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平权行动不止于招生——《华尔街日报》

威斯康星州德拉菲尔德

最高法院在学生公平录取组织诉哈佛大学案中的裁决再次表明，法院认为基于种族的政府决策在一般情况下几乎是不被允许的。希望逃避宪法审查的大学不能仅仅改变其招生做法。教师招聘中的平权行动将是平等保护条款诉讼的下一个前沿。

威斯康星大学系统的旗舰分校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自豪地运行着所谓的“机会目标计划”（TOP）。该计划允许学术部门免除公开张贴职位的要求，直接聘用“多元化”候选人。大学为获批的聘用提供薪资资助这一难以抗拒的激励。我所在的政府改革研究所获得的TOP内部申请公开记录显示，对教师申请者进行了公然、广泛且有害的种族分类，这很难与最高法院最近的裁决相协调。

与哈佛大学和北卡罗来纳大学的招生政策类似，威斯康星大学几个院系的行动近乎种族平衡，法院称这种做法“明显违宪”。该校商学院在申请TOP资助时附上了一张有用的图表，按百分比显示了教师的种族构成，包括“亚裔”、“白人”和“非裔美国人”等类别，并表示希望教师和学生的种族多样化“以相同的速度”进行。医学与公共卫生学院则辩称，定向招聘是必要的，部分原因是“西班牙裔皮肤科医生仅占4.2%，而美国总人口中这一比例为16.3%”。

“就在五年前，”另一份TOP提案中，性别与女性研究系自夸道，“我们系只有一名教职员工自认为是有色人种。通过针对性招聘和幸运机遇，如今约30%的教职员工如此认同身份。”或许那些因种族身份走上特殊招聘通道的应聘者感到幸运。但其他申请者恐怕难以认同。

最高法院提醒哈佛和北卡罗来纳大学，法院已“驳斥‘同种族成员——无论年龄、教育程度、经济状况或居住社区——思维相同’的假设”，且在招生决策中应用这种世界观是宪法所不允许的。但此类刻板印象在TOP提案中屡见不鲜。

例如，人类发展与家庭研究系的员工申请TOP批准聘用少数族裔申请人，理由是25%的本科专业学生是“有色人种学生”，而教职团队必须实现“同等多样性”以“确保学生留存率和针对性指导”。经济学系指出存在“聘用量化思维原住民学者的独特机遇”，因为“有才华且雄心勃勃的美洲原住民学生往往专攻法律和人文领域”。该聘用将“鼓励原住民学生攻读应用经济学”。同样，心理学系宣称其“聘用6名有色人种教职”的承诺对“有色人种学者的招募与留任至关重要”。

口号很明确：学生只会对那些与自己肤色相同的教授做出充分回应。

这些教师平权法案项目经不起最高法院近期判决及其所依据的多项判例的检验。最高法院重申其"对基于种州的行动持认可态度的情况极为罕见"，并指出此前仅在招生背景下或出于"纠正特定、已确认的违宪或违法歧视行为"目的时才允许此类政策。但TOP项目存在与基于种族的招生政策相同的致命缺陷：目标模糊、种族分类武断、种族刻板印象、对非优待种族的惩罚以及缺乏合理的终止节点。这扇门如今已经关闭。尽管理论上大学可以通过精心设计的项目来纠正过去实际发生的歧视行为，但这并非美国校园的普遍现状。

威斯康星州众议院议长罗宾·沃斯誓言立法机构将根据最高法院裁决重新审查该州多项涉及种族意识的法律。这位共和党人及其盟友正扣留威斯康星大学系统3200万美元资金，直至其取消多元化、公平与包容项目。如果TOP及类似项目未被法律禁止，预计将引发更多诉讼。最高法院已明确表示，其严肃对待平等保护条款"消除所有政府强加的基于种族的歧视"这一核心宗旨。对于那些致力于维护宪法权威的人士而言，教师多元化项目应成为下一个目标。

洛科先生是政府改革研究所的首席法律顾问兼监督主任。

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2011年5月16日。照片：盖蒂图片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