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对乙酰氨基酚_风闻
8148-一己之见,过眼云烟。2022-12-15 11:47
对乙酰氨基酚
达尔文提出,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来源于原始的共同祖先,不同的生物之间存在着亲缘关系。
很可能,地球上最初形成的蛋白质在某种温和的环境中发生自组装化学反应,聚合成一种具有催化活性的自组装分子,也就是酶,其中的一些酶是RNA。我觉得DNA似乎可以看成是RNA的一种特殊形式。
RNA的自组装化学反应,即RNA酶催化合成蛋白质,并将蛋白质再组装成RNA酶的基因编码过程。
几年前的分子生物学研究发现在人类的DNA中,只有大约2%的基因片段行使着编码合成蛋白质的作用,其余的98%基因则是无用的垃圾片段。据说这些垃圾片段中大约8%的DNA片段起源于病毒。
因此,在我看来,地球上所有生物的共同祖先,就是RNA病毒。我们是RNA病毒的后代。我们也许用了三十亿年,才从一些RNA病毒演化成今天穿上衣服的样子。而另外一些RNA病毒演化到今天仍是一些RNA病毒。有些RNA病毒甚至寄生在我们体内,比如害我们感冒的鼻病毒,就是一种冠状RNA病毒。
对付这种RNA病毒引起的健康问题,至少从我们开始直立行走的约70万年间,是完全靠我们的免疫系统来应对的。我们只是在最近的十万年中,才演化成现在的智人。而在最近的70年中,我们才开始尝试用智慧应对病毒问题。
应急的办法,是调用我们演化史上的富余资源。在最近70万年的演化史中,人类基本处在缺少防护的严苛生存环境中,在公元前十万年突然获取智慧之前,我们甚至笨到赤手空拳跟野兽打架抢食的程度,所以经常外伤流血,由此我们演化出了一种迅速的凝血功能和偏于黏稠的血液系统,以应不时之意外出血。我们在变成智人之前,当然也不懂得调节血液粘度的技巧,以及其中蕴藏的潜力。
在我们最近的70年和平生活中,因为寿命延长,偏黏稠的血液甚至引发了中老年人广泛的心脑血液循环问题。所以,只要没有内外伤出血,将血液粘度调节稀一点,对人体的代谢系统,应该是有好处的。
我们的免疫功能,是运作于我们代谢系统之上的。在受到RNA鼻病毒或其它RNA冠状病毒攻击的时候,主动降低血液粘度,可提高人体的代谢效率,从而提高人体免疫功能的响应速度。我在这二十多年验证过许多次:在鼻病毒感染呼吸道,身体刚产生不适的时候,立即开始服用对乙酰氨基酚药物(2-4g/d)降低血液粘度,驱动免疫功能迅速响应,同时辅以良好的睡眠,均可将感冒消除在萌芽状态。我估计这种积极干预病毒感染的措施也能适于当前的新型冠状病毒问题,所以建议一些人每天服用0.5g对乙酰氨基酚作为预防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措施。
另外,如果未在病毒感染早期服用适当剂量的对乙酰氨基酚,很可能并发呼吸道细菌感染,则需要用抗菌素了。而且,不管哪种抗菌素,我都按中文说明,加倍抗菌素剂量使用。
对付新型冠状病毒,人类最好的办法应该是疫苗。这项工作当然十分繁琐累人,有人觉得RNA病毒的遗传特性不稳定,容易变异,担心白忙活,所以不积极去做,以至于在非典之后十多年无所作为。其实,根据达尔文的学说,生物的演化是随机的,一个毒性大的RNA病毒,它的绝大多数变异产物是低毒或无毒的。有可能,一个低毒或无毒的RNA新型冠状病毒,如果化学结构足够稳定,就是我们最好的疫苗。
(2020年2月9日)
医学史上,水杨酸、阿司匹林,非那西丁、扑热息痛这几种苯酚的衍生物,另加上布洛芬,常被称为感冒药。
其中,尤以拜耳公司对阿司匹林的药理研究较为透彻。另外,扑热息痛(化学名对乙酰氨基酚)和布洛芬的消化道刺激性较小,所以成了当前的主流,其中的对乙酰氨基酚,则是主流之中的主流。
美国医生不久前治愈了一个新冠肺炎患者,美国的医生们感觉治疗效果不错,就发了一篇论文,提到他们用了一种叫作瑞德西韦的化学药物,所以,最近几个星期,瑞德西韦在中国火了起来。
其实,这些美国医生在使用瑞德西韦之前,还连续多日使用了较大剂量的对乙酰氨基酚(4g/d)和布洛芬(2.4g/d)。通常,医生们是因为不能确定这两个药哪个更好,故而将两种药物交替使用的。我只建议用对乙酰氨基酚,是因为我对其了解多一些,布洛芬不具有苯酚的基团结构,也令我有些疑惑。
主流医学观点认为这些药物功能是调节体温及抑制前列腺素所致疼痛,即所谓的“解热镇痛”,基于这一认识,长期以来,医生们多反对在感冒早期使用这类药,导致错失病毒增殖早期人体代谢功能大体健全时,主动激活血液循环系统和免疫应答功能以中和病毒分子的最佳干预窗口。
病毒只是一个有机大分子,其基团由比较弱的共价键和氢键连接。病毒的增殖并不是一种生物行为,而只是一种以酶和病毒作催化剂的有机化学反应平衡过程。免疫分子的生成同样也是这些化学反应平衡的结果。当病毒分子作为反应产物大量增殖时,人体的正常新陈代谢受到破坏,继而引发细菌感染,导致重症肺炎、肾炎等器官损害。
现代医学长期认定感冒无药可治,因而对感冒采取十分消极的治疗策略,甚至有时反对干预并放任患者发烧。全然不顾世界人民在对抗感冒的实践中积累的丰富经验,以及将这些化合物直接称呼为感冒药的社会学基础。其中的关键原因,恐怕就在于对其药理认识之不足。
我还看到有中国医生评论美国医生的治疗方案,批评美国医生使用对乙酰氨基酚和布洛芬,称其为治疗新冠肺炎过程中的败笔,且主观地寄望于瑞德西韦这种分子量较大的化合物。显然,认知偏差的评论者不懂得瑞德西韦只是碰巧沾上了对乙酰氨基酚光芒而已。
多年以来,我对这些化合物的药理学问题都存在不同的看法。因看到医生们在春节期间有些盲目的医疗尝试,故写了那篇关于进化论与药理学的短文。同时也是对我年前用药建议的一点补充解释。
(2020年2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