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许学校：学生成功的新证据 - 《华尔街日报》

全国范围内，择校运动势头正猛，而特许学校是这一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一项新研究显示，这些独立运营的公立学校在学生表现上远超传统学校竞争对手。

斯坦福大学教育成果研究中心（Credo）的报告是追踪15年来特许学校成果的系列研究中的第三份（2009年、2013年、2023年）。该研究是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之一，覆盖了29个州、纽约市和华盛顿特区超过200万名特许学校学生，以及传统公立学校的对照组。

Credo的结论明确无误：大多数特许学校"尽管招收的学生群体更具挑战性，但仍能带来更优异的学生进步"。在阅读和数学方面，“与传统公立学校相比，特许学校为学生提供了更强的学习效果”。全国范围内，特许学校学生在数学上多学了6天，在阅读上多学了16天。

某些州的对比更为显著。在纽约，特许学校学生在阅读上领先75天，数学上领先73天。伊利诺伊州分别为40天和48天。华盛顿州则为26天和39天。这些差异在整个小学教育阶段累计起来，相当于多学了一年。

Credo在2009年的第一项研究发现特许学校并未带来更好的学生成果——这一结论长期被特许学校的反对者引用。教师工会经常声称特许学校和择校计划背叛了公共教育，因为它们挑选学生，未能服务最需要帮助的群体。Credo的最新研究结果应该能终结这种讨论。

最新研究显示，黑人及西班牙裔学生进步最为显著，“在数学和阅读方面远超传统公立学校同龄人”。贫困儿童群体同样取得显著进步。教师工会更应关注被CREDO称为"打破差距学校"的案例——这些学校实现了少数族裔学生与白人学生同等优异的成绩。CREDO指出这证明"学生群体间的学业差距并非结构性或不可避免"。

特许学校质量参差不齐，研究表明由特许学校管理组织运营的连锁学校优势持续扩大，这可能是其可复制的办学经验所致。约15%的特许学校表现不及当地公立学校，但与工会体系下的失败学校不同，表现不佳的特许学校会被强制关闭。

本次CREDO研究涵盖2015-2019年数据。随着每份新报告发布，学生进步幅度持续攀升，长期追踪证实特许学校教育质量不断提高。CREDO报告甚至可能低估了部分特许学校的成功——在俄亥俄州案例中，其研究方法因纳入远程教育等特殊学校，稀释了实体特许学校的优异表现。福特汉姆研究所2020年分析报告显示俄亥俄州特许学校成效显著。

理想情况下，此类成果应推动特许学校扩张及资金支持。但由于工会维护其近乎垄断的地位，改革难以全面铺开。据山区各州政策中心数据，华盛顿州仅17所特许学校服务约4700名学生，远低于40所的法定上限。工会抵制的根本原因在于：特许学校的成功证明教育失败没有借口。

2022年11月15日，新墨西哥州阿尔伯克基市使命成就与成功特许学校的学生。图片来源：阿尔伯克基日报/Zuma Press刊登于2023年6月16日印刷版，标题为《特许学校：最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