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日报》:殖民者乔·拜登欺凌邻国
By Mary Anastasia O’Grady
拜登总统声称热爱民主。他所谓的民主似乎是指崇尚多数主义的民粹主义。他对最高法院的言语攻击,以及试图通过学生贷款大撒币来篡夺国会权力的行为,都暴露出对美国宪政共和国根基的深刻敌意。
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像权力分立和政治多元化这些恼人的概念都与乔·拜登无缘。危地马拉对此深有体会。过去两周,该国一直试图在6月25日存在争议的总统选举中遵循宪法和选举法。但拜登团队完全不予认可。国务院早已心有所属:根据初步计票结果,雾谷偏好的极左翼社会主义者意外获得了8月20日决选资格。
幸运的是,法治迄今仍占上风。但美国的信誉已遭受重创。
危地马拉选举法规定,若首轮选举中候选人得票率未超过50%加一票,则得票数最高的两名候选人进入第二轮角逐。由于 ballot 上有20多名候选人,外界普遍预期将进行决选。但首轮结果举国震惊。
左翼民粹主义者、全国希望联盟的桑德拉·托雷斯以16%得票率位居第一在预料之中。但所有民调都未预测到激进种子党的贝尔纳多·阿雷瓦洛有丝毫可能位列第二。最终他以12%的得票率成为托雷斯之后得票第二高的候选人。这一爆冷结果引发左右翼政党齐声指控选举舞弊,网络上流传着诸多票数异常的个案证据。
危地马拉宪法规定公民有权向宪法法院提出申诉。至少有九个政党对计票结果深表不信任,遂向法院提起上诉,法院下令重新核查各投票站的计票表,并给予最高选举法庭五天期限,要求在各党派官员监督下完成审核。
美国政府对此勃然大怒。7月2日,美国国务院发布声明,将法律申诉定性为"干扰民主进程的行为",并发出近乎赤裸的威胁:“破坏选举将构成对民主制度的严重威胁,产生深远影响”。
这种对贫穷弱小邻国的霸凌行径散发着殖民主义的恶臭。这让人联想到2020年拜登与特朗普的竞选争议——当时"反特朗普派"要求总统必须无条件认输。但法院允许依法推进诉讼程序,使共和党人得以呈递证据。
特朗普至今仍坚称选举存在舞弊。但由于程序公开进行,两党多数民众都清楚看到,特朗普未能获得连任所需的选举人票。
上周晚些时候,复审虽发现违规现象,但尚不足以改变最初公布的选举结果。然而周五最高法院下令对两个省及首都的选票进行进一步核查,最终结果认证因此延期。
无论如何,这一过程是建设性的。尽管不可能让所有怀疑者都满意,但各方有机会重新核查选票统计表,这大大缓解了人们对计票准确性的疑虑。在拜登政府反对的情况下,选择提高选举透明度,这是一场亟需的胜利。
在那些花时间前往投票站的选民中,超过17%的人投了废票,7%的人投了空白票。这一比例超过了任何单一候选人的得票率,表明对政治阶层的高度排斥。一个原因是根深蒂固的裙带资本主义和贪污腐败,同时也源于对制度的低信任度。
与1998年委内瑞拉的乌戈·查韦斯类似,阿雷瓦洛先生以反腐败为竞选纲领。这吸引了一些年轻选民。塞米拉的议程也与美国国务院活动人士(如美国前驻危地马拉大使托德·罗宾逊)以及长期以来梦想将危地马拉打造成集体主义天堂的国际社会主义者的议程一致。一支由世界各地极端意识形态者资助、以街头政治闻名的左翼非政府组织大军支持塞米拉的事业。
美国可能会在第二轮选举中再次干预。但无论出于主权考虑,还是因为法治是当前及未来政府的最高优先事项,这都将是一个错误。
许多危地马拉人担心塞米拉,因为它已公开表明对不受约束的权力的渴望,暗示愿意利用暴民行动绕过制度障碍,并据称接受外国资助。这是一部结局惨淡的电影,该地区对此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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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5日,官员们在危地马拉城的选举过程运营中心审查投票记录。照片:Luis Echeverria/彭博新闻刊登于2023年7月10日印刷版,标题为《殖民者乔·拜登欺凌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