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生物技术公司的首席财务官谈论如何处理130亿美元资金 - 彭博社

现代总部位于美国马萨诸塞州剑桥市。

摄影师：亚当·格兰兹曼/彭博社 制药领域充满极端不确定性。你永远不知道哪些药物会成功。开发的前期时间非常长。市场规模本质上是不可知的。监管和定价环境总是在变化。那么公司如何决定在哪里投资现金呢？在这一集中，我们与现代公司的首席财务官詹米·莫克讨论了他如何看待这个问题。他解释了这家疫苗制造商选择哪些赌注的过程，股市内部变化如何影响企业决策，以及政府在加速进展和降低投资风险中的作用。本节目的文字记录经过轻微编辑以提高清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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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d Lots: 现代公司首席财务官谈制药业资本配置（播客）

**播客中的关键见解：**现代公司做什么？— 2:44现代公司的首席财务官做什么？— 04:48 药物研究和开发的时间表— 6:39如何分配资本？— 08:35 资本分配过程— 11:22内部争取资本支持— 14:54现代公司的资金来源— 18:23 “光速行动”计划— 21:14 首席财务官们如何看待股价？— 24:31 避免药物炒作周期— 31:26分销的重要性— 36:46航空业和制药业之间的相似之处— 39:58利率上升的影响— 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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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cy Alloway (00:17):**你好，欢迎收听另一集的Odd Lots 播客。我是Tracy Alloway。

**Joe Weisenthal (00:22):**我是Joe Weisenthal。

**Tracy (00:23):**Joe，你对Moderna了解多少？

**Joe (00:26):**嗯，我大概在几年前听过这个名字，然后在2020年某个时候，当他们领先于研发Covid疫苗时，他们成为家喻户晓的名字。然后它变得非常大，但除此之外我并不了解太多。

**Tracy (00:41):**是的，对我来说，这家公司在疫情期间突然出现。你说得对，它迅速成为家喻户晓的名字。这是我另外一个问题。你知道首席财务官是做什么的吗？

**Joe (00:54):**嗯，这实际上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因为我想我会说是的，我认为他们主要是负责观察融资情况，帮助做出资本配置决策。虽然我想首席执行官也在做这个。我认为首席财务官主要参与编制收益报表，并且，你知道，与分析师沟通财务方面。但我只部分知道首席财务官是做什么的。

Tracy (01:26): 对我来说，每当我听到“首席财务官”这个词时，我总是认为他们是那些回答收益电话中困难问题的人。这就是他们的工作。

**乔（01:38）：**我喜欢那个。我认为是的，没错。CEO就像是“哦，我们有这些很棒的产品”之类的话。然后有人问了一个非常技术性的问题，比如“如果你以这个高于SFR和利润率借款”，他们会说“我要请CFO来回答这个问题。”

**特蕾西（01:51）：**是的，完全正确。今天我很高兴地宣布，我们确实有一个完美的嘉宾来回答什么是Moderna，以及CFO实际上是做什么的问题？我们将与Moderna的CFO Jamey Mock进行交谈。Jamey，非常感谢你参加《Odd Lots》。

**Jamey Mock（02:09）：**嗨，特蕾西和乔，谢谢你们邀请我。很高兴和你们在一起。

**特蕾西（02:13）：**也许，让我们开始，你能给我们一个关于Moderna做什么的电梯演讲摘要吗？全面披露，我在香港度过了几年的疫情，所以我错过了美国这里的很多疫苗讨论。当时在香港和中国大陆有一个非常不同的疫苗讨论。但你们实际上做什么，以及你们是如何在相对短短的几年内成为家喻户晓的名字的？

**Jamey（02:44）：**好的。首先，我觉得你的介绍很有趣。在我们的业务中，因为我们非常注重科学，实际上是我们的总裁和CEO会面临真正困难的问题。但我也有一些自己的问题，我们可以讨论一下。但是…

**乔（03:03）：**首席执行官必须回答那些棘手的生物学问题之类的，对吧？

**杰米（03:07）：**嗯，他在这方面相当擅长。他是第一位员工，已经在这里建立并经营这家企业13年了，而且他有科学背景，所以他在这方面相当擅长。然后我们的总裁史蒂芬·霍格是一名执业医生。所以显然他们回答大部分科学问题。

所以Moderna显然因为我们如何帮助全球社区抗击新冠疫情而闻名，但实际上远不止于此。它是一家以mRNA为中心的平台公司，这种技术可以在人体内制造蛋白质。这些蛋白质可以帮助抵抗传染病，预防各种传染病，或者作为一种疗法。我们可以谈谈我们所涉及的领域，它可以涉及肿瘤学，也可以涉及罕见疾病。

我们实际上相信，公司的基本信念是，如果这种平台技术有效，它将能够帮助解决人体内许多不同的治疗领域，因为它是人体的一部分。这就是关于Moderna的一些情况。

在过去的13年里，我们建立了一个包含45个药物候选品的管线。显然，我们以新冠疫苗而闻名，但也在其他呼吸道疾病领域有所作为。我们希望今年推出我们的第二款药物RSV，去年它因为有一个相当显著的增长而变得相当有名，同时也在流感和其他呼吸道疾病领域。然后在肿瘤学领域，我们有一种令人兴奋的癌症疗法，我们对此感到兴奋，还有罕见疾病和其他潜在疾病。

这就是一些关于Moderna的情况。我们成立于2011年。我们有近6000名员工。我们的总部位于马萨诸塞州的剑桥，但在全球各地都设有一些设施。我们未来有一个非常令人兴奋的产品线。

**Joe (04:50):**太棒了。好的。现在，首席财务官或者说你，具体来说，你在公司中负责什么工作？

**Jamey (04:58):**所以我的首席财务官角色实际上与许多其他首席财务官并没有太大不同，只是在不同的领域。我认为主要有四个不同的领域。第一是基础，即财务控制，确保账簿记录准确，保护我们的资产，这是基础且必须的。

第二是资本配置，我们可以进一步讨论这个问题，但是信封是什么？我们将把资金投入到哪里？有多少资金投入到我们的研发管线？有多少资金投入到资本支出和销售及行政开支？

第三是支持公司各部门的决策制定，并培训我们的团队了解如何衡量投资回报率以及如何思考每天做出的决策。公司每天都在做成千上万个决策。最后是利益相关者管理，无论是投资者、员工、董事会、客户、合作伙伴、供应商，你知道，这就是我的看法，与我之前在另一家公司担任首席财务官的角色或者我认为许多其他首席财务官每天如何运作并没有太大不同。

**Tracy (06:03):**所以你提到CFO角色在各家公司之间有一定的统一性，但我想象中制药行业的一些方面可能会有所不同。其中之一应该是开发新治疗方法和新药物的时间较长，可能也存在风险。你可能会花费10年时间开发一种东西，最后才发现它有可怕的副作用，或者监管机构不会批准。这种业务方面的独特性如何影响CFO角色呢？

**Jamey (06:39):**是的，你说得对。也许我们可以谈谈这个过程，我们称之为，你知道我们将一种药物从纯研究阶段转化为临床前阶段，这个阶段不涉及人体，而是在动物身上测试其作用。然后它进入了一个IND流程或者一个新药候选。然后有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第三阶段，你说得对，我是说从基础研究到最终成功，不仅要在美国与FDA合作推出产品，还要通过全球各地的医疗监管机构，以及商业上的成功。因此，其中存在大量风险，这也是我们花费时间的地方。

作为一个平台公司，我们相信我们一直在研究mRNA在不同垂直领域的科学。一个垂直领域可能是呼吸道疫苗，就像我之前提到的。如果我们知道我们的mRNA平台可以用于Covid，那么我们有很高的信心它也可以用于RSV，也有很高的信心它可以用于流感和其他呼吸道疾病。

所以我们在整个过程中降低风险。我们在基础研究中这样做，在临床前阶段这样做，在一期试验中这样做，在二期试验中这样做。所有这些试验只是更多的患者。所以你可能从一期试验中开始，实际上只有10到15名患者。然后在呼吸道试验中，我们RSV三期试验有37,000名患者。你只是继续评估风险和能力。所以当我们考虑将资金分配到我们的管线和下一个药物候选时，这就是我们花费大量时间做的事情。

**Joe (08:09):**再谈谈这个。我想你说过你们的管线中有40多个候选者？显然，如果有无限的资金并且可以在所有候选者上工作会很好。你知道，当你考虑资本分配、研发分配等时，都考虑了哪些因素，比如制定这些决策时考虑了哪些因素？

**Jamey (08:35):**当然，是的，有很多，但我会总结成几点，即回到风险感和将其与我们的能力进行比较。所以，我提到我们对呼吸道疫苗有更高的信心，因此更容易在呼吸道疫苗上下注并投入更多资金。

我们目前希望降低我们潜在疫苗治疗领域的风险。我们最近降低了我们的肿瘤学领域的风险，我们称之为个性化新抗原疗法，这是一个冗长的名字，但本质上它有助于刺激T细胞攻击癌症。因此，当我们审视它时，我们会说，“mRNA的能力是什么？我们是否已经降低了这个领域的风险”，因此，每一步都会分配更多资金，这是第一点。

第二个是我们看机会的大小。所以，这实际上与任何行业中任何公司的商业案例没有什么不同。呼吸道疫苗是一个非常大的市场。我们认为这是一个300亿美元的市场，包括流感、新冠、RSV，而且只有少数几家参与者，进入门槛很高，因为你必须测试很多患者，而这些试验成本相当昂贵。

第三个是，竞争对手是谁，我们的商业能力如何，我们会成功吗？我们的产品与其他产品有什么不同之处？

然后第四个是时间，我们仍然是一家相对年轻的生物技术公司，13岁在整个事情的大局中并不算老。因此，我们必须了解，好的，我们的现金余额是多少？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将产生多少收入和利润？因此，我们希望将投资组合转变为不仅仅是一家新冠公司，而是在各个不同领域成为一家多药物公司。因此我们要考虑，好的，这会在2025年、2026年开始产生收入吗？或者，有些可能要等到2035年。所以，我们必须权衡所有这些因素，以确保我们拥有一个可持续的公司，并以最高成功概率将最多的药物推向市场。

**特蕾西（10:34）：**在这类对话中，总是有一件事引起我的兴趣，那就是资源分配的决定。我们在谈论，好的，13岁了，在大型制药公司的整体规模中仍然相对较小，但你有很多人，似乎也有相当多的资金。你如何决定在哪里投入这笔资金？我猜这些决定实际上有多详细？每年是否有研发费用的明细项目，然后有专门负责分配这些费用的人？或者作为首席财务官，你会像‘我要给这个项目分配X金额，给这个其他发展性治疗项目分配Y金额’？

**Jamey (11:22):**是的，总体来说，我们与高管团队和董事会合作，了解在这个例子中我们将给研发多少资金的范围，因为我们还必须给销售和行政支出提供资金，我们还必须给资本支出提供资金。而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一直在回购股份，尽管我们目前已经停止回购股份，因为我们主要想要投资于这个项目组合。

所以在那之后，一旦你确定了资金范围，比如‘好的，这是我愿意花费的金额’，例如在2024年，我们认为我们将花费大约45亿美元。那么，下一步是，好的，你有45个药物候选者，哪些，为什么？这就是我刚刚谈到的关于能力和机会规模。

但只是为了更加详细，一种药物并不是那么简单。即使是像新冠病毒这样的例子，也有不同的患者群体。所以，有免疫功能受损的人，有60岁以上的人，有50至59岁的人，有18至49岁的人。还有，我认为是6至18岁。然后还有儿科患者，因为他们的身体对药物的反应方式不同，监管机构希望你研究不同的事物。

因此，实际细节很多，比如，好的，我们说我们将研发RSV疫苗，我们将从哪里开始，这将花费多少？目前，我们说60岁及以上的人，但然后我们可能会考虑儿科患者，因为RSV通常会对年龄明显较小的人群产生重大影响。这就是下一个分配级别，你确定了资金范围，然后选择一个项目，然后确定你将瞄准哪些患者群体或适应症。另一个例子是肿瘤学。所以我谈到了我们拥有的这种产品，我们从辅助黑色素瘤开始。因为在免疫肿瘤学中，辅助黑色素瘤似乎效果非常好，我们与免疫肿瘤学捆绑在一起，甚至更加刺激它。所以我们从那里开始。

现在我们发布的数据在三年内非常积极，并且能够使患者在癌症复发或死亡方面的成功率提高50％，这在癌症领域非常出色。然后你需要想一想，有很多不同类型的癌症，这种产品在哪里效果最好？这就是我们每天都在努力确定的内容，随着资本的不断细化。

**Joe (14:07):**在这个过程中，我想象中每个内部候选人，各种科学家，各个团队，他们可能都希望为他们正在研究的特定事物获得更多。内部流程是怎样的？是一种内部游说过程吗？**Tracy (14:30):**是的，像一个推销演示吗？**Joe (14:32):**这就是我在脑海中想象的情况，他们来找你，说‘看，我们相信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如果我们能增加这个项目的研发投入，那么我们可能可以更快地将其推向市场或进入下一个试验阶段，快于X。’你们与不同潜在产品的各种倡导者合作的内部流程是怎样的，他们提出他们可以以一种富有成效的方式使用资金的论点？

**Jamey (14:54):**是的，首先，我告诉每个行业，我们当然可以花掉远远超过45亿美元。这是一件很棒的事情，因为一旦我们的想法和管道用尽，我们就会陷入困境，停止增长。因此，在我们将资本分配到哪里方面，这绝对是一个激烈的辩论。

但让我简单介绍一下我们运行的三个流程。首先，我们每年两次审视我们的整个投资组合，我们称之为战略审查，以了解“好的，鉴于我们拥有的资本范围，让我们做出这些决定，让我们优先考虑这些事情。” 我们汇集在一起，这是非常跨职能的，即使在研发部门内部，也有许多不同的职能。我们邀请所有那些产品专家、流行病学家、开发专家等等。

我们邀请财务团队来负责财务运营并了解奖励，商业团队来了解机会的规模。我们进行辩论并说“好的，从公司战略角度来看，如果我们想要，我们认为今年销售额将达到40亿美元。如果我们想在2027年达到——我随便说一个数字——比如说，销售额达到100亿美元，如果这是一个优先事项，这不是唯一的优先事项，但这是一个优先事项，那么我们要这样考虑。”第一。

第二，这是另一个角度。我们想要多样化我们的收入来源。因此，我们不想仅仅是呼吸系统业务，所以我们必须确保我们正在投资于其他潜在领域，潜在疾病领域或肿瘤学，我们也希望将其推向市场，这就奠定了基础。

这就是第一个流程。这每年发生两次，我们会确定理论上要资助哪些产品，这就是我们开始运作的内容。但是，每天都有正在进行的基础研究和临床试验，有报告输出。您可能会得到不同的数据，不同的答案，实际上会改变这一点。这是一个非常良好管理的流程，我们称之为阶段门流程。

作为一个例子，我自己必须批准我们是否进行第三阶段试验，因为正如我之前提到的，那些非常昂贵。但在进入临床阶段之前，甚至在进入临床之前，研究领域和临床前领域都有门槛，然后在进行第一阶段、第二阶段和第三阶段之前也有门槛。你知道的，我们有一个基于我们想要投资的策略的理论，但新数据出现了，你必须对其进行调整。

所以我想说这是一个受严格控制的第二个过程。所以，你有这个顶层战略，然后你有通过的实际数据，这是经过良好管理的。然后最后一件事是关于我们要花多少钱，以及我们是否要在这些第三阶段试验上花更多钱，我们实际上将其提交给董事会的一个小组委员会。所以，董事会，我们的董事会上有一些科学家和医生，他们监督并拥有丰富的经验，也管理着‘是的，我们认为这是值得的，我们明白了，它符合我们的战略，我们了解风险，我们认为你应该继续前进。’所以这些是我们如何管理我们的产品战略的三个不同过程。

**特蕾西（17:58）：**资金实际上是从哪里来的？我意识到也许有一些显而易见的答案，你是一家上市公司，但这是一个非常资本密集型的业务。我之前在彭博终端上查看过，似乎你们没有任何债券，这在现在有点不寻常。那么这种资金来源实际上是怎么样的混合？

**Jamey (18:23):**是的，所以，特雷西，我会回答这个行业的问题，但也会针对我们具体情况进行回答，因为我们有些不同。所以针对我们来说，实际上，由于新冠疫情以及我们的疫苗在支持全球人口方面取得了成功，我们实际上持有130亿美元的现金。这在生物技术公司中非常独特。所以我们非常幸运。举个例子，我们说今年我们实际上会烧掉40亿美元现金。我们非常相信这个平台，以至于我们需要推进下一批药物候选品。

我们已经制定了未来三到五年的计划，我们实际上会从130亿美元降到2024年的90亿美元，因为我们认为这是正确的做法。然后我们说我们会再做一点，我们会在2025年再烧掉20到30亿美元，然后在2026年推出新药物之前实现盈亏平衡。所以在生物技术领域，这有些独特。但总体而言，对于这个行业，有各种途径，显然，公共投资者，资本市场，就像你说的那样。还有一些与BARDA（生物医学先进研究与发展局）合作的政府项目。例如，新冠疫情，美国政府帮助资助了我们产品的一些新冠研究和开发。因此，在全球范围内，你可以利用不同的政府机构。

还有其他公司，所以，在新冠疫情之前，我们从未获得过批准的产品。所以我们从2011年开始，到2016年我们实际上去了另一家公司，一个叫默克的公司。我相信你听说过他们。他们实际上帮助资助了我们的肿瘤学产品，因为它与他们的Keytruda产品配合使用。所以这是另一种融资途径，你可以与合作伙伴合作，在这种合作中，像默克这样的公司在2016年给了我们2.5亿美元，用于推出这个产品并推进这项科学，这在2024年变得如此丰硕。

然后最后一个只是基金会，我们也会利用基金会，尽管现在我们自己有相当多的资金，但比如说，比尔和梅琳达·盖茨，我们曾和他们合作开发某些传染病疫苗。所以这些是我们关注的领域。资本市场，政府，其他公司和可能提供资金的合作伙伴。还有基金会。

**乔（20:36）：**让我们谈谈政府的作用。一个非凡的事情，你知道的，“光速行动”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努力，涉及预付款和提前购买协议，这样一旦你将疫苗推向市场，你就有了保证的销售。谈谈“光速行动”的数学意义，以及它对莫德纳公司意味着什么，特别是提前购买协议的力量。以及你是否认为这种模式会被复制，作为一种减少整个过程风险的方式。

**杰米（21:14）：**当然，是的。正如我们之前谈过的，乔，我在 Covid 期间不在这里。我是在2022年底的9月份加入公司的。所以，我在这里已经18个月了。所以我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不知道所有的细节。

所以我会给出我的一般看法和印象。你知道，“光速行动”，我忘记了确切的金额，但我认为可能在十亿美元左右 — 不要引用我。这在我们的披露文件中有。你可以查看并获取确切的数字。但这并不是微不足道的，我认为这是一个出色的公私合作伙伴关系的例子，实际上为世界做出了巨大贡献。

把这件事情放在透视中，而且不仅仅是资金，我们可以深入探讨，整个2020年在许多不同领域都得到了很多帮助，包括运输、供应商等等，有很多繁文缛节要克服，但实际上证明了在一年内，我们从新冠疫情爆发，两天内就确定了疫苗，11个月内就获得了上市批准。

这在制药生物技术行业是空前的。因此，这展示了可能性的艺术。监管是有充分理由的，因为存在安全问题，我们必须这样做。但它也向你展示，如果为一些非常强大、非常安全有效的事物减少一些繁文缛节，你可以加快这个时间表，而且真的以非常迅速的方式改变了世界。

所以我非常相信这一成功。就APAs而言，我是说，想想我们的处境，我们没有任何收入，却被要求投资数百亿美元来解决这个难题。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成败攸关的决定。我是说我们坐在那里想‘我们是一家上市公司，你可能会在一瞬间用光所有现金。’

因此，我们需要一个合作伙伴来帮助承担这种风险，最终结果是成功的，而且非常成功。因此，APAs对你问题的第二部分非常重要，因为我们必须知道，如果我们要投入所有这些资金，以及我们的基础设施，别提研发了，我们必须在全球引入六个不同的制造合作伙伴。我们必须为数十亿美元的库存做购买承诺，以表示‘嘿，我们需要生产大量的新冠疫苗’ — 在那个时期我们生产了超过十亿剂，也就是十亿剂。

这是很大的风险。我们需要知道我们将会得到一些回报。否则，你知道，我们将会翻车。因此，APAs很重要。我相信合作关系可以运作得很好。在这个例子中，我认为它运作得非常好。我明白有许多不同原因需要监管，但我认为这展示了可能性的艺术，无论是在公私合作伙伴关系中，还是在真正试图加快监管流程时可能发生的事情。

**特蕾西（24:01）：**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想，那就是关于首席财务官及其日常生活，但乔有一句话，我认为它实际上来自尼尔·达塔，你借用了它，但是“股市不是经济，但它也不是不是经济。”当股价上涨时，这意味着公司普遍获得了更多的资金。首先，你有多密切地关注莫德纳的股价？这是你每天早上来办公室时第一件要看的东西吗？

**杰米（24:31）：**我肯定会密切关注。是的，我会。这很重要。这是我们最重要的利益相关者之一，也是我最重要的利益相关者，那就是我们的投资者。因此，我必须确保我在关注它。所以是的，我确实会花相当多的时间来观察。

**特蕾西（24:48）：**然后，好吧，当股价开始下跌时，你会怎么想？你的脑海中是否会有一种思考过程，认为‘啊，我们需要考虑一些具体的事情来提振股价？’还是你开始想‘嗯，你知道，经济中还有其他事情发生，利率正在上升’，这种情况。作为首席财务官，当你看着股价时，你的脑海中发生了什么？

**Jamey (25:17):**是的，所以我试图评估快速运动中发生了什么。每天，股票的波动会很大，有点上涨，有点下跌，这种情况经常发生。所以我试图评估，首先，这是我们的特定事件吗，是新闻事件，还是临床试验的监管更新，或者我们发布了财务指导，或者其他什么。这是一个特定事件吗？我们做得好吗？你知道，我们非常认真对待这一点，我们是否传达清楚了？我们是否清楚，人们是否理解，投资者是否理解？即使他们理解了，如果是坏消息，股票可能会下跌，但他们理解了，这是一个自然的推论。或者如果股票上涨，他们显然理解我们试图传达的信息。

所以我试图了解，首先，我们是否有一个特定事件？就全球经济和利率的日常事件而言，我担心的要少一些。我们很幸运，正如我提到的，我们有130亿美元的现金。我们不会轻率对待。我们试图理解这对我们未来几年意味着什么，从需求的角度来看，或者银行里的现金，它会产生利息吗？因此，我们显然意识到对我们公司的影响。

但总的来说，我认为我们花费最多的时间是让我们的投资者了解我们公司的长期机会。我认为这对许多公司至关重要，让投资者真正看到长期，你知道，不同的投资组合经理，投资者对长期有不同的看法，无论是24个月，五年，还是十年。

我们努力确保人们理解前方的机会，实际上，如果他们把这个机会反馈给我们，那么至少他们理解了，可能会做出不同的决定，可能会等待，你知道的，我们努力理解这对他们的购买行为意味着什么。但我们花最多时间做的就是确保我们的投资者理解我们的长期战略，他们是否相信我们的发展方向。

**Joe (27:33):**对于某些领域的公司来说，当股票价格下跌或者上涨时，似乎有一种纠正行为的冲动。所以，例如，你看到了这种情况，在大型科技公司中，我们在2022年看到了一次相当大的抛售，一些公司似乎收到了这样的信息：‘哦，你知道吗？我们真的需要减缓招聘的速度，或者也许我们不应该把整个公司的赌注都押在虚拟现实眼镜上，我们需要削减在这个领域的研究’，就像有一种关于某事的信息。

然后你看到裁员，他们说‘看，我们在减少现金燃烧方面做得更好了，等等’。你会从市场上的大幅波动中得到信号吗？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你无法控制的，你有一个想告诉股东的长期信息，但你会从市场上的大幅波动中得到信号，表明‘看，投资者想看到X，我们需要在某种程度上进行纠正，以使我们的目标保持一致’吗？

**Jamey (28:32):**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所以，我认为如果有一个重大变化，我们应该一直这样做，但有些事情是需要倾听的。所以，我只是以自己为例，我是现代纳的CFO，如果你是一名CFO，你的股票下跌了20%，那是相当多的投资者表示它不那么有价值，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认为你需要倾听的是，我们是否已经知道了这一点？还是我们真的需要以不同的方式思考？所以我们的收入线可能不会是我们认为的那样，投资者可能比我们更先进，因为他们看到市场上正在发生的变化？如果是这样的话，有时候，我把和投资者的对话看作是双向学习。我从他们那里学到东西。他们告诉我他们认为市场将走向何方，我们的定位如何，我们的成功程度如何，就像我试图告诉他们我们的观点一样。

所以这是一个双向学习，特别是在市场发生巨大变动或重大变动时，他们在告诉你一些东西。你需要筛选的问题是‘我们已经知道这一点了吗？因此只需坚持战略，还是这是一些我们可能需要以不同方式思考的东西，也许我们在某些假设上是错误的。’这就是我处理特别重大股价波动的方式。

**Tracy (29:47):**所以在为这次采访做准备的过程中，我进行了一些关于Moderna和制药业的随意研究。我偶然发现了这篇文章，我想是2020年3月的。正值疫情的核心。文章以讨论Gartner炒作周期为开头，这个想法是，人们对新技术感到非常兴奋，这些科技公司的股价飙升，然后会有一些调整过程或现实开始浮现，股价下跌，然后慢慢地有所恢复，人们开始进入对这些新技术的现实生产力和使用。

看着自2020年3月以来的Moderna股价，确实看起来像是一次Gartner炒作周期。如果你要选择一个教科书般的例子，那就是这个。所以，我想问的是，你如何平衡人们对新技术突破和我们在管道中拥有的所有这些新治疗方法变得非常热情？我的意思是，我不认为你正在专门研究这个问题，但GLP-1减肥药显然是最近突然进入公众视野的东西。

你如何平衡这种兴奋和炒作与将这些投入生产的现实？再次回到你讨论的时间表，长期投资的概念，不要太兴奋，这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进入市场，然后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以有效的方式传播。

**Jamey (31:26):**在这些情况下，我不了解每一个案例，但我对Moderna案例有一些了解，我认为它展示了可能性的艺术，我认为人们了解了Moderna可能会有什么。至于你提到的，也许在某个特定时期有一些过度热情，我认为这就是我认为我们应该做的事情，那就是不要告诉人们，那仍然不是一个真正的可能性，但让我们走过时间线，让我们走过风险和机会，让我们尽可能地向你们公开说明，‘这是我们相信会发生的事情以及何时可能发生。’之后，投资者必须建立自己的现金流模型。股价最终取决于他们认为公司从现金流角度价值多少。

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微妙的平衡，我们仍然相信Moderna未来可以成为什么样子，以及在作为一个可以将相同技术应用于制药厂的平台公司方面应该成为什么样子。因此，我们新药的边际成本应该大幅下降。但是这需要时间，有监管机构，有时间限制，研发成本很高。因此，我们尽可能透明地处理这些事情。我认为，我们应该始终确保人们了解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同时尽力在相对短期内提供最好的假设。

**Joe (32:54):**根据我现在查看的彭博数据，Moderna是一家价值370亿美元的公司，但显然，Covid疫苗的加速开发使生活恢复正常的时间比人们预期的要短得多，显然对全球经济的价值要比Moderna具体获得的价值高出几个数量级。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光速行动”的原因。从理论上讲，你可以说其他疫苗，其他正在研发中的制药产品也可能产生同样的效果，我不知道每年因流感而损失多少钱，但如果没有人再感染流感或感冒或其他干扰我们生活的疾病，对经济来说可能会非常有利。

你认为，在“光速行动”经验之后，你是否感到有点惊讶，我们没有看到更多类似“嘿，让我们为X或Y也进行一次‘光速行动’”这样的声明？或者可能已经有了，只是我错过了相关报道。你有没有看到任何关于“嘿，这个模式产生了强大的效果，让我们再做一次，让我们降低风险，让政府介入投资并保证购买协议”的后续报道？人们是否从“光速行动”中吸取了教训，并将其应用到其他领域？

**Jamey (34:18):**我认为你会看到一些小例子，但我也认为Covid是一个影响整个全球人口的重大事件，这需要时间和金钱的资源。这并不是说其他方面不重要，但这是一场危机，所以。

你知道，在肿瘤学领域，我认为有额外的资金投入。我认为人们正在学习，好吧，罕见疾病，我听到很多讨论 — 再次强调，我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监管者，所以要持保留态度。但罕见疾病就是罕见的。因此，由于监管程序的原因，要获得足够的患者数据来快速进展是困难的。我认为监管者承认了这一点，并说‘嘿，如果我只有 — 我随便说 — 在美国有一百名患者，这可能需要10年，但我已经可以在两年内的一期试验中看到对15名患者产生了显著影响，而这些是危及生命的疾病，这是值得冒险的。’

所以它可能不会像“光速行动”那样快速和强调，但我在肿瘤学和罕见疾病领域看到了一些情况，说实话，这是我个人花时间的地方，所以我看到了这些事情，也许在其他领域也在发生，但我对其他治疗领域不太了解。但我确实在肿瘤学和罕见疾病领域看到了一些变化，再次强调，不像“光速行动”那样，但我看到它改变了人们的想法和观点一点点。

**Tracy (35:56):**我想问一个运营问题，那就是，分销对制药业有多重要？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我们录制了与Celsius首席执行官的一集节目，能量饮料显然是一种与制药业非常不同的业务，但也许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你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实际进入商店销售。显然，对于药品，我们不是在谈论进入商店，而是在谈论进入医院、药店和医生诊所，我想在那里你必须面对像辉瑞或者葛兰素史克这样的竞争对手。那么这有多重要，这个过程实际上是如何运作的？在分销方面讨论时会有怎样的对话？

**Jamey (36:46):**是的，我想说，分销非常重要。我认为确保药物到达患者手中还有其他重要因素。但是分销，我想，首先，它必须在正确的时间到位。比如走进CVS想要打流感疫苗。如果CVS没有流感疫苗，你可能就不会再去了。因此，在患者需要时，确保市场上有供应并且分销起到了作用是非常重要的。

在存储方面也有许多不同的事情需要解决。有些产品需要在冰箱中稳定，有些需要在特定温度下冷冻，有些则需要在非常低的温度下冷冻，确保分销网络也具备这一点。因此，讨论主要围绕这些内容展开。他们可以做些什么来确保我们在正确的渠道中有适量的产品，对于我们的行业来说，渠道指的是药店和/或医生诊所。当然还有其他地方可以放置，但这在很大程度上是这次对话的内容。我想说，从竞争的角度来看，市场上有一些差异化，但我不会说不同的分销特别是区分竞争的头等变量。

**乔（38:05）：**特蕾西之前提到过，但目前制药行业中似乎最受人们关注的是GLP-1药物和减肥。如果一家公司在这个领域有所作为，那么投资者会变得非常兴奋并推高股价。你知道，我想各种事物在不同时间可能会流行起来，人们会对某个特定类别非常感兴趣。你感受到这种压力了吗？就像“好吧，现在最热门的是减肥，我们可以通过注射来抑制人们的食欲。”你感受到这种压力了吗？这种压力是来自投资者吗？他们是否会问你，你们在这个领域有没有涉足，你们的40个产品之一是否可能与这个类别有关？我很好奇，你提到了双向对话。你向投资者介绍你们的产品线，他们告诉你他们的期望。当涉及到药物领域的热门话题时，像是当下最热门的或者当年最热门的东西，这些会影响这些对话吗？

**杰米（39:05）：**不太影响。至少对我们来说不会。从我听到的投资者那里也没有这种压力。我确实在其他行业看到过这种情况。也许只是因为有一种炙手可热的新产品真的非常核心和关键，但他们却没有抓住机会。GLP相对于我们制定的计划并不是核心和关键的部分。因此，投资者理解这一点，而且坦率地很少会问及这个问题。所以，这对我们公司来说并不太适用。

**Tracy (39:33):**在去Moderna之前，你在GE工作了很长时间，我想中间还有另一家公司。但有一件事我非常好奇的是制药和飞机业之间是否存在重叠。我想象这两个行业都有非常长的前期时间需要管理。作为其中的一部分，你还需要管理投资者的期望。

**Jamey (39:58):**它们非常相似。让我来描述一下我在GE工作的航空业务，我在商用发动机部门工作，商用发动机和服务。所以，想象一下737-Max，这是与法国一家公司和GE合作的产品，CFM是该飞机上的发动机。

所以，当我在那里担任首席财务官时，你在对将来可能在飞机上使用的产品系列进行投资，这些产品可能会在飞机上使用长达40年。这些都是巨额投资。我们谈论的是公司需要投资两三十亿美元。你必须做出正确的抉择。你是否选择了正确的飞机？因为，你知道，你可以在一架糟糕的飞机上安装一个很棒的发动机，但如果没有人购买这架飞机，那就毫无意义。所以你不仅需要制造最好的发动机，还需要将其安装在正确的飞机上，人们需要购买它，然后你还需要从执行的角度做好其他所有事情。

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同。我是说，我们正在制造，你知道，我提到了我们的RSV产品，比如，37000名患者，从投资的角度来看，这是数亿美元。但一旦准备就绪，如果产品推出市场，你知道，那个RSV疫苗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一点微调，但我们刚刚跨越了一个高门槛，因为目前只有两家竞争对手。

在航空领域，主要有三家竞争对手。它们非常相似。因此，资金——让我们举一个具体的例子。当我在航空领域时，你要考虑到那个三十亿美元的项目，我们有所谓的风险和收益共享伙伴，也就是有人会说‘嘿，我们无法为六个产品系列每个三十亿美元投资。我们将不得不找一些合作伙伴来制造引擎的一部分，他们将帮助投资技术，并分享商业回报。’

在制药生物技术领域也可能会非常相似。所以我提到了默克和我们的合作伙伴关系，他们在2016年投资了2.5亿美元，并此后又投入了额外的资金。他们拥有该项目的50%。所以当你考虑整合这整个管道，涉及许多不同的治疗领域，而且它们都需要大量资金来开发，你需要合作伙伴，这种合作伙伴关系可以提供的不仅仅是资金。就默克而言，他们在商业方面表现出色。他们销售全球领先的肿瘤药物。

在航空工厂世界也是如此。你必须找到那些可能制造你所谈论的引擎的最佳部分的人，以提高燃油消耗。因此，它们是非常相似的模式，这是我经常考虑的一个。另外，也许我要说的最后一件事是，它们都受到严格监管。我已经提到了生物技术领域，但正如你所知，航空业受到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和全球其他机构的高度监管，以确保飞机在全球范围内飞行是非常安全的。

**乔（42:43）：**我只有一个最后的问题，你知道，对于一个年轻的公司、成长型公司来说，宏观因素可能不会像影响更成熟的公司那样影响你，但我只是好奇，当美联储大幅提高利率时，这对像你们这样的公司意味着什么？

**杰米（43:00）：**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有点独特，因为我们有130亿美元。也许对于其他公司来说，可能没有130亿美元这样的幸运。130亿美元，我忘记了确切的数字，主要投资于债券。因此，我们看着期限，看着投资组合想要是什么样子？我们不是为了在这项资产上赚钱。我们是为了保值，为了投资于对我们来说核心的事物，也就是我们的研发和我们今天谈论过的一切。

但我们看着‘好的，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期限？’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个令人高兴的问题，我会这么说。我会说对于一家持有一年半现金流耗尽的公司来说，你坐在那里说‘好的，我是一家生物技术公司。我还没有产生收入。我手头有一年半的现金流耗尽，就是我的资产负债表上的现金，这意味着什么，我需要做什么？我会成功吗，利率会如何影响我？我应该重新定位自己吗？从债务角度来看我需要什么？’你知道，这只是在不同方式中度过那段时间的一种完全不同的动物。

**特蕾西（44:15）：**好的。杰米·莫克，现代纳公司的首席财务官，非常感谢你参加Odd Lots。这是一次非常有趣的对话。我觉得现在我对现代纳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对首席财务官的角色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Jamey (44:26):**谢谢你，Tracy 和 Joe，我真的很喜欢，很高兴见到你们两个。

**Tracy (44:43):**所以 Joe，那真的很有趣，而且在很多方面主题性出乎意料。它似乎触及了我们最近讨论的许多事情，比如航空，比如…

**Joe (44:55):**是的，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Tracy (44:56):**是的，比如分销，尽管我认同他的观点，即这并不是主要的竞争差异化来源。但我很高兴终于有机会问一位首席财务官在看到股价下跌时会有什么想法。我一直想问这个。

**Joe (45:10):**是的，我觉得这真的很有趣。我是说，归根结底，任何公司都可以谈论他们的愿景或路线图等等，但当投资者在抛售你的股票时，我觉得我欣赏他的坦率，就像，你必须在某种程度上认真对待这一点。似乎任何公司在保持一条道路上走下去时，如果投资者不喜欢这条道路，它似乎只能走到这么远。

**Tracy (45:39):**是的。而且就这一点而言，我也觉得他讨论的很有趣，我猜想鼓励投资者考虑长期，以及每个人对长期实际上是什么定义都不同，我怀疑这些定义近年来变得更短了，但是，你知道，它可以从24个月到10年不等。你如何说服人们留在公司，对产品提供和管道感到兴奋，但不要变得太兴奋，并期望那些需要很长时间开发的事情立即发生？

**乔（46:18）：**完全是。你知道，我没有预料到他会把制药开发和商业引擎之间画出这些类比。但这是非常有道理的，因为显然你有这么长的发展道路 — 没有双关语 — 然后你会长期锁定在那里，产品在那之后也不会改变。所以你真的在进行这个极其长期不确定的赌注。我也非常喜欢他们为内部资本配置制定的流程描述，你知道，他们有大约40个不同的流程，以及不同学科领域之间的竞争元素。

**特蕾西（46:56）：**是的，继续吗？

**乔（46:58）：**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