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西班牙流感与历史的回归——《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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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堪萨斯州芬斯顿军营中,士兵们在从西班牙流感康复期间接受隔离。图片来源:美国陆军/路透社在爱尔兰成长和接受教育的我,对(西班牙)大流感及其造成的全球巨大死亡率有着深刻认识(《美国忘记了1918年大流感,我们也会忘记新冠吗?》书评,1月21日)。我也清楚其糟糕的后遗症,即帕金森综合症。
在这个国家,我们只关注眼前。很少花时间去反思或理解过去。生活不断重演的道理被我们忽视。历史在公共或私人生活中都鲜有立足之地。难怪我们注定要重蹈覆辙。
在忙碌生活的奔忙中,我们需要抽时间反思。机构需要保留记忆——这一点往往可悲地缺失。历史应成为教育中受重视的组成部分。无论对个人还是国家而言,历史知识对于应对我们所处这个充满挑战的世界都极具价值。
J·杰拉德·霍根
丹佛
德军横扫我母亲位于南斯拉夫的家乡时,她才7岁。此后每一天,她的家人都生活在恐惧中——担心德国士兵、纳粹同情者、保皇党或游击队的巡逻队会抓走全家人处决。他们直面这种恐惧继续生活,尽管始终在寻找活过当天的方法。
在新冠疫情之前,美国近几代人从未体验过对战争、大规模贫困或疾病的集体恐惧。我们当前的和平与繁荣是那些曾直面这些恐惧的前辈们赐予的礼物。可悲的是,2020年春天,我们社会的大部分人都被恐惧所吞噬。
维尔纳·拜尔
田纳西州科利尔维尔
1918年,我们宾夕法尼亚州这座约5000人的煤矿小镇有85人死于西班牙流感,包括多个全家罹难的家庭。在我曾担任出版人的《森林城新闻》周报缩微胶片中,疫情爆发前两周只字未提流感,而四周后尽管死亡惨重,却再无一字提及。
约翰·P·卡米恩
宾夕法尼亚州森林城
刊载于2023年1月30日印刷版,标题为《新冠、西班牙流感与历史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