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恰恰是没赶上好时代_风闻

今天在观察者网风闻论坛看到一篇热帖，题目叫《金庸是赶上好时代了？》。作者对金庸和武侠小说很推崇，否认金庸的出名是赶上好时代的说法。我看了以后，特别想说几句。

首先我告诉大家一个文学艺术上的定性的辩证结论：

流行的，不等于质量高的。喜欢的，不等于推崇（宣扬）的。自由的，不等于神圣的（允许其存在，不等于允许其被推上神坛）

流行的，不等于质量高的——比如肖战和肖玛。前者是流行歌手，后者是中国第一男高音，音域达到了女高音的高度。论唱功质量，肖玛比肖战强得多。肖战深受几千万粉丝爱戴，肖玛只在业内为人称道。

喜欢的，不等于推崇的——比如大众都喜欢看日本动作片。但这个日本爱情动作片，是不应该，也不会在公共场合被推崇的。日本大学也有影视表演系，但大学里也不研究这种动作片。食色性也。大学教授私下也喜欢日本动作片，但没几个体面人会在大学讲坛上给学生公开讲日本爱情动作片。

自由的，不等于神圣的。武侠小说，金庸，市井文化，流行，火爆，都是可以的。没问题。问题是，这个东西，要不要被推上神坛。

金庸和武侠小说，本身没有任何问题。问题是金庸和武侠小说，被推上神坛，被称为文学泰斗了。

这个其实是不好的。是文学艺术的失范。是一种溜须拍马的跪舔式情绪，污染了文学艺术的结果。

这与金庸本人无关。金庸本人一直保持着相对理性和谦虚。

把金庸和武侠小说炒上神坛，说金庸是文学泰斗，超过莎士比亚，最开始带头的北京大学。北京大学是80年代武侠热的重要推手。其中有一个叫孔庆东的，这个人原来是中学教师，后来成了北大教授。这个孔庆东是北大系把金庸和武侠小说吹捧上天的旗帜性人物。

错不在金庸，错在北京大学，错在孔庆东这些金吹。这些人是金庸封神的始作俑者。从这点也就能看出，高晓松家族鄙视北大，高晓松因为没考上清华而上了北大，被其母亲鄙视了好几年，这个是有道理的。

金庸的封神，武侠小说的封圣，其实是‘坏时代’的结果。在坏时代里，文盲打倒了大师以后，自己水平不够，欣赏不了，理解不了高质量的文艺作品，只能理解通俗文艺，理解武侠小说这种茶馆评书一样水平的文学叙事方法。

而且文盲打倒大师以后，自己还不甘心平凡。也就是你打倒大师就打倒了。你真的内心谦虚，愿意承认自己文盲，不想装比，也没问题啊。你就踏踏实实坚守平凡人的心态。

但是打倒大师的文盲，不甘心平凡，反而急于装比，想冒充大师，获得大师一样的傲娇的优越感。

于是文盲开始把自己那点下里巴的渣货，吹上天。这其实是人性自大狂妄的反应，是一种罪过。

所以宋朝政坛，对柳永的打压的，是合理的。不是打压其才华。而是讨厌其狂妄。

晏相与仁宗就很隐晦很艺术的指出过柳永的问题——艳词其实大家（士大夫）都爱看，也都会作。讨厌你柳永的地方，不是因为你会作艳词，而是你把会作艳词，当成一种炫耀——且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这句词等于否定了礼教的国学正统的价值。属于‘自我封圣’了。

孔庆东对金庸的神化，其毒害，还远在柳永的自我封圣之上。

金庸是一个三流编剧起家的报社老板，文字水平高于文盲是肯定的。但远逊于清末秀才。其语言风格，与清末民国茶馆说书人比，高不了多少。

武侠小说这种题材，核心的竞争力，仍旧是打鸡血，调动读者的感官情绪为主。在文学艺术领域的地位，类比日本爱情动作片，在电影业里的性质。学名叫什么？学名叫：爽文。

读的（撸的）时候，非常爽。高潮后，一泡虚。不堪回味。没有营养。

而且就算以通俗娱乐文学论，金庸和古龙的东西，拿到国际上，也不出彩。

比如西方‘金庸’——肯 福莱特。通俗历史小说大家。遣词造句之优美，引史用典之精到，小说结构之巧妙，文化底蕴之深厚，涉猎内容之广泛，思想内涵之深邃，都远远不是金庸能比的。

至于《权力的游戏》的作者马丁，与福莱特比，那更是只有脚脖子的高度。权力的游戏的那几个编剧，更是一塌糊涂。

而大众文艺，通俗娱乐文学中，武侠小说，受制于其文学形式的局限性，甚至远远不如推理小说。所以金庸之国际影响力，不如青山刚昌，也是很合理 。

在坏时代里。文盲靠着人数多，声量大，挟资本恶炒流量之淫威，颠覆古典审美。当然，先有孔庆东之流土炉炼钢般的‘文化底蕴’，后有肖战粉丝无知无畏之疯狂，承前启后，始作俑者，华夏之悲也。

所以说：金庸受益于坏时代。在清末，金庸这种水平，只能在茶馆里说书吧。

孔庆东永远也体会不到，正是资本的崛起，解放了社会底层，让苍某某，柳七郎，金庸之流，可以堂而皇之地封神封圣了。这也正是大清遗老遗少王国维梁济之智慧之处。与众蠢同浊，不如早登极乐。王国维幸而早去，没有见到民国流氓，查封妓院，让职业妓女失业，而解放了女大学生去搞援交的’盛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