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面临塑料问题新的联合国条约旨在解决这一问题 - 彭博社

印度哈里亚纳邦的垃圾场上的塑料瓶。

摄影师：Anindito Mukherjee/Bloomberg塑料几乎无处不在：它出现在海洋中，在我们的社区中，甚至在人体内。由于塑料可以分解成微塑料——甚至纳米塑料——它很容易到达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根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数据，今天每年生产超过4.3亿吨塑料，预计到2060年这一数字将增加到约12亿吨。这一数量可能在各国和公司应专注于减少排放和实现净零的时刻，向大气中贡献近40亿吨温室气体。

彭博社绿色朝鲜领导人将洪灾受害者转移到首都，拒绝外部援助预测气候灾难将袭击何处的风险业务相互冲突的风险预测对黑箱气候模型产生怀疑高排放使欧洲公司的债务成本更高塑料问题如此普遍且严重，以至于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旨在通过一项新条约来解决这一问题，该条约呼吁减少塑料生产并增加回收。该条约已提交谈判，如果一切顺利，可能在明年成为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合同——这是全球环境协议制定中相对快速的过程。

“这不能仅仅是——而且有些方面希望它成为——一个回收条约，”联合国环境规划署负责人英格·安德森说。“我们不需要一个条约来拥有消防队。我们不需要一个条约来拥有回收系统。这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只需要去做。”

在本周的 零中，主持人阿克沙特·拉提与安德森坐下来，了解更多关于条约的未来及其背后的意图——以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收听完整的节目并了解更多关于 零的信息 。在 苹果 或 Spotify 上订阅，以便及时了解新剧集。

## 零

法律约束条约以应对塑料问题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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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沙特·拉提 00:00

欢迎来到零，我是阿克沙特·拉提。本周：应对塑料污染的计划。

气候变化是一个污染问题。我们向空气中排放了过多的温室气体，导致地球升温。问题在于温室气体是看不见的，这使得描述问题的规模变得非常困难。塑料污染则不同，它无处不在。散落在陆地上的塑料被冲入海洋，慢慢分解成微塑料，然后传播到全球的最偏远角落。2022年，一项研究显示在南极雪中发现了微塑料。它也在身体的每个器官中被发现，包括大脑。塑料丰富且非常便宜。根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数据，按照当前趋势，到2060年，我们生产的塑料量预计将从今天的每年4.3亿吨增加到12亿吨，增加三倍。如果这些塑料没有得到管理，我们将看到更多的塑料污染我们的土地、海洋和身体。这不仅仅关乎人类健康，还有对气候的影响：12亿吨塑料将产生多达40亿吨的温室气体。因此，需要一个解决方案。

英格·安德森01:32

这项协议必须确保我们减少可避免和可消除的污染，如果有这样的词。但这不能是，有些各方希望它成为，仅仅是一个回收条约。

阿克沙特·拉提01:44

这位是英格·安德森，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负责人。在过去的18个月里，她一直在致力于一项新的全球条约，以减少塑料污染。在去年年底，协议的第一个版本被发送给谈判者。它被称为零草案。它呼吁从头到尾减少塑料污染，不仅仅是增加回收，而是通过消除不必要的一次性塑料来减少生产。如果一切顺利，这项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条约预计将在2025年生效。我在COP28上与英格见面，听她谈谈谈判进展，为什么大公司退出了他们的塑料承诺，以及缺乏资金为何是与塑料污染同样普遍的问题。

阿克沙特·拉提02:43

英格，欢迎来到节目。

英格·安德森02:44

谢谢你邀请我。

阿克沙特·拉提02:45

现在，我们谈论污染，有很多看不见的污染。有些我们必须处理大气中的污染。但塑料污染是非常明显的，它在全球范围内不断增长，成为一种威胁。因此，在过去的18个月里，你一直在努力寻找一种方法，使世界各国政府能够团结起来，最终以法律约束的方式来解决塑料污染。

英格·安德森03:11

正确。

阿克沙特·拉提

最近怎么样？

英格·安德森03:12

嗯，我们进行了三轮谈判。最后一轮是在几周前在内罗毕举行的。现在有一个零草案文本。在联合国的说法中，这将是一个条约，但在它被命名之前，我们称之为工具，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

阿克沙特·拉提3:33

当你说零草案时，那是什么意思？

英格·安德森03:36

这意味着，你知道，前两次会议，政府间谈判委员会INC 1和INC 2，第一次会议花在了组织问题上，听取成员国和其他各方的意见。第二次会议也是如此。它在程序问题上真的陷入了困境。我不应该说是愚蠢。但确实有很多挫折，因为程序问题花了太长时间，但有时当你有193个最好的朋友在谈判时，这需要时间。但与此同时，当然，我们收到了所有政府、合作伙伴和其他相关方的开放提交，他们对所谓的选项文件进行了回应。这些提交收到了数百份，基于这些提交，起草了一个条约草案文本。这就是零草案。从A到Z。我是说，它实际上在网站上，联合国网站上，并且是在九月份发布的。所以当各方在几周前聚集在内罗毕时，他们有那个文本可以参考。

阿克沙特·拉提04:50

目标是在接下来的一年内将有INC 4和5，到2025年，将有一项具有法律约束力的条约来结束——

英格·安德森04:58

这确实是所谓的“促进决议”。回想一下，联合国环境大会，类似于环境大会，如果你知道的话，每两年在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主持下举行。它总是在内罗毕举行，我们的总部就在这里。在2022年举行的联合国环境大会（UNEA）上，做出了谈判一项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工具以结束塑料污染的决定，包括海洋环境中的污染。因此，这涉及整个生产链，从头到尾，不仅仅是清理海洋，不仅仅是回收，而是整个生产链，生命周期的方法。这就是这份零草案文本所反映的。在内罗毕举行的最后一次INC 3上。必须说，来自不同利益方有很多评论，基于这些评论，现在下一轮将是真正的谈判。正如你所说的，目标是在2024年底之前完成这项工作。

阿克沙特·拉提06:07

你说有193个好朋友。好吧，现在，考虑到多边谈判的总体情况……以气候谈判为例，在COP上进行的谈判。他们并不真正表现得像好朋友。那么你为什么认为在这193个国家中，关于塑料污染的协议比关于碳污染的协议更多呢？

英格·安德森06:31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是说他们达成了一致，我是说我有193位老板，我正在努力使他们能够进行这场谈判——我们可以这样看待它。然而，还有许多其他利益相关者在谈判桌上。他们是活动家和土著人民，他们是垃圾捡拾者，他们是科学家，还有私营部门等等。为什么这会更成功，我想相信，我认为这是一个公众的需求，你知道，十年前每个孩子都看到了吸管和海龟的鼻子。每个孩子都见过，现在他们稍微大一点，但鸟儿的肚子里满是塑料，鲸鱼满是渔具。每一个人，尤其是生活在全球南方的人，那里的卫生设施和市政固体废物的收集基本缺失，知道是贫困的人与垃圾为伴，知道是应该将雨水排入海洋的排水沟被垃圾堵塞，从而导致淹水，明白如果他们焚烧垃圾，他们的孩子会因燃烧塑料而得哮喘和其他疾病，而塑料中含有成千上万的化学物质，其中许多是高度有毒的。因此，这种理解是非常真实的。我认为我们所看到的从各个方面来看都非常有趣，包括政治上的左右两派，确实有一种寻找解决方案的愿望，解决方案的切入点略有不同。因为有些人更愿意关注回收方面。而有些人则更愿意关注寻找减少整体生产的方法。但确实有一种寻找解决方案的愿望。

阿克沙特·拉提08:17

你会如何大致构建零草案中的内容，以及该文件的存在原因，当然它会被修改，但至少是解决塑料污染问题的一个良好开端？

英格·安德森08:29

我认为首先，我们要说的是，这项协议必须确保我们减少可避免和可消除的，如果有这样的词。而且我们需要考虑重新设计，我们需要考虑转向非塑料替代品，我们需要加强再利用、补充、修理和回收的系统。但这不能是，有些方希望它成为的，仅仅是一个回收条约。正如我所说，我们不需要一个条约来拥有消防队。我们不需要一个条约来拥有回收系统。这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只需要去做。零草案必须针对主要聚合物。它必须针对关注的化学物质，因为我们最终将不得不进行回收，因此我们需要知道我们回收的东西中有什么。但我们还必须确保有一定程度的公正。今天有2000万的垃圾捡拾者，他们以成为全球卫生工作者为生，希望我们能够转向不同类型的废物管理。当我与垃圾捡拾者交谈时，他们的愿望是不要在垃圾场工作，而是进行逐户收集。如果今天我在收集金属，明天我在收集塑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所以它在源头上被分开，尽可能地让他们在家庭中愿意分开。这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情。关于资金，必须有一个资金机制。最后，我要说的是，扩展生产者责任是条约中的一部分。这意味着品牌所有者有某种回收计划的义务。品牌所有者中的大多数对此非常感兴趣。但他们希望有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在一个市场上不这样，在另一个市场上这样，那就变得不公平。我们还需要确保我们能够跨越今天被视为危险的边界移动物品。然后明天，它在我们进入回收时变成财富。最后，如果我可以的话，遗留污染是我们所指的——已经存在于我们的海洋、河流和水道中的污染。一个小岛屿国家，如图瓦卢、斐济等，依靠旅游业生存，谁负责清理那片海滩？我见过塞舌尔的部长，他告诉我清理海滩的费用，仅仅是为了促进旅游。这些都是巨额的费用。因此，在条约中也必须有一些公正。

阿克沙特·拉提11:15

全球环境问题谈判的一个特点是，它们成为全球北方和全球南方之间分歧最明显的地方。如果你希望这些解决方案能够适用于所有地方，全球南方国家通常需要融资才能推动这些解决方案的实施。现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一份新报告指出，仅仅为了防止塑料泄漏到环境中，就需要在非OECD国家投资超过一万亿美元。在零草案中，以及在你们的工作中，如何将融资纳入到推动所有地方解决方案的过程中呢？

英格·安德森12:02

所以我认为我们需要小心，因为当然，我生活在非洲大陆，我有幸能够生活在那里。确实，许多非洲国家以及南亚等地的基础设施，尤其是固体废物基础设施，基本上是缺失的。一个工程填埋场的成本，包括渗滤通道、分拣输送带、转运站和收集车辆等，都是相当可观的。但不要把这个负担放在塑料条约上。你知道，塑料条约无法承担这个负担。但在其草案文本中，塑料条约现在提到了对固体废物投资的迫切需求。各国必须考虑到，一旦你投资了基础设施、卡车等，最终还是得有人来支付账单，因为支付意愿的问题。如果你生活在贫民窟，你可能不会愿意支付，因为你几乎没有钱，你的优先事项是养活你的孩子和满足基本需求。而支付垃圾处理费用的奢侈是太高了。因此，你需要找到一些人们愿意支付的交叉补贴。但在塑料本身、减少塑料和替代品方面，我们并没有谈论这些巨额成本。我们需要考虑的是，因为那些可能买不起大容器的穷人会在小包装中购买他们所需的东西，所以我们在这方面看到了一些非常好的创新。例如，智利的Algramo，你拥有一个带有微芯片的瓶子，你去商店购买Algramo的克数，如果你能负担得起20克，你按下一个按钮，就能得到20克的任何东西，比如肥皂，完成后这个瓶子就是你的。这种创新是我们需要跳跃式发展的，以便能够摆脱塑料。我并不否认OECD的研究，但我们需要考虑到这些。因此，我在与所有国际金融机构、开发银行等进行对话。他们确实需要在固体废物管理方面加大力度。

阿克沙特·拉提 14:31

在休息后，如何让公司开展减少塑料污染的工作。

阿克沙特·拉提 14:40

气候变化的科学早已明确，而且只会变得越来越确定。但这并没有使进展以快速的步伐发生。这并不是说在联合国体系下无法取得进展。我们在1987年有《蒙特利尔议定书》。

英格·安德森 14:55

另一个联合国环境规划署的公约。

阿克沙特·拉提 14:57

确实，有非常明确的任务来尝试减少一系列导致臭氧层破裂的气体，以及由此引发的各种问题。在接下来的30年里，我们看到了这一成果的展示：臭氧洞目前正在迅速填补。所以这些事情是可以奏效的。但造成气候问题的同一组国家也是试图在塑料条约上制造问题的国家。而他们这样做的方式之一是，他们说，“发展需要能源。”他们能够在今年早些时候发布的零草案中插入这一短语，他们说，“是的，我们将结束塑料污染，只要它支持可持续发展。”你将如何应对这些力量？

英格·安德森 15:47

首先，你所说的有很多方面。显然，塑料的生产者，塑料来自原始的聚合物。显然，碳氢化合物，即石油和天然气，是生产新的原始聚合物的基础元素，这通常以小颗粒的形式交付，然后可以制成从飞机到牙刷或其他任何东西。关键是，许多远远超出生产者的国家都有塑料工业。坦率地说，我查了一下，很难找到一个没有塑料工业的国家，即使它不大，但这些都是工作。因此，一些国家担心，“好的，是的，这很好。但当我们转向替代品时，会只在全球北方生产吗？研发在哪里？当我们获得新的……时会有公正吗？”我的意思是，这些都是令人担忧的真实问题。

关于神经聚合物的问题，显然，是的，生产聚合物的国家可以说他们有兴趣继续生产。另一方面，即使在他们的民众中，也有一种理解，即回收和回收内容是至关重要的。他们也生活在海洋上，他们也经历这一切，他们也有一部分人反对废物中的塑料。而《零草案》所提到的是：消除一次性使用。一性包装，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是的，显然，存在商业利益，但我认为另一种力量也相当强大。

你正确地指出了《蒙特利尔议定书》。如果我可以回过头来提醒听众，在70年代，当氟化气体实际上被认为是破坏臭氧层的原因时，这一理论遭到了非常大的美国公司的强烈争议。参议院举行了听证会，关于如何不可能逐步淘汰、减少或其他的说法，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词。但你知道，从生产中消除。当时，世界被告知你的食物会变质，你的疫苗会失效，你会非常困难，因为不会有任何冷却。然而，行业能够介入。有很多很多替代品，有些已经在我们身边，但我们只是没有足够快地使用它们。还有一些我们需要发明。非常有趣的是，我们看到许多品牌拥有者，实际上这正在削弱他们的股东价值、公司员工的自豪感，显然也影响他们的品牌，当他们的包装漂浮在水中或躺在街边时。这在如今并不是一件好事。因此，我认为许多我与之交谈的品牌拥有者，尤其是首席执行官级别的人，也在寻求积极参与。

我对那些在可替代的地方仍然坚持使用塑料的国家说。我们仍然需要它用于飞机、火车、汽车、家电、电器等等。但那种塑料不会最终进入环境。进入环境的是包装。我对那些品牌所有者说，看看太阳能行业，光伏。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那些开始投资并现在控制市场的人，站出来引领这个方向。这样你就可以成为那波创新浪潮的一部分。因为它会像制冷技术和光伏技术一样到来。

阿克沙特·拉提19:44

很明显，有解决方案，并且在一些地方这些解决方案已经开始奏效。一种流行并且规模化的解决方案是塑料瓶收费，当你购买瓶子时支付一点费用。当你将其归还到正确的地方时，你会得到一些钱。这些解决方案是存在的，需要扩大规模。但如果我们只看公司，艾伦·麦克阿瑟基金会在2018年列出了150家公司，表示他们将在2025年前报告并减少塑料污染。但五年后，有20家公司退出了——许多主要品牌——他们不愿意满足标准，甚至不愿参与看似相当合理的义务。你认为政府所谈论的条约真的能促使公司去做这项工作吗？

英格·安德森20:34

我告诉你为什么。我在丹麦长大，我们一直有一个回收计划。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是玻璃瓶。如果你找到一个玻璃瓶，作为一个五岁的小孩，你会捡起来，那是50美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它去买一个棒棒糖或其他东西。现在也是塑料瓶，你把它们放进一个机器里，按重量或单独编码，然后出来的小东西可以用来支付你的杂货。我在丹麦从来不能走过一个罐子或瓶子，就像走过地上的钱一样。因此，这些个别公司所做的，他们举起手说我们愿意这样做。但如果没有一个系统，我把所有东西都带到杂货店或超市，无论是百事可乐、可口可乐，还是宝洁，都必须通过同一个系统。老实说，这对人们来说很难。“这个放这里，那个放那里。”这有点像当你站在回收箱前，手里拿着冰淇淋包装，问“这个放这里吗？还是那里？它该去哪里？”这个系统必须是在一个管辖区内建立的，通常是一个国家或一组国家。如果这一点通过立法在国家层面上到位，逻辑就会随之而来。这就是它的运作方式。

阿克沙特·拉提22:04

世界上是否有一些国家制定了应对塑料污染的立法，你认为这些国家是值得借鉴的案例？你提到了丹麦，或者其他的例子吗？

英格·安德森22:16

我会关注卢旺达和肯尼亚，卢旺达是第一个，肯尼亚紧随其后，现在非洲大陆上有许多国家。卢旺达禁止塑料袋，你得再确认一下，大约是在2007年，肯尼亚随后也采取了类似措施。如果你被发现携带塑料袋，会面临重罚，罚款和监禁都有。肯尼亚国家环境管理局，例如，类似于毒品查获，只不过是非法塑料袋生产的查获，罪犯被排成一排，发到推特上，你可以看到他们都很羞愧等等。当你在内罗毕降落时，广播会提醒你，如果你有塑料袋，必须留在飞机上，不能带入国内。就是这样。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我告诉你。虽然只是袋子，但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人们对此非常关注。我们没有像其他贫穷国家那样，固体废物缺失，塑料袋树，知道那些被风吹到树上的袋子，根本不存在。因此，这就是美化，排水不堵塞等等。并不是说肯尼亚没有塑料污染，因为确实有，主要是清洁产品的包装等等。但这是下一步。例如，肯尼亚正在推出关于这方面的EPA立法，卢旺达也是，其他国家也是。所以，是的，这不仅仅是北方的事情。如果我们快要结束了，我想强调这一点，这不是一个南北故事。是秘鲁和卢旺达在联合国环境大会上赞助了这个决议，然后他们让其他国家参与进来，北欧国家，一些欧洲国家，显然还有太平洋岛国，越来越多的国家支持这个决议。所以这不仅仅是一个南北故事。这确实是一个由全球南方主导的故事，全球北方说，好的，我们可以支持这个。这也是非常令人兴奋的。

阿克沙特·拉提24:31

好吧，我祝你好运，希望能尽快达成全球条约，也希望我们能在完成后再聊。

英格·安德森24:39

我很乐意。谢谢你邀请我。

阿克沙特·拉提24:53

感谢您收听《零》。如果您喜欢这一集，请花一点时间在苹果播客和Spotify上给节目评分或评论。与朋友或您当地的垃圾倾倒者分享这一集。您可以通过[email protected]与我们联系。《零》的制作人是米希莉·拉奥。我们的主题音乐由Wonderly创作。特别感谢基拉·宾德里姆、莱斯利·考夫曼和蒂凡尼·蔡。我是阿克沙特·拉提，下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