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米云南高原上的“野山笋之歌”_风闻
财经无忌-财经无忌官方账号-独特视角记录时代冷暖05-04 19:10
文 | 无锈钵
提起云南的美食，浮现在许多人脑海中的第一印象，或许会是松茸。
作为生长于高山密林之中的佳物，这种菌类因其特殊香气，而被全球美食榜单列为珍馐。
每个清晨，云贵边境的快递收发点上，刚刚从附近县城采摘下的松茸，将会被统一装车发送，历经十数个小时的航程，最终以令人咋舌的价格，现身日本、欧洲的晚宴餐桌上。
但同松茸显赫的故事不同，距离香格里拉市数百公里外的云南昭通大关县，另一种自然的馈赠，为“走出深山”已努力数十年。
昭通市大关县，“中国筇竹之乡”，全县筇竹面积101.83万亩，占全球筇竹资源70%以上。
尽管知道筇竹笋鲜美，当地人大多也有自家竹林，常年在外谋生的大关人，却难得有体验“穿林打叶声”的闲暇。作为地道大关人的徐井贵也是如此，他和妻子拥有百亩竹林，但前几年都在浙江务工，对家乡的竹林并未好好打理。
但就在两三年，徐井贵发现筇竹笋的行情越来越好，于是他和妻子决定回到家乡，成为笋农，守着眼前的这片林子。刚刚过去的4月，徐井贵的收成颇佳：“每天可以采200斤（笋），今年价格比去年更高！”
大关，这座边陲小城也因筇竹这门特殊的农作物，与世界建立了更深度的联结，“世界筇竹看中国，中国筇竹看大关。”如今，大关这座小城的人随口就能说出这句令人自豪的城市标语。
而改变这座小城的突破口，是一袋零食。
2000米高原上的“关键难题”
筇竹笋的采收季，从细雨霏霏的四月开始。如果你选择在这一时间来到大关，映入眼帘的，将会是一个热闹的场景：
凌晨四五点，骑着摩托车、背着小篓的笋农从绵延的山坳中涌出，四面八方向着竹海进发。对徐井贵和更多的笋农来说，眼前广袤无垠的这片竹林，就是他们每天的“淘金地”。寻笋是一门经验生意，也是一门力气活，一次上山之旅，意味着上千次的弯腰寻笋，数百次的徒手采摘。累了渴了，就随处找口泉眼，休息会儿就要立刻出发。
美食与时间往往是一场竞速赛，轻掰、轻折、轻入筐，借助最原始的人工采摘方式，笋农们用勤劳的双手将新鲜的竹笋带下大山。
笋农们刚采摘的竹笋卖给收笋经纪人，接下来是争分夺秒，24小时呢送往十万级无尘智能生产车间，经过蒸煮（也称杀青），用高温破坏酶活性，防止竹笋老化。
随后，这份来自云贵川交界高山峡谷地区的舌尖限季美味，将送往良品铺子全国各地的消费者手中。
眼前和谐的景象之外，筇竹笋走出深山，成为零食的过程，其实曲折而漫长。
筇竹生长在海拔1800-2000米的原始山林里，独有的稀缺性让围绕这一食材的产物，都被视作“自然的恩赐”。对当地的笋农来说， 过去的几十年里，从采摘到生产再到最终的收益，产业链的各个环节，几乎都是“靠天吃饭”。
由于交通不便，加之人工采摘难以规模化，辛辛苦苦把笋背下山的笋农，紧接着就要面对来自单一销售渠道的压价。
今年59岁的收笋经纪人鄢永康与筇竹打了三十多年的交道，对这一珍贵的食材极为了解。三十多年前，鄢永康会骑着马进入深山中，闯过蜿蜒曲折的山路，在滚石与杂草中，找到新鲜的筇竹笋，花上十几个小时人工搬运下山。
彼时的筇竹笋，墙内开花墙外香。在国际市场上深受认可，但在国内，由于缺乏品牌形象和市场宣传，这一集聚滇池风味的天赐食材，却只是被腌制称笋干，当作佐餐的咸菜小料。
更为关键的是，由于缺乏统一的生产与制造标准，当地对笋山的管理滞后，产业优势无法形成集聚效应，早年间的竹笋品质参差不齐，价格同样也不敢恭维，“好物贱卖”大大降低了村民种竹的积极性，村民们往往选择另谋生路，种竹是一门不被看好的生意。
也正因如此，尽管掌握着超七成的全球筇竹资源，大关县的筇竹始终没有成为一块金字招牌，被更多人发现与看见。
改变发生就在九年前。
沿着山路的蜿蜒，良品铺子团队踏上高原，进入这片密林竹海，让这款生长在2000米的风物从林间到“舌尖”，在解决了当地产业“靠天吃饭”的难题后，把“竹海的味道”都锁在了一袋高山野山笋里。
一份深入产业链的“良品方案”
“这么好的山珍，藏在深山太可惜了。”
良品铺子供应商胡荣洲回忆起这段“要把野山笋做成休闲零食”的过程，用一句感叹清晰地表明了自己的感受。
这是大关人本地人对筇竹笋最质朴，也是最为直接的情感表达。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是中国人传统的耕作方式，筇竹笋曾是当地人生活的原点，它养活与孕育了最早的大关人，围绕这一中国风物，人与人、人和城之间形成了一个潜在的聚集地，他们稳定地共处与生活。
但随着时代的急速发展，曾经的稳定被更多的不确定性所打破，产能与产值微薄，筇竹笋难以供给当地人的生活，这片土地需要一个新的“翻译者”，将这片土地上的筇竹笋转化为高价值的商品，并“翻译”给消费者。
但另一个更真切的问题摆在眼前，如何用更现代的方式，让筇竹这一传统农物实现规模化、基集约化与工业化，这对良品铺子而言，同样是一个艰巨的挑战。
农业相对单纯，但产业链环节却极为复杂，是一门不折不扣的“笨功夫”。
对于筇竹供给端的改造，良品的破题方式，是用自身的消费洞察与供应链管理经验，对上游种植基地与中游工厂赋能与改造，并在这一过程，带动产业链各个环节的升级。
这是一场涵盖人、货、场的“深沉陪伴”。
长期以来，“多、小、散”一直是当地笋农的贩售困境，筇竹笋只能遵从单一的线下销售通路。很多农户也知道这种情势难以维持，但却无力做出改变。
但良品铺子通过与当地形成长期供给合作后，野山笋的消费市场不断扩大，年均采购量从100吨到2021年达到2000吨，7年，整整增长了20倍！
作为良品铺子的核心供应商之一，胡荣洲明显感知到野山笋对“人”的改变。“竹子已成为当地群众最重要的收入来源。今年地头的收购价达6.5元/斤，一户两口子一个月收入可达四五万元。”胡荣洲表示。
在人上，良品铺子用消费倒推供给，为农人打开销路，帮助农人拓展了收入来源，带来了更稳定的生活。
徐井贵也从浙江回到老家，重新管理起眼前的竹林。通过这两三年的精心维护，他和妻子发现，收成也一年比一年好。
而在货上，对于良品的坚守，良品铺子通过建立品质与制造工艺严苛的标准，同时以智能化手段，释放筇竹的高价值，建立产业带的品牌势能，让好物走出深山，走向世界。
收笋经纪人鄢永康将良品铺子对“货”的改造形容为“精华中的精华”：“一根20多厘米长的鲜笋，良品只取笋尖及以下8-13厘米，相当于精华中的精华，一袋100斤脱掉笋衣的筇竹笋，大概30%可以用作良品铺子野山笋零食的原料。”因为这个标准，良品野山笋的原料成本就高于行业30%以上。
基于和良品铺子战略合作，2020年，胡荣洲投资3000多万元建立起更自动化的智能工厂。一方面，借助杀青、腌制等多道工序，让食材发挥出自身风味，最另一方面，以工业化的手段极大提升了效率和品质。
这是对野山笋口味的口味的新突破，也是对零食行业高端化与健康化趋势的紧密贴合。
更为关键的是对“场”的重塑。良品铺子山笋零食的热销，不仅点亮了大关县经济发展的一盏新灯，还为以山笋为生的人们，和热爱山笋的食客，孕育了新的生活。
社交媒体上，这一袋手边的零食让很多人重新抵达记忆深处，找到了热爱生活的方式。“对笋有种特别的喜爱，春天就要吃笋。”“回到了童年时期和家人一起上山挖笋的日子”。
某种程度上来说，在舌尖的体验之外，“良品”所带来的，对记忆的回溯，实则是唤醒了人们封存已久的美好回忆，这是超越零食边界之外的，一种情感的联结。
在“翻译者”良品铺子的帮助下，很多大关人也对野山笋产生了一种不同于以往的自豪感，让他们有了一套新的集体语言，特别是一提起“野山笋”的时候。
67岁的李地珍本是鱼孔村茶园社人，爬不动山了，索性就留在家门口，帮着剥笋，一天可以剥笋一百斤。19岁的曹奎也没想到“从小吃的笋”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没想到从小吃的笋，现在这么金贵了，还做成了全国有名的零食”，尽管早已疏于农活，这位年轻人总会在忙碌的收笋季赶回家帮忙。
竹林深处奏响“助农山歌”
更深远的改变，不仅发生在微观，更来自一座城的改变。
在良品铺子等品牌的推动，和云南当地政府的入局中，昔日的荒僻的千米高原，正在焕发出新的活力与生机。
产业兴则县域兴，产业旺则县域旺，这是一条颠仆不变的发展真理。
近年来，大关县委、县政府也举全县之力发展“一县一业”筇竹产业，一大批涉竹家庭农场、集体经济组织、专业合作社也因此发展壮大。
从九年前，良品铺子走入深林竹海开始，也在一直思考，如何将自身的平台优势与技术优势充分与当地的资源基础结合，探索出一条高质量发展之路。
多年探索，良品铺子给出的答案是，通过消费端反向整合产业链，盘活行业产能，从第三产业“逆向”推动一二产业升级，这是一种有果到因的创造性思维，同样也是一种全新的产业融合思路。
一方面，在当地政府支持下，良品铺子联动供应商、云南省农科院展开竹类资源培育和竹产品加工等技术研究。 这一过程中，省农科院农产品加工研究所于丽娟博士的筇竹笋加工关键技术成果成功转化并投产，上述关键技术图谱不仅提升了产能效率，还保留了筇竹笋最本真的风味和营养。
另一方面，4月26日，伴随着良品铺子云南野山笋（筇竹笋）原料基地的落成，以山笋为音节所构筑的致富曲目，正在绵延数百公里的内六铁路上不断响起。
通过产业本地化的部署，良品铺子深入产业链上游，以自身的数字化管理体系及供应链高效协同赋能，进一步带动本地野山笋供应链的产业升级。
这是一条“良品视角”下，更精品化、更品质化与更标准化的发展路线。
大关本地的优质原料产地通过标准化的种植与采摘体系，进一步提升产能与产值；“良品”对应符合价值规律本身的价格，避免“好物贱卖”，让农人获得更好的创收；产业与人的良性循环，好的产品输往更大的消费市场，进一步带动县域经济转型升级，擦亮“中国筇竹之乡”的金字招牌。
2019年、2022年，连续两届，大关县被云南省人民政府遴选为全省20个打造世界一流“绿色食品牌”“一县一业”特色县，“大关筇竹笋”荣获国家地理标志证明商标。
野山笋，成为了当地农人走向新生活的新支柱，给了他们重新掌控生活的能力。截至2022年底，大关县竹笋年产量3.5万吨，竹秆年产量2.5亿根，实现竹产业综合产值14.8亿元，带动3.66万群众稳定脱贫，受益群众17.3万人，占全县农村人口的72.5%。
大多数的中国人都相信四季的流转，以及自然的力量，大关县也是一样。在2000米高原上的竹海深处，四周触目可及的绿色里，筇竹曾供养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关人，给予他们抚慰。
借助一袋零食，关于野山笋的故事变得更为丰满。科研工作者见证了竹林的繁茂生长、笋农收获了改善生活的希望，品牌谱写了“人间臻味”的全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