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G领军者遭遇挫折 - 《华尔街日报》

位于萨克拉门托市中心的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总部。图片来源：Xavier Mascarenas/The Sacramento Bee/TNS/ABACA/Reuters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活动人士认为他们可以利用上市公司追求政治议程而不危及股东回报，这种想法是在沉溺于幻想。一家大型政府养老基金令人失望的业绩不能完全归咎于政治议程，但依赖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的退休工人完全有权要求基金经理专注于实现回报最大化。希瑟·吉勒斯在《华尔街日报》中报道：

美国最大的养老基金周一收到了一份严厉的业绩评估，其新任投资主管强调了该退休系统的回报表现不佳…

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简称Calpers）向董事会成员进行的异常坦率的陈述显示，过去10年，该基金在几乎所有资产类别上的回报都落后于其他大型养老基金，其中私募股权的落后幅度最大，达到1.3个百分点…

“我有点失望，我明白，我知道有很多因素导致了我们的业绩不佳，”董事会主席特蕾莎·泰勒说。

希望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最终能明白这一点，一个好的新开始将包括决心敦促投资组合公司简单地追求利润，而不是政治。多年来，尽管早期就出现了危险信号，但这家大型基金在追求后者方面一直相当活跃。

《华尔街日报》的Carolyn Cui在2010年报道称：

新兴基金正将量化投资（利用金融数据和计算机模型）与社会责任投资（ESG，即根据公司在环境、社会和治理方面的表现筛选股票的方法）相结合…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已承诺投入5亿美元用于ESG投资，主要通过回避ESG评分较低的股票。但该基金表示投资回报不尽如人意。

按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的标准，这本该是一项规模较小实验的终点，但这个大型养老基金仍持续推进。Cui女士报道了该基金对ESG量化基金的一笔小额新投资，并指出"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制定了更广泛的计划，将在明年年中前将ESG投资纳入其所有基金"。

到2018年，这一政治议程显然激怒了许多依赖该养老基金退休的人士。同年，美国证交会前委员Paul Atkins在《华尔街日报》撰文指出：

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本月对养老基金激进主义说了"不"。政府工作人员罢免了时任基金主席Priya Mathur。她败给了警察工会官员Jason Perez，后者批评Mathur女士过度关注环境、社会和治理投资（ESG）。Perez先生强调该机构负有实现投资者回报最大化的受托责任。

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覆盖近200万加州公职人员、退休人员及其家庭。但其最受关注的却是激进举措，比如从烟草行业撤资。“它更像是个政治行动委员会，而非养老基金，“Perez先生说，“我认为公共机构（员工）已经受够了这些把戏。”

阿特金斯先生描述了这家落后基金更多类似的花招：

尽管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的受益者们要求重新聚焦投资回报，但活动人士仍在通过其他渠道向上市公司施加议程驱动的要求。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上月提出一项法案，要求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强制所有上市公司披露化石燃料使用和温室气体排放情况。本月，由包括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在内的17位法学教授和机构投资者联署的请愿书，要求美国证交会制定上市公司ESG信息强制性披露规则。

佩雷斯先生在董事会任职期间似乎取得了一些进展，减少了投资决策的政治化。但到2021年，《华尔街日报》的贾斯汀·贝尔报道了向沃伦·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施压的行动：

…伯克希尔近年来的平庸回报使其在投资者对企业可持续发展问题日益关注的浪潮中更易受到批评…

在巴菲特领导下，该公司1965至2020年间实现了20%的年化复合增长率，跑赢同期标普500指数10.2%的含息回报。伯克希尔过去三年和五年的总回报率分别为12%和14%，而该指数为19%和18%。

“伯克希尔能获得豁免权，部分归功于其历史上强劲的财务表现，“加州公务员退休基金公司治理主管西米索·恩齐玛表示…

拥有4440亿美元资产的美国最大公共养老基金Calpers，联合发起了一项股东提案，敦促伯克希尔公司在气候相关风险与机遇方面提供更多信息披露。

该养老基金还以未满足股东对气候风险披露要求为由，拒绝投票支持重新选举董事会审计与治理委员会成员。其表示担忧董事会缺乏新成员、未与股东充分沟通，且未让投资者对高管薪酬计划进行表决。

固然可以争论伯克希尔近年表现本可更佳，但真有人认为Calpers官员比沃伦·巴菲特更懂投资风险吗？

Calpers令人失望的十年再次证明：管理退休者投资需要的是盈利，而非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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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弗里曼是《代价：特朗普、中国与美国复兴》的合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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