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人并非唯一的“税务难民”——《华尔街日报》

州长加文·纽森去年曾前往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市为自家加州做宣传。在德州论坛节演讲时，他声称保守派州长们"正加倍犯蠢，我们绝不会步其后尘。我们正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前进。“后半句话他说对了。最新人口普查数据证实，加州人确实在走向不同方向——他们正成群结队逃离本州。

自2011年以来，加州国内净迁移人口（迁入人数减去迁出人数）连年呈现负值。但过去两年的净流出量，已超过加州自然人口增长率（出生人数减死亡人数）与国际移民数量的总和。这导致加州总人口从2020年7月的3950万下降至2021年7月的3900万，降幅达1.3%。仅2021至2022年间，加州就因国内净迁移流失34.3万人。虽然诸多社会经济因素共同促成这场人口外流，但我的研究指出加州高昂的州税与地方税才是罪魁祸首。

税收基金会发布的《2021年各州商业税收环境》报告显示，加州州税及地方税负高居全美第二，仅次于新泽西州，高于纽约州。人们正在逃离这些地区。按人口比例计算，加州国内净迁移流失率达每10万居民879人，居全美第五。纽约州则以每10万居民1522人的净迁移流失率位列各州之首。

低税收还与人口迁入呈正相关。德克萨斯州的净迁入人口为23.1万，相当于每10万人口中有769人迁入，净增长量在全美各州中排名第11位。当税收基金会将各州及地方税负从低到高排序时，德克萨斯州位列第11名。佛罗里达州以每10万人口中1,433人的净迁入率位居第三，与其州及地方税负全美第四低的排名相差无几。或许格雷格·阿博特州长和罗恩·德桑蒂斯州长"在愚蠢政策上加倍下注"的做法相当明智。

这一模式在其他州同样成立。我分析了全美50个州的国内净迁移水平，并将其与各州综合税负排名进行对比。该排名综合考量了企业所得税、个人所得税、销售税、财产税和失业保险税等因素。

税负最低的10个州平均每10万总人口增长948人。税负排名11-20位的州，平均增长为457人。排名21-30位的州仅增长97人。排名31-40位的州国内净迁移转为负值，平均减少141人。而税负最高的10个州平均每10万人口流失达809人。

这些发现有力印证了"用脚投票"的普遍现象——人们会离开税负较高的地区，选择税收更低的地方。纽瑟姆州长或许会感到惊讶，但人们通常希望保留更多自己的劳动所得。

多蒂先生是查普曼大学名誉校长兼经济学教授。

加州州长加文·纽森于2022年11月6日在加州长滩的一次集会上发表讲话。图片来源：达米安·多瓦尔加内斯/美联社刊登于2023年1月12日印刷版，标题为《加州人并非唯一的税收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