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穆勒没有摧毁联邦调查局，他拯救了它——《华尔街日报》

2011年9月12日，FBI局长罗伯特·穆勒在华盛顿就前一天的袭击事件举行新闻发布会。图片来源：Alex Wong/Getty Images托马斯·贝克认为，局长罗伯特·穆勒在9/11后对FBI进行的改革导致了“交火飓风行动的丑陋灾难，即对特朗普竞选团队与俄罗斯关系毫无成果却破坏性十足的调查”（《罗伯特·穆勒如何摧毁FBI的可信度》，9月15日专栏文章）。

事实远非如此。和贝克先生一样，我也曾是FBI特工，并亲眼目睹了穆勒先生为挽救FBI所付出的巨大努力。9/11事件后，曾有过削弱FBI并将其国家安全任务移交给一个新的、类似英国军情五处组织的严肃讨论。这是个糟糕的主意。甚至我在军情五处的朋友也这么认为。为了结束这种自我毁灭式的焦虑，穆勒先生明白，他必须确保FBI不仅在侦破复杂案件方面出类拔萃，还要能预防案件发生。

这场转型并非没有代价。但当时的FBI文化亟需改变。它在接纳女性和少数族裔方面举步维艰，在技术应用上也困难重重。2001年出任局长后，穆勒震惊地发现我们仍在提交手写考勤卡，用红蓝铅笔为报告信息做索引。

正如贝克先生所言，穆勒先生对几位FBI外勤办公室主管特工确实心存蔑视，这些特工对"中央集权化"表现得尤为抵触。这在大规模复杂案件中早有先例，单个外勤办公室确实无力主导类似9/11级别的调查。

穆勒的改革使FBI成为美国民主更坚实的捍卫者。自9·11以来，情报主导的调查已阻止了数百起针对本土的袭击。公民自由的保护得到了更大力度的强调。当前任总统及其党羽肆意冲击宪法根基之际，FBI的工作至关重要——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美国人民并捍卫宪法。

小弗兰克·蒙托亚

犹他州洛根市

蒙托亚先生于1991至2016年任职于FBI

本文刊载于2022年9月21日印刷版，原标题为《穆勒没有摧毁FBI，他拯救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