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动行业一起做好故事 | 腾讯视频的坚持、创新与变革_风闻
深响-深响官方账号-全球视野，价值视角。06-20 21:45
©️深响原创 · 作者｜吕玥
“制片人考核要尽可能打破大锅饭。”
在上海电视节期间举办的腾讯视频影视年度发布上，腾讯公司副总裁、腾讯在线视频首席执行官孙忠怀直言不讳，点出了隐藏于内容背后的一个关键点——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视频平台内部制片人管理机制弹性不够，存在“平均主义”问题，既影响着制片人的工作积极性，也影响平台内部制作投入分配的公平和有效性。
的确，视频平台们自从开始选择自制内容而非完全依赖于购买版权，就始终在强调出精品、做好内容，但时至今日仍会有不少剧集整体内容表现平庸、同质化，不够创新，播出后反响平平。行业内外常常会将这些作品的问题归结于主演、导演和编剧，却忽视了制片团队在其中的重要影响。
在线视频行业负重前行了一段相当长的路，如今最坏的时间已经过去，平台也走到了一个需要放大头部爆款价值、最小化低效内容，以此来实现高质量发展的新阶段。新的目标总会与旧的组织架构间产生不适配的现象，不论是单一平台还是整个行业，其实都到了一个要重新审视和升级内容制作环节的时候。
“好内容”与“好项目”的平衡术
作为一部作品的总控，制片人需要考虑前期项目挑选、资金筹备、搭建团队，财务管理等诸多事宜。在如此长流程且环环相扣的工作真正开始前，势必就要先明确几个核心问题。
第一个要明确的是：观众想要看到的“好内容”究竟是什么样。
由于内容本身非标，这个问题直观来看似乎是个“玄学”。站在观众角度，同一部剧对不同的人来说观感可能会完全不同；而从制作方角度来看，作品的制作周期相当长，从前期投入到看到市场反馈，这之间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会影响到作品最终呈现。
但不确定中并非没有确定的底层逻辑，在发布会上孙忠怀给出了思路。
“追逐市场的热点，往往只会失去热点。”孙忠怀表示，现在简单追热点的人已经越来越少，越来越多项目强调的是差异化和独特性。也就是说，简单追市场热点已是过去式，即便是大热的主流题材，也得在其中找到全新视角，才能够减少平庸之作，成就好内容。
一个典型的案例是，近些年来悬疑题材剧集频出，难免要面对同质化和套路化的问题，《漫长的季节》制片人卢静也曾在采访中提到了创新难题。为此，制片团队将该剧定位为“生活悬疑”，做出了“离地半米”的生活质感，还结合了喜剧元素，再叠加上秋季明媚基调的场景和独特气质的配乐，让这部剧在悬疑类型中别具一格，成为了今年上半年的口碑之作。
事实上，《漫长的季节》的突围还呈现出了一些现象和趋势——用户的喜好不论如何变，始终都会对能够触摸到生活质感的好故事而产生情感共振；用户的审美在提升，即便是单集时长在100分钟以上，只要是好故事就会耐心看完。
这其实也对制片人提出了新要求。作品要能够触摸到生活质感，需要制作方站在当下，看懂整个社会发展和行业变化，理解大众情绪。用户审美提升，意味着制作方要比观众更早一步看清未来方向，对观众产生引领作用，才能在未来把握住更多机会。
如果往前回顾，你会发现近年来成为现象级、爆款的作品大抵都是如此。比如去年暑期档第一爆《梦华录》，从拍摄场景到服化道全部都还原了传统文化的极致美感，同时又讲出了能引发广泛共鸣的女性成长故事。再比如今年备受瞩目的《三体》在完全没有硬科技剧集作品可参考的背景下，制片团队运用大量特效技术，保证了对原著的极高还原度，并且也没有减弱现实关照和人文关怀，让真实感和科幻感充分结合。
当一部作品既要美感、又要科技、还要理念的时候，对制片人来说第二个核心问题其实也随之而来——做内容的“起点”是思考艺术性和观赏价值，“终点”则是要关注盈利能力。那么什么样的好内容才会成为值得做的好项目？
孙忠怀表示，腾讯视频对剧集作品的评判标准会包含两个维度：艺术成就和业务成功。
艺术成就，即基于作品的文学性、艺术性、审美独特性、普世性和时代性等等来给出一个相对较为公允的艺术评价，这些点其实也正是当下观众对于好内容的硬性要求。业务成功则是影视行业以及视频平台发展到当下这一阶段的硬性要求，毕竟只有投入回报率在正常水平，平台才能保证后续持续产出优质内容，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以这两个标准为指导，可避免走入误区、迷失方向。但若是出现了两者不可兼得的情况，孙忠怀表示还是要选择以艺术成就为重。
“艺术成就是1，财务成功是0；没有前面的1，再多0也无意义
。”正如孙忠怀所说，做内容本身就是种长期生意，需要放在更长的周期中看投入与产出。艺术成就能够带来的是持续发酵的口碑和无法估量的长尾价值，一个经典IP带来的商业价值可抵若干爆款，近几年美国流媒体大战中各方对多部经典系列剧版权的争夺其原因也在于此。
昨日出现在发布会上的片单也佐证着腾讯视频的这一剧集制作思路。
首先，腾讯视频会抓住艺术成就已被市场认可的经典IP，同时也将继续挖掘艺术成就和业务成功兼备的佳作的长尾价值。
经典IP中，比如将围绕知名作者尾鱼打造“尾鱼宇宙”，推出包括《西出玉门》《三线轮回》《枭起青壤》《龙骨焚箱》等多部作品；多个IP改编作品《折腰》《什锦》《错世》《永夜星河》《乐游原》《玉骨遥》也都蓄势待发。与此同时，腾讯视频会和阅文再续佳作，《庆余年》第二季、《赘婿》第二季以及《大奉打更人》都已有最新进展；以及与TVB进行精品片库共享计划，让更多内地观众能够领略传统港剧精品的魅力。
其次，以文学性、艺术性、审美独特性、普世性和时代性等特点为基准，腾讯视频还有三大类作品即将推出。
其中一类是以严肃文学和具有时代意义的作品为主，通过对时代的记录和呼应来引发国民情绪共振，比如聚焦抗联战士的《归队》、聚焦林业改革的《父辈的荣耀》，主流大剧《生死守护》《艰难的制造》《文城》《大山里的女校》。还有《千里江山图》《主角》《黄卡》《风禾尽起张居正》《长安的荔枝》《食南之徒》《剑来》《江南日暮》《燕食记》《狮城山海》《小站警事》《多喜一家人》等多部作品，涵盖了谍战、美食、生活、历史、年代等类别，极具厚重感。
另一类是真实描绘现代烟火图景、抚慰人心的现实题材剧，比如以女性成长生活为主题的《好事成双》《玫瑰故事》《我和婚姻的战斗》《她和她的群岛》，聚焦当下年轻人的《承欢记》，展现都市生活不同横切面的《问心》《春色寄情人》《很想很想你》《爱情有烟火》《你比星光美丽》《骄阳伴我》《风过留痕》等等。
还有一类作品探索前沿科技、开拓内容边界、带来审美引领价值，比如以《漫长的季节》开了好头的“X剧场”后续还将有《欢颜》《繁城之下》《黑土无言》三部剧上线；《重返青春》《鹊刀门传奇》以及“囧”系列IP重磅回归之作《囧徒》将打造喜剧作品矩阵；科幻领域《三体II：黑暗森林》《三体：大史》《群星》等剧集都将陆续进入开发阶段。
整体来看，这170+部剧集都指向了以好内容和好项目兼顾的清晰思路，同时也已经呈现出了腾讯视频制片团队能够做到兼顾的实力。
顺势而为、面向未来的组织变革
内容需要制片人来组织专业团队产出，整个团队中每个人的创意能否被激发、能力水平能否步步提升、好作品能否持续产出，则取决于组织的“科学性”。这就需要上升至平台视角来关注内容背后“组织”是否与当下发展阶段相适应，如有所滞后，也需要顺势而为做一系列的创新升级。
从组织架构层面来看，现阶段各大平台都已进入了“工作室时代”。各工作室有自己所专注和擅长的垂类领域，能力更专注，业务更专精；同时多工作室并行，也能够提升平台产出效能、整体内容呈现也更为丰富多元。
工作室机制是视听产业工业化水准提升到一个程度之后的必然结果，当然也并非是长久不变。在此次发布会上，腾讯视频就在常规打法之上有了进一步的创新升级，打造了更符合当下平台需求的“工作室群”运作模式。
在昨日的发布会上，腾讯视频的天芃、天璇、天行三大工作室群以及天然工作室均携带其各自的特色作品亮相。
天芃工作室群将从深度、精度、广度三个维度稳定输出，在时代感作品、女性赛道、喜剧、硬派类型等多个垂类持续探索。天璇工作室群聚焦创新，寻找新内容、新方向、用新视角打造大家没看过的作品。天行工作室群发力剧集类型覆盖广泛，但始终强调作品有市场、有审美，更要有价值表达。今年已经拿出代表作《漫长的季节》的天然工作室，也将延续其独立自制的能力和创新风格。腾讯视频相当庞大体量的上百部新剧，正是由以上这些工作室集群和子工作室团队来确保制作稳步推进。
除了组织架构层面的升级，腾讯视频也对组织内的管理和能力有了更高要求。
此前平台自制项目以内部制片人为中心，在实际运作中存在着一些问题。比如制片人为中心进行码盘推进，导演等内容创作方通常在项目筹备的较晚期介入，就可能没有太多时间深入沟通和交流，并且其自身艺术创作能力的发挥和呈现范围也有限。再比如一个人同时负责多个项目的情况在行业内经常发生，多组开机就存在项目投入精力不足的可能。
针对以上诸多问题，在发布会上孙忠怀表示腾讯视频将尽快对剧集制作团队做改变和转型。
首先是督促制片人提升专业性。
制片人并非只是“组局”而后做项目管理，如第一部分所说，制片人必须要有内容创作的专业性见解、对趋势做洞察，这样才能有效避免因审美、判断力和洞察力不足而导致的作品平庸问题，让制片人的审美成为这部作品的底线。并且制片人提升专业性，这也是一个能够与创作者团队全流程、深入沟通的必要前提。
《你给我的喜欢》导演丁英洲采访中提到，早年在电视台工作时不管是题材还是表现手法都没有太多讨论空间，但现在和平台的年轻团队沟通很舒服和顺畅，他们的接受度高、涉猎也广泛。“腾讯视频一直在进步，包括整个制片团队。随着经验累积下来，他们的眼光和对市场的洞察越来越独到。”
其次是扩大制片人团队数量。
自从降本增效在近几年成为各行各业主题以来，各行各业基本上都是在缩减人员编制。但对于视频平台而言，内容产出的核心始终在于“人”，所以孙忠怀强调必须要保证有充足的人才，用更开放的态度，吸收更多年轻、科班、有经验的人才，才能避免因投入不够而带来的平庸之作。与此同时，青年制片人本身也存在职业高门槛的痛点，平台愿意吸引更多人才，也是在积极吸纳行业新兴力量，促进行业良性发展。
另外，针对平均主义的问题，孙忠怀表示平台将尽可能打破“大锅饭”。
“每个制片人拿到的钱，跟作品最终的质量要挂钩，要符合我们对好内容评判的标准。”看似更为严格的要求，其实是一种基础性的内部良性竞争机制，优秀的制片人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同时也对其他人形成动力和压力。而且在良性竞争环境之下，平台也能加快聚集优质人才的步伐，持续巩固自身的护城河。
最后必须要强调的还有尊重艺术创作。
以艺术性为先，这是产出精品剧集的必然要求。同时尊重艺术家，反而可能会突破局限性思路，带来意外之喜。比如爱情剧《夏花》播出时在微博和抖音的关注度和讨论度都很高，其创新的影像表达成为了一大吸引点。这背后得益于该剧的总制片人张娜大胆启用了此前拍摄悬疑剧的新人导演陈宙飞，最终才得以发挥出了独特的视觉化表达优势，让爱情剧有了更多独特性和新鲜感。
为了后续也能更充分发挥出艺术家的能力优势，避免“艺术”始终停留在口号和愿景层面而难以真正落地，孙忠怀也表示腾讯视频还将从更多层面改进和提升，比如积极主动走进合作伙伴公司听项目介绍；先别谈钱，基于价值观、故事核、创新点来讨论作品；缩小决策会规模，单次会议最多讨论三四个项目，确保每个项目都得到尊重等等。
总结以上，不难看出创新力的保持、符合当下发展的组织机制、专业人才的储备、行业资源的积累其实都不容易，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这些都是需要从制片人、制作团队，再到管理层以及整个平台协力加速行业良性循环才能达成。
不论是对平台还是对影视行业而言，众多好作品背后的“制造者”如何驾驭更多样的题材，如何一次次超越过去、推陈出新，这些从来都是复杂问题。而行业整体经历了喧嚣、泡沫、痛苦，在如今看到盈利后，下一步要怎么走好也是值得深思的事。
“科技是平台的基础能力，艺术是平台的精神内核。”正如孙忠怀所说，腾讯视频明确的前行方向和加速的变革，让平台自身有了更多笃定前行的自信。而不论是此次发布会上由AIGC技术生成演示文稿所呈现的科技能力升级，还是演讲中提出的这些内容制作升级策略，都能够为行业带来更多思考和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