽森和密歇根州州长格雷琴·惠特默。像伊利诺伊州州长J·B·普利兹克、众议员亚历山德里亚·奥卡西奥-科尔特斯和交通部长皮特·布特吉格等变数也可能对总统竞选感兴趣。

拜登在2020年赢得总统之前曾三次竞选总统，他的自尊心可能阻止他放手。他大部分成年生活都在参议院和白宫度过。他还做出了一个令人钦佩、勇敢且必要的赌注，选择在选举周期如此早期与特朗普辩论，我在本周的一篇专栏中指出过。拜登打赌他能够与特朗普肩并肩站在一起，证明自己更有活力和敏锐。

拜登输掉了那个赌注。

尽管特朗普在辩论中广泛而无耻地撒谎，但他口齿伶俐，比最近的竞选活动中更加机敏。他盖过了拜登和总统那种慢条斯理、模糊不清的存在，加强了人们对他操纵国家大局能力的怀疑。

但这并不意味着特朗普适合担任更高职务。拜登的内阁由明智而有才华的人士组成，总统本人在整个职业生涯中一直充满目标。特朗普是一个危险而不可预测的无政府主义者，很少能吸引一流人才加入他的阵营。

但这是一场选举，不是一份管理报告卡。选民经常会对候选人产生情感上的回应，对领导力的看法可能是非常主观的。在那个宇宙中，周四的辩论对拜登来说是一个巨大而令人沮丧的挫折。他未能就核心问题如堕胎和移民等问题做出坚定而连贯的论述。一些最初他处理得有效的问题，比如关于通货膨胀和经济的问题，最终走上了一条曲折、令人困惑的道路。

拜登最忠诚的支持者可能会原谅这一切，就像特朗普的粉丝对他的掠夺、违法行为和滑稽表现有着无限的耐心一样。但在摇摆州的温和和独立选民对两位候选人都没有太多耐心，这场辩论可能会让他们永久地对拜登心存戒备。

总统上演了一场令人惊恐的表演，以至于特朗普得以逃脱他所有惯常的暴行。

特朗普在任总统期间两次被弹劾，最近在三个不同的法庭上被判犯有性侵犯和刑事民事欺诈罪。他面临其他三项刑事起诉。然而他竟然在辩论中试图给拜登贴上“罪犯”的标签。

特朗普是一个病态的说谎者，他在他78岁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津津乐道地撒谎。在辩论中，他列举了一系列谎言，包括声称拜登想要将个人税率提高四倍，并且被中国贿赂；联邦赤字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他通过了《退伍军人选择法案》；拜登起诉了他；在拜登任期内有超过1800万非法移民进入美国；在他自己的总统任期之前，美国承担了北约100%的国防开支；在他的总统任期内没有发生恐怖袭击，以及由民主党领导的州允许婴儿在出生后被处决。

然而，在辩论中，特朗普试图将拜登贴上“说谎者”的标签。

另一方面，拜登在告诉特朗普他因为在第三次婚姻期间与一名色情明星有染而拥有“一只胡同猫的道德”时是完全正确的。特朗普自己也在短暂地说出了真相，当他说如果今年的选举输了，他不会接受结果。

特朗普在辩论中还提到，他竞选总统是因为他认为拜登一直是一个糟糕的执行者。我怀疑激励特朗普竞选的主要因素是他相信第二次入主白宫将使他摆脱正在逼近他的多项法律起诉。

特朗普肮脏的商业和政治历史，以及他在辩论中的言论，都提醒我们选民不要让他重返白宫。他和拜登计划在九月再次辩论，也许拜登希望那是扭转他竞选前景的机会。可惜可能为时已晚。

美国正处于危险的境地，拜登一直认识到这一点。他在保护和维护国内外民主方面也做了大量工作。但他已经有了机会，现在表现不佳。他应该考虑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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