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国:一个时代一首歌,依稀遥看龙应台(有感女儿初二历史下册第1课)_风闻
中学故事-从课本里来,到课堂外去。01-09 18:35
欢迎来到中学故事,我是你常见常新、不会乏味的朋友赵力。
我从许多角度,为家长和孩子,解读中学课本。
今天咱们说初二历史下册第1课,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
我将用一首歌,记述这一个时代的到来,和人们心中的共鸣。
带上VR眼镜,宏光Mini瞬间变身保时捷,走起。

(有了宏光Mini,要啥保时捷)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回到了我的初中,龙应台成了我的老师,放学后,我和几个小伙伴被留下来,排成一行,背书。
“看看人家智和是怎么描写运动会的,再看看你们几个人,怎么就学不会平仄押韵?只会喊加油加油!今天必须给我背诵这三篇范文,背不完不许回家”。龙老师一边削着男朋友带给她的富士苹果吃,一边唠叨我们。
几步远的地方,智和、大美和小安正背着书包,从龙教师的走廊外面经过,朝校门走去,大美朝我们几个背范文的同学,挤了挤眉眼,竖了竖中指,智和和小安赶紧跟着大美一起笑出声来。
没错,要背的三篇范文正是大美、智和和小安的。

(龙老师操透了心,恨铁不成钢)
**大美人高马大,是我们东西仔村,村办初中的女篮队长,偏偏又是我们学校学习最好的人,家里还有钱,村里新建的广播室也在她家。**我有时候会望着池塘对过,大美又在家里吃鸡腿和汉堡,感觉上天真不公平,每当这时,我爹就赶紧给我碗里多夹一小勺白菜,劝我,孩子,咱家里穷,认命吧。
**智和有一段时间,个子长得很快,快到大美咯吱窝那里时,物理单科成绩超过大美了一次,被大美带着别的班干部,弄到村西头她家开的广场饭店,打了两巴掌,**从此智和就特别识趣,按下骚动的心,踏踏实实做起了跟班。
小安爸爸是我们村里修车手艺最好的师傅,小安星期天不上学时,经常骑着最屌的桑尔曼自行车,在同学面前兜风显摆,只有大美瞪他眼时,才吐吐舌头赶紧溜,转身时,还不忘向我们围观的小伙伴耸耸肩。

(最右边这位哥,还笑?笑也是你得站边儿上)
“你在想啥呢,想啥呢?赶紧背!”龙老师,用筷子敲完我的手,赶紧又去搅她锅里正在煮的米粥。
我摸了一下自己被敲疼的手指,赶紧拉回到眼前背范文。
老师再转过身来时,我看到她操心的右边脸上,黏着一粒白米饭,我嗫嚅的说:“老师,老师……”我心中有点害怕,说不出话,张着嘴巴,用手指了指她的右脸,就赶紧放下来。
“什么,什么?”她侧过脸时,我又看到她左边的脸上有一粒黑米饭。
老师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卡通熊猫小镜子,仔细的照着,她那被粥的热气腾得有点红的脸。
趁着老师没注意,我身后,隔了好几个人,一个也在背范文的女生小声说,熊猫小镜子,是龙老师以前的男朋友送给她的。
我们都羡慕龙老师,有熊猫小镜子用,还有富士苹果吃…..
…..

“你打电话我不接 你打它有啥用”…..我的手机铃声响了很久,我才从午后的白日梦里醒过来,接起电话,原来是师兄打过来的。
“什么?一首歌,一个时代那篇?”我的师兄在鹅厂做新闻,他向我催前几天约的稿。
眼看交稿时间到,我憋着快憋出了内伤,还没写出来,怎么办?
我打开电视,里面正播放着,老王开着他的仰望新车,搞比亚迪的高端品牌发布会。
啧啧啧,牛啊,这车…….嗯?嗯?有了,计上心来,就这么写。
一个时代一首歌:我的祖国
话说,乔羽,原来名叫乔庆宝,他心中的英雄有两个人:虞姬虞姬奈如何的西楚霸王项羽,和唐朝的一代茶圣,人生洒脱又诙谐有趣的陆羽,于是合并同类项,他就把自己改名成了乔羽。
来自山东济宁的乔羽,在新中国成立后,1953年的首都北京,陷入了一段热恋,老爷子当年有趣的很,常常和女朋友佟琦,北方叫对象,到北海公园压马路,吹着凉爽的风,看着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美人在侧,眼睛再看什么,都欢喜得眯成了一条缝。
上学期的语文第一课,咱们说过,邓稼先也是在这一段时间之前,谈的恋爱结的婚,巧了,邓稼先和许鹿希也常跑北海公园压马路,谈恋爱。
不知道,邓稼先和乔羽,相互之间认识不?
接着,到了1956年,电影《上甘岭》开拍后,沙蒙导演想邀请乔羽,能不能为主题曲作词?
乔羽接下来这个任务,却也是长时间卡壳,左思右想,无从下笔。
直到有一天夜里。
睡下的乔羽,辗转反侧之间,想起了自己一个山东大汉,随着解放大军南下,第一次看到长江!
瞬时,他的心头涌起抑制不住的情感和思路,歌词一句句,挨个蹦出来: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
这首歌,《我的祖国》,在郭兰英的歌声里,很快传遍了大江南北,黄河上下。
这首歌,是最平凡的人,用最朴素的语言,唱出了我们心底,一个时代的心声。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我们的“第二国歌”。
这首歌里,“是我生长的地方”有和“亲爱的安德烈”一样的诉说;
这首歌里,“在这片温暖的土地上”有和“目送”一样的温情;
这首歌里,“唤醒了沉睡的高山”有和“天长地久:给美君的信”一样对生命的重新审视;
这首歌里,也有和“野火”一样突破重围的猎枪;
这首歌里,唯独没有70年代,成功大学外文系四年级的女大学生念寿词的呢个味。
我对龙应台没有恶意,调侃一下,如果不带那个啥儿颜色的眼镜秀优越,起码,她还是个很好的母亲。
写完这篇小文章,我再温习了一次汲沦溪。
末了,开个玩笑,2035年,或许我会开着会浮水的仰望到台湾,或许,你家的宝马7系换车了吧,不管怎样,盼望,您别走啊,别总挑剔我喜欢用排比句啊。

到时,龙老师,再来一次演讲,一首歌一个时代,怎么样?为您那时的善意,先鼓个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