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星灾变与乌克兰战争——西方文明的终结(一)_风闻
他被互联网上了-01-28 20:48
孙悟空是蒙古人的象征,恺撒是耶稣的现实原型,一神教是地中海文明大一统的等价物,犹太教是官商交媾的伊甸园。
在地缘政治上,美剧《异星灾变》对一神教(密特拉教·太阳神索尔)发动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并试图挑起三战的残暴变态进行了不留情面的批判,提出无神论者应站出来拨乱反正的构想是很有见地的。

而乌克兰战争并没有什么新东西,替罪羊、种族灭1绝、妖魔化对手、未审先判等有组织犯罪的技术在《契约》中已经被系统阐述过。按契约的定义,邪恶与正义的区别仅在于“谁干的”,而不是“干什么”。如果老大搞种族灭1绝,就是正义的,老二搞种族灭1绝,就是邪恶的。老大发洪水灭1 绝人类,瑟瑟发抖的幸存者爱上了种族灭1绝者索尔。由此可见,密特拉教徒是一群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该教的发展史实质上是一群受虐狂如何演变成施虐狂的人类精神病史。
《契约》实际是精神分裂症患者虚构的神话寓言。全知全能之神索尔创造人类,但是99.999%的人类是邪恶的,只有方舟一家是好人,于是,索尔发洪水灭绝99.999%的人类,图啥妇女儿童。
索尔是残暴的,他是纳粹的榜样。索尔更是环宇内最无能的神祗,他的子民99.999%都是邪恶的,说明其教子无方。如果钱学森生养的十个孩子有九个是坏蛋,那么,我们会说钱学森是世上最无能的父亲、最差劲的科学家。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昏庸的索尔将自己的子民几乎图啥殆尽,为西方人提供了制造替罪羊,合理化种族灭1绝暴行的极其糟糕的示范。
然而,残暴、昏庸、无能的索尔却深受西方人的热爱,这源于怎样的魔幻现实?
艺术是现实的映射。
上帝是个犹太人,灭霸是个美国人。
“上帝”这一圣经角色体现的是犹太作者的价值观,而不佛教徒的。“灭霸”这一角色是美国人创造的,用以诋毁对手的艺术形象,但却投射出了美国人无意识的犯罪冲动与幻想。例如:
一,2020年新冠肺炎肆虐之际,美国政府大量囤积疫苗,拒绝向第三世界国家提供及时、有力的支援,试图利用新冠肺炎消灭第三世界的过剩人口,这正是灭霸的价值观,也就是美国精英的传统理念。
二,每到旱季,生活在北美州的蜜罐蚁就会大举入侵邻居的家园,将邻居们大卸八块,然后拖着装满花蜜的对手尸骸返回巢穴。包括人类在内的社会性动物,在严峻的生态危机面前,都选择了种族灭绝的策略来保存自己消灭竞争者。而宗教恰恰是生态的产物,印度的肥沃土地孕育了素食、和平的宗教,中东沙漠的极端环境则造就了肉食、暴力的宗教。索尔发洪水灭绝人类,为西方人提供了种族灭绝“有理”的示范,满足了西方人在农耕时代通过种族图啥获取稀缺资源,应付极端环境压力的基本生存需要。
所以说,“灭霸”是个美国人,“上帝”是个犹太种族主义者。
艺术无法脱离现实而存在。孙悟空是蒙古人的象征,恺撒是耶稣的现实原型,一神教是地中海文明大一统的等价物,犹太教是官商交媾的伊甸园。
但凡没有受到死亡威胁的人,都不会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那样盲目崇拜种族灭1绝者索尔,这是密特拉教早期活动只局限于少数反社会精英中的根本原因。
君主为社稷而死,却永远活在人民心中。恺撒为罗马而亡,死后击败刺杀他的对手,进阶天神。《契约》后作者终于明白,只有为人民利益献身的领袖,才能获得人民的爱戴,而不是那个以种族灭绝开场的索尔。
《契约》后作者将恺撒“先死后生,战胜强大政敌,死后封神”的故事与犹太神话相结合,进而创作出“耶稣”这一通过自我献身,为索尔的种族图啥赎罪的经典神话,改善了索尔残暴、昏庸、无能的形象,使密特拉教风行西方近两千年。但无论如何,不可否认的事实是,没有恺撒,便没有罗马帝国(或许是希腊帝国),更不会有耶稣基督。耶稣为门徒犹大出卖的情节还原了布鲁图斯对恺撒的背叛。
但是,对“种族灭绝者索尔”与“受难者耶稣”两者的整合并不那么成功。例如,《契约》宣称“凡是信仰索尔的人(尤其是种族灭1绝者),都不会被定罪,不信仰他的人(包括婴儿),已被定罪”。
我们知道,初生的婴儿如同一张白纸,还没有现实的人与物的概念,自然不会有信仰,婴儿因此有罪。于是,索尔在创世纪中发洪水图啥孕妇、婴儿。这导致了密特拉教的天堂里住满了信仰索尔的种族灭1绝者(图啥印第安人的白人),地狱里则挤满了创世纪中被淹死的妇女儿童。密特拉教的逻辑如此反人类,也只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和施虐受虐狂才会为之倾倒。
美剧《异星灾变》让人们意识到,西方人过去、现在、未来都在将《契约》的末日审判、种族灭1绝叙事强加给全人类,西方人发明核弹、生化武器就是在为毁灭人类这一终极目标做准备。
所以说,西方人作为密特拉教的奴隶,只是群《行尸走肉》,它们在十五世纪就已经死亡,只不过未曾下葬,而《异星灾变》正为西方文明奏响了葬礼进行曲。乌克兰战争则再次明确无疑地告诫世人,精神分裂的西方人(密特拉教徒)没有能力解决问题,只擅长制造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