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法庭》主演约翰·拉罗奎特意外踏入演艺圈——《华尔街日报》
Marc Myers
现年75岁的约翰·拉罗凯特是艾美奖和托尼奖双料得主,曾主演原版电视剧《夜法庭》和《律师本色》,以及百老汇音乐剧《如何不费吹灰之力在商界取得成功》。目前他在NBC重启版《夜法庭》中担纲主演。以下是他在接受马克·迈尔斯采访时讲述的故事。
我在新奥尔良第九区长大的。祖父的转角宅院里养着鸡、兔子和鸭子,还种着我们吃的蔬菜。
父母在我两岁前离婚后,我和母亲便与外祖父母同住。我的父亲也叫约翰·拉罗凯特。
由于当时年纪太小,我对他的记忆寥寥无几,家人也从不提起。后来我才知道,他离婚后很快再婚生子,住在三英里外,于1970年代去世。
约翰·拉罗凯特与新奥尔良家中的祖父在后院合影。图片来源:约翰·拉罗凯特(家庭照片)母亲贝尔莎拉是百货公司售货员,外祖母埃德娜在街角床垫厂工作之余负责照顾我。外祖父劳伦斯是码头工人。
社区里都是"猎枪式"平房,房间从前往后一字排开。
为防洪水,房屋都架高地基。夏日里我总在房下阴凉处玩耍,用手堆砌土丘为玩具兵和卡车布置战场。作为独生子,不必担心弟妹弄乱我的东西——那些玩具永远原封不动。
我10岁那年,母亲嫁给了在阿冯达尔造船厂当焊工的约瑟夫。我们搬到了祖父家附近一座更小的直通式小屋。
客厅在前部,厨房在后部,中间是两间卧室和一个卫生间。唯一有门的房间就是卫生间。
总的来说我不是个好学生。有天在圣天使玛丽小学,老师说上音乐课就可以免修其他课程,我是第一个举手的。
约翰·拉罗奎特(中)与继父约瑟夫、祖父劳伦斯及表兄格斯。图片来源:约翰·拉罗奎特(家庭照片)我想学手风琴。可惜没这个选项,于是闭着眼在手风琴和萨克斯之间选了单簧管。在祖父坚持下,我参加了学校军乐队练习演出。青少年时期觉得这乐器没啥用,就改学次中音萨克斯参加本地摇滚乐队。
儿时我酷爱阅读,先是母亲每周带回来的漫画书,后来读到了《等待戈多》这类作品。家人从未强迫我像他们那样从事体力劳动,任由我沉浸在书海里。
高三那年我参演话剧,还参加了州高中演讲比赛。当时选了T·S·艾略特的《空心人》来朗诵——其实那根本算不上正式朗诵。
在舞台上,我边唱边跳的表演为我赢得了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的全额奖学金。虽然我不喜欢上学,也没人鼓励我继续深造,但放弃大学机会仍让我感到惶恐。
我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口才比萨克斯演奏更出色。于是在1967年,我开始在当地FM电台WWOM担任DJ,最初播放古典音乐,很快转向了前卫摇滚。
1971年我搬到圣地亚哥为唱片公司工作。不久后,我偶然走进圣盖博教会剧院敞开的大门,目睹了一场后来才知道是未来剧目剧本围读会的场景。
我发现自己在这个空间里异常自在。一位女士问我是否是演员,虽然否认了,但她仍邀请我参加田纳西·威廉斯《Vieux Carré》的朗读会。那晚我顿悟了——我要成为演员。
我辞去工作搬到洛杉矶。1973年,我的声音为我赢得了《德州电锯杀人狂》画外音首秀。1981年参演《杂牌军东征》后,我获得了更重要的角色,比如1984-1992年播出的《夜法庭》。该剧为我赢得四座艾美奖,并开启了更多影视项目。
如今我和妻子伊丽莎白定居在波特兰与西雅图之间美丽的西北太平洋农场。夏季绚烂迷人,雨季的阴冷天气也让我们倍感温馨——这总让我们想起英格兰。
母亲去世数年后,2006年卡特里娜飓风退去,我和伊丽莎白前往新奥尔良查看埋葬着母亲、祖母和继父的地上墓园。
令我们欣慰的是,墓地完好无损,但伊丽莎白在俯瞰我母亲安息之处的围墙上的一座墓碑上发现了我的名字。那是我父亲的坟墓。即使在死后,他也从未远离。
约翰的房子
最喜欢的空间? 我们的图书馆,我们在那里喝早茶。窗户朝北和东,所以晨光总是很美。
书架上有啥? 几千本初版书籍。
阅读地点? 在我办公室的阁楼窗户旁,有一把埃姆斯休闲椅和脚凳。
景色如何? 窗外是一棵日本枫树的枝桠。简直是天堂。
拉罗卡特先生与印度·德·博福特(左)和加勒特·贝尔斯在NBC重启版《夜间法庭》中。照片:乔丹·阿尔特豪斯/NBC/华纳兄弟电视公司刊登于2023年2月10日印刷版,标题为《他在家下方找到了想象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