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审判每日进展 - 《华尔街日报》

这里是您回顾FTX创始人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刑事审判的专题，该案于周四以他被定罪告终。我们在下方的记者手记中分享了每日法庭观察。

2023年11月2日：判决时刻

• 周四晚间，FTX创始人山姆·班克曼-弗里德被裁定从这家注定破产的加密货币交易所客户处窃取数十亿美元的罪名成立，检方称这是美国史上最大金融欺诈案之一。阅读更多：
• 陪审团仅审议数小时即作出裁决。
• 当天早些时候，检方针对班克曼-弗里德辩护团队的结案陈词进行了反驳。

丹尼尔·帕特里克·莫伊尼汉美国法院已审理山姆·班克曼-弗里德欺诈案数周。图片来源：Yuki Iwamura/彭博新闻### 2023年11月2日：陪审团审议

周四上午，检方对班克曼-弗里德辩护团队的结案陈词提出反驳。

反驳结束后，主审本案的美国地区法官刘易斯·卡普兰开始向陪审团作出指示。

陪审团预计将于周四下午开始审议，判定FTX创始人是否犯有欺诈及其他导致加密货币交易所崩盘的罪行。

2023年11月1日

检方与辩护律师就FTX创始人山姆·班克曼-弗里德是窃取数十亿美元的骗子还是犯错的非传统高管展开激烈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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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X创始人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审判中涉及大量文件。图片来源：leonardo munoz/法新社/盖蒂图片社### 2023年10月31日：作证结束

• 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周二继续为自己作证。上午大部分时间用于交叉质询，美国助理检察官丹妮尔·萨松试图证明其公开声明、媒体采访及推文从误导到彻头彻尾的谎言不等。多数采访发生在FTX崩盘至其12月被捕期间，当时卸任CEO的班克曼-弗里德曾为自己辩护。
• 随后在其律师马克·科恩的再直接询问中，班克曼-弗里德通过解释先前回答的语境试图重获可信度。他重申未参与Alameda Research日常交易决策，并表示不记得2022年12月被捕前媒体关于他的所有报道。
• 周三预计将进行双方结案陈词，各耗时约2至3小时。陪审团可能于周四开始评议。

2023年10月30日：交叉质询开始

• 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周一继续为自己作证。面对检察官的多个提问，他反复回答"我不记得"。阅读我们来自法庭的现场报道。
• 周二预告：预计联邦检察官将对班克曼-弗里德进行约两小时质询，随后由其辩护律师进行一至两小时补充提问。辩方随后将结束举证。检方表示将传唤一至两名证人进行简短反驳。

美国地区法官刘易斯·卡普兰主持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庭审现场。图片来源：简·罗森伯格/路透社### 2023年10月27日：陪审团归来

美国地区法官刘易斯·卡普兰裁定，FTX创始人关于公司律师参与其决策行动的大部分证词不得向陪审团陈述。

班克曼-弗里德当庭表示，他承认运营FTX时存在失误，但否认诈骗客户数十亿美元。他作证称在FTX最大的管理疏漏是未设立风控团队。

其证词将于周一上午继续。检方表示交叉质询预计周一下午开始并持续至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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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26日：班克曼-弗里德在证人席上艰难应对

FTX创始人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周四接受美国助理检察官丹妮尔·萨松的质询。图片来源：简·罗森伯格/路透社* 检方结束了对前加密货币亿万富翁山姆·班克曼-弗里德的指控。外界普遍预期他今日将出庭作证，记者们凌晨就开始排队等候进入法庭。

• 尽管这位FTX创始人确实站上了证人席，但情况出人意料。法官请陪审团离场，让班克曼-弗里德先在其面前作证，以裁定哪些内容可向陪审团陈述。
• 班克曼-弗里德在部分问题上回答磕绊。法官提醒他不要回避问题。
• 这位FTX高管的证词涉及客户资金存储、消息自动删除政策及法务部门监管等事项。

2023年10月19日：审判第三周结束

• FTX前总法律顾问Can Sun作证称，他从未批准挪用客户资金。

“在我与山姆的所有对话中，他一直向我表示客户资产是独立存放并受保护的，“他说。

FTX前总法律顾问Can Sun周四出庭作证。图片来源：斯蒂芬妮·基思/彭博新闻检方播放了班克曼-弗里德2022年12月1日接受《早安美国》采访的片段，他在节目中就客户资金使用问题作出声明。孙姓证人表示，这位FTX创始人此前已承认这些说法在法律上站不住脚。

• Third Point基金的罗伯特·博鲁杰迪向陪审团表示，若早知阿拉米达能从FTX提取客户资金，该对冲基金绝不会进行注资。
• 后续进展：庭审休庭至10月26日周四。

检方称预计将于上午完成举证，被告方可能于下午开始辩护。班克曼-弗里德尚未表明是否打算出庭作证。

2023年10月18日：专家证词与"浪费"陪审团时间

圣母大学会计学教授详细说明了FTX客户资金如何流入阿拉米达研究公司。这些资金被用于偿还贷款、支付开支及购置房地产。

FTX前说客埃利奥拉·卡茨重点指出了班克曼-弗里德关于公司设有客户保障机制的声明。

FTX前说客埃利奥拉·卡茨强调了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声称公司设有客户保障机制的声明。图片来源：斯蒂芬妮·基思/彭博新闻主审此案的卡普兰法官当庭训斥检方浪费陪审团时间，认为卡茨的证词毫无必要。

即将出庭：FTX前总法律顾问孙灿预计将于周四作证。

——詹姆斯·法内利

2023年10月17日 破碎的圈子

“不当行为的规模极其庞大”

班克曼-弗里德核心圈子的第三名成员周二在FTX创始人的欺诈审判中完成了他的证词，他表示在2022年秋天得知数十亿美元的客户资金被滥用后，他几乎要从这家加密货币交易所辞职。

“不当行为的规模极其庞大，“前FTX高管尼沙德·辛格告诉陪审团。辛格表示，他在2022年9月得知了这些不当行为，就在FTX倒闭前两个月。班克曼-弗里德的律师马克·科恩指出，尽管辛格在得知真相后考虑过辞职，但他从未这样做。

辛格此前已对指控认罪，目前正在与联邦检察官合作。另外两名合作者——前FTX首席技术官加里·王和该交易所姊妹加密货币对冲基金的前首席执行官卡罗琳·埃里森——在审判早些时候作证指控班克曼-弗里德。

班克曼-弗里德的辩护团队周二大部分时间都在盘问辛格证词中的不一致之处。检方指控，在班克曼-弗里德的指示下，Alameda抽走了FTX客户资金，用于覆盖高风险赌注、偿还贷款和购买豪华房地产。

辛格作证说，他认为班克曼-弗里德在推广FTX和购买豪华房地产上花费过度。但辛格承认，在2022年11月交易所倒闭前几周，他曾借用FTX的资金在华盛顿州购买了一栋价值370万美元的住宅。

检察官表示，圣母大学会计学教授将于周三作为专家证人出庭，讨论FTX的财务状况。

——詹姆斯·法内利

前FTX高管尼沙德·辛格（左）于周二结束了他的证词。图片来源：Yuki Iwamura/彭博新闻### 2023年10月16日：关于支出

尼沙德·辛格出庭作证

前FTX工程总监尼沙德·辛格周一表示，FTX曾以员工名义使用窃取的客户资金进行政治捐款。

28岁的辛格作证时清晰自信，偶尔使用技术性语言，引发了法官的提问。

辛格称，他高中时首次见到班克曼-弗里德，当时与被告的弟弟是密友。

据辛格所述，班克曼-弗里德对通过风投公司K5 Global投资获得的名人资源感到兴奋，因为其联合创始人是前好莱坞经纪人。班克曼-弗里德最终向K5投资了7亿美元，检察官称这些资金来自客户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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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X高管如何秘密挪用80亿美元客户资金

2023年10月13日：庭审第二周结束

班克曼-弗里德审判第二周以加密借贷平台BlockFi创始人扎克·普林斯的证词收尾，该公司在FTX崩盘后不久申请破产。

普林斯向陪审团陈述，当FTX宣布破产时，BlockFi对Alameda的未偿还贷款达6.5亿美元，另在FTX交易所还有3.5亿美元资金。他表示该借贷机构与基金业务往来时，依赖了Alameda提供的包括资产负债表在内的信息——检方指出这些报表含有虚假数据。

普林斯向陪审团强调，若Alameda当时偿还贷款，BlockFi本不会申请破产。

班克曼-弗里德的辩护律师马克·科恩提出，BlockFi未履行应有的尽职调查，本可选择不采信未经审计的财务报表。

审判将于周一继续，检方将传唤更多证人。即将出庭的重要证人包括配合调查的FTX前工程总监尼沙德·辛格，以及同样任职于FTX的拉姆尼克·阿罗拉。检方表示预计在10月26日上午完成举证，为下午可能开始的辩护环节铺平道路。

——科琳·拉梅

BlockFi创始人扎克·普林斯周五抵达法庭。图片来源：Yuki Iwamura/彭博新闻### 2023年10月12日：埃里森退庭 焦点转移

随着卡罗琳·埃里森结束为期三天生动详实的证词——她向联邦陪审团描述了FTX的崩塌过程及该交易所古怪的创始人——这场审判最受瞩目的阶段暂告段落。

埃里森，这位FTX旗下对冲基金Alameda Research的前任首席执行官，也是政府方面最重要的证人，她表示FTX的最后几天是她生命中最糟糕的一周。同时，她也感到释然，终于可以揭露一个长期保守的秘密：她与山姆·班克曼-弗里德一直在从FTX客户资金中挪用数十亿美元至Alameda。“说实话，我感到自由了，”她说。

在审判前，外界预期埃里森的证词会特别直白且个人化，因为她与班克曼-弗里德断断续续交往了两年多。事实也确实如此。尽管埃里森向陪审团讲述了她与班克曼-弗里德关系中的私密部分，但她在整个过程中保持镇定——即便是在班克曼-弗里德的一位律师的严厉盘问下。

对检方更为重要的是，她的证词紧密契合了他们的指控：班克曼-弗里德在欺骗投资者和Alameda的贷款方的同时，从FTX客户那里窃取了数十亿美元。

埃里森还帮助勾勒了FTX及其天才创始人的迅速崛起与陨落。她描绘的班克曼-弗里德远比其有时邋遢外表所暗示的更在意自己的形象。她还表示，如果为了更大的利益潜在回报足够高，他会极其自如地做出高风险押注。

在几个小时的交叉询问中，班克曼-弗里德的辩护团队对埃里森进行了盘问，但这一过程并未引出任何重大发现，也没有对她的证词造成重大打击。

检方仍在陈述他们的案件，但法庭观察人士已经在展望班克曼-弗里德的辩护阶段，包括他是否会冒险决定告诉律师他想出庭作证。

——詹姆斯·法内利和维姬·葛黄

戴着蓝色帽子的卡罗琳·埃里森抵达法庭。图片来源：Yuki Iwamura/彭博新闻### 2023年10月10日：明星证人

阿拉米达摇摇欲坠的财务状况

今天，阿拉米达研究公司前首席执行官卡罗琳·埃里森出庭作证。她谈到了与老板兼前男友山姆·班克曼-弗里德的复杂关系，并指控他指使自己实施违法行为。

她将于周三继续出庭提供更多证词。

点击此处阅读关于她目前证词的更多内容。

FTX前首席技术官加里·王今日结束作证。质询内容涉及班克曼-弗里德在FTX崩盘前发送的一份备忘录。

对涉案人员感到困惑？您可以通过FTX审判主要人物介绍了解关键角色。

FTX前高管加里·王在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审判的法庭外。图片来源：《华尔街日报》的约翰·塔格特### 2023年10月7日：首周庭审落幕

班克曼-弗里德审判的第一周已经结束。下周二庭审将继续，届时FTX前首席技术官加里·王将接受辩方律师的交叉质询。

以下是王对这家 doomed 加密货币交易所最后日子的叙述。

想了解法庭现场情况？请收听我们的特别庭审播客《加密金童》。

2023年10月6日：科技专栏

Gary Wang重返法庭

FTX前首席技术官Gary Wang于周四晚些时候开始作证。这位对包括电信诈骗在内的四项指控认罪的高管，是本案首位出庭的配合证人。

“我们在FTX上为Alameda Research设置了特殊权限，允许其从平台无限提取资金，并向公众隐瞒这一事实，“Wang周四表示。在政府律师的追问下，Wang承认这些资金来自FTX客户。

Wang表示，他根据Bankman-Fried的指示编写了赋予Alameda特殊优势的部分代码。

政府律师质询结束后，Bankman-Fried的辩护律师将对Wang进行交叉询问。

庭审进入第四天，首周审理将以缩短的日程结束：陪审团成员放弃午餐休息以换取下午2点提前休庭。（因一名陪审员需赶乘长周末航班，故提前休庭。）法庭将于周二继续审理。

——Caitlin Ostroff

加密货币投资公司联合创始人Matt Huang（左）离开法庭，该公司曾投资FTX。图片来源：John Taggart/华尔街日报### 2023年10月5日：更多证人出庭

首席技术官作证

检方首位合作证人、FTX联合创始人Gary Wang出庭作证。Wang已对欺诈指控认罪。

检察官询问30岁的Wang是否在法庭上看到与其共同犯罪的人。系着鲜红色领带的Wang从椅子上站起来伸长脖子。“Sam Bankman-Fried”，他说道。

Wang向陪审团表示，他最初在高中夏令营结识Bankman-Fried，后来成为大学室友。在谷歌短暂工作后，Wang称自己加入了新成立的Alameda Research公司，取这个名字是为了便于租赁办公场地和与银行合作。

“Alameda是因为我们位于阿拉米达县，而Research听起来体面且不涉及加密货币”，Wang向陪审团解释。

Wang表示虽然名义上是联合创始人，但实际由Bankman-Fried主导，指挥他及其他人员编写特定代码。他透露部分代码赋予Alameda在FTX平台的特殊权限，包括允许负余额和无限提现。

Wang将于周五上午继续作证。由于一名陪审员有出行计划，周五的庭审预计将提前结束。

——科琳·雷米

山姆·班克曼-弗里德的父母约瑟夫·班克曼和芭芭拉·弗里德进入法院。摄影：《华尔街日报》的约翰·塔格特界限，或缺失的界限

前FTX员工亚当·耶迪迪亚周四上午重返证人席时，揭示了这家公司缺乏个人与职业界限的现象。他提到班克曼-弗里德有时会睡在他们价值3500万美元的巴哈马公寓里的豆袋椅上。在一个名为“屋里人”的Signal群组中（成员包括同住公寓的10人），班克曼-弗里德曾质疑自己是否需要支付高昂租金。

法庭展示的证据显示，山姆在群聊中写道：“我一直默认最终是阿拉米达买单。”

耶迪迪亚还透露，班克曼-弗里德曾告知他与卡罗琳·埃里森发生过性关系，并询问朋友是否该与她约会。

“我反对。”耶迪迪亚对陪审团简短陈述道。

——科琳·雷米

一位投资者与一位前员工

清晨6点08分，我在法院外排队时写下这段文字。今日，一名FTX前软件工程师将继续作证。接下来的证人名单包括：曾投资FTX的风投公司代表，以及交易所前首席技术官王加里。尚不确定今日能听取多少位证人的证词。

陪审团成员预计将于上午9:30返回法庭，这又将是一个全天庭审。法庭计划于下午4:30休庭。

周三的开案陈词和证人证词开始阶段吸引了大量媒体和公众关注。

班克曼-弗里德的长期好友亚当·耶迪迪亚于周三庭审结束时出庭作证，周四将继续回答政府方面提问，之后辩方将对其进行交叉询问。耶迪迪亚向陪审团表示，他获得了免罪协议以换取证词。

“我担心作为FTX的开发者，自己可能在无意中编写了促成犯罪行为的代码。“他陈述道。

耶迪迪亚告知陪审团，他在11月得知班克曼-弗里德创立的交易公司Alameda Research挪用FTX客户存款偿还债权人后，便从FTX辞职。

下一位出庭证人将是加密货币投资公司Paradigm联合创始人黄共宇（Matt Huang）。FTX曾从包括Paradigm在内的投资者处筹集近20亿美元资金。

随后出庭的是王姓开发者。他参与编写了FTX大部分代码。检方指控班克曼-弗里德指示王某编写代码，使Alameda能够从FTX客户处借入数十亿美元。前FTX员工形容王某性格内向。王某已对包括电信诈骗在内的四项指控认罪，并将作证指控班克曼-弗里德。

——凯特琳·奥斯特罗夫

FTX创始人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在审判期间接受检察官丹妮尔·萨松的质询。照片：简·罗森伯格/路透社### 2023年10月4日：开庭陈述

第二天庭审结束

今日法官完成了陪审团遴选，律师们进行了开庭陈述，首批证人出庭作证。明日安排：更多证人出庭。

在开庭陈述中，控辩双方律师对Bankman-Fried作出了截然不同的描述。检方指控他是实施大规模欺诈的骗子。其辩护律师则称，在充满挑战且监管不足的商业环境中领导公司时，他始终秉持诚信。

午休后，法庭旁听席略显空旷——此前观看开庭陈述的美国检察官办公室高层及其他人员已离场。Bankman-Fried的父母始终在场，身后是正费力描绘其子肖像的法庭素描师。一位画师对照着作为证据提交的照片，绘制身穿西装的Bankman-Fried背影；照片中更年轻的FTX创始人穿着T恤，在讲台前微笑。

首位作证的是一位可可豆交易商，他证言自己损失了存放在FTX的资金。数名陪审员打起哈欠，另有几人茫然环顾法庭。

第二位证人Adam Yedidia（Bankman-Fried的多年好友，表现更为活跃）预计将于周四上午继续作证。本周其他出庭证人包括曾投资FTX的公司联合创始人Matt Huang，以及已认罪的FTX联合创始人Gary Wang。Wang将成为首位出庭的控方合作证人。正如辩护律师Mark Cohen在开庭陈述中所暗示，预计Bankman-Fried的律师将指控Wang为讨好检方、换取减刑而编造证词。

—科琳·雷米

陪审团已就位

美国地区法官刘易斯·卡普兰最终确定了由12名陪审员和6名候补组成的审判团，他们将决定班克曼-弗里德的命运。陪审员包括一名失业的社会工作者、一名医师助理和一名高中图书管理员。

“我们已准备就绪，“卡普兰表示。预计午餐前将进行开庭陈述。

—詹姆斯·法内利

室友们，毛茸茸的及其他

周三的陪审团筛选出现了私人化转向，法官要求每位候选陪审员分享职业、同住者及子女情况。部分陪审员的回答远超要求。“一只英国短毛猫，“47岁的高中图书管理员说。“我有两个室友，我女朋友很不喜欢这样，“28岁的候选陪审员告诉法官。

—科琳·雷米

第二天清晨拉开序幕

早上7点，已有十余名记者到场（笔者排在第十位左右，今天多睡了一会儿），几台摄像机正在架设。行人被禁止在隔壁大楼前通行，那里正在审理唐纳德·特朗普的民事案件。

7点40分，一名举着标语的反犹抗议者出现。另有一名男子手持杂志上的SBF照片徘徊。

一辆经过的小型货车里有人对举标语的男子大喊：“你竟敢举这种标语。反犹分子！反犹分子！”

媒体队伍正在壮大。

尽管法官建议候选陪审员们最好在上午9点前抵达，但他们仍需于9:30返回法庭。“特别是因为邻近法院正在举行庆祝活动，“卡普兰法官周二休庭时表示（特朗普的民事案件正在隔壁审理）。

近50名潜在陪审员已通过卡普兰法官周二提出的约50个问题筛选，这些问题旨在评估他们能否保持公正。最终将从中选出18人参与审判：12名正式陪审员和6名候补。

卡普兰预计周三上午中后段可完成遴选。随后控辩双方将进行开庭陈述，陪审团或开始听取证人证词。

虽卡普兰告知陪审团实际数字可能少得多，但本案可能有超过50名证人出庭。目前尚不确定班克曼-弗里德是否会亲自作证。

今晨卡普兰完成陪审团遴选期间，我们仍将在配有屏幕的转播室跟进，之后记者有望进入实际法庭。

——凯特琳·奥斯特罗夫

法院工作人员正将班克曼-弗里德案文件推出纽约法庭。图片来源：Yuki Iwamura/彭博新闻### 2023年10月3日：陪审团遴选

首日告捷

班克曼-弗里德欺诈案首日审理就此结束。

卡普兰法官周二主要对候选陪审员进行质询。部分人表示关注过FTX崩盘新闻——包括《华尔街日报》的报道。还有人提到看过迈克尔·路易斯（班克曼-弗里德新书作者）近期参与的《60分钟》节目。

有人表示自己或亲人曾投资加密货币，其中一位男士告诉卡普兰，他的兄弟因投资失败几乎倾家荡产。

一位候选陪审员坦言存在顾虑，因为即便儿子多次解释，他仍无法理解加密货币概念。

“我还是搞不懂运作原理，“这位候选陪审员说。

“法庭里和你情况相同的人可不少，“卡普兰法官回应道。

明日议程预告：开场陈述与首位证人

待陪审团组建完成后，联邦检方与班克曼-弗里德辩护团队将分别进行开场陈述。双方将向陪审团阐明待证事实，并陈述班克曼-弗里德在交易所崩盘事件中的作用。陈述环节预计持续一小时，随后检方将传唤首位证人。

——詹姆斯·法内利 与 科琳·拉梅

两场婚礼与一场审判

部分候选陪审员表示因日程冲突无法参与为期约六周的审判。一位女士告知卡普兰其11月3日将举行婚礼，法官送上新婚祝福后予以豁免。

另一位女士称需参加庭审期间某场婚礼。当被问及新人身份时，她表示是丈夫的同事。该候选人未获豁免。

——凯特琳·奥斯特罗夫

认识主审法官

以直言不讳著称的卡普兰法官经验丰富，曾审理多起重大案件。

“我不懂电脑，”当他的电脑今天在法庭上发出哔哔声时，他说道。他说他的书记员是电脑高手，会修好它。

当潜在陪审员提出无法参与六周庭审的理由时，他尖锐地提问，从环球小姐选美办公室的位置到去毛伊岛六个月的旅行原因，事无巨细地询问。当一位潜在陪审员提到听力受损时，法官耸了耸肩。

“我不认为这会是个问题。你不是这里唯一有点听力问题的人，”78岁的法官说道，他指的是自己。

卡普兰出生在纽约市的史坦顿岛。他毕业于罗切斯特大学和哈佛法学院，并曾为当时的第一巡回上诉法院法官爱德华·麦克恩蒂担任书记员。

——科琳·拉梅

SBF剪了头发

新剪了头发，穿着西装，班克曼-弗里德坐在法庭上他的两位律师之间，陪审团选拔开始了。这位通常顶着一头蓬乱头发的加密货币前企业家，最近由布鲁克林联邦监狱的一名囚犯剪了头发，据知情人士透露，他目前被关押在那里。

——詹姆斯·法内利

山姆·班克曼-弗里德审判在曼哈顿下城进行中。照片：《华尔街日报》的约翰·塔格特审判开始

现在是清晨5点55分。我们在曼哈顿市中心的联邦法院前排队，位列第九。街对面架设了一组摄像机。

今天标志着Bankman-Fried面临七项刑事指控的审判开始。起诉书可在此查阅。Kaplan法官将根据检方与Bankman-Fried律师团队提交的筛选问题，今日遴选12名正式陪审员及候补成员。预计庭审将持续六周。Kaplan法官以高效遴选陪审团著称，周二可能直接进入控辩双方的开案陈述阶段。

虽然开案陈述内容尚未可知，但有一项内容已被明确排除。Kaplan法官在上周末的裁决中规定，Bankman-Fried的辩护团队不得将FTX破产及运营问题归咎于其公司律师。不过法官保留了被告可主张"信赖律师建议"的辩护空间。

——Caitlin Ostroff

联系记者：James Fanelli（[email protected]）、Caitlin Ostroff（[email protected]）及Corinne Ramey（[email protected]）

更正与补充本文中的一张照片显示的是前FTX高管Gary Wang在周二的情况。文章早期版本错误地称照片拍摄于周四。（已于10月10日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