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玛、CVS将停止为Cerebral和Done开具的管制药物处方配药——《华尔街日报》

CVS药房与沃尔玛药房将不再配发某些处方药。图片来源：Gabby Jones/华尔街日报CVS Health公司和沃尔玛公司将停止为Cerebral Inc.和Done Health旗下临床医生开具的管制药物处方配药，这是大型药房在审查这两家远程医疗公司的处方操作后，对其采取的最广泛限制措施。

CVS发言人证实了这一变动，称是基于对两家公司审查后的担忧。Cerebral此前已向《华尔街日报》披露这一变化。沃尔玛女发言人表示，这家零售巨头正在采取措施停止配发相关处方，但未详细说明决策原因。

“沃尔玛致力于保障患者安全和健康，“该发言人表示，“我们制定了审计与监管流程来指导决策。”

作为营收规模最大的零售商，沃尔玛在美国运营着约5000家药房，去年收购了一家现名为Walmart Health虚拟医疗的远程医疗初创企业。该女发言人表示，该部门不开具管制药物处方。

Cerebral称CVS的决定令人遗憾，并补充说"正竭尽所能确保患者获得其医疗提供者认定所需的药物”。

Cerebral表示是从《华尔街日报》的报道中得知沃尔玛的决定，并已联系该零售商以了解更多关于其决定将如何影响Cerebral患者以及他们有多少时间寻找替代药房的信息。

CVS和沃尔玛的举措是大型药房针对远程医疗公司某些处方限制采取的最全面行动，因为这些公司正面临关于如何使用药物治疗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的审查。联邦检察官已对此问题展开调查，并于本月早些时候传唤了Cerebral。该公司在披露传票约一周后更换了首席执行官。

Cerebral和Done共同为数万名ADHD患者提供治疗，开具如Adderall等兴奋剂药物。精神病学家表示，兴奋剂对经过正确诊断的ADHD患者具有显著益处。但由于其滥用潜力，这些药物被联邦政府列为第二类管制物质，与奥施康定和维柯丁同属一类。

Cerebral和Done从新冠疫情开始迅速扩张，通过社交媒体广告吸引患者，提供ADHD诊断和治疗处方。此前，临床医生未经面对面诊疗不得开具兴奋剂处方。由于新冠公共卫生紧急事件，美国于2020年3月对所有第二类物质放宽了这些规定。

Cerebral和Done的快速增长与在线健康服务和Adderall等兴奋剂需求增加同时发生。根据医药行业数据研究服务提供商艾昆纬公司的数据，去年美国配发的该药物处方量跃升至4140万份，较2020年增长10%。

《华尔街日报》三月报道称，现任和前任员工透露，Cerebral和Done向临床医生施压要求开具兴奋剂处方。部分员工表示，这两家公司最初30分钟的视频评估通常不足以准确诊断多动症。Cerebral和Done回应称并未胁迫医生开药，并强调其提供的服务在美国至关重要——当地心理健康治疗需求远超供给。

Cerebral表示其临床医生可无限次预约诊疗。Done则称系统软件能确保初诊在30分钟内完成。

Cerebral本月披露，其医疗集团收到纽约东区联邦检察官办公室的传票，涉及违反《管制物质法》的调查。该公司声明将配合调查，并强调尚未有任何监管或执法机构指控其违法。

CVS拒绝就政策调整的具体原因置评。“除涉及管制药物相关政策与操作外，我们无法透露细节，“发言人通过邮件回应道。

在CVS采取行动前，部分药房已因担忧医生过度开具兴奋剂处方，在有限范围内拦截或延迟处理来自Cerebral和Done的处方。

沃尔玛四月向《华尔街日报》证实已封禁部分Done关联医师。据当时报道，CVS和沃尔格林博姿联合公司的个别门店也曾拦截或延迟处理Done的处方，部分Cerebral临床医生的管制药物处方同样遭到阻滞。

Cerebral曾表示，处方延迟是由于远程医疗政策引发的混乱所致。Done当时拒绝置评。

Cerebral的首选药房Truepill Inc.本月表示，将停止配发Adderall等第二类管制药物的处方。这家在线药房公司称，在评估下一步适当措施期间，此举是出于"高度谨慎”。Cerebral当时表示，Truepill的行动影响了其总处方量的不到2%。

上周，Cerebral宣布将停止开具几乎所有管制药物处方（用于治疗阿片类药物使用障碍的药物除外）。该措施将于5月20日对新患者生效，但对现有患者将延迟至10月实施，以便他们能过渡到线下诊疗或逐步停药。

时任CEO的联合创始人Kyle Robertson在宣布这一变化的内部邮件中表示，Cerebral于2020年开始开具管制药物处方，旨在帮助疫情期间无法获得线下治疗的患者——而停止大多数此类处方是因为患者恢复线下或混合诊疗的能力增强。

该声明发布后不久，Cerebral董事会投票罢免了Robertson先生。据《华尔街日报》上周援引知情人士消息，董事们因其主张通过兴奋剂激进治疗ADHD的策略而对其领导能力失去信心。Robertson先生在致董事会备忘录中称，董事们曾鼓励Cerebral开具Adderall处方——他的罢免是试图让他为初创公司的问题充当替罪羊。

CVS的决定意味着依赖该连锁药房获取Cerebral处方的患者将不得不寻找替代方案。CVS发言人表示，使用Cerebral和Done获取管制药物处方的患者"需要前往其他药房配药”。Cerebral表示正联系受影响患者，协助他们过渡至其他处方药来源。Done未回应置评请求。

CVS此次针对所有来自远程医疗初创企业的管制药物，将影响用于治疗阿片类药物成瘾的药品——这正是Cerebral计划继续提供且作为公司增长机遇的药品类别。作为暂停措施的一部分，CVS将不再为Cerebral开具的苏博酮（一种用于治疗此类成瘾的三级管制物质）处方配药。

罗伯逊先生上周在内部邮件中表示，Cerebral将继续开具阿片类治疗药物处方，因为"这个脆弱群体的规模与需求过于庞大，不能中断治疗”。

**联系作者：**Rolfe Winkler，邮箱[email protected]；Sarah Nassauer，邮箱[email protected]

本文发表于2022年5月26日印刷版，标题为《药店限制远程医疗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