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儿科学会抛弃了孩子们——《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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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Getty Images/iStockphoto我难以置信地读完了朱莉娅·梅森和莱奥尔·萨皮尔的专栏文章《美国儿科学会值得质疑的变性科学》(8月18日)。当未成年人的大脑尚未发育完全时,怎能允许他们做出如此重大的改变人生的决定?法律之所以禁止儿童投票、开车和饮酒,直到他们达到更成熟的年龄,是有原因的。
终有一天,我们会惊恐地回顾对这些孩子造成的伤害,但对于那些被成年人允许甚至可能鼓励服用青春期阻断剂并残害自己身体的年轻人来说,为时已晚。
西尔维娅·埃尔南德斯
佛罗里达州鸭礁
在我的整个职业生涯中,我一直是美国儿科学会(AAP)的会员,并为此感到自豪。该组织一直关注弱势群体的利益:那些没有投票权、金钱或政治影响力的未成年人。
然而,当我读到性别焦虑症诊断数量呈指数级增长时,我感到震惊。为了了解更多信息,我在网上搜索了AAP关于这种疾病的诊断标准。我找不到任何标准。相反,我发现了2018年AAP的政策声明,由于这类患者的高自杀率,该声明主张将自我诊断的确认作为推荐方法。
治疗方法是手术和激素治疗。如果诊断错误,那就是毁容手术。但是,除了未成年人的陈述外,没有诊断标准,也就没有鉴别诊断。因此,诊断总是正确的。
我在医学院时被告知,每当对患者实施任何医疗行为时,都必须确保这是为患者利益着想。“首先,不伤害"不是建议,而是必须遵守的准则。美国儿科学会在这个问题上需要加以约束。
约瑟夫·T·马里恩 医学博士
加利福尼亚州卡尔斯巴德
美国儿科学会在发展过程中逐渐偏离了对主流儿科问题的支持,转而成为跨性别治疗的倡导者。支持尚未进入青春期的儿童改变性别显然是错误的,因为他们在发育阶段根本没有能力做出这种决定。相反,学会应该倡导为这些儿童提供心理辅导,并研究其中部分患者可能面临的心理健康问题的长期影响。
作为美国儿科学会三十余年的资深会员,我因其极端立场而退出。我敢打赌许多其他儿科医生也做出了同样选择。
蒂姆·艾肯布伦纳 医学博士
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
刊载于2022年8月23日印刷版,标题为《美国儿科学会抛弃了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