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义会议,是党内民主的典范_风闻
特例的猫-公众号:特例的猫2022-08-01 14:50
文章来源,公众号:特例的猫
对遵义会议,官方评价为:在极端危急的历史关头,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在中国共产党和红军的历史上,是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
相比官方的措辞严谨,高屋建瓴,民间对遵义会议的评价,就显得简单而直接:会议直接促成了教员上台掌权,成为革命的转折点。
但除了这些伟大的转折意义,遵义会议的另一面——党内民主的典范,则很少被提及,今天老猫草就一文,以飨读者。

为保证党在路线上的正确性,特别是在出现偏差或错误时,能及时得到纠正,早在革命年代,党章就规定,党员对党的重大决策有自由讨论的权利。
1928召开的六大,党章专门提出:共产国际、中国共产党全国大会、中央委员会及其他上级机关的决议,都应当迅速而且正确的执行,同时在未经决议以前,党内的一切争论问题,可以自由讨论。
在党史上,因为党员的发言权利得到尊重和保障,使革命事业免遭失败的事例是存在的,遵义会议就是其中的典型。
老猫在《教员长征前险被抛弃中》一文中曾讲过,宁都会议之后的那几年,是教员的人生最低谷。
但虽然被临时中央错误批判,教员依旧可以对党内的重大决策发表自己的看法,博古李德等人固然没有采纳他的正确意见,但也没有对教员采取禁言。
长征开始后,教员可以与张闻天、王稼祥等人,自由地讨论五次反围剿的军事路线,并取得张、王的支持。
在遵义会议上,博古虽然被批判,但并没有动用特权打压负面言论,被批判后自觉走下了领导岗位。
对于这点,教员也是认可的,在七大和九大的讲话中,都提起过此事,他认为博古虽然犯了左倾错误,但有度量,能容人,不搞“一言堂”。

长征出发前,中央最高“三人团”决定:中央政治局成员一律分散到各军团去。
教员得知消息后,便主动请求,要和洛甫、稼祥一路,在他看来,这两位属于国际派的核心成员,如果能争取他们的认同和支持,对扭转红军的命运,将产生不可估量的作用。
程中原版《张闻天传》对此有详细记载:
“最高三人团”原来打算要将毛、张、王等一律分散到各军团中去。
毛、张持异议,这才让他们留在一纵。
毛邀约张闻天、王稼祥一路行军,一起宿营,张、王欣然同意。
这样,踏上西征途程之后,张同毛、王就走在一起,自然而然地也形成了一个新的“三人团”。
为了跟“最高三人团”相区别,称为“中央队三人团”。
但“中央队三人团”并不是一个正式机构,三个成员中毛、王两人,一病一伤。
当时教员犯了疟疾,整天坐在担架上;而稼祥也是伤势严重,离不开担架,洛甫也只能勉强骑在马上,三人都算病号。
但正因为如此,之前接触不多的三人,才有充分的交流机会。
特别是教员和稼祥,在担架上相谈甚欢:遇到宽路,两副担架一左一右的聊;遇到窄路,两副担架一前一后的聊;晚上宿营,两人的担架也靠在一起摆放,更加方便交流。
稼祥这个国际派,彻底认同了教员的行军路线,并主动和洛甫建议,必须让教员重回军事领导岗位。
说来凑巧,洛甫和稼祥也是在担架上聊起了革命大事。

当时军委纵队到达乌江边的黄平橘子园,教员身体已经康复,便离开了担架,去看望各军团的军团长和政委,而博古李德虽然发现此事,但未加干预。
稼祥因为伤势太重,依旧躺在担架上,但这回的病友不是教员,而是洛甫。
在橘园里,洛甫和稼祥两副担架,头挨头躺在一起,谈及革命前途和红军前进路线,并最终确定,必须召开党内会议,必须让教员出山。
橘园中担架上的谈话,为遵义会议加了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请教员同志出来指挥红军,对原来的三人团进行调整。
而遵义会议的核心内容,就这么定下来了。
遵义会议召开时,也采取了民主决策,少数服从多数,因此教员虽然与博古起了争执,但双方都同意内部投票解决。
稼祥第一个站起来表示支持教员,提出将指挥权交给教员,并得到大家的赞成,最终指挥权重新回到教员手中。
多年后,教员曾感慨地说:“稼祥在关键时刻,投了我一票,我获胜了。”
需要指出的是,在西征途中形成的这个“中央队三人团”,很早就被“最高三人团”所注意,但他们始终没有干涉阻挠,显然他们也在思考,五次反“围剿”失败的原因。
在遵义会议召开前夕,博古已经知道大局对他十分不利,但依旧拒绝了某同志建议的拖延大会时间(博古是总负责,根据党章,有权决定会议召开时间)。
洛甫在总结这段历史时,则采用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哲学语言。
在长征出发后,“他(指毛泽东)要我同他和王稼祥同志住在一起——这样就形成了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反对李德、博古领导的’中央队’三人集团,给遵义会议的伟大胜利放下了物质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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