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日报》:人们都在焦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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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盖蒂图片社/iStockphoto我们“科学政策共同体”的医学部门建议对8至65岁人群进行焦虑心理障碍筛查(参见丹尼尔·亨宁格9月29日《奇境》专栏《下一场大流行:生活本身》),这一提议存在若干问题。首要问题是缺乏标准化筛查方案——即对焦虑症尚未形成统一定义。
第二个问题正如亨宁格所言,建议机构“完全未尝试解释我们如何陷入集体焦虑状态,或是什么导致了这种状态”。“科学”根本不清楚这种障碍的成因。我们被敦促对抗敌人,却对这个敌人是谁或是什么毫无头绪。
为何这仍算好消息?因为它将注意力引向了精神病学及心理学机构自作自受的自私无能,或许最终能推动公众剥夺其名不副实的权威。由于对既得知识体系的利益维护,该机构顽固拒绝考虑其领域外的相关数据。
它只关注人体本身,而大量数据表明——从瘟疫到疟疾等众多群体性疾病皆如此——焦虑障碍的病原体来自环境。唯有识别并清除环境中的病原体,才能遏制疾病传播(尽管未必能治愈所有已感染者)。
一个简单的逻辑是,某种疾病发病率迅速上升(例如美国功能性精神疾病——焦虑症即属此类——的发病率从1919年的350分之一激增至2020年的5分之二)意味着病因在于环境。心智的环境就是文化;要预防精神疾病,我们必须学会理解文化。
莉娅·格林菲尔德教授
波士顿大学
格林菲尔德女士是《心智、现代性与疯狂》的作者
海宁格先生指出,美国预防服务工作组并未解释焦虑症为何如此猖獗。除了新冠封锁和社交距离造成的破坏外,想想我们今天在社会中听到的:上帝不存在,气候变化很快会毁灭人类,小心你的言论会遭封杀,社交媒体上每个人的生活都比你好。再加上媒体散布恐惧,这就是我们的社会。这绝不是应有的生活方式。
达娜·R·赫尔曼森
佐治亚州玛丽埃塔市
刊载于2022年10月5日印刷版《为什么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如此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