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首部（可能）道德史会写些什么？_风闻

       《人类道德史》已经在国内出版。

       该书可能是人类首部道德史。“人类”、“道德”、“历史”均是客观存在，应该有一部著作将这三者联系起来开展系统讨论。《人类道德史》是一个新的、独立的历史哲学观念体系，是一个看待人类历史发展新的观念范式，是一套独立的叙事语境。本书从自然地理环境变迁、人口密度增加、民族不断融合、生产力水平提高等四个物质性维度出发开展讨论，阐述了人类道德作为主观意识和客观实践两方面的历史发展逻辑以及扬弃、进退步历程。本书试图通过对人类道德发展基本历史规律的探索，使得我们能够对人类道德进步做些什么，从而帮助人类从囿于自身文化、道德、宗教的必然王国向主动改造这些社会意识的自由王国开展过渡。

       人类道德史是人类对自身欲望的约束、引导史，本书阐述了这样一个主要矛盾——一方面是人类欲望膨胀、碰撞的历史，另一方面是人类社会对欲望约束、引导的历史。对于前者，生产力不断发展丰富了欲望的内涵，人口密度不断增加使欲望之间的碰撞几率增大；对于后者，为了调和矛盾，人类依次经历了：原始共同逐利社会、部分逐利社会、个体逐利社会以及整体逐利社会。本书由此对社会历史形态做了重新划分，并提出了一个基于欲望引导的，既统摄既往经典政治观念以及政治实践，又服务于当前国际开放竞争环境的全新政治理论体系——逐利论。

       人作为道德客体所必须经历的三个道德——生之道德、分配道德和死之道德，这是本书对道德的分类，以求无死角全覆盖每一个人（群）。三个道德的历史发展有着自身的逻辑，并非总是进步，均有先退后进、扬弃发展的总趋势。对人口密度自然增大的适应以及民族融合驱动了人类道德进步。本书根据人口密度高低和民族融合形态将人类重新划分为三大文明类型——中华文明、印度文明和地中海文明。本书讨论了各文明在沟通不发达的古代，三个道德的各自发展脉络，以及开放交流的时代来临后，各文明道德观念的相互影响机制。

       作为人类首部道德史，本书对道德的可观察性，对史实在道德上的可评判性，以及记录道德历史的最基本规范做了分析。本书把道德投射到经济学所关注的价值的创造、分配、转化上，提出了“道德的经济学含义”，以促进经济学的伦理学转向。由此，《人类道德史》提出了基于长期统计后评价的“一般人类无差别的道德标准”以最大限度地撇除个体好恶、胜利者撰史和逐利者偏差。

【本书之于人类社会道德进步】

      本书将人类道德发展视为一项社会运动，并对其基本规律开展探索和揭示，从而形成人类共识，由此推动人类道德的发展和进步，并非以直接劝人行善为主。

【本书之于社会科学总体发展】

      本书首次对社会科学诸学科研究的底层逻辑进行了补充——建议学界将人口密度和民族融合性引入各门社会科学研究，即：对各门社会科学现有研究结论要结合不同人口密度或民族融合性开展重新论证，特别是对于那些原先在人口密度较低条件下得出的结论能否应用到人口密度较高的社会中去要尤其审慎。本书基于这两个前提对伦理学、人类学、政治学、政治经济学、法学和历史哲学中相关部分进行了补充、修正乃至重建。建议各位社会科学学者将此两者引入研究中，也许能跳出现有窠臼，开拓出一片本领域的蓝海（详见第一章第三、七节）。

【本书之于伦理学】

       作为首次尝试撰写人类自身的道德史，本书在方法论上尝试解决以下问题：

       一、道德何以能够观察？本书区分了主观道德研究和客观道德研究。道德要通过实践而客观化，才具备可观察性和可记录性。群体道德意识、观念的客观化，并抽提出行为共性则最具真实性和预判性，历史人物的道德观念、观点的记载则次之（详见前言）。

       二、道德的历史记录何以可能？历史多为胜利者、利益相关者所记录，已是撰史者道德判断的产物，因此本书也要面临将史实开展道德还原的问题。本书开创和探索了基于统一标准后评价的道德统计学方法。

       三、道德评判标准在不同历史时期、不同文化范畴间何以统一？本书提出了“一般人类无差别”的定性和定量道德标准（详见第二章第八节），用以观察个人道德以及群体对内、对外道德水平。这其中对人群恶的大小按照古今中外刑法的一般原则提出了定性标准，并将其外化于对一个国家的对内（调整后的犯罪率）、对外（屠杀输出量）道德评判定量标准。人类各主要国家、文明和宗教存续了较长时间，已经积累了足够的供后评价的统计样本。此外，本书尊重前科论的道德行为预判。

       四、道德研究何以能全面覆盖每一个人（群）？本书在道德的经济学含义上，将人（群）作为道德客体所必须经历的三个道德作为道德研究的分类方式，其中生之道德（性道德）和死之道德关乎了人参与社会分配的开始和终结，并统一于分配道德。但此二者所调节的空间分配和生死关系比分配道德所调节的生产关系更加根本（详见第二章第七节）。

       本书提出的其它伦理学观点：

       一、道德发展具有稳定性和渐进性，不可跳变、突变。道德进步要基于稳定的受众人群和稳定的道德观念（详见第一章第十节）。

       二、本书沿用了孔子和亚里士多德关于中庸、中道为善的理论，提出社会分配中增量分配重效率，存量分配重公平的原则（详见第二章第五节）。

       三、本书定义了道德中性，即：当一个事物既能被用来行善也能被用来作恶则为道德中性，如：科技。民主、自由、人权也是道德中性，反这三者是恶，但三者并不必然带来善，因此也是道德中性。道德中性事物的发展并不必然带来道德进步。平等是从恶到道德中性的过渡，是道德进步的预备。人类道德进步基本上围绕“善”的两方面—— 对欲望的“合理均等”和“遏制、约束”展开，并在后续人群中持续（详见第三章第一节）。

       四、本书阐述了在充分交流的条件下，道德水平、道德观念、道德体系成熟度不同国家之间道德的相互影响机制（详见第三章第一节）。

       五、本书也对阻碍人们开展正确道德判断的因素进行了分析（详见第一章结尾、第二章第八节和第七章第九节）。

       六、道德是怎样退步的，乃至大倒退；道德“野化”的情形（详见第一章第十节、第三章第一节、第七章第九节和后记）。

       七、本书定义的“相对孤立社会”和“相对开放社会”有特殊含义，指一国能够将其社会成员实现逐利欲望的途径框定在本国控制的生产过程之内，则称“相对孤立”（详见第六章第一节），否则为“相对开放”，即：欲望外流以及实现欲望途径的外流。

【本书之于人口学、人类学】

       本书首次全面系统地将人口密度概念引入到社会科学学术体系中，全面阐述了人类社会人口密度不断波动、增大的趋势与人类道德、婚姻、国家、产业升级和社会形态的历史演进之间的关系。本书不再将人口数量作为唯一焦点，而是建议学界将人口密度和人口数量并重考虑。本书以人口密度为一个基本维度重新梳理了人类历史，包括婚姻制度演化史、社会形态发展史，道德发展史等，探索了人口密度在文明诞生、国家产生中的作用机制。道德的发展是人类自身对人口密度自然增加产生自适应的长期结果之一。本书按照人口密度与民族融合性将人类分为三大文明类型（详见第一章第七节），即：中华文明（高人口密度、高民族融合性型）、印度文明（高人口密度、低民族融合性型）、地中海类型文明（包括西方文明、阿拉伯文明等在内，低人口密度、低民族融合性型），同时按这三种文明类型去分别阐述道德发展的历史。

【本书之于经济学】

       本书是从需求端入手解决经济学“稀缺与欲望”这个矛盾，即，修正“经济人”利益最大化假设（利益最大化的选择令人失去了自由意志，也就摒弃了道德存在的前提）并丰富其内涵，提出个体欲望及因人口密度增加和生产发展而产生膨胀、碰撞的总矛盾，从而为解决这个总矛盾开辟经济学研究的新途径，即：经济学的伦理学转向。为此，本书把道德投射到经济学所关注的价值的创造、分配、转化上，提出了“道德的经济学含义”。这个含义发展了马克思“一般人类无差别劳动”概念而形成“一般人类无差别的定性和定量道德标准”，指道德主体和客体之间利益转移中距离公允、中道的偏离程度。

【本书之于政治学】

       本书提出了政治研究的至少四个自然历史维度，即：人口密度、民族融合性、自然环境、生产力水平。政权面临的特定条件要么被四者直接决定，要么被四者通过宗教、社会预分配制度、道德体系发展情况等因素间接决定，即政权自身总要位于这四个维度所结之网上的某个节点并形成动态发展，以及政权间的相互关联（详见第七章第一节）。

【本书之于政治经济学】

       一、建立并探索了多个国家之间（相对开放社会），特别是生产力水平存在差异的国家之间在生产技术交往层面、生产关系交往层面、上层建筑交往层面的相互作用机制，即开放社会之间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矛盾运动的相互作用；补充、发展了只针对单一社会内部（相对孤立社会）情形下的该理论（详见第六章第一、二、三节），将开放社会国家的经济基础（即执政基础）按照参与国际分工的情形一分为多（详见第七章第七节）。

       二、本书建立了基于欲望约束、引导的政治理论——逐利论，以统摄和辩证发展针对恐惧心理而产生的社会契约论和阶级专政的国家理论（详见第七章第二、三、四节）。逐利论是本书道德史观在政治学上的一个必然延伸。人群欲望的洪水猛兽无法用鲧的方式去“堵”，而是要用“禹”的方式去疏导。政权要对社会内部成员的欲望开展引导，约束个别欲望过度膨胀而形成恶，并代表全体社会成员逐利，以形成善的属性，因此整体逐利社会在道德上较个体逐利社会更先进。全球性大国对外要构建面向国际社会的逐利体系。全球性大国之间的竞争是构建全球性逐利体系的竞争（详见第七章第八节）。

       三、本书试图终结“姓社”还是“姓资”，计划还是市场、管制还是竞争、公有制还是私有制，集体主义还是个人主义的争论，以欲望和恐惧划分上述矛盾的边界，用逐利论加以统摄，形成辩证的逻辑上升（详见第七章第六节）。

【本书与传统唯物史观的区别和联系】

       区别方面：

       一、私有制的产生是社会分工到达一定程度后，社会对个人通过生产工具开展逐利权力的承认，不同生产分工之间肥瘦不均强化了私有观念。

       二、生产活动的逻辑起点是预分配，预分配的标的不仅是现实利益，更是获利机会。各文明的文化定义了各文明的社会预分配制度（详见第五章）。社会分配权比所有权来得更加直接、基础，因此本书采取了不同于唯物史观中的以生产资料所有制为依据划分社会形态的方式。本书的划分依据是社会对其成员逐利权的承认，并将人类历史分为：原始共同逐利社会、部分逐利社会、个体逐利社会和整体逐利社会。原始共同逐利社会即承认社会全体成员的逐利权，对应唯物史观中的原始社会。奴隶、封建社会只承认部分社会成员（奴隶主和封建主）的逐利权，本书将其统称为——部分逐利社会，二者的区别在于其内部诸民族的融合性。个体逐利社会是在法律上承认全体社会成员平等的逐利权，近似对应资本主义社会。整体逐利社会近似对应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前者的政府代表本国全体社会成员开展逐利，而后者则将人类视作一个逐利整体（详见第四章）。

       三、本书解决了传统唯物史观中社会形态转换过渡不平滑，以及倒退反复的问题。同时也确立了各社会形态之间过渡的道德门槛，不存在“一夜之间”的社会形态跨越（详见第四章第四节）。

       四、人类社会最深刻的矛盾不是生产关系之中的矛盾，而是生存空间的矛盾，后者涉及了生死。因此，道德和宗教不被视为传统经典理论中生产关系的上层建筑，二者调节了空间分配关系和生死关系。

       联系方面：

       一、本书与历史唯物主义有相同的方法论——矛盾论，如：人群对内道德和对外道德体现出人群内部矛盾和外部矛盾之间的转化；扬弃，如：中西方史书中提及的“大同社会”与“黄金时代”的道德要被人口密度增加和生产力发展所扬弃；辩证的否定和逻辑的上升，如：上文“本书之于政治经济学”中第二条和第三条。

       二、人类道德史是唯物史，其对欲望的遏制、约束和引导的历史进程是基于欲望范畴增大和欲望碰撞加剧的历史进程——前者是更先进的生产力生产出的，后者是人口密度增加而导致的，这两个因素是物质性的。

【本书之于宗教学】

      一、一神教何以能够在地中海周边的宗教竞争中战胜多神教（详见第五章第二节）。

      二、宗教为社会分配提供依据的一般模式（详见第五章第五节）。

【本书之于全人类共产主义运动】

      一、促进人身依附弱化的是社会内部分工多元化，而促进这个多元化的是生产发展和人口密度增加（详见第四章第三节）。

      二、《人类道德史》使人们拥有了对自身社会意识的主观自觉与能动性，开始从囿于自身文化、道德、宗教的必然王国向主动改造这些社会意识的自由王国开展过渡。

      三、在道德发展进程上，社会主义高于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制度是人类社会“恶的历史”的终结（详见第四章第四节），是对个体欲望释放的最大化形态。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竞争中，前者有个天然而强大的盟友——个体欲望；而后者身后有两个带有物质运动属性的历史必然性——人口密度增大与民族融合作为支撑。整体逐利社会必然要遏制、约束个体欲望的不当扩大，特别是在人口密度不断增加，欲望碰撞不断加剧的时代，同时又要通过构建社会逐利体系来引导欲望，以形成社会整体的善。

【本书之于资本市场构建、产业生态构建和资产定价】

       从构建逐利途径的角度看，资本市场应该有赋予生产者伦理属性的功能。资本市场之间的竞争本质上是服务于大国之间构建逐利体系的竞争。本书也在这个层面上论及了产业生态的构建和资产定价（详见第六章第六节，第七章第八节）。

【本书之于市场营销】

      从资本的伦理属性角度看待市场竞争态势（详见第六章第六节）。

【本书之于法学】

      解释了大陆法系和普通法系的分野原因（详见第七章第一节）。

【本书是否是一套全新的话语体系？】

      本书是基于“一般人类无差别”道德后评价原则构建的一套力争符合最大多数民族、国家、文明公序良俗的新话语体系。

【本书之于树立文化自信】

       从既往人类发展趋势看，人类未来将不可避免地迈向高人口密度、高民族融合性的状态，形成一个逐利整体。如果人类形成命运共同体，拥有统一文化的话，那么这个统一文化不会是当前任何一个具体文化，但这个统一文化依对人口密度增加、民族融合的适应性而言，将会更像、更接近中华文化。因此，相较其他文化，中华文化在道德上更代表全人类文化的发展方向，这样就为文化自信提供了一个根源。

【本书之于中国道路，中国话语】

       本书将为这方面研究提供新视角、新思路。对于中国道路，详见上文“‘本书之于政治经济学’的第二条”、“‘本书之于全人类共产主义运动’的第三条”以及“本书之于树立文化自信”部分。对于中国话语，详见上文“本书是否是一套全新的话语体系？”部分。这套话语体系较易被中国人掌握，可为中国话语在国际舆论竞争中构建一个新赛道。

【本书对人类毁灭（如：核战争）的预计】

       本书论述了谁会触发人类的毁灭——要警惕那些对高人口密度较为厌恶且从后评价角度看属屠杀输出量较大的国家；触发的条件是其自身民族、宗教在国内外人口密度和人群占比中被挤压超过一定限度时；以及避免毁灭所需要进行的社会改革（详见后记）。

【本书之于全世界基督教运动】

       本书为基督教的再改革提供了伦理学基础，并提出了初步思路。这次再改革的主要目的是摒弃“根据距离神的远近定义人”的方式，构建“因道德而称义”的神学理论基础，超越路德和加尔文，在源代码级和编译器级对西方文化加以改革，以降低其屠杀输出量，调和民族、种族矛盾，避免人类道德出现大倒退。本书也提出了反对屠杀输出原则和不以牺牲他人、他国利益的方式去实现自身宗教信仰的宗教宽容原则（详见后记），同时呼吁各国将这两个原则写入各自宪法。

【本书后续书籍的创作】

       本书的后续书籍为《论基督教的再改革》。本书认为人要成为自身社会意识的主人，要主观能动地改造自己的社会意识。后续书籍的写作是对这个改造的尝试，希冀将人类从宗教中解放。基督教文明是屠杀输出量最大的文明，同时又掌握了先进科技，因此对基督教文化的改造也最迫切。

【本书之于人工智能发展】

      本书认为道德能够以算法的形式存在。如果赋予了道德以经济学含义，道德便是可量化、可计算、可算法化的，由此人工智能可获得道德观念，从而挽救人类被其毁灭。

【作者简介】

       王洋，汉族，1974年生于北京，清华大学经管学院毕业。《人类道德史》是其第二本学术专著。2011年出版了《伦理结构、尊卑与社会生产》（中国经济出版社），提出了文化控制论。文化控制论是一个文化的定义体系，一个文化分析、比较和跨文化移植预判的工具。该书也为《人类道德史》中一些重要观点的讨论，如：作为道德存在前提的自由意志；中西文化的分野与源流、道德的神学来源；文化定义的社会分配依据；人类总体以及各文明的社会预分配制度及其变化；生产者的伦理属性；基督教的再改革等做了铺垫。同时，《人类道德史》也为文化控制论做了补充、完善。

【勘误】

      第162页第2段：

      “•••其中，谁控制了娱乐业和奢侈品业，谁就控制了当今普通社会成员的人欲、物欲的终极目标。娱乐明显起着重要的导向作用。这些行业若通过引导社会欲望将其框定在本国生产活动的范围内实现，则可以对本国政权构建的逐利体系产生积极影响。”

      改为：

      “•••其中，谁控制了娱乐业和奢侈品业，谁就控制了当今普通社会成员的人欲、物欲的终极目标。娱乐明星起着重要的导向作用。这些行业若通过引导社会欲望将其框定在本国生产活动的范围内实现，则可以对本国政权构建的逐利体系产生积极影响。”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人口密度对研究的基础作用

    第一节 人口密度与自然环境

    第二节 人口密度与社会成员间的基本联系数量

    第三节 人口密度与人自身的主客观约束，兼论将人口密度引入各门社会科学研究的意义

    第四节 文明诞生的人口密度条件以及相关地理、气候因素

    第五节 人口密度增加与婚姻制度的演化

    第六节 人口密度增加与国家的诞生

    第七节 三大文明类型和社会科学研究的三个范式

    第八节 主观道德和外部约束（契约和法律）的关系

    第九节 社会的开放性和流动性需要更广泛的法治

    第十节 道德进步要基于稳定的道德体系

第二章 道德的经济学含义

    第一节 个人的基本欲望及其无限性

    第二节 个人欲望膨胀的原因与满足欲望能力的储备

    第三节 个人欲望的对象——“利”，及“利”的六个含义

    第四节 道德主体

    第五节 以利益转移方式定义的公允

        一、交换的公允

        二、分配的公允

    第六节 群体逐利的含义及群体欲望的对象

    第七节 作为意志客体的人所必须经历的三个道德

    第八节 评价的公允——一般人类无差别的定性和定量道德标准

        一、对个人的道德观察

        二、论人群的对外道德水平

        三、论人群的对内道德水平

第三章 从道德的经济学含义角度回顾人类生之道德、死之道德的发展史

    第一节 人类道德进步的历史曲折性

        一、论德不配（约束欲望之）位

        二、论道德中性及从恶到善的过渡

    第二节 生之道德

        一、婚配范围缩小所产生的道德进步

        二、父（夫）权制导致的两个不道德

        三、两性之间不道德的消亡

        四、生之道德的演化进程

    第三节 死之道德

        一、三大文明类型死之道德的群体对内方面

        二、三大文明类型死之道德的群体对外方面

第四章 作为社会分配依据的分工和所有制

    第一节 私有制的产生——人群内，生产分工中对个人逐利权的承认

    第二节 私有制的确立——对土地和劳动力的私人占有

        一、土地私有制的确立

        二、劳动力私有制的确立

    第三节 社会内部分工多元化促进单一人身依附弱化

    第四节 以逐利观点看待社会形态

        一、以所有制划分社会形态的局限性

        二、各社会形态的逐利方式

        三、从逐利角度对社会形态的再划分

第五章 三大文明类型的文化定义的社会预分配制度是对部分逐利社会分配不均的解释

    第一节 原始宗教的分化与成熟

    第二节 亚伯拉罕式的一神教——民族矛盾不调和的产物

    第三节 地中海诸文明的社会内部分配制度

    第四节 印度教（婆罗门教）和佛教定义的社会内部分配制度

    第五节 宗教为社会分配提供依据的一般模式

    第六节 中国未产生宗教型文化的原因，兼论民族融合

    第七节 宗法制——中国社会分配制度的兴起

    第八节 各文明对预分配制度的接受程度，兼论社会存量分配

第六章 开放社会中的生产分配

    第一节 相对孤立与相对开放社会

    第二节 开放社会的生产力交流

    第三节 开放社会的生产关系

    第四节 比生产关系更加深刻的社会矛盾

    第五节 开放社会的道德历史评价

    第六节 资本的伦理属性

第七章 政府是社会逐利途径的搭建者

    第一节 政治研究的至少四个自然历史维度

    第二节 社会契约论的道德历史评价

    第三节 经典政治理论的道德历史评价

    第四节 构建政治理论的两个出发点

    第五节 论政府规模

    第六节 论政府的边界

    第七节 论开放社会条件下的执政基础和政治甄别

    第八节 国际政治竞争是搭建逐利体系的竞争

    第九节 论道德观察的判断障碍

后记•人类道德的未来史 

声明

【书中声明原文】

       一、要确立道德史观研究者与其个人道德相分离的原则。研究者无须具备高尚道德，但须承认欲望的存在及其一定程度上的合理性。因为高尚者本就稀少，也未必能够承认欲望的合理性，且推动人类道德进步不能仅靠高尚者。

       二、《人类道德史》的任何一段文字的写作目的都是为了推动人类道德进步的历史进程。如需改动、翻译或后续发展，请以比本书更能推动人类道德进步的方式开展。

       三、《人类道德史》的理论及其后续发展要服务于全人类，而不是某个特定人群（例如：民族、国家、宗教团体、企业等），立场不应偏颇于这些人群。因此，要务必最大限度地符合各民族、国家、宗教和文明所共同承认的公序良俗。后续的翻译者要尽最大可能保持各语言版本一致，用一套文本、一套理论去经受长期历史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