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新: 教育家岂是师傅带徒弟的结晶?_风闻
虎落平阳-2022-07-17 18:15
教育家岂是师傅带徒弟的结晶?
金新
三伏了,虽说“好汉不挣六月钱”,但有时还真身不由己 ,得出去“打秋风”。当然,这绝非“因人丰富而抽索之”。可此一“打”却“打”出个谜语来:“金兄,你的悟空妹和鳄鱼妹现在可不得了,一个是集团办公室副主任兼文澜中学办公室主任,一个是校长助理!”
“悟空妹”?“鳄鱼妹”?
所谓“绰号”,即浑名,诨名,混名;如李玉之《永团圆·永庆团圆》“丑扮皂隶上:浑名马前健,绰号铁笊篱”,施耐庵之《水浒传》之《施恩重霸孟州道,武松醉打蒋门神》“小弟自幼从江湖师父学得些小枪棒,孟州一境,起小弟一诨名,叫金眼彪”,赵翼之《陔佘丛考》“世俗轻薄子,互相品目,辄有混号。《吕氏春秋·简选篇》:夏桀号‘移大牺’,谓其多力能推牛倒也,此为混号之始”。
“绰号”盛行的时代往往是“乱世出英雄”的时代!难道文澜中学的教育也……
其实,文澜中学我已多年未涉足,只是两年前听说要民办改公办,我还有两张卡里有几百元钱,为免公私不分想“套现”,便给任继长校长发了个短信说明意图,据说需要有关领导核实一下,不想一核实就核实了两年多而“杳无音讯”,想到另一件事我也就不再问了——当年学军中学因修缮食堂让我等持卡去浙大西溪校区“搭伙”,有一天打电话给浙大后勤问卡里余额,得到的答复是:“学校每年毕业季由于学生毕业都要销一次号,你的卡已被销号!”这一销号,每年将会有多少钱失去了户主而“流离失所”啊!所幸的是,后来浙大后勤部门给我退了钱,估计是疑惑之余通过我的手机号查到我是杭州市政协委员!
有学军中学老师说:“在文澜中学任继长校长半夜要小便都会有校级领导愿意赶来“拎夜壶”,你是个啥玩意儿?两年多不套现,你还好意思在朋友‘把酒临风’之际说?丢不丢人?”想想也是,人微言轻啊!
看来文澜中学几年不去“乾坤大挪移”,目下成了谜语王国啦!
不过,尽管不知道“悟空妹”与“鳄鱼妹”何许人,但文澜中学提拔干部师傅带徒弟的传统是早有所知的!
鄙人对此向有狐疑:教育家岂是师傅带徒弟的结晶?
现代教育的特点是公共性、生产性、科学性、未来性、国际性、终生性,这就决定了任何一所现代意义上的学校在用人制度上的民主性!
领导当师傅带徒弟,颇有点教育帝王“封建”制的意味——王侯将相太子宫妃者流。远离教育的世俗化,从实用功利的世俗教育目标与宗教教育中分离出来是近代教育的伟大胜利,是现代教育曾经的黎明前的“曙光”。
现代教育不是刀叉渔猎时代的爱斯基摩人的狗拉爬犁的“领狗”与“力狗”之游戏,而是以法治教之实施。西方教育发展的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有法律的明确规定,教育的每次重要进展或重大变革,都以法律的形式规定和提供保证。
中国传统的师徒制实质是一份“包身工”契约:人情往来,徒弟过年和中秋两个大节必须要送“礼”;跟着师傅干活,师傅不用支付工钱,相当于雇了一个免费的“劳力”;徒弟对师傅的效忠是终身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里的“师”也包含着对师傅的绝对“献媚”……
就此而言,师徒制在教育领域只能产生奴才,而无法借助民主与科学的两翼腾飞。
有人说:“佛教是一种教育,因为佛教和一般神教不相同,不只是要你信仰,而更要你修学,赢得了无数善男信女。”
窃以为,此乃歪理邪说,可有一定市场!存在即合理?
匆匆于2022年7月17日17时37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