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是为了保持他的行踪秘密而收购推特吗？- 彭博社

摄影师：塞缪尔·科伦/法新社/盖蒂图片社在这一特别节目中，马克斯·查夫金与彭博社社交媒体记者库尔特·瓦格纳坐下来谈论瓦格纳的新书，《鸟之战：杰克·多西、埃隆·马斯克和440亿美元的推特灵魂之争》。那么，埃隆·马斯克为什么要收购推特呢？查夫金和瓦格纳探讨了三种理论，包括马斯克购买推特是为了迷惑一位追踪他私人飞机的人。

以下是对话的轻微编辑转录。在下方完整收听，了解更多关于该播客的信息 这里，并在苹果和Spotify上订阅，以获取新剧集的最新信息。

**马克斯·查夫金：**大家好，我是马克斯·查夫金，欢迎收听《埃隆公司》的另一集。今天我们有一份特别的采访，与库尔特·瓦格纳进行。库尔特是彭博社的社交媒体记者。你之前在这个播客中听过他的声音，他有一本新书。书名是《鸟之战，杰克·多西、埃隆·马斯克和440亿美元的推特灵魂之争》。

库尔特是我在彭博社最喜欢的作家之一，他真的是这个话题的权威记者。我认为深入探讨埃隆·马斯克帝国中的这一特定部分会非常棒。我设想这次对话分为三个部分。第一部分基本上是引发整个事件的“男神迷恋”。第二部分将会有一些阴谋论。我们将讨论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其中有一些非常疯狂的事情。最后一部分将是对这一切走向的一些非常聪明的分析。库尔特现在和我在一起。库尔特·瓦格纳，欢迎来到《埃隆公司》。

**库尔特·瓦格纳：**嗨，马克斯。我很高兴能来到这里。谢谢你做这个。很有趣。

**查夫金：**很高兴见到你。好的。所以这本书在很大程度上关注了埃隆·马斯克和推特创始人杰克·多西之间的关系。但在我们谈到这一点之前，我只想谈谈为什么这很重要。

我们在这个播客中花了很多时间，而且在媒体之外，你会看到很多人在取笑推特已经有所下滑。但是，为什么这个网站仍然重要呢？在你看来，它为什么重要？

**瓦格纳：**我认为当推特处于最佳状态时，它是所有突发新闻的首选地点。比如，如果纽约街头发生了什么事，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推特，尝试弄清楚，就像，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最终吸引了全世界的每一位记者。基本上，它吸引了名人，吸引了政客，尽管我们看到推特在伊隆的领导下发生了变化，但我认为其中很多要点仍然存在。推特是新闻发生的地方。这是一个在网上很少见的地方，如果有人发推文，它就会成为全球头条新闻。我们在特朗普总统的四年任期内非常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我觉得这项服务在这方面是独一无二的，即它是一个新闻制造者的服务，即使在伊隆的领导下，我觉得这种情况仍然经常发生。

**查夫金：**你刚才谈到这件事就像新闻发生的地方。但现在不完全是这样了，对吧？它是这样，但更右翼。它是这样，但有了亚历克斯·琼斯。你如何看待这种演变？

**瓦格纳：**对我来说最大的变化是缺乏——Twitter曾经是获取新闻的一种非常快速的方式。现在我觉得它不再那么快了，因为你真的不知道任何人是谁。就像以前有验证系统，你打开它，立刻就能看到，好的，这些人，这些蓝勾人物在我的动态中发言，我可以相对有信心地认为这些人至少可能想听到我的声音，对吧？像，他们是真实的人，他们可能有一定的权威地位。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变了，对吧？基本上，如果你有8美元，你现在就是一个蓝勾人物。所以当你在像突发新闻环境中打开动态，周围都是这些蓝勾人物在发表言论时，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你必须停下来自己做研究。

所以对我来说，最大的区别是，它不再像两年前那样可靠作为新闻服务，考虑到那是Twitter最擅长的，那是Twitter的特色，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查夫金：**所以Twitter的创始人，我想是联合创始人，杰克·多西，在这一切发生时正在经营这家公司。

我认为这本书之所以对这个播客非常有趣和相关的一个原因是，从某种程度上说，这部分是关于杰克与埃隆·马斯克的痴迷关系，以及也许我们所有人都把一切都寄托在这个名叫埃隆·马斯克的人身上。让我们谈谈——他什么时候对埃隆产生了兴趣？比如，埃隆何时成为杰克·多西感兴趣的来源，你知道，著名的硅谷企业家？

**瓦格纳：**我不确定我能准确指出我开始钦佩的时刻，但我们知道在埃隆接管之前几年，因为杰克经常把埃隆称为他最喜欢的推特用户，对吧？有几次采访中有人问，你最喜欢关注谁？他会说，埃隆·马斯克，他真的在挑战极限，对吧？这就是描述的一种方式，你知道，让自己卷入与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法律纠纷。但我认为，

**查夫金：**但等等，这些推特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瓦格纳：**我认为他认为埃隆是没有过滤的，对吧？我认为如果你问杰克，你可能听过他谈论推特是全球意识，对吧？就像，推特是全球意识。这是人们思考的集体方式。对于埃隆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没有过滤的思维过程，正如我们所了解的那样。就像，他脑海中想到的东西会出现在他的推特上。对于杰克·多西来说，我认为他希望每个人在推特上都能像埃隆那样自由地表达他们的想法。所以他认为他看到埃隆是他希望其他人在推特上做的事情的一个著名例子。

**查夫金：**是的，这很奇怪。有些人，埃隆·马斯克就是其中之一，他本能地理解这件事，也许理解名人的本质。所以你说杰克基本上在追求这件事。他仍在经营公司，但他有这个埃隆特定的使命，那就是基本上，什么，让埃隆出现并给公司做一个演讲，对吧？

**瓦格纳：**是的，这发生在2018年。他试图让埃隆来参加所谓的OneTeam活动，这是Twitter公司范围内的活动，但埃隆在最后一刻退出了，因为他当时正在工厂地板上睡觉，建造的是特斯拉3号，我相信是Model 3。所以他没有出现，每个人都觉得，哦，遗憾，你知道，很想听听埃隆的看法。现在快进两年，到了2020年，杰克确实让他出现了。他通过FaceTime出现在全公司面前。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交流，你知道，想象一下5000名员工坐在这个会议大厅里，他们抬头看着舞台，杰克·多西站在那里，手里拿着iPad。屏幕上，他正在通过FaceTime与埃隆·马斯克交谈，埃隆穿着他的“占领火星”T恤，我相信他当时在SpaceX的设施里。他们进行了这次对话，杰克可以告诉，他非常喜欢埃隆，他想奉承埃隆，他开了个玩笑说，嘿，你愿意有一天来管理公司吗？哈哈哈，每个人都笑了。埃隆在全公司面前花了短暂的时间，只是抱怨机器人。他说，是的，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机器人网络，什么不是？这些空头卖家吗？还是真实的人？等等。他抱怨机器人。然后杰克·多西结束了这个对话，他说，我们爱你。我们喜欢你正在做的事情。然后结束了，对吧？如果你是Twitter的员工，也许这样挺有趣的。但这就像电影级别的铺垫，对吧？因为快进两年，就像，哦。杰克说，嘿，你想管理公司吗？猜猜他在问埃隆什么？嘿，你想管理公司吗？埃隆在抱怨什么？他在抱怨机器人，对吧？这些事情又回来了，这也是我把它放在书中的原因之一。我觉得这是一个在收购前两年就发生的非凡场景。

**查夫金：**好的。那么让我们继续谈谈这次收购，回想起来真是太奇怪了。我想要逐步讲解这次收购并谈谈你在撰写这本书时学到的东西。但是为了让大家了解背景，我想把大家带回到2022年4月，TED大会，埃隆·马斯克，创新者，世界上最富有的人，被问及他在做什么，这是他的回答。

**克里斯·安德森，录音中：**埃隆，嗯，几个小时前，你提出要收购Twitter。为什么？

**埃隆·马斯克，录音中：**你怎么知道的？

**安德森，录音中：**有只小鸟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我也不知道。

**马斯克，录音中：**顺便问一下，你看过关于那只熊的电影《泰德》吗？

**安德森，录音中：**看过。那么为什么提出这个要约？

**马斯克，录音中：**哦，所以，我认为为言论自由提供一个包容的舞台非常重要。Twitter已经成为事实上的城镇广场。人们能够在法律范围内自由表达观点，这一点非常重要。

**查夫金：**是的，非常有趣，非常成熟，完全正常。这个时机非常好，对吧，柯特？埃隆·马斯克，他是一个天才。他对商业时机有一种直觉感，对吧？这个时机非常完美。2022年4月正是这个时刻。

**瓦格纳：**如果你要为一个社交网络支付过高的价格，2022年4月是有史以来最好的时机。不，他的时机，当然，我们现在知道，是灾难性的，对吧？我的意思是，他进来后，基本上强迫董事会接受了这笔交易，对吧？

他给他们提供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报价。他可能知道或不知道幕后公司已经设定了非常高的用户增长和收入目标，而他们并没有接近实现这些目标，他们正在考虑进行第二轮或非常大规模的裁员。就像公司的状况并不好。然后埃隆出现了，白衣骑士，为推特支付了巨额资金。董事会立刻接受了这个提议。他们说，哇，这对公司来说是一个难以置信的退出，解决了我们预测或准备应对的一些问题。然后不久之后，通货膨胀飙升。欧洲爆发了一场战争，开始吓唬很多人，也吓唬了全球金融市场。他自己的净资产遭受了巨大打击，就在几周内，埃隆自己的净资产减少了数百亿美元。所以你快进到四月中旬，再快进一个月。他对这次收购的整体心态已经开始改变，因为他现在被锁定在这个非常高价的东西上，他意识到，哦，我的时机绝对糟糕。

**查夫金：**也许那个大麻笑话，收购价格，当时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有趣。

**瓦格纳：**54 20。很多人都没有忽略。

**查夫金：**所以其中一件事，再次强调一下，我是说，很难言之凿凿。我的意思是，埃隆站在那里。即使我们这些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发生的人，也很难想象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为什么这个人，根据他自己的说法，基本上把他的生活奉献给了使人类成为一个多行星物种，拯救地球免受全球变暖之苦，为什么他突然开始担心，推特会不会封禁斯科特·亚当斯，或者像 Catturd 这样的人被取消货币化？

无论如何，他对此非常感兴趣，这本书提供了各种理论，它们都很有趣。所以我现在想和你一起简单地讨论其中的一些，首先是我认为是埃隆·马斯克官方版本的故事，基本上是他的银行账户里有太多钱了。他需要一个地方来存放。

**瓦格纳：**没错。这个理论在沃尔特·艾萨克森最近关于埃隆·马斯克的书中有所阐述，就是他，你知道的，就像我们这些有钱人一样，马克斯，你和我都知道，当你有太多钱时，就得把它花在一些无谓的东西上，对吧？所以这相当于一个不那么富有的人去购买度假屋或游艇之类的东西。但对于埃隆来说，他选择了Twitter。所以沃尔特在他的书中说的是，他不想让自己的钱闲置在银行账户里，他想用它做点什么。

而Twitter是他最喜欢使用的东西。所以这成为了他的目标。

**查夫金：**而且我想他真的很喜欢它。这与杰克·多西的事情有关。就像，嘿，这是我最喜欢的消遣方式。所以像他们说的那样，做你喜欢的事情。

**瓦格纳：**是的，我认为对他来说，这是一个他非常喜欢使用的个人最爱产品，所以当你有比你知道该怎么花的钱还多时，拥有它的想法听起来确实很酷。

**查夫金：**接下来我想谈谈的是他收到的来自塔卢拉·莱利的短信，她是他两次前妻。埃隆做的事情总是比大多数人都要大，所以他们实际上结过两次婚，离过两次婚。她对Twitter提出了一些建议。

**瓦格纳：**是的，她是。所以这里的超快背景是，Twitter暂停了巴比伦蜜蜂（Babylon Bee）的一个账号，这是一个讽刺网站，我猜，他们在开玩笑关于跨性别者，坦率地说。这些是一些不少人觉得很有趣的不合时宜的笑话。但也有人觉得有趣，塔卢拉·莱利（Talulah Riley）可能就是其中之一，她对账号被暂停感到不满，于是她发短信给她的前夫，说，你能买下Twitter然后删除它吗？美国正在疯狂。然后几分钟后她说，或者你能买下Twitter然后让它变成极端言论自由的吗？

**查夫金：**公平地说，我们都有过那种想法。

**瓦格纳：**是的，我们都希望埃隆（Elon）买下Twitter，或者我们的前配偶买下Twitter。但是，你知道，在这里她基本上是在说，你能买下这个然后让它变成极端言论自由的吗？然后几分钟后，埃隆回复说，也许买下它然后改成适当支持言论自由。现在你可能会认为这只是两个曾经有过关系的人之间的有趣的玩笑，但是，在埃隆的世界里，这导致了不到24小时，他在推特上对所有粉丝发推文说，是否需要一个新平台？当人们说是的时，然后一天之后，现在他突然要买股份并尝试加入Twitter的董事会，对吧？所以你可以看到这个对话的一个微小的核心也许导致埃隆走上这条想要将Twitter变成这个言论自由之地的道路。而这一切也许都始于巴比伦蜜蜂，我觉得这很有趣，也有点滑稽。

Chafkin: 有一个非常有趣的侧面话题，我们可以围绕着埃隆和喜剧展开讨论。《巴比伦蜂》有点像《洋葱报》的竞争对手。他曾试图接管《洋葱报》。他担心它变得太“觉醒”了。因此，他似乎确实可能对《巴比伦蜂》怀有同情，并希望通过进行这项价值440亿美元的交易来解决问题。我想回到他试图摧毁Twitter的说法。但在我们讨论这个之前，第三种理论是埃隆·马斯克购买了Twitter - 这是最新消息，这是库尔特的书中提到的 - 他这样做是因为，现在我在这里稍微揣测一下库尔特的书，但库尔特的书报道说，在购买Twitter之前，埃隆·马斯克私下向杰克·多尔西和帕拉格·阿格拉瓦尔投诉。我们刚才谈到了其中一项投诉，但他还抱怨关于追踪他飞机的Twitter账号。

Wagner: 是的，所以，在ElonJet，如果你关注埃隆的世界，你可能会熟悉，这实际上是一个追踪他私人飞机行踪的账号，当飞机起飞、降落时，从哪里起飞、降落，埃隆对此非常不满，因为，你知道，显而易见的原因，他不喜欢自己的位置信息被公开，所以他在2022年1月向帕拉格投诉，要求删除这个账号，帕拉格基本上无视了他，对吧？或者至少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处理他的投诉。有趣的是，这个时间点的重要性在于，2022年1月底，埃隆·马斯克开始购买Twitter的股份。你可以想象，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牵强，他想要删除这个账号。他们没有为他做这件事。如果你有比你知道该怎么花更多的钱，你会怎么做？嗯，你可以成为该公司的股东，并尝试利用你作为股东的地位来施加压力，要求他们删除这个账号，或者其他什么，我与这笔交易有关的人交谈过，他们认为这是他的一个真正动机。现在，他是否打算让事情像现在这样失控，我不知道，但有人确实认为ElonJet是他开始进行这项股票交易的起因。

**查夫金：**嗯，我认为这是可信的，因为我们知道，后来他采取了行动，对吧？他暂时禁止了ElonJet的创作者，并实际上禁止了任何提到ElonJet的人。如果你链接到这个账号的实例，你也会被禁止，他还封禁了一位《纽约时报》记者，所以很明显这是一个固执的想法。

**瓦格纳：**是的，他确实这样做了，并且他凭空在Twitter上制定了一个关于公布某人实时位置的全新政策，以及ElonJet基本上违反了该政策，现在ElonJet确实存在，但是有24小时的延迟，所以基本上你可以找出Elon昨天飞到哪里，而不是他现在飞到哪里。所以这成为了他接管后改变并采取行动的事情。所以，针对你的观点，马克斯，我认为这一切始于ElonJet账号并不是一个那么疯狂的想法。

**查夫金：**好的，我想要乘坐这个播客的商务飞机来谈谈报告这本书的实际过程。你报道Twitter有多久了？我是说，像15年了。库尔特，你报道了多久？

**瓦格纳：**是的，11或12年了。是的，已经很长时间了。

**查夫金：**你有这么多消息来源，我在想，他们是如何处理所有这些疯狂的事情的？就像，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将接管他们的公司并在这个过程中拯救西方文明或者其他什么。

**瓦格纳：**我认为当埃隆第一次出现时，实际上有这种感觉，你知道，这很酷。这很好。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有比他知道该做什么更多的钱，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想做的是在Twitter上工作，对于很多在那里工作的人来说，这种感觉是鼓舞人心的，至少对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和建设是有所肯定的。他们很快意识到埃隆并不是Twitter建立的良好文化适应者，他的管理风格是如此不可预测，与他们习惯的风格如此不符，以至于这并不是他们所期望的氛围。我认为如果埃隆只是留任董事会成员，并且可能只是提供建议，人们实际上会对此感到非常兴奋。但我认为接管本身很快就出现了问题。

**查夫金：**那么，是什么导致了破裂点？

**瓦格纳：**2022年6月举行了一次会议。快速回顾时间线，埃隆·马斯克在3月底、4月初抵达。他在4月底纸面上收购了公司。之后不久，他开始对公司进行负面评价。你知道，我们谈过他意识到自己的时机很糟糕。他对这笔交易开始犹豫不定。但是在6月中旬，还计划与埃隆进行员工问答。在这一点上，埃隆仍然应该在购买公司。这些人坐下来，认为他们在听未来老板讲话，对吧？所以有很多兴奋和期待。他迟到了。他看起来有点邋遢。这是视频，因为在这一点上，每个人基本上仍在远程工作。但是他迟到了，他的衣领敞开，头发有点乱，背景里有一个没人认识的陌生人在工作，情况非常糟糕，坦率地说，他一开始就唠叨了八九分钟。

**查夫金：**顺便说一句，库尔特，我们有一个要播放的这次会议片段。让我们快速听一下。

**瓦格纳：**我是说，目前成本超过了收入。这不是一个好的处境。嗯。因此，必须对人员编制和开支进行一些合理化，使收入大于成本。否则，Twitter根本不可行，或者说无法增长。但是我说过，任何明显是重要贡献者的人都不用担心。

**查夫金：**等等，库尔，这个音频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刚刚听到的这个。

**瓦格纳：**是的，这是我一个消息来源提供的。当时有很多记者对这次会议很关注，你可以想象。有很多员工乐意帮忙传播这个信息。

**查夫金：**听起来有点残酷，就像所有这样的会议一样，我猜，你知道，不是面对面的，有一种奇怪的质量。但是，再次阅读你书中对这个的描述，感觉更加夸张。你提到，我们没有听到，但我猜他最终开始谈论外星人了？是这样吗？

**瓦格纳：**是的，他说他从未见过外星人的证据。那基本上是谈话的结束，对于那些不习惯在工作会议中谈论外星人的人来说，这有点奇怪。

**查夫金：**让我们往前走一点，我想谈谈Twitter，现在叫X，自那时以来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以及这对业务意味着什么，当然，这是你现在为彭博报道的内容。首先，我只想给我们略微尝试一下这个故事的下一个情节，我认为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库尔。但埃隆·马斯克在纽约DealBook会议的舞台上做了一些非常出色的销售工作。

**马斯克，在录音中：**如果有人想用广告来勒索我，用钱来勒索我，去他妈的。

**查夫金：**库尔特，Twitter如今是怎么赚钱的？

**瓦格纳：**马克斯，你问得好。他们实际上是通过广告商和当埃隆在DealBook上台时与之交谈的人赚钱的。

**查夫金：**你认为，就像有线电视新闻和电视新闻多年来一样，曾经有一种非常客观的电视新闻风格。然后随着有线电视的出现，最终分化出了左翼网络和右翼网络。我是说，社交媒体会不会也发生这种情况？这已经是一些企业家的赌注，但没有人做得很好，也没有人是埃隆·马斯克。会不会有一个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右翼社交网络？这可能吗？

**瓦格纳：**我不是很有信心这是可能的，因为我觉得我们已经看到了Truth Social的一个版本，对吧？如果唐纳德·特朗普不能让一个纯粹的保守右翼社交网络规模化运作，那我不知道为什么Twitter和埃隆会能够做到。我觉得可能会出现几个这样的网络，比如我可以举个例子，如果我去Meta拥有的新Twitter克隆产品Threads，你在那里负面评论埃隆，你的互动会很好。如果你想在Threads上获得关注者，只需去那里谈论你有多讨厌埃隆·马斯克，你可能会成为一个非常受欢迎的人。所以你可以看到这些事情开始分歧，有不同信仰或观点的网络，但很难想象它们能达到你需要的规模，使其成为像Twitter那样的大事。

Chafkin: 你认为埃隆·马斯克的Twitter故事最可能的结局是什么？

Wagner: 直到最近，我实际上认为最可能的结局会是破产，坦率地说，因为我认为这家公司一直在持续亏损，我不知道埃隆是否有耐心或者胃口继续自掏腰包让这个东西继续运营。

现在，我开始认同这个xAI的想法，也就是说，如果他能找到一种利用与Twitter相关的数据赚钱的方法，而不是依靠广告业务，这将大大减轻压力，因为显然他们的广告业务做得不好。所以我觉得它会继续存在，因为我很难想象埃隆会承认失败，对吧？说，嘿，我以为我能做到这件事。但看，我把它搞垮了。这不是我认为我们会听到他承认或说的事情。那么你会说，好吧，另一个选择是什么？那就是被其他东西吞并。我认为特斯拉不会接管Twitter。SpaceX肯定也不会。但是如果这是一家真正的人工智能公司，也许它会成为其中一个合乎逻辑的产品。

Chafkin: 你觉得Twitter这个东西，在某种程度上有一种特殊性，就像我们一开始谈到的，这是世界信息的脉搏。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即使你可以批评它，它仍然可以让人觉得这个东西很重要和特别，如果它消失了会感到悲伤。对你来说，如果Twitter只成为训练机器人的一种方式，这感觉像是一场悲剧吗？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失去了一些东西吗？有没有希望挽救、重新获得，或者至少保留今天这个东西真正好的一部分？

**瓦格纳：**我认为这很悲哀，我认为Twitter在最好的时候是你在互联网上可以找到的最有趣的地方之一，实际上我认为我会说这完全消失了，除非，在超级碗期间我在X上，我实际上有点看到了Twitter过去的样子，我在超级碗期间在X上对我来说很有趣。也许这些时刻会再次出现。

**查夫金：**很有趣。就像，一方面我很难过。我们就像一个瘾君子，我们得到了这个旧高潮的被大幅削减的版本，但我们仍然喜欢。另一方面，我认为你是对的。你可以批评社交媒体，并觉得它很糟糕，它可能是亿万富翁的夸大之车，但它确实有一种魔力。我认为也许这是一个好的结束。库尔特·瓦格纳，非常感谢你出现在这里的埃隆公司。《争鸟之战》现已上市。您可以在Bloomberg.com上阅读摘录。您还应该从当地书店购买这本书。库尔特，非常感谢您在这里，并期待在下次节目中看到您作为这个节目的小组成员。

**瓦格纳：**这太棒了，马克斯。非常感谢你。我喜欢和你聊天，有机会谈论这本书，非常感谢。

**查夫金：**好的，就到这里吧。感谢收听埃隆公司，感谢库尔特·瓦格纳。再次提醒，这本书名为《争鸟之战》，现已上市。本集由Stacey Wong制作。Naomi Shavin和Reyhan Harmanci是我们的高级编辑。这个节目的想法也来自Reyhan。Blake Maples负责工程，我们得到了Jeff Grocott的特别编辑帮助。我们的监制制片人是Magnus Henriksson。非常感谢Joel Weber。埃隆公司的主题曲由Taka Yasuzawa和Alex Sugiura创作并演奏。Sage Bauman是彭博播客的负责人，我们的执行制片人。我是马克斯·查夫金。如果您有一分钟，给我们的节目评分和评论，这将帮助其他听众找到我们。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