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新: 杭二与学军的应试竞争是一场“斑羚飞渡”的壮举!_风闻
虎落平阳-07-15 00:10
杭二与学军的应试竞争是一场“斑羚飞渡”的壮举!
金新
“一山不容二虎”,从生态学的角度看:“物质能量是沿着食物链、食物网流动的,并逐级减少,每一个营养级大约减少80%,能量的传递效率约为20%,虎食量大,以大中型食草动物为食,也会捕食其他的食肉动物,处在食物链的顶端,因此是营养级别很高的生物,为了获得足够的食物维持生存,才有同类相残的现象。”
其实,教育也有个生态学的问题:“应试能量是沿着应试链、应试网流动的,并逐级减少,每一个应试级大约减少80%,应试能量的传递效率约为20%,名牌高中应试食量大,以应试掐尖高等智商学生为主食,也会应试捕捉其他的中等智商学生为辅食,处在应试链的顶端,因此是应试营养级别很高的应试教育生物,为了获得足够的应试食物维持生存,才有同类如冰火的现象。”
就此而言,杭二与学军,不可能“应试并驾齐驱”而并列所谓应试“老大”,除非教育生态环境改变,比如杭二与学军对教纲、编纲、考纲、评纲有了各自独特的个性化认识。
看一看过去那些绝无低端竞争的真正名校——
中国文字、音韵、训诂、文献学家周祖谟1930年进入北京师大附中高中男部,1932年毕业。燕孙先生在《往事自述》里回忆道:理科班有微积分,高等数学,他选的文科班,“除学习先秦诸子以外,还兼授文学史,如董藩先生(鲁安)讲《楚辞》,夏宇众先生讲《中国诗史》(陆侃如、冯沅君编,上海大江书店出版),选课中孙云生先生讲社会学,吴三立先生讲文字学,刘祝三先生讲欧美名家小说选,高博彦先生讲中国近代史。在外文方面,除英语外,还设有德文和日文作为第二外语。”
甲骨学家、史学家胡厚宣1924年考入保定培德中学,张世林《家学与师承》(第一卷)透露说:“这所中学特别注重国文,设有必修国学一课。一年级读《曾文正公家书》和《论语》,二年级读国学概论,三年级读中国文学史,四年级读《说文》部首和诸子百家之书。”
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季羡林1926年初中毕业,在正谊中学读过半年高中后转入新成立的山东大学附设高中。希逋先生在《我的心是一面镜子》中介绍说:“学校教国文的两位教师,有一位是前清翰林。两位先生教的是《书经》、《易经》、《诗经》,上课从不带课本,五经四书连注都能背诵如流。”
读一读民国史学者傅国涌的《过去的中学》,分享一下胡适的《我在澄衷学堂》、茅盾的《辛亥前夕的湖州中学》、钱穆的《常州府中学堂》、周有光的《常州中学的预科》、冰心的《我入了贝满中斋》、阮毅成的《“五四”时代的杭一中》、于光远的《古老而自由的北京三中》、汪曾祺的《我的初中》、赵俪生的《我在青岛胶济铁路中学》、资中筠的《何谓素质教育——忆母校天津耀华中学》、何兆武的《杂忆北京师大附中》、何炳棣的《追忆南开中学》、周汝昌的《南开岁月》、郑家骏的《南开,在沙坪坝》、聂华苓的《嘉陵江上的国立十二中》、蓝英年的《滹沱河之歌》等,晚清以降新学兴起而名校纷呈之百年历史就会在我们的脑海里形成一幅令人肃然起敬的画面。
在杭二与学军短时间无法改变各自教育思维定势的情况下,那杭二与学军的竞争只能是一场高风亮节的“斑羚飞渡”——
应试伤心崖是应试山头的一大景观。应试山峰像被一把利斧从中间剖开,从底下的应试流沙河抬头往上看,宛如应试一线天,那对峙的两座应试山峰相距有不小的应试差距。每一年的应试高考猎手将杭州前八所应试斑羚逼上了应试伤心崖,跑在最前面的杭二斑羚与学军斑羚面临着一个生死存亡的应试种族延续问题。就在这时,从那拨应试老斑羚里走出一只应试老公羊来。应试老公羊走出队列,朝那拨应试小斑羚示意性地哨了一声应试的号角,一只半大应试斑羚应声走了出来。一老一少走到应试伤心崖,后退了几步。突然,半大应试斑羚朝前飞奔起来。差不多同时,应试老公羊也扬蹄快速助跑。半大应试斑羚跑到应试悬崖边缘,纵身一跃,朝应试山涧对面跳去。应试老公羊紧跟在半大应试斑羚后面,头一勾,也从应试悬崖上蹿跃出去。这一老一少,跳跃的时间稍分先后,跳跃的幅度也略有差异,半大应试斑羚角度稍偏高些,应试老公羊角度稍偏低些,等于是一前一后,一高一低。应试老公羊凭着娴熟的应试跳跃技巧,在半大应试斑羚从最高点往下降落的瞬间,身体出现于半大应试斑羚的蹄下。半大应试斑羚借助这个应试弹跳点再次应试起跳,终于如愿地落在对面的应试山峰上,飞快地钻到应试磐石后面的应试龙虎榜里扬起了漂亮而象征者胜利的应试羊角!
那只高风亮节的应试老公羊是杭二,还是学军?
杭二是历史名校,为了杭州教育的和谐而远离吵吵闹闹抑或打打杀杀,理当做那只具有牺牲精神的应试老公羊!
匆匆于2023年7月16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