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歌颂还是批判,本来就不是对立的,关键在于能否获得观众认可_风闻
石头-2022-06-15 07:42
【本文由“盎撒霸权必将被打倒”推荐,来自《“文学作品不应粉饰现实,文学艺术就是该暴露黑暗” 莫言这话放现在能实现吗?》评论区,标题为小编添加】
- 喝口茶再说
- 有一种说法:科学追求真、艺术追求美、文学则追求善。所有人类文明的最终目的不过真善美。我的理解,这里的善,指人们所珍惜的美德或者价值观。比如中国传统文化追求忠孝仁爱、集体主义等,而西方崇尚个人权利和自由。
莫言认为批判性是文学的最高使命,文学不是用来唱诵歌的。实质上莫言故意意割裂批判与歌诵的关系,从而有意歪曲文学的价值和功能。事实上,批判本身就隐含着歌诵。因为批判的前提是存在某种正确的标准,我们之所以批判某种社会现象是因为这种社会现象不符合这一标准。那么用来批判的标准是什么呢?我认为就是某种社会善,一种美德,或者一种价值。对某些社会现象的批判,实际上就是在歌诵(或者叫宏扬)这种美德或价值。批判就是诵扬,是同一事物的两面。比如我们说,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批判不孝的行为,实际上是在宏扬孝道这种美德。
批判就是歌诵,表面上的批判隐含着歌诵。对不孝行为的批判,就是在歌诵孝道。用西方自由民主人权批判中国的传统文化(莫言作品中经常展现出的中国人丑陋的一面),实质上就是批判中国传统文化的同时诵扬西方的价值观。
莫言所谓的批判是文学的最高使命、文学不是用来唱赞歌的,殊不知莫言在批判中国社会的同时自觉不自觉地为西方极端个人主义的价值观涂脂抹粉,视其为精神依归,一点也没有莫言自认为的那么高尚和伟大。相反,多数中国人并不接受莫言在批判的同时想暗中诵扬的东西。
文学歌颂还是批判,本来就不是对立的,关键在这些歌颂或者批判能否获得观众认可,很难想象一位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人是这么一个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
同样,文学也必须得给人信服的文学氛围,很多所谓文学语言已经脱离了这种环境感知,那些所谓的文学家不要以为这是自己很牛逼,其实这是脱离了文学创作的土壤环境。
看过几本莫言的小说,文字是粗鄙不堪的,其自然是想描写一个丛林氛围的世界,这没有问题,但莫言的小说没有历史进程感知,没有社会动态描述的能力,更多的兴趣在于描述腥臊。老实说,其实这展现的是文人思维里最龌蹉的一面,所谓的人性不过是动物性,物质性渴望。
这类小说的问题跟时代脱节的主要原因在,既然要这么大的反差,那么这一切如何让观众感知到,这才是问题,毫无疑问莫言只写了一个忆苦式的小说,但由于历史断层,导致了观众未必对其有认知感,这就是文学氛围的信任感缺失。
同样,莫言写的人性恶,只针对一个阶层,就是底层,作为文学家这种针对性的展现人性恶,仿佛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恶,这本身就是一种极致傲慢。即便人性恶也是共通的,即便有人性恶,也不可能是人性的全部,只展现人性跟绝对违背这段历史进程的。
历史有时候就是面镜子,当陷入极度扭曲情感记忆中后,往往描述的是自己心态。
个人一直认为,莫言是个文学天赋低下的写手,其模仿的文本对象就是百年孤独,白鹿原,这是一种非原创文本,本质是拷贝,展示的技巧,但是没有思维。
所以,莫言的小说其实本质展现的是一句句行尸走肉,作者认为他们应该是行尸走肉。那些行尸走肉的行为象征意义不过是图腾膜拜。
这只能证明作者思维的停滞性,因为其无法描写变动,至少白鹿原还有变动,历史感,即便它以左派看法是比较反动,但至少展现了一面环境。但莫言的小说差得不是一分半点,他的环境中是静态的,静态的社会氛围根本不符合中国人对历史感知度。
生在这么剧烈的思潮变动的国度,其只能模仿一个静态点,一个小场景,这类文学自然不会符合中国文化审美。
即便是得了诺贝尔奖的“蛙”依然也只是一部不入流的小说,猎奇式描写冲动依然大于故事推进。猎奇式思维的问题,在于非主流行为创新,而非行为模式全面形成过程。
为什么一些小说作者于社会氛围格格不入,这恐怕才是个问题,文本语言与观众格格不入,事实上莫言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才为其带来了小说销量,即便如此,对其评价也并不高。
观众们反而对诺贝尔文学奖的低标准感到惊讶,观众并不介意描写一个人吃人的世道,并不介意描写绝望的情绪,但不太可能对猎奇姿态描写这种环境感冒。
莫言是位静态文学家,二元论者,个人不认为其有起点作者有写作天赋。因为其小说通篇都有一股行尸走肉的味道,这不是角色僵化,这是作者思维僵化了。